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再次平靜,無雙癱軟斜依在一邊喘息,沐宸風則累的同樣如此。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看著身側趴臥在那閉目喘息,充滿you惑的曼妙身材。本用體力將她身上毒素引渡在自己身上的沐宸風赫然又起了感覺。沒辦法誰讓這丫頭太可人了。
他雖是魔界幽冥鬼王卻是千年靈蛇修煉而成。蛇本Yinyu。更別說這個如此不凡可人對自己同樣真心的女子,雖喘息著毛手自覺伸去。
「別鬧我,好困,你都不嫌困嗎?」
正疲倦喘息,突覺胸前一緊。無雙本能嗔惱推卻,皺眉無奈反問。
「呵呵,不是不困,是你太引誘人了,讓我忍不住,丫頭,……」無雙的反映沐宸風吃吃輕笑,雖然他體力幾乎被這丫頭榨干。還是忍不住想模模她,享受她就在自己身邊真切實在感覺。
「你呀,別亂動了。人家一夜七次郎你都過猶不及了,還不老實,折騰了大半夜還是讓我休息會,等我恢復體力就跟你一起離開」
回眸身後男人放肆握在自己身前傲然的大手,無雙有點無奈。兩人之間的親密和曖昧,雖然她不排斥還帶著竊喜。可如今在別人的地盤上,絕不會沉迷歡愛的時刻。
無雙氣惱道,抓著他不老實的大手用力制止。
謹慎無奈對他提醒,看他邪魅輕笑,跟著躺下,手依然沒松開。微微掙扎掙不開,只有作罷。
也許是先前太過放縱,也許是無雙終于能夠得全。兩人都放松了警惕,先後進入夢鄉而不知。
「歐陽天你個混蛋,你有什麼資格對雙兒做出這樣的事,我……不行,我要殺了他雙兒蘇醒一定會怨恨我的。對了,藥丸」一道身影鬼魅般赫然靠近新房。
不廢吹灰之力,長袖微揮。輕松震開新房外守護的歐陽山莊護院。輕松打開門走了去,床帳被他掀開。當看到歐陽天模樣的男人上身赤果,蓋著一張極薄的絲被。不可否認此男的果體充滿著力量和美,讓他這個男人都有點口干舌燥。
當看清楚他健壯臂彎中嬌小可人,雙臂光果同樣遮著絲被躺在那里的小人。她臉上的滿足和疲倦,蘭如劍先前受傷心疼的情緒跟著滋生。
想著是行事風流,讓人輕浮鄙棄,如今靈力全失的歐陽天。蘭如劍痴呆的眸中殺機畢現,怒說著當時就出手成爪自覺向無雙身邊的沐宸風胸口抓去。修長帶著戾氣的手到得他的胸口,他還是停下手。看來心中僅存的意識還是模糊的。
搖頭掙扎,想到藥丸當時就向無雙口中塞去。
「什麼?嗚,蘭如劍你如何在這?你……」
無雙雖然困倦而睡,突然嘴巴中被塞東西。神經一個機靈,自覺是沐宸風又做什麼。嗔惱道,自覺睜眼。緩慢睜眼,當看到眼前放大的面孔正是蘭如劍赫然一驚。
本能抬手,蘭如劍已經身影靈巧躲了過去。無雙自覺抓著絲被遮掩住重點部位起身,剛起身腦海中就傳來一個聲音。「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你身邊的男人。」
「身邊的男人?不,我干嗎要殺。蘭如劍你到底給我喂了什麼?你……」
意識中的聲音提醒,無雙自覺扭頭。當看到身邊只有被絲被遮掩住的歐陽天容顏的男人。自覺想起先前的事。當時就氣惱道,感覺腦袋有點不受控制,氣惱對床邊一臉詭秘怪笑的蘭如劍怒問。
「我沒給你什麼,只給你可以恢復理智的藥而已,無雙,你對我的感情還在的,對吧?雙兒……」
無雙困惑和氣惱,蘭如劍鬼魅般淺笑道。說著儼然期待欣喜得問。
「殺了他,快殺了他,只要殺了他你就能徹底解月兌,快殺了他」他的問話,無雙腦中只有那個聲音。意識到是腦海中一聲陌生怪異的蠱惑聲音,她本能搖頭讓理智清醒。
「殺了他,殺了他……」
雖然她極力克制,手卻不受控制腦袋癱瘓著,自覺動手,白希紛女敕的小手整個手掌帶著明亮刺眼的光芒直向身邊男人胸口擊去。
「我不,蘭如劍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能傷害你呢,不成,我不能殺你,不能,啊……」
縴細不受控制般到了身邊男人胸口寸許,就在她要發力擊去時。腦中僅存的意識跟著蘇醒,無雙逃也似的雙眸充滿怒火問著眼前還失魂落魄神態怪異的蘭如劍。
痛苦掙扎的抱著腦袋痛呼,手卻不受控制大力把剛才的掌風化為無窮的勁力直抓向身邊男人的肩頭。
