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在黑夜中,南宮墨還是看見了祁雪那張羞憤的臉。
某男心里越發的得意起來。想當年,這小東西也是這麼對自己的。呵呵,現在他們好像正好調換了位置。他對身為女兒身的她沒法動情,但是卻可以撩撥她……(邪惡額……)
「本相听說,這種事憋久了會對身體不好的。祁姑娘是本相的醫師,本相如何能忍心看你傷了身體呢?」勉為其難的看了祁雪一眼,南宮墨笑眯眯的道︰「不如本相幫祁姑娘解決吧就像當年她幫助自己一樣啊。
祁雪很不得立即拿個鐵鍋給南宮墨拍過去。該死的,這家伙無恥都沒有底限的麼?
「姑娘不說話,本相就當你答應了某男興奮的開始研究起了祁雪的身體櫟。
光是上半身就花了半個小時的功夫,接著在祁雪警告的注視下,某男想也沒想就扒了她的褲子——
被那灼灼的眼神注視著,祁雪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真的可以拿來煮雞蛋了。
同時,更讓她羞憤欲死的是,一股暖流竟然從下月復流了出來附。
望著南宮墨那伸過去的手指,祁雪想死的心都有了……
(場景太過迤邐,請各位看官自行想象。此處省略一千三百字。)
第二天。祁雪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狠狠的教訓某男一頓。但是拳頭才剛剛送到某男的臉邊,某男就給她捉住了。
「祁姑娘,一大早的怎麼火氣就這麼大,是不是嫌昨夜本相沒有滿足你啊?」眉目中滿是風情,那神情分明在說︰你要是嫌不夠,本相很樂意再次成全你。
無奈之下,祁雪只好打消了報仇的念頭。
讓祁雪覺得恐怖的是,她腦海里竟然回想起了南宮墨當年被自己兩只手弄得要死要活的模樣。心里想著等他身上的毒解了,她一定也讓他再次試試那種丟人的滋味。
這個念頭剛起來沒多久,祁雪就猛地回過了神來。該死的!要是她真的那麼做,這家伙不但不會覺得難堪,還會覺得興奮的吧!她怎麼忘了,這家伙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呢?
「祁姑娘,不瞞你說。本相對女子的身體了解得實在是不多,姑娘身為醫者,以後不妨幫著本相多了解哦眨著好看的眸子,某男笑得格外的純潔。嘿嘿,現在他是沒法動她,但是事先預習還是好的。等他把她身體的秘密完全掌握了以後,還怕這小東西不乖乖束手就擒。
祁雪心里簡直就是有火發不出。她現在萬分的肯定,這丫的一定是個萬年妖孽轉世。長得妖孽也就是了,連性格也妖孽得不像話。
「你後院不是有一個女人麼,那人還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要了解,自己去找她去!」祁雪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話音剛落,某男一下子就把她給拉過來壓在了身下——
好看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邪氣,「祁姑娘說錯話了,要接受懲罰
于是新一輪的身體了解又開始了。
自從南宮墨「了解」了祁雪的身體以後,有事沒事的就要勤奮的「復習」。以往最愛的軍機大事都成了次要的,某丞相現在正在認真研讀的是春圖。
書房。
「祁姑娘,本相覺得這個姿勢很好。女方比較省力,作為女方一定很享受——」
祁雪一張臉全是黑色。這男人有完沒完啊,他都已經把那本春圖看了兩天了,他是想成為那方面的專家麼?
南宮墨見祁雪沒反應,干脆從位子上站起來,拿著書朝著祁雪走了過去。
「本相認真研究了一番,覺得有幾個動作非常的好。想與姑娘請教一下,姑娘你比較偏好哪種動作呀?」
望著那副認真不已的神態,祁雪的臉上簡直是欲哭無淚。蕁國的百姓們啊,要是你們看見你們所敬重的南宮丞相現在做的事,你們會怎麼想?
