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蕭蕭無措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簡直不敢相信,那個溫文爾雅,霸氣卻不乏溫柔的單君昊,也有這樣令人恐懼的一面。愛睍蓴璩
她顫抖著想要收回手,卻怎麼也掙月兌不開他的禁錮,她見他萬分痛苦的樣子,驚恐又孱弱地說︰「哥,你,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好嗎?」
「蕭蕭!」他聲音沙啞的不行,額頭有汗珠滑落到她的臉頰,燙得她渾身一顫,「你看我的樣子,像裝的嗎?」
「不,不像,你,你是怎麼了?」
她的內心甚是奇怪,一個男人看了一場興愛電影,就能被憋成這個樣子?難道真是自己太不了解男人了?
「我……」單君昊看著身下臉紅得嬌艷欲滴的蕭蕭,喉結不停的滾動,恨不得立刻吞了她,可是他知道,那樣絕對不行,只能循序漸誘。
他深深吸了口氣,按著蕭蕭握住欲.望之源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蕭蕭立刻反彈性的想要往回縮,「蕭蕭!」他蹙眉,「我對你怎麼樣?」
蕭蕭不敢看他的臉,秀眉蹙起,目光撇向一邊,眼中有霧氣出現,「哥對我很好,可是,哥,我不願做這種事,你能不能別逼我!」
話落的瞬間,蕭蕭的眼淚也被逼了出來,她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對,她是結婚了,可踫男人那地方,這,卻是第一次。
「我的酒里被下藥了,蕭蕭,這樣也不能幫我嗎?。」
單君昊不忍看到蕭蕭哭泣,可她在他身下那梨花帶雨的小模樣,卻將他原本就難耐的浴火更加撩旺,所以,無論如何,他不舍得就這樣放了她。
「什麼?你是說你,你被鐘立行下藥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蕭蕭一臉不可思議。
「是媚藥,年輕人經常會這麼玩的,所以……」
「哦,我明白了,對不起哥,剛才我還誤會你了,這個該死的鐘立行,真是可惡,現在怎麼辦?哥,我送你去醫院吧。」
此刻的蕭蕭完全忘了剛才單君昊可怕的舉動,得知他是被下藥了,她就覺得他的舉動都可以原諒和理解了。
看他的樣子那麼難受,她甚至有些心疼了,只要不是越過那道底線,她甚至想,都盡量幫助他吧。
「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不要,我的身份一定會有記者跟蹤,到時候這事情傳出去不但損壞我的名聲,還會給單氏集團帶來嚴重的影響。」
單君昊強逼自己耐心地給蕭蕭解釋。
蕭蕭一臉恍然,完全相信了他的話。
「那,那我現在要怎麼才能幫你,現在我們也出不去,要是能出去,我可以給你找個服務小姐。」蕭蕭說得一臉真誠。
單君昊嘴角控制不住的一抽再抽,這個丫頭真是能讓他肝疼,他要是能用服務小姐來湊合,還用得著憋這麼多年嗎?
他忍住心中那份郁結,繼續引誘︰「不用服務小姐,我也不會傷害你,你只要讓我抱抱,親親,模模就能緩解我的癥狀,一會兒藥勁過去了就好了。」
「真,真的嗎?不用真的……做,只要抱抱……親親……模模就……行了嗎?」
她傻傻地看著他,腦子里快速的運轉,要不要讓他抱抱、親親、模模。
抱抱是可以接受的,親,之前也親過了,模模?這個,模哪里是個問題,模到什麼程度是個問題。
「你願意幫我嗎?」單君昊的聲音又沙啞了幾分,捏著蕭蕭小手的大掌忍不住動了動。
蕭蕭渾身又是一顫,心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概所謂的模,跟他身上的那根熱.杵有關。
看他難受的樣子,想到他幫過自己那麼多忙,蕭蕭閉上眼楮,咬咬牙說︰「好,你說吧,我要怎麼做,我盡量配合你。」
她看不見的間隔,單君昊嘴角控制不住地裂了下,下一秒,他便如同得了特赦令般,不顧一切的將整個身子覆到她的身上,呼著熱氣的性感薄唇,迅猛的封住了她殷紅的小嘴。
「嗯……嗚……」
她只覺得氣壓瞬間變低,大腦頃刻缺氧,發出的聲音,酥.媚得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瞪著萌萌大眼,一臉震驚,這,是自己發出的聲音嗎?
