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良久,趙寶山才嘆息著喊了一聲。
「嗯,」魏花臉蛋紅成了隻果,蚊子哼哼似的應了一聲。
魏花這幅小兒女的嬌態,全然沒有毆打魏天孫氏夫婦的囂張彪悍,這讓趙寶山的心里更加柔軟起來,能剛能柔,這樣的魏花像是一個謎一樣吸引著他,他要把魏花身上的秘密一個一個的找出來。
趙寶山心里想著,他月兌鞋上了床,魏花這下子更加縮成一團了,趙寶山見狀心里癢癢的,他出言逗她「怎麼害羞了,當初要把賣方子的銀錢當成聘禮嫁我的勇氣哪兒去了,」
魏花聞言在心里撇嘴,此一時彼一時,情況不同,她也就是嘴上說說,等真的要辦實事了,她也就退縮了,她終究是女孩子,臉皮薄。
見魏花不吭聲,漆黑的眼珠子倒是提溜提溜的轉悠,趙寶山輕笑出聲,他抓住了魏花女敕白柔軟無骨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輕輕把玩。因為用了皮膚進化液的關系,魏花手上的繭子全都消失不見,一雙小手修長瑩白,趙寶山越看越喜歡。
「這樣的雙手,不應該用來做農活,不然就糟蹋了。」趙寶山憐愛出言。
「不干活怎麼能行,又沒有丫鬟伺候。」魏花聞言小聲的嘀咕出聲。
「我幫你把田地里的活計都一並做了,你在家只需做些雜活就好。」
「不用了,我習慣忙的沒有停歇的時候,一天不干活,我就身上不舒坦。」魏花微垂著好看的丹鳳眼說著她自己都不信的假話,趙寶山有這份心就行了,她若是真的不下地干活的話,那李氏還不得吵翻天呀。
「那待會咱們好好談談。」趙寶山心里模糊有些想法,他出言道。
「嗯。」魏花又小聲的應了一聲。
「咱們現在要做正事。」趙寶山的大手放開了魏花的小手,他一手撫上魏花的臉龐,一手攬住了魏花的小蠻腰,手上用勁兒,他把魏花攬在了自己懷里。
魏花輕呼出聲,喊完之後才覺得害臊,上輩子她交過男朋友,也有過摟摟抱抱親吻的時候,在心里暗罵自己不淡定,魏花頭抵著趙寶山寬厚的胸膛,不敢抬頭。
「放心,我會輕點的。」趙寶山在魏花耳邊溫柔呢喃,魏花等過了年才十五歲,如今的魏花,著實有點小。
「嗯。」魏花臉上火辣辣的,若有若無的哼嚀了一聲。
趙寶山俊顏上滿是溫柔憐愛之意,他輕輕抬起魏花精致小巧的下巴,然後吻了上去,對于魏花粉女敕的櫻唇,他盼望已久了,如今真的含在嘴里,他覺得整個身子都要飄起來了,滋味太美妙了。
借著親吻的間隙,趙寶山的大手輕輕解開魏花衣衫上的扣子,褪去了魏花身上的遮蓋之物,魏花嘴唇被趙寶山含著,一雙潔白如玉的藕臂無力的攀附在趙寶山的寬肩上,她顧不得含羞,任由趙寶山帶著薄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摩挲。
魏花的皮膚很女敕,很軟,很白,很滑,手感好的趙寶山不想放手,在魏花光滑的身子上模來模去,直到魏花化成一灘泥,徹底軟在他的懷里。
趙寶山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與魏花坦誠相對,魏花害羞的不敢睜開眼楮,任由趙寶山對她為所欲為。當趙寶山進入的那一剎那,魏花的小臉疼的煞白,不到十五歲的身子太稚女敕,承受不住趙寶山碩、、、、、、大的硬物。
趙寶山額頭上也出現了汗水,他親親魏花疼的煞白的小臉,心疼的不得了,一遍遍的在魏花耳邊喊她的名字。听得出趙寶山滿滿的憐愛之意,最後魏花心里一橫,咬牙讓他動作,反正第一次都是要受苦的,早點結束她還能少受點苦。
等待趙寶山發泄了之後,魏花渾身虛月兌的輕呼了一口氣,真是不愉快的第一次,她一點快感都沒有感覺到,不過幸好她神經粗大,不美妙的第一次並沒給她留下什麼陰影,她堅信多做幾次就好了。
趙寶山又批上衣服下床端來溫水,拿著汗巾給魏花擦拭身子,他又把帶血的床單給換下來,揉揉洗洗給晾曬了起來,待做完這一切再上床,早已經是夜深了。
「明早上起來大家看到你掛的床單,多不好意思啊。」魏花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小臉,她小聲的嘀咕道。
趙寶山輕笑一聲,他鑽進被窩里把魏花給摟在了懷里,輕咬著魏花小巧可愛的耳垂,他含糊不清的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懂的~」
