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就如同是被掛在魚鉤上的魚,是死是活,全都在于單君昊手中提的線……是松是緊!
「姐姐!快進來,姐姐你怎麼樣了?」
蕭蕭听到易霜霜這樣說很高興,更加擔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沒有因為自己而出現意外。愛睍蓴璩
易霜霜臉上掛著溫暖地笑,「蕭蕭我沒事!」
「孩子?孩子呢?」
蕭蕭眉頭輕蹙,神經緊繃著,不過看易霜霜還能過來看自己,應該是……
「孩子也沒事!」
得到確認,蕭蕭一瞬間嘴角樂開了,可眼中卻閃出了淚花,她多害怕那孩子因為自己沒了。
蕭蕭激動地伸出手來招呼她,「快過來姐姐,讓我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了?那一腳踹得不輕吧?」
易霜霜走過去,蕭蕭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姐姐是這樣愛她的,竟然為了她擋了綁匪那一腳,姐姐還懷著孕呢,可見她當時是情不自禁、不顧一切去救她這個妹妹的吧,她真的,好感動!
「蕭蕭我真的沒事,你怎麼樣?受傷嚴重嗎?額頭破了,疼嗎?」
易霜霜滿眼心疼地伸手輕輕模了模蕭蕭的額頭,仿佛真的是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姐姐。
蕭蕭握住易霜霜的手,兩只眼楮水汪汪地看著她,「姐姐,謝謝你,謝謝你救我,謝謝你還能這麼關心我,我真的好開心。」
蕭蕭說著激動得一把抱住易霜霜,「從沒想過我們姐妹也有這一天,你知道嗎?小時候我就渴望跟姐姐這樣擁抱,姐姐,我們是親人呀,爸媽都不在了,只有我們兩個親人了。」
「嗯!」易霜霜站在那里回應著蕭蕭,可臉與蕭蕭交錯時,卻沒有任何溫度。
她根本不相信易蕭蕭說得話,她覺得易蕭蕭一定也是在演戲,因為她以為自己救了她一命,便在這上演姐妹情深,原來,不過都是在演戲而已!
一個抬眸,一雙冷厲陰鷙的眸子,倏然闖進易霜霜的視線,她立刻身心顫抖了一下,繼而,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伸手也環住了蕭蕭的身子。
「蕭蕭!以後,我們姐妹好好相處,我不再恨你了,我也相信,你有單君昊不會再想著立維了。」
「嗯!以後我們要互相關愛!」
「好!」
「我現在因為有流產跡象,需要到床上躺著,那我先回去了。」
易霜霜語氣溫和,似在跟自己的妹妹商量,更像是在詢問某人,是否允許她回去。
「哦,還有流產跡象呀,那,那姐姐在我這里躺著行嗎?我,我有好多話想跟姐姐說,真的好多,好多!」
「我……」。
易霜霜自然是不願意的,能這樣好聲好氣地對著易蕭蕭,已經是挑戰了她的演技極限,還要躺在一張床上?
她明明對蕭蕭恨之入骨,卻讓她演出姐妹情深,表面不動聲色,內心里,她快要崩潰了。
「蕭蕭,一會林立維會來看你姐姐。」
正在易霜霜煩惱之際,單君昊說話了。
他只是怕蕭蕭難過才讓易霜霜演戲的,而事實上,他才不愛看見易霜霜,更加不希望蕭蕭跟易霜霜接觸的太多。
易霜霜那個女人太壞,他還怕她的寶貝被易霜霜帶壞了呢。
「哦……對對,是我考慮不周,那姐姐你回去吧!」
蕭蕭一臉醒悟,她怎麼就忘了林立維了呢?林立維如果來了,三個人見面一定很尷尬。
「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身體!」
易霜霜臨走前還關切地交代,余光有些膽怯地瞄向單君昊。單君昊唇角微微露笑,似乎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她在心里松了口氣。
真特麼窩囊,難道以後在易蕭蕭和單君昊面前,她都要帶著這樣的面具活著了嗎?
