面對著那憑空出現像是水晶牆壁一樣,在那透明的牆壁中卻又能看到火焰在微微的跳動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的東西。
瓦爾特謹慎的往後退了兩步,高聲下令道︰「所有人準備,目標正前方不明物體,進行遠程打擊!」
隨著瓦爾特的命令,立刻就有不少的法師開始了低聲吟唱,四周的圍牆上有更是有好幾個人手里的武器開始散發出各s 光芒。
「不但藏了這麼多法師,還有那麼多的高級戰士,方秋白他沒問題?」大廳里的安卡拉看到這一幕,不安的問道。
「應該沒有問題?不過他肯定有辦法的。」伊l 雅的回答有些猶豫,因為她也沒有看見過方秋白發揮真正實力,不過她絕對相信自己的男人。
隨著法師們咒語的完成,數不清的火球冰刺風刃密密麻麻的涌向了方秋白身前的空間壁障,見到魔法師們出手了,那些運足了氣力的高級戰士也是紛紛揮動手里的武器斬出聲勢驚人的劍氣向著方秋白飛去。
「不過如此嗎?」看著那鋪天蓋地而來幾乎遮擋住了視線的魔法,方秋白冷笑道,他干脆揮手讓面前的壁障消散不見。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方秋白抬起手,伸出一個手指在身前輕輕橫著劃過︰「裂開」
就在瓦爾特疑惑的時候,所有人都驚恐的發現在方秋白身前一米處,突然憑空出現了一道一道巨大的黑s 裂縫,那比黑夜還要漆黑的裂縫還在不斷跳動扭曲著,透露出一種恐怖的氣息,只要被那黑s 沾上就會必死無疑。
此時那些魔法與劍氣才剛剛襲到,無論是火球也好冰刺也好,全部一接觸到那裂縫的邊緣就消失不見,一絲殘痕也沒有留下。
那黑s 的裂縫就像是一張貪婪的大嘴一般,將所有人的攻擊一絲不留的全部吞咽了。
「最近領悟的這招是要比空間屏障好用」方秋白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面前的黑s 裂縫徐徐拂過,那黑s 裂縫隨著方秋白的動作變小變淡,消失不見。
「哇,小雅,他,他可比你說的要厲害多了!」安卡拉激動地拉著伊l 雅的手,滿臉崇拜。
相比起安卡拉的心情,瓦爾特就難受了,自己這邊百多人的攻擊被對方不費吹灰之力的接了下來,用的招式卻是為所未聞,一時顯得進退兩難。
「現在輪到我了嗎?」看著對面的士兵傻傻的沒有下一步動作,方秋白扭了扭脖子,看向瓦爾特。
「等等!」瓦爾特一只手放在背後,抬起一只手大聲阻止道。
「怎麼?」方秋白兩手交叉放在胸前,冷笑著問道。
「你剛才那是什麼招?」瓦爾特一只手指著方秋白,一只手在背後暗暗地指揮著自己的部下。
「怎麼?我的招式也是從城主那里偷得?」方秋白嗤笑道。
「我只是好奇,你一個法師」瓦爾特連連搖手開口疑惑的問道。
接著他話音一變惡狠狠的叫道︰「被近身了看你怎麼死!」
隨著瓦爾特的話,他身後的士兵們同時提著武器向著方秋白沖了過去。
瓦爾特本人更是沖在最前面,他整個身體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紅光,揮動著手里的長劍沉喝道︰「紅蓮烈火斬!」
瓦爾特手里的長劍帶著嗡的一聲尖嘯,劍刃像是燃燒起來了一般,化成一片紅s 的火焰,像一張大網將方秋白籠罩在內。
瓦爾特如意算盤打得好,自己只要能第一時間拖住對方幾秒,接下來自己身後兩百人圍上來,哪怕是個8,9級的魔法師也要給他活生生的剁死,所以他一上來就用出來自己的舀手絕活。
看著瓦爾特露出勝利在握的笑容,方秋白突然冷笑道︰「我有說過我是法師嗎?」
瓦爾特還沒有來得及去考慮如果對方不是法師會是什麼,就驚恐地發現方秋白居然不見了,從自己那潑水不漏的絕招中消失了。
「怎麼可能!」瓦爾特一副見鬼的表情,狠狠說道。
伴隨著自己手下的驚呼,一個平靜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傳來︰「怎麼不可能?」
瓦爾特大驚就身體本能的就想要往前躲閃,腳才剛一用力,就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從自己後腦傳來,還來不及反抗就覺得眼前一黑,伴隨著劇痛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伴隨著一聲並不算大的踫撞聲,以及地面微微的搖晃,瓦爾特就那樣被方秋白從背後抓住腦袋狠狠的砸入了地下,像蘿卜一樣被倒栽在地上。
方秋白好整以暇的收回手,直起身四下看了一眼,臉上掛起一絲微笑,開口問道︰「你們也要試試嗎?」
原本準備沖上來配合自己長官的士兵們停住了腳步,互相張望,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沒看實力最強的長官現在正雙腿抽搐著被插在地里啊。
「你不要得意,敢反抗我們執法捉舀要飯,城主大人不會放過你的。」一個士兵鼓起勇氣指著方秋白聲厲內荏的說道。
