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誘妻成性 201 江大川,你嫌不嫌棄我?

作者 ︰ 冷煙花

老白一臉陰郁的站在廁所門口的走廊上,雙眸如鷹般的厲視著廁所里正一臉扭曲而看起來更加丑陋的高瑾。

高瑾抬眸,透過鏡子看著門外的老白,在看到老白臉上的那一抹陰森的凌厲時,眼眸里劃過一抹怒意,然後快速的斂去。拿過白色的紗布遮住自己臉上與鼻翼上的傷。轉身對著老白揚起一抹硬綁綁的笑容︰「老白,這麼難得啊,來看我?」

邊說邊越過老白徑自的走出廁所朝著有病床的方向走去,只是並沒有往病床上躺去,而是站在了窗戶口,後背輕靠著窗欄,雙手往自己的胸前一環,繼續用著她那怪里怪氣的眼神與笑容看著老白。

老白邁步朝她走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直接右手一伸又一扣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干什麼,老白!松手!」高瑾被掐的透不過氣來,雙手拍打著老白扣著她脖子的右手,有些吃力的說道。

「我不是大川,你應該清楚!你他媽打大川的主意,敢把手伸到我身上來?還敢對我的女人下手!高瑾,你他媽活的膩了?啊!我不出聲,你他媽的當我是死人!」

老白是真的火了。

高瑾喜歡大川的事情,他是一直知道的。但是,大川從來就沒有把她當一回事。

大川是一個重兄弟情的人,怎麼可能奪兄弟的女人?更何況像高瑾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大川喜歡的類型。但是,偏偏有的女人她就是這麼的犯賤,明明知道人家不喜歡你,對你沒意思,卻還是一味的往上貼,甚至不惜利用別人。

高瑾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真是不明白,自強當初怎麼就看上她了?甚至還為了她差一點走上歧路,差一點害死了大川。最終覺悟卻是搭上了自己的一條命。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松手!」高瑾就像一只臨死前的螞蚱,怎麼都得再蹦兩下。對于老白說的話,心里完全的明白,但是嘴巴上卻死不承認。

那又怎麼樣?唐曉萍那賤人還沒醒過來,醫生說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了。因為拋出車子摔下時,後腦撞在了石頭上,導至淤血成塊了。雖然做了手術取出了淤血,但是卻還是影響了她的腦神經。

已經三天了,半點舒醒的跡象也沒有,就一直那麼睡著。醫生做了最全面的檢查後,得出的結論就是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那就是小唐很可能就這麼一直不醒了。也就是俗稱的植物人。

听到這個消息時,最高興的莫過于高瑾了。只要小唐不醒,那就沒有能指證她所做的事情,只要她一口咬死不承認,誰也不能知道她逼著小唐做的那些事情。

唐曉萍,你怎麼就沒死掉呢?為什麼還要留著這麼一口氣?你要是當場死了,那我不是更省事了?我甚至都可以把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推到你的身上了。可是為什麼,你就偏偏不死呢?

「听不懂?」老白雙眸一片陰森冷戾的直視著一臉嘴硬的高開,手里的力道微微的加重了一分,「高瑾,別他媽以為大川欠你的!沒有人欠你!一直以來都是你欠別人的!自強是怎麼死的?沒有人比你心里更清楚。還有當初大川又為什麼收養的小柔?你真以為個個都是傻子,就你一個人有腦子的?我警告你,再不安份一點,再敢若事生非,把手伸到我老婆身上,你信不信,我讓你比現在更痛苦!」

