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誘妻成性 094 妖精妖孽本一家

作者 ︰ 冷煙花

大浴缸,隨著兩個大人物的突然跌入,水順著浴缸壁溢出。

瓷白色的浴缸,光溜溜的妖孽,穿得十分整齊的妖精,還有頭頂的那盞變幻莫測泛著柔和燈光的吊燈,兩面裝著若大鏡子的牆壁。

嗯,怎麼看,怎麼都是那麼的激情四溢,春風無限。

大浴缸內,楊小妞也不知道是腫麼了,就好似著了魔似的,口甘舌燥啊,欲火「噌噌」的上升啊,直從腳底板升到了頭頂,就只差那一頭柔順的長秀發也給燃起了熊熊的欲火了。

心里想的是︰如何把這一只妖的跟只狐狸精沒什麼兩樣的男人給壓倒了。

腦子里的畫面是︰春光泛濫,池水蕩漾,妞兒發騷,男人發情,你下我上,嘿啾嘿啾。

嗯,其實這會的畫面吧,跟楊小妞腦子里蕩出來的沒什麼兩樣了,確實是春光泛濫,池水蕩漾,小妞女騷,你下我上。至于男人發情,確切的來說,應該是妞把六爺撩撥的發情了。

至于妞是怎麼撩撥的呢?

嗯,是這麼樣撩的︰若大的浴缸,容妖孽不著一物的四仰八叉的躺著,身上,那只不知為什麼突然之間獸性大性的風騷貨二妞,此刻正噙著一抹明騷而又的春笑,那雙縴細的素手在看到容妖孽那一身性感而又誘人的肌肉時,忍不住的在他的身上毫不客氣的上下其手,大膽而又開放的吃著容六爺的豆腐,那叫一個臉不紅氣不喘的同時還理直氣壯了。

腳上的水晶涼鞋還沒的月兌去,又因為是穿著涼鞋的,所以楊小妞是沒有穿絲襪的。又因為,就剛才那麼大動作的撲了過來,跌進了水里,所以這會她的裙擺已經很有義氣的與她的美腿月兌離了。于是乎,那修長而又精美的性感大腿就那麼糾纏著容六爺那長滿了腿毛的大腿上。又,還是因為裙擺月兌離吧,那僅著一條黑色蕾絲小內的某一種神秘而又性感的大地就那麼與容六爺的小爺親密接觸了。然後再加之這水的浮力吧,貼合之際又有際無意間的疏離著,疏離一下吧又貼合一下。這股逗人的難受啊!

操!

容六爺爆怒了!

不帶這麼整人的!

特別讓他大爺不爽的吧,那還就是這一只撲在他身上的妖精竟然還給他擺出一副「我無知,我無辜,我不是故意」的表情來。那看著他的勾魂眼吧,就那般撲朔迷離的望著他,說她撲朔迷離吧,她又含著一抹,說她含欲吧,她又一臉的清純,你說她清純吧,他娘的又是一副欠抽的挑逗。

那一條淺V領的雪紡裙,因為在水的浮力外加她剛才的大幅度動作,微微的往下滑了一些。然後吧,那一對嬌好而又挺傲的36C就那麼若隱若現卻又欲拒還迎的在他的眼眸里閃啊閃啊閃,直閃晃了他的眼眸。

偏偏壓在他身上的那一只風騷貨,還又故意的在他的身上扭動了兩下她那水蛇一般的蠻腰。然後吧,那只如蔥玉一般的縴細小手就那麼撩啊撩啊撩的,竟然一路直向下,撩到了容六爺的小爺處。

小爺已經整裝待發了。呃,應該是勃然大怒了,因為這一刻容六爺木有裝嘛,如何整裝 。

「嘿,妖孽,你已經退無可退了!乖乖的從了本宮吧,本宮保證絕不虧待了你!」某一只大膽吃著豆腐的騷貨,眯著她那波光粼粼的媚眼,十分無恥的調戲著被她壓在身下的妖孽。

妖孽抿唇揚起一抹比她更加風騷又蕩漾的無恥下容,修長如鋼琴師還要完美的手指,在她那光潔如玉的大腿上來回的滑動游移著,容小爺更是無恥下流的隔著那一層薄薄的黑色蕾絲小內輕輕的摩挲著楊小妞。然後另一只手吧,就那麼移啊移啊移的,移到了楊小妞那美麗的36C上,隔著那層雪紡挑逗著那一顆成熟的櫻桃。

