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誘嫁首席老公 八十七、不拆一樁婚(薦,我們的凶手也來故地重游了)

作者 ︰ 浮九粟

婚成孕,誘嫁首席老公,八十七、不拆一樁婚(薦,我們的凶手也來故地重游了)

「這翹班的話,可不是檢察官該做的事。愛睍蓴璩」良久,席垣率先開口,冷冽疏離。郁覽看著這樣子的他,不由地有種錯覺。

仿佛他又回到了她最初認識的那個人,淡漠得讓人不能靠近。

左薄晉也只當他是從和郁覽的交談中知道他早到了開元那邊的酒店進而推測得出,並不放在心上︰「不讓美女久等是我的做事準則,何況還是咱們的美人郁。」

美人郁。

嗯,很好,非常好。

「左檢察官果真是體貼周到,怪不得在女人圈中這麼受歡迎。」

這麼明顯的敵意,左薄晉若是听不出來便愧對了這麼多年的混跡。剛剛的愉悅一掃而空,聲音也冷了下來︰「你調查我?」

「你赴郁小姐的約前特意去做了頭發,可中途隨便幾個媚/眼,負責理發的美女便心花怒放,在理發過程中和你調/情,你左後邊有撮頭發的尺寸相比其余的短了0.5公分,是因為理發小姐右手持刀片時左手在你脖子上流連。事後你們進行了一場短暫匆忙的s/e/x,你應該沒發現自己藍色領帶位置的淡色唇印。從唇印在領帶上的位置和方向來看,正好是女方為上身穿戴妥當的你口/交吐納,在你情動瞬間疏忽防範時仰頭留在你領帶上的。」

寥寥幾句,語速平穩,聲音磁性而淡漠,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瞥了眼自己領帶上那不易察覺的吻痕,左薄晉充滿了敵意︰「席先生這詆毀別人的本事實在是高端。」

看樣子是死不承認了。

但郁覽卻是明白的。以左薄晉能夠毫無顧忌地讓她在酒店旁觀他和女人在浴室里的激/情來看,席垣剛剛的話是差不離了。

虧她還以為他是有多看重這次的見面才去做了頭發,原來人家做頭發時也沒忘記泡妞。

甚至還草草地解決了一發。

「左大公子,風流一場而已,沒人會看你笑話的。」郁覽這是擺明了相信席垣的分析。

左薄晉瞬間便有些惱恨,早知道便應該管好自己這雙隨時隨地放電的眼。可這年頭女人就是這麼容易上鉤,唯獨眼前這位,他不管是溫柔一對、插科打諢還是選擇在她面前和其她女人眉來眼去天雷地火,她依舊是不為所動。

也只有她,是他風流史上的唯一一次主動出擊的敗筆。

甚至在落敗後都不敢道出對她的喜歡。

只是任由著曖昧繼續。

「好了好了,小事情而已,大家別較真嘛。席先生也是職業病作祟,你左大公子呢,也是風流病作祟。大家可千萬別放在心上。來來,點菜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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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依舊直視著左薄晉,席垣見侍者敲門進來,索性便附和道︰「既然如此,那左檢察官便為郁小姐點菜吧。」

倒是沒料到席垣突然便轉換了話題,左薄晉原本還想著多交鋒幾句,那準備好的昂揚斗志霎時便沒了蹤影。

「來吧,左大公子,吃什麼隨意,千萬別替我省。」原本便已將菜單丟給了他,郁覽听席垣一說,趕忙打開他面前的菜單,招呼著開口。

侍者站立在一側,掏出紙筆準備記錄著。

桃花眼一眯,左薄晉也便順勢點了幾個菜,末了又說道︰「來支勃艮第黑皮諾。」回頭望一眼身旁的人,「這個配烤雞翅味道不錯。」

看著上頭「法國進口」的字樣,才九百多的標價,郁覽倒是詫異了。今兒個這位主喝的酒水居然這麼省。

驀地感受到自己另一邊的席垣散發著一絲不可忽視的存在感,她趕忙從左薄晉手里頭搶過菜單,殷勤地獻到他面前︰「席先生,你也選幾個。」

左薄晉對于她這一舉動雖有不滿,但她能這麼不跟他見外地在外人面前奪了他手里頭的菜單,桃花眼中不免泛起了一絲得瑟的笑意。

這不就說明,美人郁還是跟他親?

看美人郁對席垣這麼恭敬殷勤的態度,絕對不可能是他所想的關系。

「噢,客隨主便。」席垣話音剛落,便將菜單推到了她面前,「不如郁小姐幫我點吧。」

郁覽也沒在意,報上了菜名︰「再加份蝦爆鱔、玉米排骨湯、糖醋里脊。」

「我們吃的是西餐。」左薄晉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壓低聲音提醒。剛剛這一大堆點的都是西餐,她還非得來個中西搭配不成?情調啊情調!