「嗚,雙兒你在干嗎?蘭如劍你怎麼也在?雙兒……」沐宸風沒防備肩頭被無雙縴手直抓進去,低嗚出聲。看她依然抬著粘滿血跡的五指正在做拉鋸樣掙扎向自己靠來。雖然她一會用另一手拉過來,一會又掙扎過來。
強忍疲倦和肩上的疼痛,不顧肩頭流出的血赫然在眼。本能抓住她掙扎過來的縴手皺眉道。看蘭如劍眼神怪異也站在外面,更是詫異。本能抓著被子去裹無雙果露在外的縴肩。
他的女人怎麼能讓其他男人看那麼多呢。可就他的不防備和守護,無雙縴手又直抓進他的手臂中。不置信看著雙眼迷離,眸露痛苦之色和掙扎的無雙喝問。
「我控制不了自己,就是他,蘭如劍他不知給我喂了什麼藥,然後我腦海中就一直有個聲音在我心中低道「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你身邊的男人,我……嗚」
無雙雖然手不受控制,意識還算清醒。痛苦絕望道,對他指責著神態怪異的蘭如劍道。說著手跟著又掙扎過來,看他身上好好的那麼多血,想著他對自己的付出和重視,無雙想都沒想出手直朝自己不受控制的手臂抓上。
「不,你怎麼這麼傻?蘭如劍,到底誰派你來的,讓你對無雙做出這樣?雙兒,你怎麼這麼狠心,你的手……」
看無雙出手快速向自己抓去,沐宸風疼惜心驚呼道。一把用力抓著她的手本能阻攔,同時責問著蘭如劍。
可看她縴細修長的五指依然抓進她手臂上的肌膚,引得她痛呼,身體本能顫抖。心疼含怨怒問。
「呼呼,沒事,沒想我的血能夠化解那種無名的力量。別亂動,你的傷,蘭如劍,你說你到底想干什麼?誰讓你來的?」
無雙忍痛輕喘,奇跡的發現體內那種蠱惑支配她意識的聲音依然漸漸遠去。欣喜道,看他手臂和肩頭都是血,心疼道。出掌輕松的運出靈力當時就掌心帶著白光在他傷處來回移動。片刻的工夫已制住血,傷口也跟著愈合。
確定他沒事,這才徹底長出口氣。抓著一邊的衣服一個騰空旋轉,只見空中衣袂飄飄,片刻工夫無雙已經把內衫完好穿在身上。一身白色低衫在身,她清冷怒問著,縴手跟著上前。
赫然把蘭如劍用靈力扯了過來,縴手掐上他的脖子怒問。
這個曾經動心讓自己曾打算托付終生,卻又背棄了她的男人。知道他痴情不改前來營救自己,內心沒感動是假的。一想到他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傷害身邊的男人,無雙的怒火就難以控制。
「我,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可雙兒,我能說我是無辜,被人迷惑的嗎?」
脖子被抓的瞬間,蘭如劍被人控制的意念也跟著清醒。意識中朦朧記得先前自己所做的事。看她眸中的冷意和恨意,對身邊男人的維護,看著她放在自己身前的縴手,蘭如劍知覺心抽搐一陣一陣的疼。疼的他每呼吸一下就一陣抽疼,絕望痛心哀怨道。還是哀怨童心對她說明。
「無辜被人迷惑?真的嗎?我曾說過,不管誰,都無力阻止我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既然我已是他的女人了,更不容許誰傷害他一根毫毛。包括你,我只想听證據,不要這些突有須名的借口」
蘭如劍眼中的沉痛和哀怨,無雙心中同樣顫抖。想到他對自己所做的事依然難以原諒。回想剛才他的神態和意識好象真的有點古怪,清冷反問。說著縴手猛然用力。
「我知道,在你心中我就是個負心汗,混蛋。我承認,但我對你的感情卻是真的。既然你不相信,我說什麼你又能相信嗎?要殺你動手吧」
她的話,已是他的女人的話。蘭如劍更是心疼如刀割。她的恨她的絕情對這個男人的守護,雖然他心中不甘。卻沒勇氣也沒權利怪罪,枯澀含淚認真看著她道。說著絕望輕笑,抬起頭閉上眼楮等著她取自己性命。
「我……」他的反映,無雙本能惱火。無名之火跟著升騰,看他就是死也不說出原委。氣惱縴手赫然用力。
「好了,雙兒,別氣了,你的傷雖然我暫時制血,還是小心的好。蘭兄,我相信你,如果我猜的沒錯。給你藥的應該是位一身黑衣,長相嫵媚周身都帶著妖嬈之氣的冷艷女子,對吧?」
無雙顫抖的雙唇,臂上雖被她制血,依然隱隱顫抖的縴臂。沐宸風果著絲被,哀憐過來從後拍上她滾圓縴美的縴肩頭。耐心寵溺,更多的是感動的安撫著她的怒火。說著拉過她,就這樣裹著被子站在蘭如劍跟前問。
