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成為外掛 38入魔

作者 ︰ 推倒勇者的魔王

門一開,里頭的情況頓時暴露無遺。

一對赤身**的男女蛇一樣糾纏在一起,被男人壓在下面的女體白的刺眼,看上去直如一尾滑膩的白魚,有種說不出的惡心。

血屠直欲作嘔,可床上的兩人在最開始的慌亂之後,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季同的手更加大力的揉搓身下的女體,而寒素也配合的用一條修長縴細的**去磨蹭男人的腰間。

「師弟怎麼這副表情,莫非時至今日還不曾見過男女歡好?」季同挑釁的看向血屠,手下的動作也不停歇,直將女子揉的渾身無力,嬌喘連連。

寒素媚眼如絲,喘息著道︰「除了那張臉,他沒有半分可取之處,又怎麼會有女子願意與這種人在一起?師兄卻是想當然了,他必然是沒有見過的。」

這兩人沒有絲毫羞恥之意,愈加放蕩,得意的看到血屠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血屠沉默了半晌,隨即平靜道︰「師兄還真是好算計,特意命這女人在合籍當日反悔,分明是想讓師弟里子面子全丟光,從今以後在派中再無立足之地。」

若是寒素在典禮之前反悔尚好,雙方自可將此事的影響降到最低,可季同心思惡毒,偏偏讓她就在典禮上反悔,到時眾目睽睽,血屠被公然落了面子,必然會成為整個天微派的笑柄。

血屠的語氣平靜中隱藏著一絲異樣的暴戾,可此刻滿心都是報復後的快意的季同又如何能夠發現,還狀似惋惜的嘆了口氣︰「可惜提前叫你發現了,若是到合籍當日,相比師弟的臉色一定會比現在好看的多。」

說到此處,他滿懷惡意的盯著血屠,「師弟,被自己的女人背叛滋味如何?」

寒素嬌笑著撫上季同的胸膛,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他呀••••••怕是恨不得想殺了師兄呢。」

血屠默不作聲的听著,在寒素說完時突然抬頭,露出了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殺了他?師妹卻猜錯了。」

瞬間寒光一閃,床榻上炸開了一篷血霧,男人的孽根已然掉落到地上。

「啊——」季同捂住傷處,身體弓成了蝦米,疼的在床榻上直打滾,斷斷續續的喘息著,眼神怨毒,卻在劇烈的疼痛下吐不出一個字來。《》

寒素嬌軀一抖,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顫聲道︰「你、你怎麼敢!季師兄可是掌門的兒子!」

血屠一眼就看穿了這女人的色厲內荏,用一種令人心驚的漠然語氣說道︰「我為何不能?他既然這般算計我,就要做好被我回敬的準備。」

說完,他又走近了幾步,居高臨下的審視著□的女人,一字一句緩緩道︰「你說,我要不要在你這張令人作嘔的臉上劃上幾道,好讓你看起來順眼些呢。」

經歷了方才的事情,寒素哪里還敢把他的話當成玩笑,驚恐萬狀的往後縮了縮,「別、別••••••」

血屠毫無所動,只是又往前走了幾步。

寒素整個人都抖成了篩子,眼淚「嘩」地就落了下來,嗚咽道︰「求求你,我也是不得已才會這麼做的,季師兄修為比我高,他又是掌門之子,他威脅我要按他說的去做,我又能又什麼辦法••••••」

血屠看著面前涕泗橫流的女人,嗤笑一聲,隨手把猶有血跡的長劍仍在了地下,「你還不配讓我動手。」

做完這一切之後,血屠大步離開,半途上取出那根梅花簪,毫無留戀的將它扔了出去。

那根之前還被小心翼翼珍惜著的梅花簪孤零零躺在了地上,沒多久就被灰塵覆蓋,徹底被遺忘了。

血屠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後,和往常一樣,該修煉修煉,該休息休息,沒有絲毫不安,就好像那個一劍斬斷季同子孫根的人並不是他一樣。他心里坦然的很,此事是季同挑起在先,想要將他打落到塵埃里,如今他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但第二天一大早,執法堂的人就找上門來,領頭的錢長老看著血屠,深深的嘆了口氣︰「師佷,想必你也知道老道此來是為了什麼,師佷也別讓我們為難,還是安安分分的到刑堂去吧。」

血屠絲毫不見慌亂,鎮定的很,「師叔放心,師佷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我跟著你們去便是。」

等到了刑堂,天微派掌門和幾位長老已赫然在列,一個個面色都嚴肅的很。

血屠心底冷笑,面上卻半分不顯,仍像平時那樣恭敬的行了禮。可自從他一出現,整個氣氛就凝滯了起來,平日那些長老見了他,不管真心還是假意,總還帶著一絲笑容,現下尤以掌門為甚,一個賽一個的沉郁。

季掌門的目光早已刀子似的扎了過來,他只有季同一個兒子,平日里雖還礙著名聲,不敢過于偏袒,可眼下兒子被都人斷了子孫根,他要再忍的下去那就是聖人了。

他當即喝到︰「段懷卿,你無故打傷同門,敗壞我天微門風,若是主動認罪,尚可從輕處罰,否則本座便將你逐出門牆,定不容恕!」

他問也不問,當下就給血屠定了罪名,私心里反倒希望對方拒不認罪,等對方被逐出天微,他便可拋開最後一絲顧忌,讓此人生不如死。

血屠卻不急著月兌罪,只是冷笑一聲,玩味的念出一詞︰「無故?敢問掌門可知無故是何解釋?令郎私底下做了什麼,弟子就不信掌門真的完全不知。這般情況下還能說出無故二字,倒真是讓弟子佩服。」

