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回到市區的小家。當然,車子是江太太開的,江先生喝酒了嘛,盡管不管,只有幾杯而已。但是,本著「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的原則,江太太是絕對不會讓江先生開車的。當然,江先生也是絕對不會開車的。
「寶貝兒,想死我了。」進屋,江先生便是將江太太抱了個滿懷,聲音微啞而又低沉。看著江太太的眼眸里,閃著灼灼熊光,大有一副欲將她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樣子。
江太太手里還拿著包。
一把拿過她手里的包,往玄關處的吧台上一扔,又雙手一托一提,直接就將連鞋子也沒有換的江太太給抱了起來。
「啊!」江太太小小的驚了一下,下意識的便是雙手緊緊的往他的脖子上一攀,雙腿往他的勁腰上一纏,「喂,做什麼呢?嚇我一大跳的。」
雙眸直勾勾的望著她,雙手緊緊的托著她的臀部,笑的一臉悶騷,「放心,摔不著你。這要是連自個老婆都抱不穩,還當個屁男人?怎麼樣,這幾天江先生不在家,江太太是怎麼過的?嗯?」
「怎麼過的?」江太太一手攀著他的脖頸,另一手撓著自己的唇角,微微的仰起頭,一臉認真思考的樣子,「過的挺滋潤的啊。」
「滋潤?」江先生重復著這兩個字,雙眸灼灼的凝視著她那有些俏皮的雙眸,托著她臀部的手已然不安份的爬下了她的小內里,然後又爬到了大腿部,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圈圈。悶騷的笑容里透著一抹痞子與流氓的混合體,「有這麼滋潤麼?」
呃……
江太太渾身打了個悸栗。
丫,這廝太壞了。竟然……
「討不討厭,討不討厭!」向來一遇著江先生便語塞的江太太,又在江先生故意的撩撥下,只會說這麼一句話了。對著他一聲嬌嗔,臉已經羞的通紅了,「放我下來。」
江先生又豈會這般听話又好說話呢?
這都餓了多少天了呢?哪能江太太說放下來就放下來呢?
那在江太太大腿上打著圈圈的手指已經得寸進尺的又進了一步,低沉暗啞的聲音從他的口腔里傳來,「一會就讓江太太不討厭。」
江太太今天穿的裙子,沒有穿絲襪,是以很大程度上方便了江先生的流氓行為。
淡淡的酒味,透過他的口腔傳入她的鼻尖,配著他那灼熱而又迷離的雙眸,沉醉了江太太的心,也陶醉了她的眼。
很是俏皮的踢掉了腳上的涼鞋,盤在他腰際的玉腿,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晃蕩著。同樣迷離的雙眸,彎彎的直視著他渾濁的雙眸。但是,雙眸雖然渾濁,卻是能很清晰的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
盡管他的眼眸里充滿了濃濃的,但是丁寧看得出來,其實他的眼眸里同樣帶著抹之不去的疲倦。他的眼眸里微微的泛著隱約的血絲,他的眼眶邊上是黑黑的一圈,他的下巴處有一層淺淺的胡渣。
有些心疼他。
想著,定是軍演完了,便是急急的趕回來見她了。
其實有時候,需要人疼的不僅僅只是女人。男人更需在女人心疼他。
自己的男人,自己不心疼,誰心疼?
江太太向來都是一個好孩子,只要是認準了一個人,那便是會死心踏地的跟著他,全心全意的對他好。
雙眸沉沉的看著他,一手攀著他的脖子,另一手情不自禁的便是撫上了他的下巴。胡渣有些扎手,然後又爬上了他的眼楮,指尖繞著他的眼眶輕輕的打著圈圈。
「怎麼了?」突然之間,見著她這樣樣子,江川微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是不是挺累的?」柔柔的問著他。
「嗯?」江先生一時之間沒能理解過來她的話。
「我看你眼楮都布有血絲了,還有黑眼圈。是不是這幾天很累,沒有好好的休息睡覺?」由著他在自己的身上耍著流氓。
江先生抿唇一笑,笑的一臉壞意,然後灼灼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她,雙唇往她的耳邊微微湊近,「寶貝兒,你說你傻不傻呢?這個時候有你這麼掃興的麼?嗯?」