「可是你自找的啊,不是本爺逼的你!」好听如天籟般的聲音在楊小妞的耳邊響起。

听著這大提琴般的優揚男聲,妞那顆小小的心髒啊,撲騰撲騰的狂跳了起來。

哎喲喂,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隨著他這麼一捏一撩又一撥的,楊小妞覺的自己整個身子都發浪了哎。

哎喲喂,不對勁啊。她就算偶爾風騷,偶爾犯,偶爾發浪,可是那都只是在家里,與大俠和美人之間的互動啊。她楊小妞什麼時候在男人面前犯過,發過浪啊!風情倒是有的,但是像現在這般的不止騷還發浪,那是她楊小妞的所為嗎?

不是,絕壁的不是啊!

盡管楊小妞這會是浪的不行啊,但素,這腦子還是很清醒的。

于是乎,腦子是清醒吧,那神智也就跟著清醒過來了。那神智一清醒過來吧,那動作也就跟著反應過來了。

再于是乎……

「嘩」!

楊小妞一個猛的起身,從那大的跟個小泳池沒什麼兩樣的浴缸里站起,想在逃離了這個令人臉紅心跳的地方。但是吧,想像是美感的,現實卻是骨感的。因為壓的時間久了,又是在水里,還又是一個猛的起身,那自然而然的,楊小妞是個站立不穩的,又于是乎,還沒站直身子的楊小妞又是「撲通」一聲,重新跌回了依舊還四仰八叉躺在大浴缸里的容六爺的懷里。

且吧,這一次的投懷送抱比之前的投懷送抱更加的狗血了。這回是後仰倒去的。但是,楊小妞誰啊,那絕對是一個訓練十分有素滴銀,就連在上萬米的高空空,她都能扭著細腰邁著優雅的小步的美妞,就這麼一個後仰能把她給驚著了?

笑話!

怎麼可能?!

于是,訓練有素的楊小妞在後仰倒去之際,以一個快速而又優美的自由旋轉的動作。身子是轉的,但是倒還是繼續倒了下去,且還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呃……容小爺的地盤上。

然後吧,可想而知了。

楊小妞整個人就這麼鑽進了水里,在被容六爺拿走了保留了二十五個的第一個初僅不過一個禮拜的這一天,再次被容小爺奪走了第二個初!

妞傻眼了!

就連鑽在水里也不知道起來了。就那麼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同樣鑽在水里向她打著招呼的容小爺。

嗷——!

天亡她也!

娘也,你至于這麼狗血啊?至于這麼厚待我啊!至于這麼無恥啊!

她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

楊小妞再一次的幻滅了,腦子里吧除了剛才與她的雙唇親密接觸的容小爺之外,竟然莫名其妙的閃過了容六爺那張精致的比女人還在精致的妖孽臉了,然後如湖水一般的蕩漾開了。

同一時間吧,六爺也是腦子一片空白了。

直至好半晌的都沒見著楊小妞從水里鑽出來,他這才一個快速的反應過來,長臂一伸,直接將那鑽在水里裝死的女人給撈了出來。

「怎麼樣,沒事吧?啊!你傻的啊!鑽水里吃?」

「咳——!」楊小妞猛咳,不知道是被水嗆的還是被容六爺最後這句話給嗆到的。總之這一會,一出水面,可以自由呼吸的楊小妞,那就猛的咳嗽著。

六爺很是有奈心又有愛心的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著氣。

突然之間,楊小妞似是想到了什麼。一個靈激反應過來,邁腿就是想要逃離!

娘也,她是喜歡帥哥,可是沒過要把自己交出去的啊!玩感情可以啊,但是娘娘不玩身體啊!身體玩不起啊,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父母大人還沒有同意,她怎麼可以讓自己的發膚受罪呢?她才沒有這麼傻的好吧?

于是,心里這麼想著吧,那自然而然的也就腳步不敢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長腿一邁,跨出浴缸……

但是,容六爺又豈會給她臨陣月兌逃的機會呢?

這個時候,那都已經是箭在弦上了,豈在回箭不發的道理?更何況,這箭還上她給上弦上,自然得你發了!

