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嫡妻種田記 謀劃

作者 ︰ 玥樂

四阿哥看到自個兒的福晉呆呆的樣子,不由得失笑,失笑還是小事,四阿哥心里對著眼前的這個妻子,心里深處有著濃濃的虧欠。能不虧欠嗎?前世的時候,自個兒忙著為那個位置奔波,烏拉那拉氏就幫著自個兒管好後院,不讓自個兒為後院的事煩心。

就連弘暉沒了後,烏拉那拉氏也拖著病體管好府上上下。後來自個兒坐在那個位置上了,自個兒與烏拉那拉氏之間也只剩下相敬如賓了。烏拉那拉氏成了皇後之後,也將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自個兒也為後宮煩心、分心過。後來烏拉那拉氏逝去後,自個兒還沒有出席她的葬禮。

四阿哥如今只要一想到自個兒前世的作為,對著舒萍就有著濃濃的愧疚,心里不住的慶幸,自個兒如今有了一次重來的機會。再說,自個兒對著如今的舒萍那可是一萬個的滿意啊。四阿哥想起這世自個兒新婚初始,舒萍被人下了避孕的藥,心底就有股濃濃的憤恨。

四阿哥不確定自個兒前世的時候,福晉有沒有被下了避孕的藥,可是,這世,福晉是被下了那藥了的。況且那個藥,自個兒前世坐上那個位置後,曾經出現過,經查明後,乃是當年孝誠仁皇後入宮之時,帶進宮里的。

四阿哥不管前世今生,對著孝誠仁皇後都沒有什麼印象,就算有印象,一來也是在奉先殿內的畫像中得來的,二來是從汗阿瑪對著孝誠仁皇後的思念程度來看,孝誠仁皇後在汗阿瑪心中,應該是個很好的皇後,可能還是汗阿瑪心中唯一的妻子。

四阿哥如今一想到那樣的女子,竟然為了穩固在宮中的地位,不惜對皇嗣下手,還做得那般密不透風,且能安排得那般長遠。四阿哥心里就一陣的惡心,一陣的後怕,他可也是那藥的受害人之一,從雍正正年到雍正九年期間,自個兒的後宮一直無皇子皇女降生。

當初還以為是皇後做了手腳,也因著自個兒的思路從一開始就偏了,乃至自個兒被著有心人牽著走,誤會了皇後,導致了自個兒連唯一的妻子的葬禮都沒有參加,更沒有在有生之年追封自個兒唯一的嫡子弘暉。

四阿哥前世一直到了臨死前,才從鈕祜祿氏那賤人的口中得知這一事的始末,自個兒登基後,鈕祜祿氏封妃,協理六宮事,利用手中的權利,借用孝誠仁皇後帶進宮的前朝秘藥,給宮中的大部分妃嬪下了此藥,那些滿洲大姓出身的妃嬪更是無一幸免。

直到雍正九年,自個兒從粘桿子處得知鈕祜祿氏的一些過錯,才撤了鈕祜祿氏的協理六宮事的職格。直到自個兒臨死前,才得知鈕祜祿氏和弘歷都是不積陰德的主,可,那時,一切都已經遲了,正大光明匾後已經寫上了弘歷的名字,弘時已經出繼,弘晝黃,弘瞻則太小,最後,自個兒是被生生氣死在龍榻上的。

可是,福晉今世被人下了那藥,肯定不是鈕祜祿氏干的,那個鈕祜祿氏如今還是個娃呢。福晉這世被人下的藥,雖不如德嫻貴妃前些年那樣,是被孝誠仁皇後下的手,可也與孝誠仁皇後月兌不了干系。

這藥是孝誠仁皇後帶進宮的,自個兒福晉遭到暗算的時候,偏偏就是在太子二哥的兄掌管內務府的時期,那時自個兒還宮建府。後來經過多方查證後,與孝誠仁皇後月兌不了干系,與赫舍里氏一族月兌不了干系。

再結合如今京中的形勢,還有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兒,雖然這些事,太子二哥有很大的可能,對這些事是並不知情,都是出自索額圖這個老匹夫之手。可是,這些並不妨礙自個兒對那個位置的靠近,再說了,憑著太子二哥如今的作為,早晚都會是前世那個結局的。

四阿哥知道自個兒如今要做的就是,在太子二哥的那些不當作為之時,在暗地里再加上一把火。而自個兒如今的處境呢,定要在汗阿瑪跟前扮演好「純臣」這一角色,與舒萍多生幾個嫡子嫡女,讓汗阿瑪多看重自個兒幾分,也讓汗阿瑪在太子二哥被廢之後的唯一選擇,就如前世那般,汗阿瑪臨終前,自個兒是他老人家的唯一選擇。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四阿哥的心思在轉圜之時,舒萍已經由著碧月扶著,將正院走了半圈了。四阿哥終究比常人多上幾分喜怒不形于色,待得舒萍轉著正院里的花園,四阿哥怕舒萍累著,就讓下人先去花園處的小型水榭收拾一番,這才扶著舒萍進水榭里歇腳。

舒萍進了水榭後,有些驚訝的望向四阿哥,這水榭里的擺設分明就是按著自個兒的喜好來布置的。碧月悄聲在舒萍耳邊,「福晉,這里面的擺設,都是四阿哥親自布置的。」

舒萍听了碧月的話後,再次望向四阿哥時,這人已經轉頭欣賞園內的冬日景致了,可是,舒萍依舊能從四阿哥別扭的動作中看出,四阿哥對著自個兒是真上了幾分的心。舒萍對著四阿哥福了福身子,「妾身謝過爺,妾身很是喜歡。」