「你……是的。當時我本無心和她攀談,沒想不知不覺就中了她的道,我……」
蘭如劍被以為他過來是落井下石,繼續游說無雙讓她殺了自己,永絕後患。沒想相信他的會是他,不置信道。微微遲疑,還是老實無奈嘆息說著實情。想著自己這突然的猥瑣不滿心思,弄出這樣的亂子,讓無雙由衷怨恨他,自責扭頭喉頭抖動。
雖然先前心中是由衷不齒歐陽天的行為,甚至可以說由衷的不屑。如今的他,雖是裹著絲被卻讓他自愧不如。他才是真男人,真漢子,不象自己,拿不下放不下。
「沒事,既然蘭兄以誠相待,在下也不想再隱瞞蘭兄。多謝先前你對雙兒的照顧和體貼,雖然你們之間錯過彼此,但是還是可以繼續做朋友的,不是嗎?雙兒」
沐宸風倒是大方淡然道。說著毫不遲疑抓下臉上的面皮。看他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輕笑拉過身後低頭明顯愧疚的無雙。握上她的小手對他道。
「我,恩」
知道蘭如劍是冤枉的那一刻,無雙心中是愧疚更是黯然和自責。听他說,微一遲疑還是肯定點頭清晰道。
「雙兒,你真的一點都不怨恨我?還可以跟我做朋友?」
她的反映和她身邊身份不一樣的男人,蘭如劍終于回神。雖然心中是黯然的,絕望的,內心卻是充實期待的。顫聲詢問,沖動一把上前抓著她的縴手不置信道。
「我……是的,我一點都不怨恨你。也會跟你做朋友。只是希望你能體諒,從第一次從你的婚宴上離開,我就跟他在一起了,我的人和心都已屬于他。你這麼優秀,一定能找到真心懂你愛你,也值得你愛的女人的」
突然被他握上縴手,無雙本能拒絕。她雖不是頑固之人,這時代的矜持還是有的。不想他誤會也不想身邊男人吃醋。微掙扎,掙開手刻意退後幾步和他拉開關系,大方走近沐宸風,縴手主動握上他局促不安的大手。認真看著他由衷期待道。
她的掙扎對其他男人的承諾和依賴,蘭如劍心中更是下著血雨。要恨也是恨命運捉弄吧。如今他們兩人,郎才女貌,身手和身份都不一般的一對碧人才真的是天生一對。
而他沖其量只是個朋友,但人失了先機卻不能失去氣場。
雖然周身力量因他的話幾乎整個被抽空,蘭如劍還是雙手緊攥強撐倒下去的想法。假裝釋懷般的輕笑祝福。
「好,我們永遠都會是好朋友。我也會體諒你的,只希望你們能恩愛到永久。幽冥鬼王沐宸風,這次我蘭如劍是輸了,輸的徹底輸的心服口服。但你最好一直都對無雙這麼好,要不早晚我還會從你身邊搶走他的。告辭」
含淚強忍眩暈和癱軟的身影蘭如劍幾乎咬牙從齒縫中,臉上表情笑比哭都難看得說。說完,不敢示弱正看著沐宸風道,對他們兩人抱抱拳跟著離開。他突然之間好想找人發泄,那怕是跟人大打一架或是大喝一場都行。
房間中只剩兩人。
「雙兒,多謝你心中對我的愛,對我感情的堅定。真的,我好感動,我也會跟你承諾,我先前的話依然算數,而且我保證不會給他們一點反悔僭越你的機會。雙兒……」
想著先前的插曲,沐宸風認真欣慰板過無雙的身影,俊臉幾乎貼上她的俏臉,薄唇更有意無意撩拔般對著她的敏感的耳垂吹氣。感覺到身前小人身影一僵,邪魅道,薄唇跟著向她被他先前的激情親吻的有點腫脹飽滿欲血的唇瓣靠去。
「少給我用美男計。我問你,你剛才跟他說的那黑衣,長相嫵媚周身透著妖孽之氣的女人到底是誰?就是打傷你的人吧?」
看他明顯顧其他而言左右的表情,無雙沒好氣出手推開他幾乎要壓上唇瓣的俊臉。嗔惱道。說著一副悍妻的驕慢問著他。
「唉,看來我家雙兒是越了越聰明了。好吧,既如此我就告訴你吧。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仙人島島主身邊兩大內侍之一,黑魅。她的同胞妹妹蘭魅打傷了我,不過也被我所傷。她這是故意來為她妹妹報仇的」
佳人的清冷質問,沐宸風有點無奈。他這個小女人確實夠強,幾天沒見修為大為長進,還能啟動起煉藥寶典來了。如今听她問,本能不想她擔心。轉念一想,他就是不告訴她,她也能查出蛛絲馬跡。
與其她到時候查出來惱火,還不如他老實交代了。
「是嗎?不是仙人島島主,我哪個姨娘故意找你麻煩吧?」
他的話無雙本能遲疑,他本不是多事之人。如何會無緣故招惹人家姐妹,當時就自覺猜測。