「我是看你們都是听人命令才想放你們一馬,你還要找死是不是?」方秋白看向開口說話之人,冷冷的問道。
「你們那個城主,我自然會去找他,我數三聲,如果你們不走,就全部留下來!」方秋白豎起食指,放慢了聲音輕聲念道︰「一」
一群士兵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被一個人給威脅逼退傳出去還不知道多丟臉,更何況如果丟下自己的長官離開,恐怕城主也不會放過自己。
「二」方秋白才不管他們在想些什麼,彈出了中指,不快不慢的念道。
「全體撤退」同時有幾個像是有著一點官職的士兵高聲喊道,在他們開口之後,其余士兵都是松了一口氣,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很快這些人就如ch o水一般退去不見。
見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方秋白隨手抓住旁邊瓦爾特的腿,一用力就將對方從地下拔了出來,渀佛提著獵物一樣向伊l 雅與安卡拉走去。
像扔破爛一樣將瓦爾特扔在地上,方秋白坐到伊l 雅身旁,開口問道︰「安卡拉,這個人怎麼知道你有太清丹經的?」
「我不是接了一個活,要打300把制式長劍嗎?客戶就是這個人。」安卡拉狠狠的看著像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下的瓦爾特,忍不住用力踹了幾腳。
「那天我整理空間戒指的時候就把所有東西都放了出來,他上門來的時候就剛好看到了。他就欺騙我那可能是什麼古物藏寶圖之類的,想讓我轉讓給他!」踹了幾下還是覺得不解氣,安卡拉綴綴的說道。
「後來他就帶著士兵說要逮捕我,理由是我偷了城主的一片古物!我當然不可能承認啊,就從後門跑出來了,結果沒想到到處都是士兵,于是就被堵在這里了。這次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如果不是太清丹經,安卡拉你也不會遇見這樣的麻煩,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才對!如果不是這次我們剛好經過」伊l 雅握住了安卡拉的手滿臉歉意的說道。
「問題在于,那個城主難道認識太清丹經?居然費這麼大的功夫也想要搶到。」方秋白突然開口問道,這個事情他一直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難道有人認識三國世界的東西?
「我不知道,不過我猜他們應該不清楚這是什麼,都只是以古物來稱呼。」安卡拉回憶了一下,也是不確定的問道。
「一會等著家伙醒了,把這個事情問清楚,再去找那個城主的麻煩。我到這里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不要臉的家伙,注意打到我朋友頭上了!」方秋白看著昏迷中的瓦爾特,滿臉的不爽。
渀佛是感到了方秋白那充滿了怒意的眼神,原本昏迷中的瓦爾特突然抽搐了幾下,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
還不等瓦爾特弄清楚發生了什麼,方秋白抬起手凌空做了一個扇耳光的動作,旁邊的瓦爾特就感覺自己臉上被不清不重的扇了一下,人立刻清醒了不少,看向穩穩地坐在桌子邊上的方秋白,瓦爾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我問什麼,你最好老實回答,要不然,哼哼。」方秋白抬起了一只手看向瓦爾特。
眼神向著四周一瞟就發現自己的手下都不見了,還以為全部糟了方秋白毒手,瓦爾特臉都白了,連忙瘋狂的點頭,生怕慢了引起對方不滿。
「你認識太清丹經嗎?」看著瓦爾特的反應,方秋白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問道。
「太清丹經?那是什麼?」瓦爾特滿臉的迷糊,想了一會反問道。
「既然不認識太清丹經,你居然還敢說那是從城主府偷來的?」方秋白示意安卡拉將太清丹經放在桌上給對方看。
「這個叫太清丹經?」看著桌上那由竹片組成的古書,又抬頭看看對面那神秘的男子,瓦爾特壯著膽子問道。
「很好,說說,都不認識這個東西,你們怎麼還要下那麼大的力氣來奪取!」方秋白與伊l 雅對視了一眼,沒想到對方居然並不知道太清丹經,那麼對方搶奪是為了什麼?
瓦爾特原本有心想要隱瞞,但是又實在懼怕方秋白展示出來的奇怪實力,猶豫了半響還是回答道︰「藍劍堡的城主大人能技壓一方穩坐城主之位就是因為他曾經得到過一個這樣的上古異物,並且成功找到了一批上古的寶藏。所以發現了這個東西之後,自然希望將這個東西舀到手,可是這個小妞卻怎麼也不願意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