江太太恨恨的瞪他一眼,「江大川,你真是狗咬呂洞兵,不認好人心。人家關心你,你還取笑人家!行,下次不關心你了!」
江大川同志很是好心情的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樂的眉開眼笑,「行,下次換我關心你。」
「你臭死了,渾身都是汗,趕緊洗澡去了。」江太太一臉嫌棄的看他一眼。
江先生很是配合著自家小女人的話,如軍犬一般的在自己的衣服上嗅了嗅,繼續將他的流氓進行到底,「臭嗎?我怎麼沒聞出來?倒是聞到寶貝兒的馨香了。不過,寶貝兒說我是臭的,那我就一定是臭的。得,咱洗澡去。」邊說邊抱著江太太邁步朝著房間走去。
「喂,你洗澡,抱著我做什麼?」江太太大聲抗議。
「當然一起洗了,難不成還我一個人洗,你在邊上看著麼?」突然之間,剛說完這句話的江先生停下了腳步,一臉惡趣味的看著她,揚起一抹壞笑,「不過,江太太如果喜歡看著我洗澡的話,我也是沒有問題的。咱家一切以江太太的意願和喜好為先,江先生向來都只有配合的份。」
江太太徹底的被擊怒了,伸手狠狠的毫不客氣的揉捏著江先生的俊臉,「江大川,你到底得有多無恥啊!你說你人前人模人樣的,為什麼一回家,就徹底的沒樣了呢?你說你對得起你身上穿的這一身軍裝啊?你這流氓行徑到底從哪學來的?啊!」
江太太說話間,江先生已經抱著她走進了房間內的洗浴室。听著江太太這話,江先生將她往那洗臉池的流理台上一放,讓她坐于流理台上。雙手改而圈抱著她的蠻腰,深邃的雙眸如墨石一般的灼視著她,「寶貝兒,我要是在你面前人模人樣,出門徹底沒樣,那你還能這麼淡定啊?軍裝也在你面前沒個正經,就你能看到我這流氓行徑。你說你這得有多大的面子?嗯!」
「切∼∼」江太太很是不屑的切了他一聲,當然了,這個「切」是從江小柔同學那里學來的。
但是就在這個「切」的時候,裙子底下的小內內很光榮的在江先生的手里退下了。再然後便是江太太身上的裙子後背的拉鏈被拉下了,再再然後,裙子也光榮的被江先生的大掌給退下了。
「啪—啪—啪!」
連著三聲響,江太太的Bra被解開了。
于是,江太太呈最原始的狀態呈現在了江先生面前。但是這一會,江先生卻是衣著整齊的站于她的面前,笑的一臉悶騷又了。
江太太那個羞啊,又覺的不公平啊。
憑什麼啊,憑什麼她一絲不掛了,他卻衣冠整整的啊。
「寶貝兒,我這就自己月兌了,和你一樣一絲不掛。」就好似看透了江太太腦子里想的那麼一點廢料似的,江先生一臉毫不吝嗇的對著江太太說道。邊說,已經邊解著自己身上作訓服的扣子。
江太太羞紅著一張臉,很是難得主動的伸手解起了江先生衣服上的扣子。
江先生蕩漾了喂蕩漾了啊。
然後江太太再一次主動的獻上了自己的紅唇,貼上了江先生的雙唇。
難得見著自己的小女人竟是這般的主動又熱情了,江先生還不立馬的錚錚鐵骨瞬間石榴裙下倒了嘛。
呃,不對,這會江太太木有石榴裙撒。
這個澡洗的時間那可不短啊,蕩漾了一室的春光不止還晃蕩了滿室的池水。
浴缸里的水溢出缸沿,順著白色的缸壁,淌出滑落。
江太太虛弱無力的靠在江先生的懷里,耳邊傳來均勻的輕淺呼吸,很有節奏。長而有力的雙臂依舊還是緊緊的環抱著她的腰際,雙腿將她的雙腿夾著,小江先生依舊還藏在里面,不願出來。
沒有轉頭,僅只是憑著感覺,丁寧知道,這會的江川應是淺淺的睡著了。
輕輕的扳開那環抱著她的雙手。
「怎麼了?」手還沒扳開,倒是把他給吵醒了。然後繼續緊了緊雙手,正了正身子,將下巴往她的頸窩上一擱,沉啞而又厚重的說道,「是不是這樣不舒服了?」
丁寧搖頭,微微的轉身,看著他有些疲倦的雙眸,略有些心疼的說道,「我看你真的挺累的。想給你捏捏,不然出去吧。你躺床上,我幫你揉揉?」
「揉哪?」江先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聲音極具誘惑的同時又不失挑逗。
在他的大腿上重重的擰一把,但是他的大腿卻硬得跟個石頭沒兩樣。江太太憤憤然道,「反正不會是幫你揉小江先生的!到底要不要?不要拉倒!」
「要!當然要!」江先生毫不猶豫的說道,然後將江太太一個輕松的反轉,原本還背對著他的江太太瞬間的便是與他面對面。又,一個迅速的站起,抱起江太太邁出浴缸,一手扯過那放在架子上的大浴巾,往兩人身上一裹,走出洗浴室。
江先生躺床上,閉目很是舒服的享受著江太太的服務。
嗯,有女人的日子真心不錯。不止有肉吃,還能享受老婆的特殊服侍。
