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作為法學系的才女——我的關門弟子,美人學妹,看來你對嫖/chang罪的定義還不是很明確,有必要由我對你科普一下。」
「我也需要強調一下,左大檢察官,我和你同一屆,咱倆同級同系不說,我還和你同班。拜托別再用‘學妹’兩字尋求你的心理平衡了。」
啞然失笑,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望著郁覽,左薄晉做投降狀︰「Ok,no/problem.我們繼續剛剛的話題。我未娶她未嫁,我和女人搭訕和女人一夜風流,純屬彼此的個人需求。她不是妓我不是嫖客,不存在嫖與被嫖的關系。相反,是都市男女在正常交往中必然的渴求。綜上所述,你的觀點不成立。」
還必然渴求,還正常交往……
郁覽磨了磨牙︰「行,你左大公子和人交往那叫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男人嘛,下/半/身思考,女人嘛,也免不了俗。」
一旁的侍者早在听見兩人在談論如此限/制/級話題時便已豎起了耳朵。饒是他足夠淡定,還是在郁覽點了菜之後立刻逃也似地離開。
「美人郁,你就是禁不起逗。瞧你那認真樣,都將人服務生嚇跑了。」心情大好地從上到下打量著她,左薄晉唇角的弧度不由地加深。
和向來便自詡風流的他講這些,果然是不明智的。郁覽搖了搖頭,不再在這個話題上執著下去。而是伸出手,平攤在他面前。
「這是打算向我收嫖chang費,真的打算犧牲小我拯救萬千被我荼毒的女性?」
肆意的笑聲響起,郁覽白了他一眼︰「我中午休息時間有限,拜托左大公子您就行行好,將我想要的資料交給我吧。」
「縴縴素指,白希光滑,一看就是沒做過苦活累活……」目光投向郁覽的手,剛要接著埋汰幾句,左薄晉的話卻戛然而止,眼眸不禁澀了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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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覽那攤開的右手手掌向上,五指並攏,明明是那般女敕白柔滑,可一細看,便會發現五個指頭都曾被用刀切過。許是當初切割入骨太深,明明都已經結痂了,卻還是未徹底消了痕跡。
「你的手……」
察覺到他的異樣,郁覽忙收回手︰「大三八百米補跑時摔的,石子太鋒利傷了手。」
這怎麼可能是石子造成的傷口?謊言信手沾來,想必早已被問及很多遍了。見她有意隱瞞,左薄晉終究沒再追問。
「我查了洛欣渺的病歷,也問過另外幾位和江臨臻一起給洛欣渺動手術的醫生,她的病情確實沒有可疑。」待侍者布菜完畢,左薄晉才繼續道,「給了你資料也不見得你有地方藏,所以沒給你帶來。」
那倒是真的,她和易陌淮的相處完全是不平等的。他可以肆意進入她的領域翻看任何東西,她卻必須得征得他的同意之後才可以動他的東西。當然,她不會真的去乖乖遵守。
「還有那結婚證的事……」
「放心,問過我家老爺子了,他沒濫用關系網將你和我捆綁在一塊。也許檢方系統里的證明是假。不過為了做最終確認,建議你拉上我去民政局登記一次看看。但凡成功了,也就代表你和易陌淮的結婚證確實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