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膳,無雙正跟老爹在院中下棋,忽听丫頭來報。愛睍蓴璩
「老爺,蘭公子求見,要見小姐」丫頭表面對蘇勝天道,眸子則看向無雙。
「哦,他來干什麼?」
想著前一天他的話,無雙本平靜的心再次掀起浪潮。淡淡挑眉,落下一粒棋自覺問道。
「雙兒,他來找你肯定是有事了。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恩?」
蘇勝天听蘭如劍來找,老臉浮現少有的欣慰淺笑,對她勸說。
「是呀,小姐……」前一天蘭公子到來,小姐還蠻心歡喜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丫頭不由納悶看著她。
「好吧,見一下也好。」丫頭的話,老爹也詫異看著自己,不想老爹擔心,無雙遲疑了下淡道,起身出去。
「可惡,花美男不是要回家了嗎?又來找小姐干嗎,這是……」看無雙過去,春梅不自覺詫異看著身邊的墨雲猜測,顯然是不歡迎蘭如劍。
小姐前一天的黯然,剛才的沉默,墨雲心中也是大大不悅。
「不管怎樣,只要他讓小姐傷心,我第一個不放過他。」雙拳緊握,怒向里面道,雪如妃只是淡淡站著,表情平靜的看不出心思。
遲疑的瞬間,無雙已經進去旁邊花廳。里面蘭如劍和蘇無忌正在閑聊。
「雙兒,你來了,蘭兄說過兩天他就要回家了,希望離開之前,能跟大伙出去玩玩,你去嗎?」
蘇無忌看無雙到來,說道輕笑看著她。
「雙兒,我很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可以嗎?無忌兄也去……」
大哥說情,無雙隨意掃了那個溫和如初的男人。看無雙看他,蘭如劍抬頭期待看著她,顯然等她回答。
「你回去還會來嗎?」
他的話無雙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臨別前最後的約會嗎?黯然一笑,認真看著他問。
「我一定會回來。我說過,回來娶你為妻,這次回家我就跟我爹娘說明我們的事,雙兒,可以嫁給我嗎?」
無雙的話蘭如劍微一皺眉,還是認真看著她。當著蘇無忌的面說著,上前突然低身單膝跪下,誠懇看著她道。
「這是……」
這儀式讓無雙自覺想起現代生活中的求婚,只不過蘭如劍手中不是戒指,是那枚鳳凰玉,曾經說交給她的鳳凰玉。
「我以玉鳳凰為聘,只要你答應,我回來之時就是迎娶你之日」無雙的遲疑,蘭如劍深情道,依然舉著玉鳳凰。
「我……」
不可否認先前對他的好感,昨天他的突然反常,無雙心中說不出的沉悶。如今他的當面提親,玉鳳凰不算什麼貴重東西,好歹是上古神獸之一。不算薄禮,可自己的一生就要如此托付給他,給個只有一面之緣,就交往了這簡短幾天的男人嗎?