于是,楊小妞左腿剛一邁出浴缸還沒著地,就那麼被身後的男人長臂一伸一勾又一拉的,重新回到了某只妖孽的懷里。

頭頂傳來妖孽如夢似幻般的低沉聲音︰「想逃?晚了!你把爺的箭上弦了,就得負責把它給發了!爺沒有上弦不發的習慣!」

「那個啥……」妞無奈啊,糾結啊。然後吧,人在糾結的情況下,往往大腦都是當機的,大腦一當機吧,那說話也就不經大腦了。于是乎,楊小妞同鞋啊,很無恥又下流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發箭是用手的吧?我也用手行不?」

用手總好過進洞吧?

這是楊小妞此刻,腦子里下意識的跳出來的非正常人類的思維。

呃,話說,妞,你這進來不是來解決人生小事的麼?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一事給忘記了呢?所以說,這帥哥的沖激力得有多強啊!或許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楊小妞的承受能力得有多強大呢?

妞的話直接沖激到了容六爺,然後只見著容六爺雙手一個用力,又一個前進,直接將她禁固在了自己與壁鏡之內。

妞後背緊貼著涼涼的壁鏡,他的雙手撐她的身體兩側,與她之間僅兩公分的距離。那雙含春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挑著一抹戲笑的眼神與她直視,薄涼抿出一抹十分好看的弧度,深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給她一種麻麻的,酥酥的感覺。酥的她就連那顆向來自認為負荷能力十分強大的小心肝啊,「撲騰撲騰」的狂跳中,不止狂跳啊,竟然還帶著一抹隱約的騷動啊。

嗯,說句實在的啊,她其實真的挺享受此刻的這感覺的。

美男當前,她作為新一找的貌控,而且還是一名資深的腐女,其實有這樣的表現也是很正常的。

六爺不說話,只是用著他那雙誘人的桃花花,彎彎眯眯的直視著笑的一臉發婬的楊小妞。然後視線落在了那張嬌艷水浴滴的朱唇上,笑的更加的深不可測了。

楊小妞發懵了!

「你想都不別想!」直接就這麼月兌口而出了,右手更是一個下意識的抬起往自己個嘴巴上一捂,「剛才那是意外!」這句話是蒙著手說出來的,顯的有些含糊,卻是卻半點沒有不清不楚的感覺。

身上的裙子是全濕的,頭發也是全濕的,此刻沒有在浴缸里,而是站在地上。裙擺處,「滴噠滴噠」的往下滴著水滴,聲音很輕,但是在這個若大的,沒有聲音的洗浴室里,這聲音卻是如此清晰的傳進了兩人的耳朵里。不止沒有成為一種燥聲,反而更像是一種激情前的節奏,給人一種臉紅耳赤的感覺。

朝著她又靠近了一分,然後唇角挑起一抹意猶味盡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撩過那一抹貼合在她白里透紅的臉頰上的一縷細發,撥至耳後。笑的迷人又沉醉,還濃情款款又春意濃濃。

呃……

亂了,亂了,全亂了!

看著近在眼前,笑的風騷又蕩漾的某一只妖孽,楊小妞的腦子里跳出來的全是「亂」,而且不止是一個,那是一大片啊。

得!

亂就亂吧!

就亂一次吧!

美色當前,還是如此誘人的美色。縱情一次就縱情一次吧,就全當是滿足了自己的眼讒了。

于是乎,心里這般一想吧,楊小妞的臉上再次揚起了一抹令人意亂情迷的風情萬種的蕩漾笑容。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攀,踮起右腿,有意無意的在他的大腿處輕輕的摩蹭著,撩撥著。縴細的手指啊,在他的後頸上,一會畫著圈圈,一會繞著點點,一會又撓著癢癢,總之大有一副不把他撩撥的獸性大發誓不罷休的意思。

妞的撩撥功夫向來都是一流的嘛,就這麼一下兩下又三下的,就將原本就已經神經緊繃到高度集中的容六爺,直接就撩撥到了最高點。

容六爺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的恨啊!

妖精,竟然這麼會撩撥人!

于是,終于,六爺的獸性在這一刻完全的被妖精小妞給撩撥出來了。

一個用力的,雙唇直接蓋上了她那妖艷而又迷人的雙唇。啃啊,咬啊,扯吧,滾啊,掃啊,激情的不能再激情了,勇猛的不能再勇猛了,大有一副欲將楊小妞給拆月復入骨的意思。

妞,嚶嚶嗯嗯的承受著某一只妖孽的獸性。那叫一個激情澎湃啊,洶涌狂亂啊,水漲船高啊。

但是吧,很不美好的事情,他就這麼出現了,就非得打斷了這一刻無比激情的啃咬啊,互揉啊。

什麼事情 ?