「呵呵,我的愛妃還是這麼聰明。也許是她老人家听說我和你在一起,擔心我致意先前的事對你不好吧。放心了,都已經沒事了。我能搞得定的,我的體力恢復了些,雖然我很想跟你繼續待在這個充滿喜慶的房間,但還是離開的好。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在這被人識破就麻煩了,不是嗎?」
無雙的話沐宸風半真半假打著哈哈道。說著看著充滿他們兩之間親密曖昧的床鋪,清淡曖昧低笑,環著她的肩頭道。
「好吧,有事出去再說好了。
雖然心中有千萬個疑問,場合不對。兩人體力和靈力多少恢復了點,不想再惹什麼麻煩。無雙淡淡點頭,說著當先轉身去穿衣服。兩人先後輕松離開了歐陽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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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他們事先約好的地點。
「小姐,你真跟王在一起?太好了,」人群中的墨雲當先看到兩前後到來的人,看到後面是一身絳紫錦衣的沐宸風欣喜過來道。
「讓大家擔心了,我已經沒事了。北冥大哥他人呢?」
看眾人明顯放松口氣的樣子,無雙欣慰上前淡然打著招呼。一招手完好把麒兒和睿欽,青龍,夙殤都帶在身上。這才看著一邊的雪如妃低頭的雪如妃道。
「我,小姐……」突然被無雙問起,雪如妃本能為難。她能說北冥磊是去救北冥正一直沒回嗎?
「你不說我也知道,當時皇宮救走北冥正的正是他。我可以理解,畢竟是父子親情。換做我我也會做。如妃,你去跟他捎信,就說我們先回魔界,為烈風和狂雨兩護法恢復靈力,之後去赤水河和魔獸島,尋找朱雀和玄武劍。如果他要去可以一起前去。對了,這顆藥丸拿去帶給他,讓他給北冥正服下,可以保持他長壽延年。我們走吧「
雪如妃的遲疑,身邊君飛羽的無奈和深沉淺笑。無雙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淡然道。說著伸手入袖掏出個藥丸遞給她交代道。
「多謝小姐,我替磊哥感激小姐不記前賢。如妃馬上就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我想他一定會開心的」
無雙的大度和贈藥行為,雪如妃由衷感激。沐宸風更是欣慰淺笑,這丫頭果然懂得收略人心,和他真的有得比了。
感激對她抱拳,說著轉身身影輕松離開。
「呵,我們也走吧。」看她的背影漸漸遠去,無雙淡然低嘆了聲。說著對身邊的沐宸風他們道,轉身要走。
正在這時一道帶著怒火和暴戾的聲音傳來。
「蘇無雙,你太狠毒了。表面說已原諒我娘和我爹他們,也給送藥醫治。背後卻暗中下殺人要了他們的命,我要殺了你……」
一道黑色身影閃電般帶著疾風前來,怒說著,出掌發狠向無雙襲來。竟是當時出去安排家人,跟隨她的黑鷹。
「放肆」墨雲看是黑鷹,輕蔑冷哼,出掌自覺迎來。
「不得對黑鷹無理。黑鷹,你不是送你爹和二娘,二妹他們一起去隱居了嗎?怎麼過來這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墨雲的出手,無雙清淡揮開他的掌風。身影一閃,制止住黑鷹,不解詢問。
「蘇無雙,事到如今你還在裝傻,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不是你難道會是我自己動的手嗎?我爹,娘和無潔都死了,就死在這種銀針之下,天地下除了你誰還會用這種銀針,你說呀?」
無雙的不解,黑鷹絕望悲切怒看著她道。說著掙扎從懷中掏出幾枚帶血的銀針給她看。
「確實是銀針也確實我這小師妹平常所用銀針……不過,黑鷹兄,我無雙師妹要對他們動手早動了,何必多此一舉,給他們治療會讓你送他們去隱居才動手呢。我想這一定是別有其人,天底下會用此銀針的不止她一個,你看好了?難道我會用此銀針也是殺害你全家的凶手嗎?當然這種能耐除了我們門中之人還真沒別人。這件事恐怕只有找到中聖宗才能徹底解釋清楚,不如我們這就找我師叔他老人家當面問個明白,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