「雙兒,蘭兄一片真心,你就不要再猶豫了」
蘇無忌有點無奈,想了下還是勸說妹妹。
無雙依然沉默,房中的情形,也吸引到蘇老爺還有其他幾人。女兒的遲疑,蘇勝天只是冷靜看著。他相信雙兒的知覺,不管她怎樣選擇,他都會護她周全,絕不讓任何人欺負她,讓她受什麼委屈。
「雙兒,我說真的,若我違背誓言定讓我不得好死。玉鳳凰你要不先收下,下次到來我再給你重新下聘,只是現在不要拒絕我好嗎?」
其他人的到來,蘭如劍更迥。看她微皺眉頭沉思卻沒接玉鳳凰,心中說不出的低沉。想了下認真道,同時舉手發誓。期待向她手中交玉鳳凰。
「好吧,我先收下,我等你,不管怎樣我給了你和我機會,我也希望你不要忘記剛才的話。快起來吧」
老爹和眾人都在身邊,無雙雖然不想接。沉吟了下還是低嘆了聲,接過他手中的玉鳳凰道,扶他起來。
兩人的舉動,引得一邊丫頭的歡呼和掌聲,就連蘇勝天也欣慰點頭。大家都看好這門婚事,惟有三人,墨雲和春梅一臉鄙棄,雪如妃則是淡淡微笑,不置言辭。
「雙兒,謝謝你,謝謝你給我機會。那今天的游玩……」
身後人的歡呼和鼓掌,蘭如劍嘴角洋溢著溫和笑容。感激道謝,握上她的手道。
「雙兒,去吧,年輕人多出去走走也好」
無雙還沒說話,蘇無忌當先開口。
「好吧,哥你去嗎?」蘭如劍期待靦腆的笑容,前一天心中的陰影跟著消散。她再拒絕就真的矯情了。淡淡點頭,問著大哥。
「去,當然去了。蘭兄你們慢行,我去準備馬車」
看妹妹答應,蘇無忌輕笑連說,孩子樣起身準備去了。
很快馬車備好。
「春梅,墨雲你們就在家照顧我爹爹,如妃跟著我就成。走吧」門前看身邊幾個人跟著自己,無雙對墨雲和春梅交代。在蘭如劍的攙扶下走進車中。
「好吧,如妃,小姐和公子就有你照顧了。我們走吧,老爺,有公子和蘭公子在,小姐不會有事的」
墨雲雖然不情願,想著她先前的交代。皺眉應道,依然不放心對如妃交代。這才和春梅陪著老人回去。
「……希望吧」
兩人的話,老人少有深沉低嘆,跟著回去。
……
晌午,兩輛馬車行走在林陰dao上。本來無雙和蘭如劍他們去的,結果梅鎮南不知怎麼听說了死活跟來,不但他,柳絲絲兄妹也跟著一起,,蘇無忌本要去的,路上被人找了過去。
于是弄成這樣,兩輛馬車。
蘭如劍,無雙,柳絲絲,雪如妃一個馬車,其他一個馬車。
本是平穩的路上,突然一陣顛簸。
「雙兒,當心」馬車顛簸,蘭如劍和如妃自覺一左一右扶著無雙。蘭如劍更是伸出手臂膀完好把無雙護在懷中。
柳絲絲就沒那麼走運了。一個不穩,身影直從車前顛起,直撞向前面的車稜。撞的她痛呼出聲。
「柳小姐當心」
如妃看蘭如劍護著無雙沒說什麼,只是抓著一邊車扶手穩定身影。看柳絲絲被甩過去,好心提醒伸手去拉。
「我……多謝」
柳絲絲看蘭如劍對無雙呵護有加的樣子,當時吃味。這不她在丫頭的拉扯下搖晃站穩,看他看都不看自己,一心護著無雙,火氣就沒來由的上冒。
銀牙咬了咬,僵著臉道。
「好了,雙兒,你看外面風景多好」過去那段顛簸路,柳絲絲終于得坐。看著兩個旁如無人,手握在一起的人。她真恨不得拉開無雙,但只咬牙強忍扭頭看向一邊。
耳邊還是清晰傳來蘭如劍的聲音,更讓她氣的坐不下去。
「你們兩坐車便坐車,有必要一直那麼清閑?真是,」
當時就不悅對兩人憤憤扭頭道。她的反映,雪如妃第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沒有明說,心中則想,這麼小肚雞腸,暗吃飛醋不懂掩藏心事的女人,難怪不是小姐的對手。