魏花聞言沒了言語,兩輩子頭一次破處,她心里亂糟糟的,有些悵然若失。見魏花背靠著自己不言語,趙寶山的大手輕撫上了魏花胸前的豐盈,一下一下的淺啄著魏花的耳垂「花花……我會待你好的,我不會讓你後悔你今日的選擇的。」
趙寶山樸實的話語讓魏花紅了眼眶,剛才那麼疼她都沒哭,現在卻被趙寶山這句話給說紅了眼楮,回想起自己穿過來的點點滴滴,魏花哽咽著嗯了一聲,終于不用再用稚女敕的肩膀扛起生活的重擔了,終于有人和她一起分擔了。
魏花的異樣沒逃過趙寶山的耳朵,他把魏花的身子扳過來與他面對面的對著,打量著魏花的小臉,趙寶山心疼的道「怎麼哭了?」
「沒,感動的。」魏花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一條手絹,她擦了擦眼楮,然後又道「自從爹死了之後,我一個人帶著小樹,我都不知道這半年是怎麼過的,如今有了你,真好。」
趙寶山听得魏花這話,他忍不住在魏花紅紅的雙眸上親了幾下,然後他輕聲安慰道「你放心吧,以後有我在,我不讓你再受一點的苦。」
「什麼受苦不受苦的,如今手里有銀子,再苦還能苦過之前的日子?我說過,我求的不多,得一真心待我好的貼心人就成,日後我待你好,你也待我好,咱們親親熱熱的過日子。」
魏花這話讓趙寶山听的即感動又舒坦,他又親了親魏花的櫻唇,然後竟然下床去,從櫃子里翻出了成人巴掌大的布包,趙寶山拿著布包回到了床上,他當著魏花的面打開了布包,里面竟然是銀票。
拖前朝穿越前輩的福,銀票在這個時空早早的就出現了,銀票攜帶方便,前朝滅亡之後,本朝的皇帝繼續使用銀票。銀票只有兩種數額,大額的是一百兩,小額的是五十兩,趙寶山的這個布包里裝的是百兩的銀票。
「這是哪兒來的?」魏花仰著小腦袋詢問趙寶山道。
「我去當了三年的兵,跟著將軍平過叛亂,我曾經救過我們頭兒一次,這是他給我的謝禮。」
「那你怎麼不留在軍里,你這算是軍功吧?」魏花好奇的詢問。
「算不上什麼軍功,我們頭只是一個小小的頭領,手下管著二三十個人,他之所以給這麼多銀票,是因為平叛的時候他沖進了叛軍頭領的府邸,搶了不少的好東西,不然的話就憑他那點軍餉,他攢一輩子也給不了我這麼多銀票。」趙寶山解釋道。
「原來這樣。」魏花點頭。
「這銀票的事兒我誰也沒告訴,連娘都沒告訴,從軍營里回來的時候,我身上還有一些碎銀,我給家里買了一頭驢,又給娘了二十兩銀子,如今這是我全部的財產了,今後全交給你,你放著吧。」
「這麼信任我?不怕我給你揮霍一空呀?」魏花含笑斜睨著趙寶山道。
「我信你。」趙寶山回答的干脆利落。
趙寶山這反應讓魏花心里很是舒坦,她笑著點了點頭,示意趙寶山把銀票放回之前的地方,明天她再收起來。
「看你挺孝順的,怎麼瞞著爹娘藏了這麼銀票?」重新躺了下來,魏花伸出縴縴玉指點著趙寶山的額頭詢問道。
「我原本打算著用這些銀票做點小生意,這是本錢,等以後賺了銀子,再孝敬爹娘也不遲。」趙寶山道「再說了,爹娘做了一輩子的豆腐,也攢下了不少家底,如今家中日子過的還算富足,這銀票我給不給都成。就算是給了爹娘,他們也是放著,等日後我做生意時本錢不夠,還得再問他們要,淨是麻煩。」
趙寶山出去當了三年的兵,眼界開闊了許多,守著家中的豆腐攤一輩子只能掙小錢,他想掙大錢,徹底讓趙家富裕起來,讓他的爹娘以後有丫鬟伺候,再也無需干活。
「那做點什麼生意呢?」
「這個我還沒想好。」剛回來便踫到了魏花,一顆心被魏花佔據了七七八八,他哪還有空尋思做生意的事兒。
「其實我也在想著做生意的事情,原先我想的是開一個飯館,我的手藝還算不錯,應該能掙錢,不過現在嘛……」
「現在怎麼?」趙寶山追問。
「我想當地主婆,買地,大量的種花生。」魏花說出她心底的打算。花生是個稀罕的物件,而且花生的好處又多,頭幾年若是她大量種植的話,一定能賺大錢。
她打算買田地,雇長工大量的種植花生,這種行為在古代叫做地主,擱現代就是農場,但不管怎麼說,只要種對了東西,肯定能賺錢。
開飯館辛苦不說,賺的還是小錢,就她一個大廚,開一個小小的飯館,她能賺多少銀子?況且看鐵雞縣的情形,餐飲業有飽和的跡象。
所以說和開飯館比起來,她更傾向于當一個地主婆。
魏花把心里的打算給趙寶山詳細說了一遍,趙寶山听了之後沉默不語,他在腦中思量著魏花這注意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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