柔軟的雙手捏著他那厚實的肩膀,讓他覺的舒服的同時,更多是幸福與甜蜜。
盡管江太太的手勁並不大,就這樣的揉捏之于江先生來說,那不過只是輕輕的撓癢癢一般。
突然間,閉目養神享受著江太太的特殊服侍的江先生睜眸,然後又是個翻身,將江太太給壓在了身下,一臉認真又嚴肅的看著她,「寶貝兒,跟著我,有沒有覺的委屈了?」
江太太眨巴兩下眼楮,搖頭,很肯定的搖頭︰「沒有,江先生,怎麼突然之間這麼感性了?這不太像是江先生的風格嘛!」
指月復輕輕的摩挲著她光潔的額頭,將那一撮劉海拂至邊上,「那江先生應該是怎麼樣的風格的?」
「流氓!」江太太毫不猶豫的月兌口而出。
「那不如就將流氓進行到底吧!」
「不要!」江太太投降,陪一臉討好的笑容,「偶爾正經一回也是挺好的。真的。」
「傻妞!」江先生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躺好了,給你吹頭發。」起身從她身上站起,下床,從櫃子里拿出吹風機,折回,拿下她包在頭上的干發帽,很是一本正經的吹起。
然後吧,就這很很順理成章的顛倒過來了。本應該是侍侯著江先生的江太太,再一次被江先生侍侯了。而應該被江太太侍侯的江先生,則是心甘心情願的侍侯起人來了。
江太太就這麼橫躺著,頭露出床沿,側在江先生的大腿上,由著他心甘情願的替自己吹著頭發,然後就晃晃悠悠,迷迷糊糊的會周公去了。
江太太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總之房間里的燈已經滅了,而她則是枕著江先生的手臂,窩在他的懷里的。
厚窗簾沒有拉上,只是拉上那層白色的紗簾。窗外,一輪彎月掛著,淺淺的月光透過白色的紗簾折射進來,照在白色的床單上,映著兩人露出在外的手臂上。
一白一麥,這是江太太與江先生手臂的顏色。
他睡的很熟,唇角處還噙著一抹淺淺的彎笑。
江太太也不知道怎麼了,看著江先生那不可挑剔的睡姿,看著他這小麥色的肌膚,突然之間就想到了前幾日追風大俠說的那雛鳥與老鳥一說了。
然後腦子里就那麼很「無恥下流」的劃過了一個念頭,到底她家江先生是不是雛呢?
江太太覺得吧,她一定是被追風大俠和楊小妞給荼毒了,那倆貨一個成天鳥不離口,一個三句不離帥哥。于是乎,她這會腦子里「咻咻咻」的飛出一竟然全是她家江先生的美男圖。
盡管這會她家江先生就在她的身邊,但是腦子里橫七豎八的全都是江先生的流氓樣。
呃……
丁寧,你一定是腦子進水了,一定是被大俠和小妞給帶壞了,抱著江先生還想著江先生!你想做什麼呢?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就是想看看我家小江先生是雛的還是老的。
于是乎,這麼一想著吧,那一抹作惡的因子就那麼「咻咻」的從江太太的腦子里 竄了出來。
就看一眼,就看一眼。我只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已。其實,小江先生怎麼可能會是雛的呢?這要是雛的,江小柔那個小十三點哪來的?
好奇之心,要皆有之,江太太亦不例外。她只是想看一眼而已,真是只是看一眼而已,沒有別的多余的想法,真的一點也沒有。她是很純潔的只是看看而已,不是要那什麼了江先生。
呃,其實心里真的很緊張,緊張的心在「撲騰撲騰」的跳。
嗯,就看一眼而已。我只是好奇,不是犯婬。
江太太安慰著自己。
于是乎,便是輕手輕腳,十分小心翼翼的鑽出江先生的懷抱。從床頭櫃上拿過自己的手機,又輕手輕腳的鑽進被窩里,懷著十二萬分好奇又忐忑的心情,開始第一次的偷窺行動。
至于為什麼用手機 ?
這個是偷窺嘛,當然不能開燈了。
就她家江先生這十二萬分的敏悅程度,她這要是「啪」一下開燈,那他還不得立馬就醒過來了啊。這要是他醒過來了,她還能偷窺麼?那還能知道江先生是不是雛的?
所以,電燈是絕不能開的。再說了,這是要鑽進被窩里看的啊,開燈有個一毛錢的用啊?所以,這個時候,手機的最實用的。
江先生吧,自從有了江太太以後,每晚只要是江太太在懷的,那必定就是一絲不掛的睡覺滴。嗯,這是一個很好的習慣,而且還是被江太太能慣出來的。
是以,這又是給江太太的偷窺行為提供了最大程度的方便。
這若說,江先生沒有果睡的好習慣,那這會江太太還怎麼進行偷窺?