可不就是楊小妞進這洗浴室的目的麼。

本來就已經脹的撐大的楊小妞啊,完全是在被美色的誘惑下才會暫時性的忘記了她進這洗浴室的目的的嘛。但是,這人有三急,那是在什麼時候都是無法解決的最原始問題,且這一刻吧,又被容六爺給重重的頂在了壁鏡上,容小爺又重重的壓著她。那不得把她暫時性退下去的尿急又給直接逼回來了嘛?

于是……

「嗚……嗯……」正被容六爺重重的啃咬著的楊小妞發出了嗚嗚聲,然後雙手推著壓在她身上的容六爺,想要把他給推離開了。但是,此刻正享受的十分舒服的六爺,又豈會這麼容易就被人推開了呢。那莫說嘴巴正啃著,就連手也沒得空著,楊小妞身上的那身濕答答的雪紡裙不知何時已經褪下了,此刻她就僅著三點式,坦現在六爺的面前。

「啪,啪!」又是接著兩聲響,Bra的扣子被解開了,然後,六爺雙手輕輕一拉又一勾。Bra落地,完美的36C白皙而又柔美,跟兩只小白兔一般的跳入他的眼眸里。

自楊小妞進洗浴室吧,妖孽就一直都是呈光溜溜的狀態在她眼前的,而她卻是衣著整齊的。這對于容六爺來說,那自然是十分的不公平的。那要是不把她身上的這些個累贅給全收拾了,那他豈不是很不劃算?

于是,六爺的美手繼續往下滑,滑到了那僅一的蕾絲小內上。

「啊!」六爺的手還沒來得及扯掉她的小內,實在憋不住的楊小妞一個暴發,直接將他往後一推,「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小、帆、船!」突然之間被楊小妞推開的六爺怒了,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雙眸狠狠的怒視著楊小妞。

妞這會哪里還顧得了其他了,一手捂著自己那胯胯脹脹的小月復,直接就 了這麼一句︰「你趕緊出去,我要撒尿!」

被尿逼急的妞,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優雅與淑女了,說話也就直接用了最原始的話語了。

然後,六爺的臉黑了!黑的跟鍋底沒什麼兩樣了!

什麼女人啊!

他正爽著,就這麼給他來了個不解風情的一下!

然而吧,六爺是誰吧,那是妖孽,豈是楊小妞說讓他出去就出去的。且還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掉的鏈子,怎麼著,也不能出去。再說,憑什麼她都看到他撒尿的樣子了,他就不可以看著她撒尿了?這叫一尿看一尿,扯平!

呃……

不得不說,妖孽與妖精真的是絕配,就連這種惡趣味的愛好都是這麼的一致。你說你們倆在不給湊成對,那還有人能湊成對嗎?

于是,六爺腦子里這麼一想著,也就唇角揚起了一抹惡趣味十足的邪佞笑容,雙手往自個胸前一環,桃花眼一眯,薄唇一挑,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盯著僅著一條黑色蕾絲小內,雙手緊緊捂著自己小月復的楊小妞。然後吧,那邪佞的眼神更是意有所指的瞟一下那沒有穿Bra的36C,那叫一個無恥下流又風騷!

「……」

楊小妞無語中。

「出去!」只想快點解決了自己人生小事,好讓那滿脹的膀胱得到解放的楊小妞,惡狠狠的朝著某只笑的一臉欠抽的妖孽,那一只小妖孽吧,還竟然又朝著她點了點頭。

靠!

無恥!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但素,妖孽卻是滿臉的無動于衷,且吧,還似笑非笑的朝著楊小妞不輕不重的吹了下口哨!

我靠!

故意的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妖精,你剛才看了爺撒尿,還不許爺看回來一次了?你要麼就這麼尿了,要麼就這麼憋著吧!反正你二選一吧。爺是不會出去的!這叫一尿還一尿,扯平!趕緊著,尿完了,繼續剛才沒做的事情!」妖孽一臉無恥的朝著妖精說道!

一尿還一尿,扯平?!

我靠!

這麼無恥無下限的話他也說得出來?而且還說的臉不紅氣不喘,氣定神閑?就好似在說一件跟他沒有半分錢關系的屁事一樣?