四阿哥听到舒萍的話後,臉色果然和緩了下來,不再那般硬邦邦、公式化了,抬腳走近舒萍,伸手拉著舒萍坐下,雙手著舒萍雙手,「舒萍,滿意就好。」

舒萍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下人們都已經退出了水榭,這才抬眼瞪了四阿哥一眼。四阿哥也被舒萍這一瞪,臉色有些訕訕的,抬手模了模自個兒的鼻子。四阿哥當然知道舒萍為何會瞪自個兒一眼,這不,不是一時沒忍住嘛,怕舒萍手冷到了,就當著下人,拉著舒萍的玉手了一番。

不過,舒萍瞪著自個兒時,自個兒卻一點惱怒都沒有,反而多了幾分興喜,難道這就是少年夫妻老來伴的感覺?不管怎樣,總的來說,他對著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反感,還有些喜歡上了。

康熙三十七年是除康熙四十七年和康熙五十一年之外的多事變故之年,四阿哥憑著自個兒多了一世的記憶,自然也得為將來的三十七年,做好一番準備,盡可能為自個兒謀些好處,就算謀不到好處,也得將自個兒、十三等人,從那些事件漩渦中,摘出來不是?

更重要的是,前世,十三自康熙三十七年至康熙四十七年這十年間,頗得汗阿瑪的青睞,也正是這十年間的帝寵,紅了某些人的眼,十三更是為了自個兒,在康熙晚年都被囚禁在養蜂胡同里,直至自個兒坐上那個位置,才得以解月兌。所以,為了十三,也該好好計劃一番,決不能再讓十三重蹈前世的囚禁經歷。

四阿哥正在前院書房里對著往後做出一番計劃,舒萍也不閑著,將下人打發出去後,由著碧月扶著,從密道地下室。要說齊軒的手下還真是鬼才輩出吶,不說別的,就說這通往地下室的密道吧,若不是舒萍事先已經看過修改過了的密道圖紙,還有懂得陣法的碧月帶著,就依著舒萍自個兒的本事,第一次進來,恐怕也要花上一些時間,才能到達地下室。

而密道的入口位置,讓誰都不會猜到的。舒萍原本是將地道的入口設在正屋里面,臨窗的炕上的,而星土則將設了三個入口,每個入口處又設下八卦陣,且這些八卦陣每個時辰都會相互更換,以此來提高地下室的隱密性和安全性。

這三個入口的位置,一個在正院的佛堂處,且還是在佛像的耳朵處設了機關,入口則在佛像的頭頂部。第二個則在舒萍正屋入門的石桌處,可是石桌上並沒有設置任何機關,這個則需要舒萍手腕上的玉鐲來啟動入口。第三個入口呢?就設在四阿哥在前院的住處到正院間的拱門附近,這個入口的設定,相必是齊軒為了撤退特別令人設定的。

舒萍與碧月進到地下室後,眼前的地下室是按著自個兒的設計圖百分之百的還原實際體。要說舒萍考慮到建造地下室,卻沒有考慮撤退的事宜,這明顯不符合舒萍的一貫作風。

舒萍所設計的地下室,是類似于二十一世紀的「防空洞」的地下版,而在這個地下版的防空洞的設計卻比二十一世紀的內容,要復雜、安全系數上許多。舒萍將撤退的地下道入口設在地下室的一處牆壁上,而舒萍設計的地下道離地面有十丈的距離,另一處的出口則在舒萍私產中的一處城郊莊子上。

只是,舒萍不知的是,齊軒還令人挖了另一條密道,而這條密道,則是在萬分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啟用的。這個密道的的一個入口就設在四阿哥府中一處不易引人注意的地方,密道的另一個出口,就是天羽閣旗下的絕色樓中,而絕色樓中,為著四阿哥一家,更是例外地添加了許多東西。當然,此乃後話。

舒萍由著碧月扶著,將地下室中的武器一一查看,在地下室的石桌上,有三個精致的木制盒子靜靜瞪在上面。碧月將三個盒子一一打開,從左邊的盒子開始,分別是︰星翼、小匕首和扳指。星翼就是舒萍親自設計的,而小匕首下壓著的紙上寫著,分明就是給碧月的武器。

扳指的話,若舒萍沒有看錯的話,這個扳指無論是材質,還是外觀,都與四阿哥手上的那個一模一樣。根據盒內信上的介紹來看,這扳指總共有兩個,另一個如今在齊軒手中,這扳指與一般的扳指不同的是,這個扳指會在其中一個持有者有危險之時,兩個會同時變換顏色。而眼前這個扳指,齊軒居然是給四阿哥的。

齊軒的目的是什麼,舒萍如今開始有些疑惑了,因為她真的越來越看不清齊軒的目的了。齊軒為四阿哥府做了太多的事兒了,舒萍記得前世,齊軒的大學歷史研究課上,是專門研究過雍正這個皇帝,和雍正在位期間的歷史的。可是,這又不能充分能了解到齊軒的目的。

舒萍望著盒中的扳指,久久都理不出絲毫頭緒。不管齊軒目的何在,至少,目前來看,他對著四阿哥是沒有敵意的。舒萍想到這點,也就慢慢放下了。

雖然地下室內的空氣很好,光線又足,舒萍和碧月在里面就算呆上一個月都沒有問題的。可是,舒萍生怕四阿哥會突然來正院,就帶著碧月回到了地上。當然,舒萍已經將星翼戴在手腕上了,碧月也已經將小匕首藏在袖中,舒萍也將那個扳指帶了出來,尋找機會,給四阿哥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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