不過小姐也只有蘭公子這樣的翩翩公子才配。至于這女人,頂多是個有點姿色的大小姐而已。
「好熱,可以下去休息下再走嗎?」
兩人越靠越近幾乎帖在一起的身影,柳絲絲看著只覺得越來越刺眼。終于承受不住,掀開窗簾對後面馬車叫嚷。
「好吧,那就休息下再走也不遲。反正一天趕不回來。」
後面車上的柳敬亭听妹妹叫嚷休息,雖然無奈還是低嘆說著。後面馬車一停,前面也跟著停下。
「小姐,來喝水」
這天的天真熱,他們沒走坐在馬車上還是感覺口干舌燥,熱氣逼人。
修為高的人倒沒感覺什麼,修為低的明顯吃不消。
無雙雖沒有修武之氣,卻還能受得住。梅鎮南和柳絲絲則是真的累了,又熱又累。
無雙剛下馬車,不但蘭如劍給她遞來一壺水,就連如妃也遞給她一壺水。
「好」看著一邊熱的紅唇干裂的柳絲絲,無雙微微一笑接過如妃的水壺喝了起來。
「如劍,你這家伙帶水了?寶貝著干嗎,喝了我們可以去前面的溪邊裝滿嘛,呵,好解渴呀,如劍,你要不?」
梅鎮南看蘭如劍淡笑收回遞給無雙的水,再看一邊氣的咬牙切齒,杏目都快突出來的柳絲絲。沒好氣道,過來一把搶過蘭如劍手中的水壺猛灌一通。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舌忝著嘴角的水滋舒服低嘆,拿著省下的水問著蘭如劍。
「不用了,你們喝吧。前面好象真的有水,雙兒你們要裝水嗎?」
蘭如劍微微一笑。說著看向身邊的無雙主僕。
「不用了,我們正好想去洗下手,自己去裝就成,如妃我們走」柳絲絲怒目的掃視,無雙淡笑以對。淡然帶著如妃上前而去。
「等等我,我也去」柳絲絲本忌憚一人去,看兩女向溪水邊走,叫嚷跟著過去。
「唉,蘭兄你對我家絲絲就沒一點感覺嗎?」
幾女離開,柳競亭看梅鎮南過去吩咐車夫牽馬去一邊樹陰下。低嘆了聲,走近蘭如劍身前問。
「柳姑娘是個好姑娘,可我跟她在一起沒感覺」
知道早晚要面對,蘭如劍幽幽一嘆毫無隱瞞說明。
「可你知道我妹妹對你不一樣,難道你真的喜歡蘇小姐?」
蘭如劍的反映,柳競亭有點語結。妹妹先前的哀怨和不悅他看在眼中疼在心上。不由替妹妹抱怨,看蘭如劍淡笑以對,想了下認真低問。
「算是吧,跟她在一起,我很安寧很舒心,前所沒有的輕松……」
听他問起和無雙的感情,蘭如劍淡淡一笑,毫不掩飾心中對無雙的看法和感覺。
「就算如此,可你想過你們會有長久嗎?你喜歡的是她容貌也是她帶給你現在的美好感覺?我想你應該比誰都了解,沒有修武之氣保養再好不過區區幾年光景,難道你真的甘心娶一個毫無修武之氣,只有一副皮囊的女子為妻?」
蘭如劍的話,柳競亭輕蔑一笑。毫不顧及他的感受,直接反問。
「這是我的事好象和你無關吧。我知道你疼惜妹妹,感情的事是不能強求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選擇」
柳競亭的話蘭如劍不悅皺眉,放在身側的雙手攥了攥。這才淡看著他道。
「好,你的事和我無關,我也沒權利管,但你想過你們有未來嗎?你爹娘他們會接受嗎?」蘭如劍的不悅,柳競亭微微一笑。真切又得意又問。
「我……」
他的話蘭如劍眸中一暗,嘴唇喃動。這時前面傳來一聲尖叫。「雙兒」自覺慌亂,頓時如找到台階樣向河邊走。
「唉,也許你現在搞不清,早晚你會明白,玄月國除了我妹妹根本沒人配得上你,是絲絲,絲絲你怎麼了?」
看他臉色一滯逃也似的走開。柳競亭無奈低嘆,听著叫嚷聲是妹妹,心驚道拔腿隨後跟上。