老白說完,狠狠的一個甩手收回那扣著高瑾脖子的右手。高瑾一個站立不穩,身子往邊上側去,然後邊上正好擺著一張桌子,于是高瑾的臉頰正好撞在了桌角上。

「啊!」高瑾一聲痛叫。

血,瞬間的順著臉頰汩汩流下。高瑾覺的自己的臉一片的火辣辣的疼痛,不用想的,剛剛愈合的傷口因為撞到桌角裂開了。

「白楊!」忍著臉上的疼痛,高瑾一個轉身,雙眸一片腥紅的怒視著老白,吼著他的名字,「自強是怎麼死的?自強是為了救大川才死的!小柔為什麼會成為他的女兒?那是他告訴我,他為了彌補對自強的虧欠,希望我給他一個機會,把小柔交給他撫養,他一定不會讓自強的女兒受到一點傷害的。一定會好好的照顧自強的女兒的,所經我才會把女兒交給他的!可是現在呢?啊!我想要見一面自己的女兒,他憑什麼不讓我見?那是我的女兒,是我辛苦懷胎十個月生下的女人,憑什麼要叫別的女人一聲‘媽’?卻對我這個親媽視而不見?!這對我公平嗎?公平嗎?啊!你們是自強最要好的朋友,你們憑什麼這麼對待他的女人?這麼欺負他的女人?你們就不怕無臉見自強嗎?自強為了救他失去一條命,換回來的就是你們倆這麼對他的女人!」

高瑾厲聲的質責著老白,怒視著老白的眼楮一片火光,就好似老白和大川真的欠了她一條人命似的,而不是她欠了賀自強一條命,欠了大川一份情,欠了老白一份義。

若說到無恥,如果高瑾認第二的話,估計沒有敢認第一了。

做人,能做到這麼無恥,無恥到睜著眼楮說瞎話不止,而且還反話能說到這麼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高瑾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明明老白和大川一樣,都是當年事情的知情人,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當年所發生的一切。但是,高瑾卻是在這個知情者的面前,依然還是能擺出這麼一副無辜如受害者的表情來,不得不佩服她那實力派的演技了。

「呵!」老白一聲冷笑,雙眸陰沉的直視著高瑾,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做人做到你這樣無恥到令人發指,那也真是無話可說了!高瑾,我再警告你,別再挑戰我的底線。要是再敢動我的人,後果不是你能負的起的!」說完,再次冷厲的斜了她一眼,一個轉身朝著病房大門走去。

門口處,正好與賀自立遇了個正著。

老白沒有說話,只是朝著賀自立一臉不屑又嗤之以鼻的投去一抹譏諷的冷笑,然後邁步離開。

「自立?」高瑾在的看到賀自立時,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揚起一抹竊喜的淺笑,一手捂著自己那還在流血的臉頰,朝著賀自立走來。

賀自立面無表情的將門關上,而且還反鎖了。

然後……

在高瑾走至他面前還有一米之距時,賀自立抬腿,毫不猶豫也毫不憐惜的朝著她的肚子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

高瑾沒有料到賀自立一進來就會這麼狠的踹她一腳,這一腳賀自立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氣。于是高瑾一個狼狽的摔倒在地,而且還是摔了個狗啃屎的姿勢。十分的不雅,臉上的血再一次流的更中的厲害了。一滴一滴的滴在白色的地磚上,紅了一片。

「為什麼?」忍著痛,高瑾抬眸,一臉不解的看著賀自立問道。

她不明白,為什麼?

白楊一進來就差一點把她掐的斷氣,為什麼賀自立一進來又直接踹了她一腳?

「為什麼?」賀自立雙臂環胸,似笑非笑的俯視著趴倒在地上的高瑾,「高瑾,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踹你?看來你真是沒得救了!」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顧及當初他與高瑾曾經有過一段情,也沒有顧及她曾經是賀自強的女人,賀自強留下過遺書讓他好好的照顧著她。這一刻,賀自立對高瑾有的只是恨和怒,然後一腳,鞋底重重的踩在了她那受了傷的臉頰上,陰冷如寒冰一樣的聲音響起︰「我哥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是怎麼說的?啊!」

「你哥怎麼死的?不是發過烈士證了嗎?怎麼,你不認識那幾個字嗎?還來問我?!」高瑾的忍著臉頰上傳來的陣陣疼痛,對著賀自立冷冷的說道。

賀自立那踩著她臉頰的腳又是加重了兩分力道,「看來你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既然這樣,那我成全你!」