走出蕭蕭的病房門,她緊緊握起拳頭,指尖深深刺入手心,痛的……確是她的心。
病房內,蕭蕭激動地一把摟住單君昊的脖子︰「老公,我真的好高興,姐姐,姐姐原來是愛我這個妹妹的,之前是因為一些誤會沒解開,現在好了,我和姐姐能好好相處了。」
「啵」單君昊在蕭蕭的腦門處親了一口,「嗯,老公也替你高興,不過老公還是要建議你,你可以跟姐姐好好相處,但不要經常見面。」
「為什麼?」蕭蕭一臉疑惑。
單君昊摟著蕭蕭,語氣溫和地說︰「她是林立維的女人,現在還不知道林立維有沒有對你死心,如果沒有,你經常跟她見面,不但會勾起林立維對你的愛戀,時間長了,還會讓你姐姐產生誤會,那樣,今天這來之不易的姐妹情深,就泡湯了,所以,以後如果想姐姐了,就打打電話,盡量少見面,知道嗎?」
「嗯,你分析的有道理,沒錯,少見面!」
蕭蕭認真的點著頭,她真是越來越崇拜單君昊了,這傻妞怎麼也想不到,單君昊的心思可比這復雜多了。
單君昊將蕭蕭的身子放平。蕭蕭本以為他會給她蓋好被子,結果,單君昊卻月兌了自己的外套,鑽進了她的被窩。
「老公,你干什麼呀?」
嘴上這樣說,蕭蕭卻笑著給單君昊騰了點地方。
「嗯,想摟著老婆睡會兒覺。」
「哦!那說好了只是睡覺,不許討什麼福利的。」
「嗯,一定。」
他答應得好,卻在躺好後,伸手從後面抱住蕭蕭的身體,而兩只修長的大掌,一左一右分別覆在了她的飽.挺上。
「不是說好不討福利的嗎?」她斜眼瞪他。
「就這樣放著,不動,保證!睡吧!」
蕭蕭沒有再吭聲,也沒有躲開,反而朝他溫暖地懷抱縮了縮。
哎!這個懷抱永遠是那麼溫暖,從來沒有讓她覺得失望過,上天真的是對她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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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另一間病房里,正上演著一幕,老男孩討要糖吃的一幕。
鐘立行坐在病床上,受傷那面的肩膀包扎著厚實的紗布,此刻,他正張大了嘴巴︰「啊!」
金小玉削了塊隻果放到他的嘴里。
他立刻眉開眼笑︰「嗯,甜,真的很甜!這雙手削出來的隻果就是不一樣。」
他伸出那只肩膀沒受傷的手,曖昧地在金小玉的手背上模了模,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色迷迷地看著金小玉羞紅的小臉。
金小玉立刻躲開,「他這手好像很靈活,那你自己削吧。」
鐘立行蹙眉,一臉苦憋,「唉唉,我這只手靈活,另一只不行呀,一只手怎麼削隻果呀?你不能這樣啊,我可是為你受傷的!」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救命恩人就可以隨便吃我豆腐了嗎?」
金小玉一生氣,把手里的刀子和隻果一起扔到了他的身上。
「唉唉!啊!」刀子在鐘立行手上彈了兩下,刀尖一下劃破了他的手指,他立刻高喊,「金小玉你想謀殺恩人呀?」
金小玉這才注意到,他的手指流出一股鮮血,她心下懊悔,「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扔刀子,你干嘛接呀!」
金小玉一邊說,一邊將他正在流血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吸著,她只是一著急,想用這種方法為他止血。
結果,卻惹來鐘立行發出一陣陣難耐地呻.吟︰「嗯……嗯……啊……」他的呼吸變得粗喘。
「你怎麼了?」
即使生過兒子的金小玉,對男女情事也基本沒什麼經驗,所以,她並不知道,她的這個動作,簡直是赤luo果地在挑.逗鐘立行的色.欲。
她松開他的手指,呆呆地張著嘴巴看著他。而他,卻深深地閉了下眼楮,仿佛是使勁地隱忍,壓下心頭那股突如其來地浴火說,「沒事,你繼續,你看,你看,又流血了。」
低頭一看,果然手指又流血了,金小玉迅速一口含上,又使勁地吸,吸著吸著,他覺得不對勁,鐘立行的手指為什麼總是上下動來動去的。
「你干什麼呀?干嘛總是動來動去的。」
她說著一抬頭,再看鐘立行,天啊!怎麼滿頭大汗的。
沒等她明白怎麼回事,鐘立行一把將金小玉摟在懷里,性感炙熱的唇,直接在金小玉的脖頸上啃了起來,一邊啃還一邊喘著粗氣,「知道嗎?你這動作就是在引誘我,我對你本來就有,你這樣引誘我,可不能怪我吃你豆腐。」
「,你滾開!」
金小玉想要逃走,卻不忍心使勁推他受傷的肩膀,鐘立行還死死地用那只沒受傷的手臂桎梏著她,她根本逃不掉。
「你到底想干什……嗯……嗚……」
盡管受傷了,鐘立行的力氣也不是金小玉能夠抗衡的,他一使力,將金小玉拉倒在床上,又一個翻身,覆到了金小玉的身上,繼而,以唇封住了她抗議的小嘴。
「嗯……」金小玉拼命掙扎,她不想讓自己沉淪在這個男人的吻下,這是個花心又不靠譜的男人,不是她金小玉能選擇的。
「啊!」
金小玉胡亂掙月兌中,踫到了他的傷口,鐘立行慘叫一聲,氣喘吁吁地松開了她。
「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
「做我的女人吧!我喜歡你!」鐘立行充滿的眸子,炙熱地盯著金小玉的眼楮,仿佛要灼傷了她。
金小玉傻了般,呆呆地看著他,她原本覺得他只是跟她玩玩,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可此刻,他說了!
而她的心,猛得,漏掉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