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善的治療下,第二天祁雪就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在得知南宮墨竟然給自己輸了血以後她整個人震驚了好久。腦子里不管怎麼想也無法想象出那自私自利的女人臉會把血輸給自己救命。
同時,醒來後的祁雪身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笑得猥瑣的師父,她還真有些不習慣。
這不——
「乖徒兒啊,你再給為師說一個腦筋急轉彎吧?」扭著祁雪的手臂,白胡子老頭做出惡心的撒嬌狀。
祁雪雞皮疙瘩猛冒,「這屋子里悶得慌,朕想去御花園走走。咱們先出去再說好不好?」
「你再給為師說一個,為師就扶你出去!」魏善執拗的道。
祁雪毫不客氣的給了某人一個大白眼,認命的道︰「有一個大俠喝醉了,然後扶著一棵松樹,猜一種動物。」
魏善皺了皺眉頭。
「動物?大俠……喝醉了,扶著松樹……我知道了!」魏善眸子里放出光彩,「是松鼠對不對?!」
祁雪搖了搖頭。
「師父咱們先出去好不好?」外面天氣那麼好,她想出去曬太陽啦。
「不是松鼠啊……那是什麼呢?」魏善絲毫不理會祁雪的話,抓耳撓腮的思索起來。「我知道了是蛇對不對?!」
「不是!是——」
「你等等,我還要猜一次,先別忙著公布答案嘛!」打斷祁雪的話,魏善繼續抓耳撓腮。
「師父——」
「你別忙,我馬上就猜出來了!」
祁雪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準備自己翻身下床——
「妹的!好痛!」扭曲著五官,祁雪感覺鑽心一般帝痛。
魏善回過頭來一副「誰讓你著急」的幸災樂禍模樣。
「乖徒兒,為師不是跟你說了。只要為師答出來就扶你出去,你這麼著急干什麼嘛!」把祁雪扶好躺下,魏善繼續認真思考剛才的腦筋急轉彎。
「師父,大俠喝得實在是太醉了,所以扶著松樹應該是在干什麼呢?」祁雪決嗅醒他一下。這老頭實在是較真得厲害,她要是不給他一點線索,估計到明天他也想不出答案來。」
「睡覺?!」魏善驚喜的道。
祁雪搖了搖頭,隨後把手伸向自己的嘴巴處,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
「乖徒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魏善趕緊上前準備查看祁雪的身體狀況。
「朕沒事——」祁雪再次翻了一個白眼,「朕是在給你模仿那個大俠做的動作。」
魏善一愣,隨即道︰「難道那個大俠懷孕了?」
啥?!祁雪差點被氣得肺出血,「是喝醉以後吐了!朕說的是大俠,不是俠女!懷孕,懷你妹啊!」
魏善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為師沒有妹妹哦,乖徒兒不要亂說!」
祁雪深吸了一口氣,「朕都告訴你那大俠是喝醉以後吐了,你總該知道答案了吧。」
魏善老實的搖搖頭。「乖徒兒,為師覺得這個問題高深了一些,不如咱們換一個吧。」
「還換?!」祁雪惡狠狠的瞪著魏善,「是兔!是兔子的兔好不好!你的智商都跑到哪里去了,就你這麼笨的腦袋是怎麼練就這身醫術的啊?!」
「呵呵……」魏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乖徒兒為師好歹是你的師父,你可不能嫌棄為師啊。為師現在就扶你出去逛御花園好不好?」
祁雪嘆著氣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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