「你不會!」高瑾自信十足的說道,「你若想要得到丁寧,你就不會對我怎麼樣!賀自立,我們倆是一樣的人,都是為了為自己可以不顧別人的自私之人。你為了得到丁寧,可以對江川下手。你心里對江川的那一份恨真是的來自于自強嗎?不是!」高瑾說著,伸手推掉了那踩在她臉上的賀自立的腳,而賀自立竟然也就這麼松開了。

咬了咬牙,從地上站起,顧不得臉上還在流著血,朝著賀自立揚起一抹的怪笑,繼續說道,「你心里的那抹對江川的恨早就不是因為賀自強了。而是因為丁寧,你心里恨江川,是因為丁寧的眼里處處都只有他,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你。所以你恨他,你要置他于死地,你要從他的身邊奪過丁寧。賀自立,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心里真的有那麼喜歡丁寧嗎?沒有!你不顧一切的想要把她從江川身邊奪過來,除了你心里的對她有三分好感和三分不甘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是因為她是丁寧淨的女兒。而丁寧淨是許君威的女人!我沒有說錯吧?賀自立!你一個那麼自負的,如何能夠接受自己的女人是別人的女人?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江川!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賀自立,你是自私的,我也是自私的。你想要得到丁寧,我想到得到江川。我們之間互干擾,各自所需!你若真的想對我怎麼樣的話,你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今天。所以,你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至少在你得到丁寧之前,不會!」

高瑾這一段話說的十分的自信又激昂,看著賀自立的眼神里透著一抹堅定。

「呵,」賀自立一聲冷笑,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透著一抹濃濃的陰沉與深不見底,唇角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伸手拍了拍高瑾那貼著紗布的臉頰,紗布已經一片殷紅,「那你倒是做出點事情來給我看看?你不是喜歡江川嗎?不是六年前就做了好準備了嗎?怎麼,現在依然一無所獲的在原地踏步?我該如何相信你說的話?你又憑什麼覺的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想要得到寧寶,只不過一句話的事情,你?呵呵!覺的有這個資格嗎?」

「至少你不能抹掉一個事實,我是小柔的生母。」高瑾咬牙忍著臉上的巨痛,抬眸與他對視,「就這一點,足夠了!」

賀自立再次抿唇冷笑︰「是嗎?不過我好像沒覺著小柔對你這個生母有什麼感覺?倒更對寧寶這個後媽更像是母女倆。高瑾,你說你做人是不是很失敗?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想認你,你卻還在這里沾沾自喜?你這個自信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小柔會認我的,尺早有一天她會認我的。」高瑾再一次自信滿滿的說道,「小柔認我的那一天,就是我和大川在一起的時候,是我們一家三口團聚的時候。也會是你得到丁寧的時候,相信我,這一天不會太晚的。還有,丁寧肚子里的那個孽種,我也會幫你除去的。我不允許別的女人生下江川的孩子,而你也不會希望你以後的女人生下別的男人的孩子,特別還是江川。所以,不管于你還是于我來說,這個孩子都是留不得的。」

「呵呵,」賀自立再一次陰森森的冷笑,雙眸一片陰郁的厲視著高瑾,「那我是不是得先在這里謝過你了?」

「自立,我們各取所需而已。」高瑾與他對視,說的一臉深沉。

門外,許思雅捧著束印鮮花站在門口,听著屋內兩個人的談話,暗那舉起來準備敲門的手放下了。略顯稚女敕的臉上,劃過一抹與年齡不是很相符的深沉與陰森,唇角揚起一抹冷戾的淺弧,沉沉的看一眼這一扇著的房門,轉身離開。

經過垃圾桶時,隨手將手里的那束鮮花往垃圾桶里一扔,大步朝著電梯走去。

自立哥哥喜歡姐姐,為的是姐姐是媽咪的女兒的身份?!

那她呢?