「絲絲」
柳競亭還沒走去,有人比他先跑一步。越過兩人箭一般沖到河邊,看無雙在丫頭的攙扶下過來,關切詢問。
「無雙,你別怕,我來了,你沒事吧?無雙」
「我沒事,倒是柳姑娘她……」無雙微微一笑,看蘭如劍緊張過來,說道扭身給他們看。
「絲絲,蘇無雙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怎麼她好好的這樣?你……」
柳競亭看蘭如劍還有表兄都走向無雙,妹妹縴弱的身影孩子般坐在地上,雙手握臉一副擔驚害怕的樣子,慌張上前的同時不悅訓斥無雙。這還不算,還不客氣揮手推向她。
「柳公子請自重,令妹是自己嚇倒的,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就錯怪我們小姐,」
雪如妃看他目露恨意推向小姐。自覺出手,手掌清淡的氣息輕松托開他的掌風,淡淡道扶著無雙過來。
「雙兒,你沒事吧?」
柳競亭的惱火,蘭如劍看在眼中。本想出手,看她身邊的丫頭輕松化解他的掌風長出口氣,疼惜走向無雙身邊關切問道。
「沒事」蘭如劍溫和充滿情意的眸子,無雙心頭涌起淡淡暖流。欣慰一笑說著走向他。
「絲絲,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怕一只小蟲?真是,弄走了,這麼大的人竟怕一只小青蟲。你這樣可不成,你必須盡快克服怕蟲的毛病,要不你還能弄出什麼成就?起來吧。好了,都歇息好了,可以走了吧」
柳競亭這才看到妹妹手邊一珠花上有條長長的蚯蚓般的綠色肉蟲,無奈嘆氣。輕松捏開那枝花枝扔向一邊,這才扶起她語重心長又無奈道。
過來對其他人招呼著,兄妹兩向馬車而去。
「唉,怕蟲就不要跟來,這荒山野嶺的,蟲鳥不是大把,何苦呢?我們也走吧」
柳絲絲兄妹這樣,梅鎮南無奈對身邊的無雙和蘭如劍挑眉嘆息反問。看人家緊握的手無力低嘆了聲,扭頭而去。
「小姐,我們也走吧」
雪如妃對柳家兄妹的反映也是大大不悅甚至不屑,小姐沒說什麼,她也就不好再說,淡然一笑,扶著小姐。一行人再次回到馬車中。
這次柳競亭是把妹妹送到了他所坐的馬車。
「絲絲,開心點,出來就是玩嘛。是你的早晚會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都難得。相信自己」
看著前面馬車中坐著的幾人,妹妹在看到蘭如劍伸手攙扶無雙的瞬間眸中的哀怨和不甘。寬慰對她一笑,拍上妹妹的肩頭安慰。
「是嗎?呵呵」
兄長的安慰,柳絲絲枯澀一笑眸中泛著水氣,為何他眼中就是看不到一點自己,整個人整個心都只有那個廢物,她真的好不甘。
妹妹的心情柳競亭如何不知,雖然剛才和蘭如劍相談不歡。妹妹的枯澀,只要有他在他絕不容許妹妹喜歡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絕不。
目光幽深恨掃視了後面馬車上的女子,回頭對妹妹關切安慰。
「開心點,」
「這是何苦呢?又不是沒人要,至于嗎?」
雖如此,柳絲絲臉上依然涌滿愁容楚楚可憐的表情幾乎要哭。看她比哭還難受的樣子,梅鎮南無奈低嘆。
「要你管,」梅鎮南的嘲諷和嘆息,柳絲絲氣的眼圈都紅了。怒斥他,扭頭看向窗外秀目赫然含著淚花。
「鎮南,你都不會少說兩句。絲絲可是你的表妹,什麼時候了你還一直向著外人,不但不勸說她還在這說風涼話」