而這聲音听到單君昊的耳中,便仿佛成了點燃炸彈的火種,體內和心里的那份強烈的欲.望瞬間爆.發,他捏著她小手的大掌,開始控制不住地套.弄開來。
蕭蕭猛得睜開眼楮,卻一動也不敢動,她突然有些後悔答應幫他了。
更懊惱的是,他的一只手握著她的小手套弄著他的欲.望,他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竟然開始扒.她的衣.服。
很快她就招架不住,白.女敕的帶著一顆紅櫻.桃的饅頭花.枝亂.顫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他眸中閃出貪.婪,如同看見了鮮血的吸血鬼,他的嘴巴更是如同勤勞的小蜜蜂,從額頭,到鼻梁,到紅唇,到脖頸,到蝴蝶骨,再往下……如同一路采擷著甜美的蜂蜜,舌忝、吮、啃、啄。
「嗯……」她有些受不了的拱.起身.子。
下一秒,令她更震驚的事也發生了,他,他原本模索在她身上的手,竟然到了她的那里,就是跟他那里對應著的那里……
哦!她簡直快瘋了!
「不,不行了,哥,不能再繼續了,我受不了了?」
她的小手緊緊抓著他的兩臂,企圖推開他。他的身體卻像一座大山,根本無法撼動。
看她是真的難受了,他稍稍停止了下動作。
「蕭蕭!」聲音沙啞得蕭蕭都快認不出是他的聲音了,「你後悔了?後悔幫我了是嗎?」
「我……」
蕭蕭想說是,可卻始終不忍心,因為他看到單君昊的難受不是假的。
在她最難堪的時候,這個身份特殊的男人絲毫不顧自己的名譽,毅然幫助她這個有夫之婦,在她冰冷得想死的心上,送上一股溫暖,此刻,正是他需要她的時候,正是她難得一遇的回報機會,她怎麼能拒絕呢。
她專注的看著他,這個男人,讓她有種想要心疼的感覺。
他亦注目著她的注目,彼此呼吸纏繞,心跳形成一種頻率,仿佛此刻二人已經融為一體。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般,顫抖著聲音說︰「我不後悔,能為哥你做點事,我很高興,只是……只是……」
她想說什麼他明白,他亦不能真的嚇到她。
「放心,我不會在今天佔有你的身.體……」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的時候,這話他還不敢說出來。
「那,我怎麼……」她既好奇又忐忑,心里的話卻羞于出口。
「只要這樣就好!」他望著她的目光柔情一片。
她卻疑惑萬分,「哪樣?」
「這樣!」
下一秒,在她瞠目結舌的表情下,他的唇再次含住了她的唇瓣,給她的是無比溫柔、纏綿的吻……
而手下的動作,卻變得瘋狂而有力……
上頭讓她酥.軟,下頭讓她震撼,蕭蕭被折磨的幾乎失去了自主意識,大腦一片混亂,只能任憑單君昊牽引著她的一切。
那樣的動作,做了好一會兒,蕭蕭只覺得手心處一股熱.泉.涌.出,燙.得她渾身顫栗了一下。
而單君昊卻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仿佛是得到舒緩般癱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知道這應該是結束了,但看他那無力的樣子,她一動也不敢動,深怕因為自己的懵懂,導致他哪里不舒服。
看他剛才那麼用力,捏得她小手都酸了,他還上下都在亢奮的動作,想必,這也是個體力活,咳!男人也不容易呀。
沒經歷過情事的姑娘,總會有各種天馬流星的念頭出現。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單君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在他心里,他覺得這也算是跟蕭蕭做了一把,雖然離真實的做還有一段距離,可必定距離又近了一步,近到,他們的關系,已經變成,她模他那里的關系了。