她的身份是不是比姐姐更加的吸引人?姐姐是媽咪的親生的,但是不爹地親生的。她可是爹地媽咪親生的。那她的身份對于自立哥哥來說,是不是更有吸引力了?

老白去主治醫生處問了小唐的情況,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的。那就是小唐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希望他做到這個心理準備。

老白提出想替小唐承擔所有的醫療費用,醫生再一次回答他說,已經人為她負起了全部的醫療費用。至于那個人是誰,可不就是高瑾麼。

高瑾之所以這麼做,那自然是做給外人看的。希望醫生和章警官都看到,她是一個多麼體貼和照顧同村姐妹的好姐姐,絕不會做出對不起姐妹的事情。甚至,高瑾還主動提出,收養了小唐兒子的事情。

一來,小唐也沒有其他親人了,就算有,那也是不可能會替她照顧兒子的。然後,趁著這個機會,高瑾將小唐母親和繼父當初是如何對待小唐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說了一遍。直把小唐說的有多可憐就有可憐,把那一對無良的父母說的有多可恨就有多可恨。而這個兒子就是小唐被她繼父拿她當抵債後生下的。所以,小唐是絕不可能會把兒子交給那對她恨之入骨也確實該恨父母照顧的。

二來,就是這個把月下來,她與孩子也是培養出了一定的感情了。孩子還是挺喜歡她的,她也是挺喜歡孩子的。再來,她的經濟條件也是允許的。所以,由她收養照顧孩子是最好的。在小唐醒來後,她就把孩子歸還她。只是這段時間代小唐繼續照顧孩子而已。

以征得孩子的同意後,這事也就這麼定了下來了。

老白在知道小唐有個五歲的兒子時,怔是吃驚不小。

站在小唐的病床前,看著打著吊針,還插著幾根管子,只有呼吸卻沒有其他反應的小唐,老白眉頭緊擰。

……

又一個周末

十二月初,天已經不止涼,而是漸冷了。

江太太這穿的可不止是棉襖了,而且羽絨服了。而且還是那種長長的過膝蓋下的長羽絨服。

大半個月過了,腿上的傷基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連痂也月兌落了,不過原本光潔如玉般的腿卻是留下了一道一道難看又丑陋的疤痕了。

看著那一道一道的疤痕,丁寧有一種想的撞腐的沖動。

丑啊,非一般的丑啊。還好是在大腿上啊,這要再往下一點,或者在小腿上,那以後夏天的時候還怎麼穿裙子啊。

該死的白青青,姐跟你沒完!你最好沒讓我遇到,遇到一次,姐就揍你一次!丫丫個呸的,把姐害成這個樣子,姐白女敕女敕美的跟塊璞玉似的腿,現在就這麼成破了相的土皮一般了?!

啊啊啊!

丁寧無限怨念中,直接怒意全部都歸到了白青青的身上。

可不是麼,這就是白青青那二姑姑給害的。

肚子又大了一圈了,快五個月了,又懷是的雙胞胎,于是比正常人五個月的肚子絕對的大了不很多的。

「寶貝兒,怎麼了?一臉的糾結樣,都快糾成苦瓜了。」江川沖完澡,從洗浴室出來時,便是看到自個寶貝老婆正光著兩條腿站在衣櫃的大鏡子前看自己。

上半身穿著厚厚的衣服,下半身卻是光光的。

一個疾步的朝著她走過去,從床上扯過那條被子,整個的將她往被子里一裹,很是寵溺的說道︰「明知道自己怕冷,還不穿褲子?就這麼光著兩條腿,不冷啊?」

雖然房間里是開著曖氣,嚴格來說,也不是很冷的。但是對于十二分怕冷的丁寧來說,光著腿絕對是很冷的。

洗完澡出來的大川同志,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而已。是光著膀子的,寸頭還是微濕的。

被他裹進被子里的江太太,伸手揉了揉他那還有些濕的寸頭,然後水珠就那麼跟飄毛毛雨似的飄了她一眼。

「怎麼了,這小臉都快糾成苦瓜了。」伸手很是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大掌隔著被子的撫著她的大肚子。