白了他一眼,郁覽沒做聲。席垣這個以吃西餐為主的人都沒意見,他一個典型的國民鬧什麼意見啊?

結果飯菜上桌,中西合並,郁覽和席垣享用著中式飲食,左薄晉一個人獨享西餐。有些悶悶地品著酒,還不時用刀叉往郁覽的碗里頭夾著鵝肝和烤雞翅。

「我說,你怎麼偏偏把我往這死了人的酒店拉啊?不會也想學那些個炫富的趁著酒店打折來這兒炫一把吧?」

雖說人大多數時間都待在檢察院,但作為富家子弟,左薄晉該知道的還是一個不落。更何況這檢察院控告申訴部門和其它部門又不是徹底獨立分開的,公安機關那邊為了這案子鬧出這麼大動靜甚至還驚動了中央領導,他們檢察院自然也不能在那兒什麼事都不做。

對于案件起碼的了解還是必要的。

郁覽自然是不能說是為了膈應膈應席垣順道再勸勸他破案。不過今兒個請左薄晉,確實是有個重要的事情。

「我接了一個離婚的case,這是我當事人的離婚自白書,我希望你能帶給她丈夫看看。」從包里掏出那份由沈女士簽署的文件,郁覽將它遞給他。

听此,左薄晉剛剛還在切著牛排的動作立刻戛然而止,雙眼難以置信地望向她︰「就為了這文件?你都是律師了,自己送過去不就行了?」雖然早就料到了她請他不會涉及到男女方面,但一听她居然是為了讓他送東西才想到他,左薄晉還是有些夸張地嚷嚷起來。

「她丈夫的身份有些特殊,我過去找他有些……不合適……」郁覽臉色也有些掛不住。

「有什麼不合適的,為你當事人解決問題,你不是該義不容辭的嗎?」打開文件,當看到男方一欄的姓名時,左薄晉瞬間便明白了。

敢情她這是怕去易瑾集團找季子灝會踫上易陌淮呢。

「你就以檢察官的身份去找他,將這東西交給他。現在兩人分居,如果真的再嚴重下去,她妻子即使再愛他,也會選擇離婚。」

「這不是已經打算離婚了嗎?」寥寥掃了手頭的文件一眼,左薄晉挑眉。人家是為了離婚才找上她的,她卻要當和事佬?

「勸和不勸離,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好歹因人而異吧,如果真的過不下去了,離了才是正道。」想到郁覽和易陌淮那碼子事,左薄晉說話時自然帶著主觀色彩。

「哎呀你說得輕巧,如果你設身處地為他倆想想你就會明白了。總之這種事,還是身為女人遭受過同樣心情的我最能了解。你就負責幫我把東西帶到就成,口信也得捎到。」

左薄晉將東西放至一旁︰「行,保證完成任務。」腦中卻還是在想著,那兩人都鬧到離婚的地步了,怎麼可能因為這麼個自白書就讓丈夫明白妻子的苦處放棄妻子無理取鬧之下想要讓他辭掉的工作?那可是份尋常人擠破腦袋都搶不到的高薪工作啊。

易瑾集團的特助,薪水方面不消說,單單從站在這個位置接觸到的各行各業的龍頭老大,都是對他的一種肯定了。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目光狹隘只知道談情說愛一直神神叨叨的女人放棄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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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郁覽吃著水果沙拉,席垣則慢條斯理地嘗著侍者推薦的飯後茶點。

唯有左薄晉,有些心不在焉地玩著手機。都到這個點了,蹭飯都蹭過了,那男人就不會主動告辭走嗎?

「你是不是還有急事要處理?沒關系的,你有事就先去忙,我搭席先生的車回去。」郁覽看到他不止五次看了手機時間,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忙善解人意地開口。

左薄晉正慪著氣呢,豈料郁覽竟然還這麼沒眼力勁地趕他走。他自然是不能讓她單獨和某人在一起︰「我能有什麼急事啊?吃公家的飯,每天處理的都是那麼些事。現在是下班時間,屬于我私人時間,自由著呢。」

他這麼一說,郁覽自然是點頭︰「還是你好,進了這麼個香餑餑行業。」

「當初某人如果不執著于去做什麼賢妻良母,也可以和我一起進去的。」左薄晉直接便打擊起了她。

郁覽面色一沉。是啊,當初若不是一心撲在易陌淮身上,她有可能真的能進檢察院。為了他,她放棄了她的自尊放棄了她的驕傲也放棄了她的所有。頭到來,成了一名死乞白賴纏在他身邊的女人……果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套用席垣的話來說,這種邏輯問題因果關系,她命中的概念真是慘不忍睹。