廢話,你撒尿本來就跟妖孽沒有半分錢的關系,用得著他臉紅氣喘了?

楊小妞糾結啊,怒啊, 啊,惱啊,恨啊,氣吧,反正能想到的那些個詞,此刻全都在她的腦子里蹦出來了。然而,那只妖孽的死樣子吧,看起來還就真就這麼一回事了,大有一副「你自個看著辦」意思,反正讓他出去沒門。且,還好死不死的繼續若有似無的吹著那「催人尿下」的口哨。

作死啊作死!

楊小妞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了這麼妖孽!

但是人活一口氣,憋死一泡尿!真要被這一泡尿給憋死了,她楊小妞豈不很冤?

好!你有種!

尿就尿!

一咬牙,一狠心,妞還真就當著某只妖孽的面,直接將黑色蕾絲小內往下一拉,往那高端上檔次的馬桶上一坐,老神在在,氣定神閑的解決了人生小生。

心里卻是憤然不已,你個死妖孽,最好別落在本宮手里,要是落在本宮手里,你看本宮怎麼弄死你!看我撒尿是吧,你等著,本宮要不把你撒尿的樣子多看幾次回來,豈不虧大發了?你丫給本宮等著,下次直接拿手機把你撒尿的樣子給拍下來,哎丫丫個呸的!

呃∼∼

惡趣味啊惡趣味!那真是一只賽過一只了!

「哼!」

楊小妞從來都是淡定的,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能淡定自如。就連這會,當著某只妖孽的面解決人生小事,那臉上也沒有半點的扭捏。完事了,還朝著妖孽心高氣嗷的哼了一聲。

起身,翻他一個白眼,踩著水晶涼鞋朝著洗浴室的門走去。

「你打算就這個樣子走出去?」妖孽倚牆而立,似笑非笑又一臉同風騷的看著她,「我可不敢保證外面是不是有第三個人。」

呃……

楊小妞止步了。

她怎麼就給忘記了呢?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這只妖孽給剝光光了,此刻就只有一條黑色蕾絲小內,一雙水晶涼鞋了。她可沒忘記,這套房是侯曄的,他還說了,一會換了衣服就來。呃,她要真這麼出去了,那還有臉見人?

「你——啊!」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再次被人撈進了懷里,再接著,什麼都來不及說,嘴巴再一次被人給封住了。不止嘴巴被封了,「嘶啦」一下,身上僅有的小內徹底的報廢了。再然後,兩個人又雙雙的跌進了若大的浴缸里。

「小帆船,進了爺的門,看了爺的人,親了爺的小爺,你還敢溜麼?沒門!」容六爺雙手緊箍著楊小妞,咬牙笑的一臉邪佞又戾氣,然後大手一揮,直接將楊小妞腳上的兩只水晶鞋給月兌了,又那麼一揮手水晶鞋被遺棄在了某個角落里。

「喂,嗚……」

「要發箭是吧?行,本宮今兒就大方一回,把你把箭給發了!」楊小妞被撩撥到了,咬牙攉攉,一副大言不慚的色心大起。

「你說的,要不把爺的箭給發了,你今天休想走出這間門!」一個起身,隨著那「嘩啦」一下的水聲,容六爺攔腰抱起楊小妞,大步一邁出了洗浴室,直朝外面房間的大床走去。

撲倒,按下,蹂躪,尖叫,申吟,低喘,嬌媚,粗重,各種令人遐想無限的聲音發出。

最後是楊小妞的一聲慘叫,「啊,混蛋,痛死了。不來了,不來了,出去,出去!」

終于,抱著綠草叢中過,片草不沾身的原則的楊小妞,在這一刻被某一只妖孽吃干抹淨了。

妞那個淚啊,疼死人了有沒有啊!

某一只妖孽卻是爽到了極點,為毛 ?

丫,沖刺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阻礙。

這廂邊,妖孽與妖精青天白日的進行著無恥無下限的你撲我倒的體力活,那廂邊,江先生與江太太也沒有閑著。

江先生開車回家的路上,丫的竟然一句話不說,一個字不吭。就那麼雙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雙唇緊抿,就連眼角也沒有斜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江太太。

江太太懵了。

神馬情況?

看他這樣子,大有一副她欠了他三五百萬的樣子啊。她沒欠他錢啊!那五十萬,他不說那誰沒拿麼?那干嘛擺出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包公臉啊?