南宮墨見祁雪依舊沒有說話,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自己做的筆記也給拿了過來。
「你倒是給點意見啊。省得以後光本相一個人舒服了……」
祁雪的眸子倏地睜大——
還等不及開口,某妖孽就笑眯眯的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你害羞是不是?」望著祁雪那要吃人一般的神色,某男自顧自繼續道︰「沒關系,今晚本相一個一個的模擬試驗,到時候就什麼都清楚了
「南宮墨!」隨著一聲厲喝,書房外面的南宮一和南宮二同時看向了天空。
自從這位祁姑娘來了以後,這樣的聲音真是太過頻繁了。祁姑娘也真是的,這麼不溫柔,難為他們家主子竟然好像還蠻喜歡她的。
看了一上午的春圖,某丞相終于覺得差不多了。下午的時候便開始處理起了公務。
妖孽不再犯混了,祁雪感覺舒坦多了。
此時書房的場景跟當年的何其相似。
他處理公務,她研究藥草,練習制藥。遇到什麼事,他會毫無隱瞞的說出來跟自己探討,自己也會適時的說出一些意見。
祁雪搖了搖頭,這家伙估計是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
模了模臉上的面紗,祁雪還是把手給放了下來。既然他沒有戳穿她,她還是先別露出真面目的好。
三個月,再給自己三個月的時間,她會在為他解完毒以後把面紗給摘下來。
「祁姑娘,自從三年前擎國的昭太子與我蕁國簽訂和平協定以來,擎國已經先後吞並了魯國和兆國。和平協議早就已經失效了,你說我們蕁國該繼續跟擎國簽訂協議呢,還是——」
祁雪制藥的雙手停了下來。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之後,對著南宮墨道︰「你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麼,問本姑娘做什麼?」
南宮墨勾起了一抹笑痕,然後再次從位子上走到了祁雪身旁。「本相這不是有一會兒沒跟你說話了,想多跟你聊聊麼?」
祁雪心里涌過一股暗流,她怎麼發現這家伙越來越像牛皮糖了。
「百里昭早在三年前就在蕁國建立了自己的組織,那人志在天下,就算本相想要和平也不可能得到談到這里,南宮墨的眸子變得悠遠起來,整個人散發出一股睥睨天下的姿態。
「哼!說得好像你自己很不想打仗一樣,你跟百里昭難道不是一樣的貨色?」這家伙以前在自己面前就從來沒有掩飾過他的那些野心。南宮墨眸子一閃,然後一把把祁雪摟進了懷里。「哈哈,本相是想要天下!到時候本相奪了天下與你共享如何?」
祁雪眸子中閃過幾絲復雜,「本姑娘對天下什麼的不感興趣!」
「沒關系,你只要等著本相把江山打下來就好!」一把把祁雪抱起來,某男把位子給搶了,讓祁雪安安穩穩的坐在了自己的懷里。「本相以後每天都想這樣抱你
祁雪心里暖暖的,眸中閃過幾絲復雜。
「百里昭建立的那些組織,你都知道?」擎國現在已經吞並兩國,國土面積快到蕁國的兩倍了,這家伙有把握麼?
南宮墨點了點頭,「知道啊。不過本相也在擎國、魯國還有兆國都建立了不少的組織
祁雪眸子一閃,「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百里昭上個月來蕁國明面上說是為了拜訪,其實是為了他設立在蕁國的一個江湖組織——浣花宮
啥?浣花宮?那不是一個僅次于弒殺樓的殺手組織麼?感情它的幕後老板是百里昭啊。
「你對人家動了什麼手腳啊?」聯想起前不久自己救了冷曉的事,祁雪幾乎可以肯定追殺冷曉的那批人就是浣花宮的人。
南宮墨勾了勾唇角,不愧是自己的女人,真是了解自己。
「當年宮廷大戰以後,北堂耀就和百里昭正式走到了一起。百里昭以北堂耀的那些余孽為基礎,慢慢的在蕁國發展了浣花宮。這兩年來,本相之所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為了放松百里昭的警惕談到北堂耀,南宮墨的神色變得格外的陰狠。
祁雪趕緊抓住了南宮墨的手,「那人,我們遲早都會殺了他的!」那人不但傷害了自己的男人,還殺了月兒,這些賬她遲早要找他算清楚。
南宮墨心里一暖,面上重新恢復了邪肆的笑容,「祁姑娘怎麼這次如此主動了
祁雪瞪了南宮墨一眼,想把手給抽回來,但是卻怎麼也抽不開了。
「放開——」
「呵呵!明明是姑娘先捉住本相的手的。本相才不放呢!」某男干脆耍起了賴皮。
祁雪嘆了口氣,然後也不掙扎了。
「擎國年年大戰,就算國力很強,現在也大不如前了吧。你確定現在的百里昭還想跟你開戰?」現在最想開戰的人應該是這個奸詐的男人吧。但是又不能出師無名,所以這個月復黑貨是想怎麼陰百里昭呢?
「這可由不得他南宮墨眸子一閃,「你不是很不喜歡後院那個女人麼,用不了多久你就不用介意她了
祁雪身子一愣,「你想干什麼?」她知道這男人一向心狠手辣的,不免為月姬擔心了一下。
「祁姑娘的善良真是讓本相既愛又恨!」南宮墨嘆了口氣,然後模了模祁雪的頭。
祁雪嘆了一口氣,然後垂下了頭去。也罷,在意自己在意的人就好,她何必要活得那麼偉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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