「你離了之後到底住哪兒了?怎麼也沒听你提過?」

突然而來的問題讓郁覽差點被嗆著。

「喝水。」不容拒絕的語氣,手里頭立時被塞了一個水杯。而她的背上,也被一只男性的大掌輕柔地拍打了幾記。

緩過一陣,郁覽喝了水,好不容易壓下了那股不適,斟酌著字句︰「我現在還住在朝澤雅苑。」

「不可能啊,我好幾次都去搞突擊了,也沒見你應門啊。」左薄晉明顯便有疑惑。

郁覽自然是不能說自己和席垣住在一起的話。單單是讓人听著,便會往不正當的方向去想,她可不願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估計就是我正好不在,你想那麼多干嘛?既然易陌淮要將那房子讓給我,我干嘛不住,你說對吧?」

想想也對,左薄晉也便不再糾結于這個話題了,而是對于席垣那只一直在郁覽背後輕拍的手,頗有意見地否決︰「席先生,你的手似乎沒有必要再做多余的動作了。」

「噢,是嗎?」對望一眼,席垣慢慢收回自己的手,順勢模了模郁覽的頭,「別再像個孩子一樣總出狀況了。」

又模她的腦袋!

郁覽雖有不滿,卻也沒有出聲反對,只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嗯」了一聲。

從鼻孔中發音,很低,席垣卻是听到了,笑了︰「乖。」

那笑看在左薄晉眼中,竟是萬般刺眼。輕嗤了一聲,他淡淡評價︰「席先生,我怎麼感覺你在無事獻殷勤呢?」

言外之意,非殲即盜。

「郁小姐,我記得左檢察官說的這話是歇後語來著,瞧瞧我這中文底子,又忘記了。你幫我解釋解釋這句話?」

燙手的山芋被扔到了郁覽這個當事人身上,她直嘆左薄晉小題大做,但又隱隱覺得以席垣的記性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忘記」這個詞,但本著友好的態度,還是盡責地為他「解釋」︰「他夸你呢,對待女性熱情認真細致。」

「噢,原來如此。」做恍然大悟狀,席垣禮尚往來地回敬道︰「左檢察官太客氣也太謙虛了,你對郁小姐也同樣是無事獻殷勤。咱們啊,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瞧瞧,這,就是藝術啊!

郁覽頭疼地撫了撫額,左薄晉直接蹙眉。這送出去的一擊被人這麼原封不動地打回來,而且他還不能再送出去一擊,這滋味,別提有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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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完賬,幾人走出包間,郁覽直接試探道︰「咱們去地下停車場一趟?」

話,自然是對著席垣說的。

左薄晉卻不干了︰「那兒都被封了,還去看什麼?小心被治一個妨礙公務罪。」逮住一個路過的侍者,直接問道,「你們這兒地下停車場還允許人去嗎?」

那侍者見幾人氣度不凡,也不敢怠慢︰「警方早就封了,說只有等案件破了才準人出入。」

放他離去,左薄晉聳肩︰「看吧,封了,你也別操那份心了,這跟你的工作完全就不搭邊。」

郁覽有些不放心,雖說與她的工作無關,但好歹答應了人家朱隊長。

「走吧,不用看了。」該看的都已看過,如今再去案發現場,也只不過是一個被偽造的現場罷了。從離水水帶來的照片,他便已掌握得差不多了。

如今差的,也就只有那個了。

「可你答應了我會破案的。」郁覽完全是跟他杠上了。剛剛他還說只要她答應他可以換一個稱謂稱呼她,他便同意參與這個案子來著。他這是,要打算反悔?

「收起你那副對我猜疑的表情,我沒反悔。」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席垣不免失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在信譽問題上,我還是很有保障的。」

去你的保障!

那當初兩人打的賭,他還不是輕易便否決了?他還不是非得加上一個附加條件才願意去履行?

好在這個附加條件只是讓他對她換一個稱呼。

嘴長在他臉上,她反正都只是受方,這一點上,她完全是無所謂。而且「郁小姐」三字確實是有些疏遠,兩人好歹同一個屋檐下那麼久,也確實沒必要弄得這麼僵硬。

「好吧,那我們就回去吧。」理所當然地說著,郁覽率先走出君鼎,往直接勞斯萊斯停的地方走去。

「美人郁,你不會吧,願意搭他的車也不願意搭我的車?」左薄晉吃味的聲音傳來,似乎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系?」

一直忍著沒問兩人的關系,這一刻,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老板與員工關系。」月兌口而出,郁覽自問沒什麼大不了。

席垣卻是抿了抿唇。

嗯,看來,他表現得實在是不太明顯,讓她這麼遲鈍。

然而,望向對面燈火輝煌的茶餐廳,他不由冷了冷眸︰「郁小姐,我們的凶手也來故地重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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