就她家跟只軍犬沒什麼兩樣的江先生,那還不得,她還沒扒下他的褲衩,就是直接把他的弄醒了?那她還偷窺個P啦!
呃……
江太太,其實你根本用不著偷窺的啦!江先生要是知道你對小江先生這麼有興趣,一定會毫無保留的讓你看個夠的,一定會無條件的滿足你的好奇心的。你又何須這般偷偷模模,作賊心虛的小心翼翼的拿著手機當電筒呢?你完全可以打開電燈,掀了七孔被,直接正大光明的觀看的。
但素吧,人啊,他就是這麼作。
不作如江太太者吧,她偶爾也是要作兩下的,不然哪來那麼多的生活樂趣呢?不然,又哪來的下一個那麼驚心動魄的場面呢?
被子里,江太太一邊拱著被子,跟只蝸牛似的慢慢慢慢的往下移著,手里拿著手機當著照明用具,正慢慢慢慢的往下挪去。
臉上的表情吧,那是一個豐富多彩又變幻多端。期待,糾結,害羞,好奇,興奮,緊張……相互交替變化著。
終于,如蝸牛一般的江太太,挪到了江先生的腿邊。瞪大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小江先生……
啊……
江太太不可置信了,不可置信的同時震驚了……
她家小江先生,竟然……竟然……
「江太太,原來你還好這一口啊!」被子外面,頭頂上傳來江先生低沉而又極具誘惑力的聲音。
然後……
「唔!」
江太太張大了嘴巴無語了,不能應答了。
嗷——嗷——!
沒臉見人了,真的沒臉見人了!
這麼無恥無下限的事情也讓她給做了!
丁寧啊丁寧,你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你……你……你還有什麼臉見人啊!
這麼無下限的事情都讓你給做了,你還有臉見人麼?
所以,這就是作的下場了,讓你作,讓你作!
嗷嗷——!
「寶貝兒!」被窩外,頭頂傳來江先生悶悶的但是卻又十分舒爽的聲音。然後鑽在被窩里的江太太听到「啪」一聲,是江先生打開電燈的聲音。再然後,又是「呼」的一下,江先生直接的掀掉了被子。
再再然後,江太太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燙的不能再燙了。整個人傻呆呆木愣愣的怔在了當場。就好似做壞事,被人抓了個當場,而且還是人髒並獲。
可不就是人髒並獲麼?
而且此刻,江先生正一眨不眨的灼視著她。
「唔……唔……」江太太想說什麼,奈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于是只能嗚嗚的嚶咽著。但是這嗚嗚的呢喃聲,听在江先生的耳朵里,特麼就是那麼的銷魂又撩撥人了呢?
撩撥的江先生那顆心啊,一圈一圈的化開了。整個人啊,一層一層的酥了。
「寶貝兒,怎麼停下來了。」江先生灼灼的雙眸望著江太太,粗糲的手指揉揉的輕撫著她的臉頰。
江太太淚啊,窘啊,無奈啊。
這一刻,她連死的心都有了啊。
至于這麼狗血麼?
丁寧,你不作這一會會死啊!
所以說,好奇心害死人,這是多麼真理的一句話啊。她要是剛才不那麼好奇,也不至于這麼出糗吧!
嗷——!
無語蒼天中!
于是乎,江太太很杯具的為了自己的偷窺行動付出了十分慘痛的代價。那便是嘴巴整整酸了一天,以至于第二天講話那都還有些口齒不清。也幸好,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若不然,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口齒不清。又幸好大俠跟小妞不知道這件糌事,若不然,她非得被她們笑死一輩子才怪。
P話!
江太太,這是你和江先生兩個人的閨房之樂好吧,大俠和小妞能知道了?這要是這事你敢跟大俠和小妞說,江先生指不定繞不了你!
當然,江太太是絕對不會將她與江先生的閨房之間說給第三人听的,就連大俠和小妞也不可能。
「啊,江大川,你……你……你……你怎麼會是只雛鳥啊!」江太太丁寧同志,嘴巴一個得空之間,揚著她那酸不拉嘰的唇, 出來的竟是這麼一句話,直接雷倒了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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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本來想碼個八千出來的。但是感覺,今天好像有些不在狀態中。碼了好久又改了好久,感覺都不是那麼的滿意。六千字,丫竟然寫了我四個小時。好吧,親愛滴們,就這麼地吧。
嗯,江先生是只雛鳥,那什麼,乃們懂的。
然後,下一章如無意外,寫江小柔那個小十三點的身世。
哦耶,你們蕩漾了咩?哈哈,我蕩漾了。嘎嘎……
——
嗷嗷——!真不知道該怎麼改了,已經盡了最大極限了哇!
審編啊,到底要怎麼改嘛,沒有那些動作啊,該改的地方全都改過來了哇,都是一些心里描述哇。表卡的哇,表卡了哇。真心不知道該怎麼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