人都說,在愛情面前,再聰明的人智商都會變成零,這一刻,單君昊深知,自己的智商就是零,他什麼都不想想,恨不得永遠趴在她的身上,享受她的體溫給他帶來的溫暖,就這樣,抱著她一輩子……
所以,他耍賴,他明明並沒有很累,卻裝作很虛弱的樣子……
二十分鐘過去了,蕭蕭覺得身體有點僵硬地動了動,「那個,你,好了嗎?」
「再等一會兒!」他閉著眼楮,深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這一等,又過了半個小時。
蕭蕭實在忍不了了,再傻的女人也能聞出一絲不尋常了,「單君昊,你到底好了沒有,我的手,還被你強迫在那里……」
「哪?」這會兒他倒是來了精神,話接得比誰都利落。
「就是那唄!」蕭蕭氣惱又羞澀,「你是不是裝得呀?」
他終于把她的手放開了,她抓了抓一手粘.膩的東西,眉頭蹙起,一臉嫌惡。
他也有些尷尬,拿起茶幾上的紙巾,抓住她的小手,溫柔又仔細的擦著。
擦得差不多了,她就將手抽了回去。
而他就站在他的面前,毫不避諱的擦著他的那玩意,然後提上褲子,像個沒事人似得。
旁邊的蕭蕭早已臉紅的要滴血了,「你,你怎麼一點不避諱呀?」
「避諱什麼?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避諱的。」
蕭蕭一听,心里怎麼那麼不舒服,「什麼叫做都做了,誰跟你做了。」
「你……」他目光深邃,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我什麼時候……」
「的手……跟我做了。」他及時糾正,還一臉無辜。
她羞赧難堪,立刻低下頭,看著自己那只好像被強.殲了的手,恨不得剁下來得了。
「我們現在能走了嗎?你給你的「好」兄弟鐘立行打電話行不行?」她把那個好字咬得格外重。
見她氣惱的樣子,他在心里偷笑。
他不緊不慢穿好衣服,整好領帶,剛才隱忍狼狽的形象,瞬間又恢復了俊美如斯、風度翩翩,然後,他不緩不急地朝包廂門口走去。
「門被鎖住了,你還是打電話吧,你這個兄弟,真是……呃……」
她話說到一半,被眼前的情景鎮呆了,單君昊竟然打開了那扇門?
「你,你,你是怎麼打開這扇門的?」
她跑到他的面前,一臉質疑,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這扇門進來的話會自動上鎖,而鑰匙通常會放到門上的一個隔層里。」
「啊……」蕭蕭氣得跺腳,失控地大叫一聲,「單君昊,你怎麼不早說,你故意的對不對?」
單君昊卻一本正經地抓住她的小手,將她扯進懷中,「不要冤枉我,剛才我那種狀態,你覺得能裝出來嗎?我不是說過了,如果被別人看到我那個樣子,我的名譽就被毀了,所以,我沒告訴你怎麼開門,現在是怎樣?幫了我,是不是很後悔?」
听他這樣說,蕭蕭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是呀,他不想讓別人看見出丑的樣子,她就幫了他一個忙而已,干嘛表現的好像他欠她似得。
「對,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那現在我們走吧。」
蕭蕭推開單君昊,往前走,單君昊這次沒有阻止,看著她羞赧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再上揚,雖然結婚了,可還是三年前那個純潔如白蓮一般的小姑娘呀!
出了影城,蕭蕭就提議讓單君昊送她回金小玉那里。
單君昊也沒提出異議,直接將車開到金小玉家門口的馬路對面。
然而,金小玉家門口出現了兩個門神一樣的人物,讓蕭蕭想要下車的步伐猶豫不決!