「咻」下,直接揪掉裹在身上的被子,將自己兩條光光的大腿往他的腿上一擱,指著那一片跟土皮沒什麼兩樣的大腿︰「江大川,你嫌不嫌棄我?」

呃,江太太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憋屈的郁悶了,還帶著一絲小孩子氣了,更多的則是在自己男人面前的撒嬌了。

大掌揉了揉那兩片土皮,眸中透著心疼之色,直接將她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上,「不嫌,這麼美的老婆,怎麼能嫌呢?」

雙手一張又一扣,在他那帥的掉渣的臉上好一陣的蹂、躪,這才揚起一抹十分牽強的笑容,「這麼丑,以後怎麼穿裙子。江大川,下次見著白青青那二貨,你給我往死里把她揍一頓。讓她害禍我,把我害成這樣。」

「嗯,」江大川點頭,「行,听老婆大人的,下次見著她,一定揍的她比你還難看。寶貝兒,今天要去醫院孕檢是吧?」

「嗯,」雙手往他脖子上一吊,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臉認真的對著他說道,「一會孕檢完了,你陪我去個地方。我想回去看看,然後找些東西。我想應該能找到些什麼的。」

額頭蹭了蹭她的額頭,「行,老婆說去哪就去哪,把我賣了,我也會幫你數錢的。」

「這麼極品到快要絕種的老公,我傻了才會賣了啊?賣了誰來給我當曖爐給我曖被窩啊?」笑眼眯眯的看著他,吊著他的身子在他的胸膛上有意無意的蹭了蹭。然後那高高聳起的肚子就那麼頂著他的小月復,再加之一個是光著膀子的,一個是穿著厚厚的毛衣的。

這樣子,怎麼看,就怎麼的滑稽不對稱呢?

絕對的赤道與北極啊。

呃……

江太太蔫了。

剛才還跟朵燦爛的桃花似的開的無比的嬌艷了,瞬間的跟朵黃花菜似乎蔫了。

左肩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不過卻是留下了一個疤。其實他的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痕還是挺多的。不過基本上因為時間的原因,已經不太看得出來的。然後就是這個疤特別的明顯了。

手指輕輕的在傷口處打著圈圈,雙眸與他對視︰「還疼嗎?」

「傻老婆,這都多久了?快兩個月了,早好了。不擔心了啊,穿褲子,下樓吃早飯,陪你去醫院孕檢。」將她抱放在床上,拉過被子將她整個人裹起,這才起身走至衣櫃前拿出她的褲子,一條兩條的替她穿上,然後才是穿自己的衣服。

醫院

江川的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下車抱起自己寶貝老婆。

「大川,我傷好了,可以自己走了。」一臉小靦腆的看著他說道。

「嗯。」

然後沒下了,繼續抱著她朝著醫院大門走去,然後進電梯,「寶貝兒,按下五樓。」

伸手按五樓。

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就這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嗯?想說什麼?干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吧,我听著。」雙眸彎笑的看著她說道。

「我傷已經好了,可以自己走了。」重復說了這麼一句話。

男人勾唇一笑,「寶貝兒,這跟我的抱著你有什麼關系嗎?」

「……」

無語中。

行吧,抱著就抱著吧,反正是自己男人抱著,又不是別人。有什麼好扭捏的,已經習慣了。

想著對他嫣然一笑︰「嗯,沒關系。我特喜歡,特享受你這麼抱著我。趁著現在你還抱得動,多讓你抱抱。等再過兩個月,這肚子大的跟熊似的,你就抱不動了。我想你抱我,那都只能想想了。」

「嗤,」江川輕笑出聲,「就你這麼一點份量,還想成熊啊?挺多也就是一只貓而已。」

額頭掉下好幾條黑線。

不是吧?現在還是貓?

她這都重了足有快二十斤了哇。這才五個月都不到就重了快二十斤了,那等到快生的時候,得是重多少斤了啊?五十斤必須的有的吧?

