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嫡妻種田記 真相

作者 ︰ 玥樂

德嫻貴妃宮里的膳食菜色都很好,色香味俱全,況且,舒萍平日里也不個挑嘴的,只是,不知今兒為何一聞到雞湯味兒,直覺得油膩的很。

皇家宮苑里頭用膳很重視禮儀,舒萍一直都做得很好,想著可能是今日出府前,早膳用多了些點心膩著了,就忍著喝了口雞湯。誰知一口雞湯下去,胃里直翻滾著,舒萍硬是將快要吐出口的東西生生逼了回去,這才沒在人前失儀。

德嫻貴妃本就是個細心的人,特別對著自己關心的人,見舒萍異樣,「舒萍,你這是怎的了?怎的臉色如此不好?」

四阿哥也注意到了舒萍臉色不妥,更是注意到舒萍方才的小動作,「舒萍,這是怎的了?」

四阿哥見舒萍沒有說話,只一味的搖頭,想起舒萍是食用了雞湯,才會如此的,便以為是膳食出了問題,冷冷的看著身邊伺候的宮女「你們都是怎麼伺候的?」

「撲通•••」四阿哥的冷聲質問,整屋里的宮女都跪了下來,大氣都不敢出,各個直把頭低得盡可能貼近地板。

「額娘,爺,這事兒不關宮人們的事,是妾身自個兒的胃口不好,妾身失儀了。」待舒萍被瑪瑙拍了後背好一會,覺得喉嚨舒服了,才急急站起來準備行個禮,結果,還起,就被四阿哥伸手壓下坐了回去。

「傻孩子,這有何失儀不失儀的,咋娘倆,還講這些作甚?」德嫻貴妃拍拍舒萍的手背,心里卻做了一個打算,「好了,你們都起了吧。」

「謝娘娘,謝四阿哥,謝四福晉。」屋里的宮人听到德嫻貴妃的話兒,心下都松了一口氣,直將謝恩的聲兒比平常提高了一兩分。

其實,他們在德嫻貴妃宮里當差,比其他宮里當差要好上許多,這不是指德嫻貴妃得聖寵,而是,德嫻貴妃待他們這些宮人是真的好的,自己主子一直都把他們這些下人當人看的。這麼些年,只要在德嫻貴妃這盡心當差的,出了宮後,都有去處。宮女出宮時還能得一筆嫁妝,無家可歸又不願待在宮里的,德嫻貴妃還會幫忙相看夫家或者給著安排後半生的過活。那些個出宮榮老但監,德嫻貴妃也會幫著安排養老事宜。

所以,他們在景仁宮里當差,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的,從沒有懈怠的心思兒,如今,四福晉被伺候得不舒服了,四阿哥難得訓了眾人。幸好,四福晉沒出什麼大事兒,要真出了事兒,那他們可真的是萬死難辭其咎,辜負了德嫻貴妃平日里對自個兒的心。

待用完膳後,德嫻貴妃把屋里的宮人都支出去,舒萍也被德嫻貴妃打發去了偏殿,單留下四阿哥,「胤禛,做事需戒善忍。今兒在這,你的這番表現,這宮里的人,不會說二句,只會道四阿哥當真著急自個兒的福晉。可,若你的這番表現被外人看到,會怎樣?」

這也不是德嫻貴妃個人盲目相信,而是,她宮里頭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有異心的,心大和心思不純者,早已被德嫻貴妃尋了由頭打發了出去。

四阿哥也不是不知事兒的嚴重性的,方才只是著急舒萍,便一時忘記了額娘平日里的教誨,「是兒子錯了。額娘,兒子向您保證,絕不會再出現方才的事兒。」

「嗯。你能領悟便好。」德嫻貴妃見到自己的大兒子如此,心下只有高興的,如今,在這宮里頭,除了不能常見家人外,有了恩寵,有了位份,還有三兒兩女,和一養子,她只有盼著兒女們過得好。

「額娘,兒子擔心舒萍,還請額娘傳太醫來瞧瞧。」四阿哥還是放心不下舒萍,他與舒萍夫妻多年,從過那樣的舒萍,臉色蒼白得可怕。

「你放心便是,舒萍是額娘的兒媳,也算是額娘的半個女兒,額娘只有待她好的。」就算四阿哥不說,德嫻貴妃也會傳太醫來給舒萍瞧瞧的,以確定自個兒的猜想。「胤禛,你媳婦也是個好的,怕人少了,伺候不好,便巴巴的來求額娘給你挑個人。」

「嗯?」四阿哥對這事毫不知情,在自家額娘口中得知,有些詫異,但很快便恢復過來,「她是個好的。額娘,如今兒子身上還一官一爵,這進的人,一個就夠了。」

「嗯,是這個理兒。」德嫻貴妃听了四阿哥所言,贊同的點了點頭,腦光一閃,「所謂啊,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妻啊,可是一輩子的。」德嫻貴妃覺得還是要敲打兒子一番,免得以後有了新人忘了嫡妻,「舒萍是個好,成親多年,從額娘操心,還把府里頭打理得井井有條,給你扯過後腿。」

德嫻貴妃拉著胤禛說了好一會的話,直說舒萍辛苦,要好好待她,切不可做出打她臉面的事兒,雲雲。直說到四阿哥差點發毒誓,以證自己往後會善待舒萍,才作罷。待四阿哥去了前朝,德嫻貴妃望著洋鐘的點數,讓文清往太醫院請金太醫來請平安脈,再讓文雨去偏殿帶了舒萍過來。