林立維捧著一大束玫瑰花挺立地站在門口。
單君鳴捧了一束百合花坐在樓門口的窗子下面。
就在蕭蕭猶豫著要不要下車之際,她的手機響了,是金小玉打來的。
「喂!小玉」
「蕭蕭,我告訴你,現在單君鳴和林立維都在我家門口堵你呢,你最好先別回來,那個,小西已經睡了,要不你今晚在別處住一晚吧。」
「哦……好!」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今天的小玉好像有點嫌棄她了。
也對,兩個男人站在自家門口,如果她回去,必定會引起爭吵,肯定會帶來很不好的影響,不但影響到小西休息,可能還會影響到左鄰右舍。
可是,想到連金小玉這個唯一的朋友都嫌棄自己了,那自己……
她轉頭看了單君昊一眼,這個被自己看作是哥哥的男人,會不會有一天也嫌棄自己,不再願意幫助自己呢?
她的心,有一種莫名的酸楚涌上來,眼圈控制不住地就紅了。
「今晚你去酒店住一晚吧,我讓立行給你訂房間。」他看出她的傷感,卻有意錯開話題。
「好!」她覺得此刻也只能接受他的提議,否則,她好像……沒有地方可去了。
一直以來她從不是一個需要依附別人而活的女人,可這一刻,她卻有一種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的感覺,格外的,心酸、傷感!
「喂,立行啊……」單君昊撥通了鐘立行的電話,「你立刻去給蕭蕭訂一個好一點的酒店,現在不早了,你放下手上所有的事,馬上去訂,現在是酒店業的旺季,晚了恐怕就訂不到了,如果訂不到她還得去我家住,你知道的,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太方便,對蕭蕭的名聲不好,所以,你一定要盡力給蕭蕭找到房間,將功補過,找到了房間,我就不怪你給我酒里下藥的事了,好了,就這樣,我掛了,定好房間給我打電話。」
他一副完全為蕭蕭著想的樣子,感動得蕭蕭眸子上水波連連。
她感激得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伸手將她摟在懷中,輕拍她的脊背,以示安慰。
他是那樣高高在上的身份,從沒因為幫她而顧及過自己的名譽,卻還處處為她的名譽著想,她能不感動嗎?
然,電話另一頭的鐘立行,一掛上電話便自言自語地一肚子牢騷。
二哥呀二哥,你的節操呢?你的底線呢?
你可真行呀!什麼屎盆子都扣在我腦袋上了,我什麼時候給你下藥了?我不吭聲,裝老實,你也不能真把我當成病貓呀!
怎麼辦?他好想看看二哥吃癟、氣悶的樣子!
他眼波流轉,嘴角勾起壞壞地笑。
他去附近悠閑地吃了頓火鍋,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才給單君昊打了電話。
「喂,二哥,你要的酒店套房我已經找到了,你來溫泉國際酒店吧。」
沒等單君昊說什麼,他就立刻掛了電話,哼哼!看你這條大尾巴狼今天還能裝得下去。
…………要想看得爽,請支持正版,登錄言情小說吧…………
電話另一端,單君昊掛上電話,一臉鐵青,就差把牙齒咬出聲音了。
蕭蕭看他臉色不好,關切地問︰「怎麼了?我听到是鐘立行的聲音,是房間沒找到嗎?」
單君昊陰沉著臉,咬牙︰「房間……找到了。」幾個字幾乎被他咬碎。
那,他為什麼還一臉誰欠他八百掉似得,看他臉色不對,蕭蕭也沒敢再說什麼。
單君昊將手機扔在車台上,狠踩油門,汽車飛速行駛。
該死的鐘立行,竟敢跟他玩花樣,看來他真得好好教訓他一下了。
塵塵1月份沖新書月票榜,希望喜歡這本書的親們,把1月份的月票留給我,1月1日就要,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