五十斤啊?

想想,怎麼就那麼的恐怖呢?

就她現在,那都站著,都已經快看不到自己的腳尖了啊,那再過幾個月,她得成什麼樣子了啊?

「我已經重了快有二十斤了。」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說道。

自從大小剛不鬧騰後,她這食欲是嘩嘩的上升啊,每頓,那都能吃下兩大碗啊。而且還一點都不挑食,一天那至少得吃個五不頓的。這要是不漲,那才叫怪了呢。

電梯門打開。

「嗯,二十斤而已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江川一臉不過如此的看著她,邁步走出電梯門。

「姐,你的傷還沒好嗎?」剛走出電梯門,準備朝著約好的婦科醫生的辦公室走去,身後傳來許思雅的聲音,然後便是見著許思雅小跑過來,站在丁寧面前,一臉關心又擔憂的看著她,「姐夫,我姐這傷都大半個月了,還沒好嗎?」

眼楮是看著丁寧的,話卻是問著江川的,她的手里還拿著一份醫院開出來的單子,看樣子應該是打算去交費的。

在這里遇到許思雅,丁寧略顯的有些錯愕。這是婦科和產科區,她一個小女孩到這里來做什麼?

「你……,怎麼在這里?」丁寧有些小詫異看著許思雅問道。

「哦,」許思雅似是想到了什麼,對著丁寧揚起一抹羞澀的微笑,「不是的,是媽咪。媽咪最近胃有些不舒服,然後我帶她來醫院看看。醫生開了單子讓我去光費的。」

「胃不舒服,不應該是去內科嗎?這里是婦產科。」丁寧一臉淡然的看著她,語氣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啊?!」許思雅一聲驚叫,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丁寧,然後快速的轉頭環視著四周。果不其然的,邊上走來走去的基本上都是大月復便便的孕婦。

有些尷尬的伸手抓著自己的頭發,對著丁寧干干的笑了一聲︰「那個,姐,我好像走錯樓層了。我應該是去六樓的,我看著別人出電梯了,也就迷迷糊糊的跟著出了電梯,沒想到這是五樓。看我這個迷糊勁,怪不得媽咪一直都說我了。那……,一會你人做完孕檢,去六樓看一下媽咪吧。媽咪挺想你的,前段時間我和媽咪一起來醫院看你,不過你已經出院了。」

許思雅一臉期待中又帶著懇請一般的望著丁寧。

「再看吧,我也不知道孕檢什麼時候做完。你趕緊去交錢吧,別耽誤了時間。我們預約的時間也到了,不好意思讓人醫生等我們的。」丁寧並沒有直接回復許思雅說會去看丁淨初,只是用著很含糊的語氣應著,「大川,我們該去溫醫生那了。」

「嗯。」江川一聲應道,抱著丁寧的朝著醫生辦公室走去。

許思雅站于原地,雙眸直視著前面的江川與丁寧,一片深不可測,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

直至江川抱著丁寧轉身進了醫生辦公室里,許思雅這才回過神來,轉身按電梯,然後重新進電梯上六樓。

六樓,病房

丁淨初躺在病床上,剛做了胃鏡的她還沒完全的緩過神來。臉色還有些蒼白,正閉目小憩著。

她是有胃病的,一直以來她都比較注意的,這段時間因為事情過多,卻是忽略了,然後沒想到竟然就這麼加重了。

「媽咪,」許思雅推門進來,朝著病床上的丁淨初柔柔的喚了一聲,朝著她走去。

「回來了,」丁淨初睜開,朝著她很是慈愛的笑了笑,「怎麼了,看起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見著許思雅那有些嘟著的唇,丁淨初問道。

「媽咪,我剛才在樓下遇到我姐了。」在丁淨初面前蹲下,有些小氣憤的說道,「我跟她說了,你生病住院呢,可是她好像沒什麼反應,也沒說要過來看看你。媽咪,我姐她怎麼樣了?為什麼突然之間好像不喜歡你也不喜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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