好吧,江太太其實心里有那麼一咻咻點的心虛啦。

嗯,莫不成是因為剛才在婚禮宴會上那什麼什麼,然後這流氓什麼什麼了?

但是,那什麼什麼不是沒什麼什麼嘛,她也沒什麼什麼嘛。

呃,江太太,你這什麼跟什麼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呢?

江先生不說話吧,江太太更心虛,更沒底了。然後吧,她也不說話了,垂著個頭,耷拉著個腦袋,同樣悶聲不吭了,包包直接就被扔在後車座的椅子上,江太太自顧自的雙手玩著蟲蟲飛啊飛,不敢去觸正在蘊釀怒意中的江先生。

其實江太太挺委屈的嘛,她不覺的有做錯什麼啊,干什麼擺這麼一副臭臉 ?跟剛才在婚禮宴會上的表情一點都不搭的嘛。

于是,一個人不說話了,另一個人也不說話了。再于是,車內一片沉寂了,只剩下兩人均勻而又平緩的呼吸聲了。然後就這麼一路悶聲不吭的車子駛入市區小家的小區,又停下,下車,進電梯,出電梯,到門口。江先生掏鑰匙開門,進屋,然後站在玄關處彎腰換鞋。

由始至終,就沒有跟江太太說一句話。

呃,完了。

這是江先生進屋彎腰換鞋時,江太太腦子里劃過的一個念頭。

自認識到現在,從領證到現在,江先生就從來沒有擺過這麼一張包公臉給她過。但是今天不止包公臉擺了,就連話也省了,這可急壞了江太太了。

江太太吧,已經習慣了江先生對她的流氓無賴無下限了,這突然之間的成個悶葫蘆了,江太太心里不踏實了。

這夫妻之間吧,最不能出現的就是裂痕了。這裂痕一旦出現了又不及時補救的話,那鐵定得跟滾雪球似的,越來越大,直至最後無法愈合了。

所以,這裂痕必須的馬上的掐死的萌芽狀態。

這是江太太此刻最想做的,也是心里最真實的想法。

領證當天,她親口應過他的,不管任何時候,她都相信他,支持他。這也是她答應爺爺女乃女乃,爸媽的。江太太從來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好娃子,而且今天的兒事情,她沒有錯,但是她有責任的。責任就是,她必須跟他把話說清楚的。就他現在這會,悶不吭聲的樣,指不定就是在膈應著明俊軒說的那話了吧。

可是,這嘴長在別人臉上,他要說什麼,她不是管不著的嘛。再說了,她又沒對明俊軒怎麼樣。她現在對明俊軒已經完全沒有半點的感覺了嘛。

「哎,」江先生彎著腰換著鞋子,跟在他身後的江太太拿手指戳了戳他那硬挺的後背。

「嗯?」隨著江太太的戳背,江先生正好換好了鞋子,轉身,便是看到一臉糾結中帶著失落的江太太,正站在他的身後,雙眸閃閃的看著他,沒有換鞋,牙齒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寶貝兒,怎麼了?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見著江太太那糾結又失落的樣子,且還咬著自己下唇,江先生長臂一伸又一撈,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里,在她那被自己咬的有些發青的唇啄了一下,「什麼事不高興了,跟老公說說。」說話間,將她一個公主抱,抱著她朝客廳走去。

江太太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如珠般盈潤的雙眸閃閃的望著他,「你在生氣?」

「生氣?」江先生停下腳步,一臉不解的看著她,「為什麼生氣?」

江先生是真的沒有生氣,但是這會江太太卻以為是他在給機會讓她自己開說了。于是,深吸一口氣,水靈靈的雙眸撲閃撲閃的與他微微彎起的雙眸直視,「那個,我對他真沒什麼意思了。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生怕江先生不相信,一手攀著他的脖子,另一手還作一副發誓的樣子。

江先生邁步至沙發上,抱著她坐下,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他?哪個他?」

江先生怎麼會不明白江太太嘴里的他是誰呢?只是想調戲一下自己的小女人而已。當然,這會的江先生也是明白了江太太為什麼會這麼問了,為什麼會以為他在生氣了。誰讓他這一路上都沒有哼一個字呢?

坐在沙發上,一手圈著她的腰,另一手直接月兌掉了她腳上的單鞋,大掌輕輕的揉捏著她那小巧的腳背。

「喂,江大川,不帶你這樣的啊!」江太太怒了,拿手指直接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戳著他的胸膛。

丫,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坊了是吧?