血屠這般□果的嘲諷直讓季掌門面皮發紅,他又怎麼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干了什麼,心里也有一份惱怒,想要算計別人還露了行徑,反倒被對方給教訓了一番。只是那到底是他的兒子,傷到的又是那種地方,他是怎麼也咽不下去這口氣,定然要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付出代價。

「便是季同行事有什麼不妥,你也不該下次辣手,竟然把、把••••••」季掌門到底是難以啟齒,只得含糊過去,「足見你心狠手辣,沒有半分同門之誼,我天微派乃是堂堂玄門正道,又怎麼能容得下你這種惡徒!」

他雖說的含糊,但在場的長老哪個不是人精,又從各自的渠道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哪里不知季同傷到的是何處。

只是血屠的師父已然羽化,他在門中沒了靠山,自身又眼看著結嬰無望,這些長老又怎麼會因為他開罪季掌門,當下順著季掌門的意思,直接將其中曲折忽略過去,一個接一個的開始批判起血屠來。

「此子如此毒辣,就是此次從輕處置,日後也會敗壞我天微名聲,掌門還是將他逐出派中為好。」

「正是正是,他若繼續留在派中,日後不知又會有哪些弟子遭殃,合該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我天微派又怎能容下如此惡徒!」

••••••

血屠冷眼看著這些長老激憤的樣子,仿佛他傷到的不是季掌門的兒子,而是他們的兒子一樣,幾乎要笑出聲來。

何等可笑,堂堂玄門大派,千年累世的宗門,身居高位之人竟然全是這樣的嘴臉,趨炎附勢,歪曲事實,血屠只覺滑稽之極,全天下最可笑的事也莫過如此。

一直蟄伏在心底的一絲黑暗迅速擴大,仿佛一只永不饜足的饕餮巨獸,吞噬著周圍的一切,血屠感到自身發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這種變化讓他拋棄了那些無用的東西,變得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強大。

而前方端坐那些面目可憎之人,仍在喋喋不休的數落血屠的罪行,對他身上發生的變化一無所知。

血屠忽而感到了莫名的愉悅,他望著那些小丑一樣的人,深深低下了頭顱︰「弟子願意接受懲罰,只求能夠繼續留在派中。」

他話音剛落,大堂上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氣氛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所有的人都沒想到,向來桀驁不馴的血屠會如此干脆的認罪,甚至還如此低聲下氣的示弱。

只是季掌門說出的話言猶在耳,若是血屠認罪,便從輕處置。

季掌門心中暗恨,只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又不好推翻自己之前所說,只陰冷的盯著他,「既然師佷認錯,那便明日在刑堂領三百棘生鞭,當眾行刑,以示懲戒。」

這棘生鞭之刑自有玄機,鞭上長滿倒刺,由執鞭之人灌注靈力,若是此人將全身靈力盡數注入,這本來就凶險的刑罰就會變成催命之符。

其他長老心里也明鏡似的,但誰又會替血屠出頭,便都默認了此事,不曾听見一聲異議。

血屠毫不反抗的被刑堂的弟子帶進了監牢之中,只是嘴角勾起了一絲隱秘的笑意。

等到月上中天,原本一直在監牢中假寐的血屠猛然睜開雙眼,眸中閃過了一抹血色的流光。

他平平伸出五指,做出一個牽引的動作,守在門外的弟子就渾身一顫,隨著血屠的動作僵硬的轉過身來,眼中已然失去了神采。

血屠隨心所欲的操控著他,這已經變成傀儡的弟子听了他的吩咐,幾個起落消失在門外。

沒過多久,東南方就出現了沖天的魔氣,整個天微派都被驚動了,血屠滿意的听著外面兵荒馬亂的聲音,輕輕一掙,手腕上禁錮靈力的鐐銬就月兌落下去。

他走出門外,迎面而來的弟子看見他,面上都露出驚恐的色彩,血屠露出了一個扭曲的笑意,五指成鉤,瞬間就掏出了對方的心髒。

那鮮紅的物體仿佛還在掌中跳動,溫熱的液體噴灑出來,血屠享受般的眯起眼,深嗅著空氣中那令人愉快的血腥。

他一路殺過去,高階修士都被方才的魔氣吸引過去,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季掌門最早趕來,看著渾身浴血,猶如魔神的血屠,心中又驚又怒︰「段懷卿!你竟然自甘墮落,墜入魔道,如此,本座也留你不得!」

他含怒出手,雷霆一擊之下,本以為身為金丹修士的血屠必然抵擋不住,誰知對方面色詭異,忽然長笑一聲,「掌門,不如也嘗嘗魔修元嬰劫的滋味!」

血屠話音剛落,季掌門便如遭重擊,無數尖利刺耳的魔音直直刺入腦海,他渾身一震,徹底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魔君︰敢坑本君,本君就讓你再也不能啪啪啪。

季同︰嚶嚶嚶,小伙伴,你不要離開我啊——啊——啊•••(爾康手)

寒素︰摔,老娘被看光了都沒說啥,你們兩個男人在這里唧唧歪歪!

下章就是魔君和師尊的相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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