「回稟娘娘,娘娘鳳體安康。」金大夫給德嫻貴妃把了脈後,直接回稟實情。

「嗯。有勞太醫了。」待文雨將帕子收了起來,德嫻貴妃才抬起手,「舒萍,你方才胃口不好,現,金太醫也在,也瞧瞧吧。」

「兒媳謝過額娘。」舒萍听了德嫻貴妃的話後,還有什麼不明的,心里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的了,況且,這金太醫也是德嫻貴妃的人,無何不妥「有勞金太醫了。」

「不敢,不敢。」金太醫等瑪瑙將帕子附在舒萍手腕上後,才抬手把脈,心思回轉幾番後,「四福晉最近操勞過多,身子略微虛弱,需好好調養便是,切不可食用活血之物。」

「如此,便謝過金太醫了。」德嫻貴妃听著金太醫的回話,便讓文雨將金太醫送了出去。待金太醫出去後,德嫻貴妃拉著舒萍的手,「你也是的,怎的不知照顧好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的身子,還需自個兒關心才是。」

「額娘,兒媳知道了。只是,最近事兒繁忙,才會一時沒休息好。還讓額娘如此操心,真真是兒媳的過錯。」舒萍想起身認錯,被德嫻貴妃眼明手快拉住,坐回位置上。

「你呀,這兒就咋娘倆,還守這些虛禮作甚?」文清早已讓宮人們出去了,屋里頭就剩德嫻貴妃、舒萍、瑪瑙和文清四人,「額娘這有一位年老的麼麼,前些日子,來求出宮,無奈,她家中早已無人。額娘想著,不若讓她去府里頭,分些閑活兒,榮老便是了。」

舒萍听了德嫻貴妃的話,哪還有拒絕的余地,況且,這本就算是一樁好事兒,府里頭有個宮里頭出來的麼麼,有些事,處理起來更方便,「額娘,這是說哪兒的話,兒媳自是歡迎的。」

「呵呵要不怎的說你是個心善的。」德嫻貴妃很滿足舒萍的反應,拉著舒萍的手,靠近舒萍,「她最會調理女人的身子。」

「兒媳謝過額娘。」德嫻貴妃後面的話兒,直讓舒萍興奮了起來,不說旁的,單說德嫻貴妃生育了五個子女,竟沒有一個夭折的,個個都養的健健康康的。還有,德嫻貴妃如今怎麼看也就不到三十歲的樣兒。青春駐顏啊,這對于同為女人的舒萍來講,是多麼的具有力啊。況且,前世,自己也活了三十幾年,雖也算是個美女,但相貌還是出賣了自己的年齡,樣兒看起來,比德嫻貴妃還要顯老啊。

待得舒萍從景仁宮出來,往宮門口趕時,遠遠就瞧見四阿哥又在宮門口等自己了。也不知為何,舒萍見到四阿哥等在宮門口,竟覺得心里踏實得很。四阿哥見舒萍臉色已恢復正常,心下高興的很,對著舒萍露出個微笑,待舒萍上了馬車,才上馬走在前頭。

舒萍離開景仁宮後,金太醫被文雨從偏殿領著再次進了正殿,「回稟娘娘,四福晉如今喜脈尚淺,但,奴才能確定四福晉已有身孕。方才之所以不明說,乃是四福晉有服過避孕之藥,這藥貌似已有兩年了。請娘娘決斷。」

「什麼?你確定四福晉有服用過避孕藥物?」德嫻貴妃被金太醫的話,驚得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兩年?那豈不是,他夫妻倆新婚時就•••」

「奴才從脈象上看,這避孕之藥,像前朝宮內的秘藥。」金太醫確定的回稟。

「前朝秘藥?」德嫻貴妃細想了一會,對著掌事宮女文英使了個眼神,文英不一會,就捧著一個盒子走到金太醫面前打開,「金太醫,請細看此物。」

金太醫拿著盒子里的東西,細看片刻,再取微量放進口中舌忝了舌忝,才低頭,「回稟娘娘,四福晉體內所殘留的,若奴才沒看錯,正是此藥無錯。」

「好,好,好!」德嫻貴妃連說了三聲好,手掌卻隨著每一聲好更握緊一分,「這藥于四福晉的身子•••」

「因四福晉已有一段時間服用到此藥,又悉心調養了一段時間,于四福晉的身子與子嗣無礙,只需切記三年內不可再用活血之藥便無大礙。」

「好,金太醫,勞煩你多往四阿哥府走幾趟,定要保本宮的兒媳、嫡孫都平安。」

「奴才定盡心竭力。」金太醫領了德嫻貴妃的命令後,便退出景仁宮,回了太醫院,細想往後四福晉的調理之法。

「 !」金太醫走後,德嫻貴妃氣得砸了手里的茶杯,「好個孝誠皇後,活著的時候,害本宮,化為灰燼了,都要害本宮的兒子、兒媳和孫子,好個赫舍里氏!都怪本宮當初沒多留點心,才害苦了他夫妻倆。」

「娘娘,請息怒。只要四阿哥與四福晉,和您的嫡孫好好的,旁的都不重要。那人都已化為灰燼了,只要咱好好立著,旁人就別想欺負了阿哥公主們。」文英在德嫻貴妃早年入宮時,便跟隨在身邊,自然也清楚德嫻貴妃當年被孝誠皇後害得有多苦。幸好,主子深得皇上的信任,才沒有被孝誠皇後給打壓下去。

「嗯,文英,如今內務府的人,該換換了。」德嫻貴妃做事一向治本不治標,一出手,便達到打蛇七寸的效果。

李氏在四阿哥府的自個兒院里听到來人回稟,舒萍回來時的表情甚好,四阿哥對舒萍憚度越發好了。氣得握緊手,關節直啪啪的想,最後,氣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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