路上一聲不吭也就算了,她都這麼主動的跟他坦白了,丫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于是乎,江太太一手戳著江先生的胸膛,另一手在他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擰著。可惜江先生的腰硬如石頭,根本就擰不動。

「寶貝兒,我怎麼了?嗯?」無賴耍流氓是江先生的專長,這會吧,江先生繼續一邊流氓著江先生,一邊耍著無賴,笑的一臉悶騷的看著江先生。

江太太一邊擰著他那硬挺的胸膛,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江大川,你過份了啊!我都這麼跟你坦白了,你還想怎麼樣嘛!我又沒做錯,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嘴長在別人臉上,我又阻止不了!再說了,你剛不就在邊上麼,我什麼態度你沒看到啊!還是說,你這眼楮也不是用來看的,就是裝飾口啊!你過不過份,過不過份!」

江太太本來是咬牙切齒的發怒的,可是一想到這一路回家路上,他連個屁都不放不說,連正眼都沒有斜她一下。再一想吧,這都有一個禮拜不見了,昨天才見到了,今天為了這麼一點破事,為了一個外人的話,就丫甩臉子給她看了。于是吧,委屈中的江太太吧,那眼眶里也就泛起了一層淺淺的濕潤,當然故意的成份也佔了一半的。

這一見著江太太那眼眶里浮起的濕潤吧,江先生急了,又心疼了。

「寶貝兒,怎麼了,這怎麼還真急上了?行,我過份了,我過份了。我沒生氣,真沒生氣!寶貝老婆是用來疼的,怎麼能是用來生氣的呢?」一邊好言的討好著江太太,一邊輕輕的啄一下她的雙唇。

「不生氣,那你甩臉子給我看!還一路上悶不吭聲的?你這是不生氣的樣子啊?」江太太拿腳輕輕的踢一下他的小腿。

「沒生氣,真沒生氣!」一邊揉著她的腳,一邊繼續討好,「為了一個外人,跟自己老婆生氣,我傻啊!這事是我江川能做的麼?」

「那你干嘛一路上悶聲不吭?」江太太擰著眉頭。

「在想事情。」

「想事情,想到連眼角也不瞟我一下!」

「行,我錯了!江太太,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想事情想的把寶貝老婆江太太給乎略的,你說吧,怎麼懲罰我,你才高興了?嗯?」又啄一下她的唇,江先生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真沒生氣?」江太太有些不太確定的看著他問。

「我為什麼要生氣?」江先生不答反問,然後額頭抵了抵她的額頭,雙伸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江太太,不是你說的麼,不管什麼時候都相信我,支持我的。怎麼,這會又不相信了?真以為我會為了一個外人生自己內人的氣了?再說了,那外人他也沒什麼值得讓我生氣的不是?」

「那你在想什麼?」

江先生一撫自己的下巴,雙眸與她直視,「在想,賀自立。」

「賀自立?」江太太一臉不解的看著他,然後耳邊響起了楊小妞的話。

妞說,賀自立對她有意思。妞說,賀自立找她當女伴,目的是為了接近自己。

賀自立第一次見著她,跟她說「又見面了」,那意思就是他認識她,可是她卻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他。

「大川。」斂去眼眶里剛才故意泛出來的濕潤,一臉沉重的看著他。

「怎麼了,想說什麼?」手指拂了拂她額關的劉海,然後指月復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著。

「妞說賀自立今天拉她當女伴,目的是為了的接近我。我雖然覺的吧,這不太可能,可是又覺的妞說的也不無道。可是,我想不通,他賀自立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又不認識他,但是他的語言之下,卻在告訴著我,他認識我。我弄不明白了哎。」江太太一臉糾結的看著江先生說道,然後又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哦,對了,上次跟妞去參加他們公司的年會宴,他一見著我就說了句‘又見面了’,你說他今天說這句話吧,還能說得通,那是因為上周年會上,見了一面了。可是,那年會吧,明明就是第一次面見的,他怎麼也用了個又字?」

手指把玩著她束在腦後的馬尾,另一手與她的手十指相扣,「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

「什麼?!」江太太一臉訝異的瞪大雙眸,錯愕的看著他。

------題外話------

嗷,不容易,真心不容易。

這倆祖宗哎,太會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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