妹妹眼中的濕意,柳競亭氣的俊臉含青。沒好氣對梅鎮南道,說完閉上嘴巴不再出聲。
「實話實說而已,算了,只當我什麼都沒說,我當啞巴好了。要不你們當我不存在也好,」
其實他也不是針對柳絲絲,人家明明就是一對嘛。雖然他心也忍不住對蘇姑娘好感,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他怎麼有能力跟蘭兄比。他倒安寧了,可剛才柳競亭跟蘭如劍的話他雖然不在場,卻也听個大概。
兄妹兩,哥哥正面說,妹妹背後又這樣。至于嗎?喜歡人家,有本事就說,在這里只會生悶氣撒火算什麼。
看兩兄妹把氣撒到他身上,無趣道,閉上嘴巴不再出聲。只一心看著窗外的風光陶醉其中。
很快到了大家所說的半壁山。
「雙兒,慢點,這就是半壁山,看象不象一截從中折斷的牆壁?」
馬車在山腳停下,蘭如劍體貼扶過隨後出來的無雙,對她指著前面的一個山頭道。
「很象,只是為何這山起這麼古怪的名字?」看如妃跟著出來,無雙和蘭如劍站在一起,看著前面高高的山壁自覺詢問。
「我也不懂,不過我听先輩們說過一個傳說。傳聞這山和我們眼前這座本是一座,里面住著的兩個神仙,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挺拔,女的嬌小美麗。有一天,她們不知為何爭吵起來,于是越吵越凶,最後就動起手來。大打出手之後,這山就成了現在這樣,」
無雙淡然輕笑的眸子,蘭如劍微微一笑。手中折扇自然為佳人扇著熱浪,同時解說不知從哪听到的傳聞。
「那後來那對夫婦呢?」
听他這樣說,無雙自然看著這山壁,奇怪的,腦中赫然出現一幕怪異的畫面,她想抓卻什麼都抓不到。自覺跟這山很熟悉,可記憶中自己根本沒有到過這里,想了下自覺淡問。
「後來那對夫婦也陌名消失,但每天子夜都會听到女人的呼喊。呵呵,我也是听說,從沒見過。幾年前我跟朋友來過次,當時試探听過,什麼都沒有」
看無雙被他口中所謂的傳聞吸引,蘭如劍瀟灑淺笑。微微一笑,顯然是當玩笑來講。
「原來是這樣,傳聞畢竟是傳聞。小姐,他們已經上山了,我們也上吧」
蘭如劍的話雪如妃輕笑低道,看梅鎮南他們都向山上走去,對無雙交代扶著她一起行。
山路狹窄,蘭如劍看雪如妃扶無雙也不好一邊再扶著。走在他們身後。
「如妃,听到聲音了嗎?好奇怪的聲音,這是……」
無雙和如妃走在一起,剛走幾步就突然听到身上玉塊的聲音。謹慎看了下四周,低問如妃。
「是呀,小姐,你身上怎麼也有聲音?能讓我看下嗎?」
如妃顯然也听到自己身上的聲音,听她身上也有聲響,自覺伸手。
「好吧」無雙心中的困惑毫無頭緒,見她提說,倒沒遲疑,輕笑道把玉塊遞給她。
「小姐,你身上怎麼有這個玉塊?哪里來的?」
接過玉塊,看清上面的字。如妃小臉一變緊張低問。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信物,至于什麼來歷我就不清楚了」
自覺她應該認識這玉塊,無雙心中有點小小激動。還是實話說道。
「你娘留給你的?那你娘她姓什麼?」
無雙的話如妃大吃一驚,目露喜悅。想了下期待問道。
「我娘叫柳青宛」
她的表情無雙更堅信她了解這玉塊的來歷,看了她一眼自覺回答。
「什麼?……不好,地下怎麼突然顫動起來,當心,小姐,」無雙的話雪如妃眸帶狂喜,後面話還沒出聲。突然山路開始劇烈顫動起來,不但腳下左右搖晃,就連前面的石塊也跟著翻滾下來。
看石塊骨碌從上往下滾向無雙,蹦跳著向她頭頂襲來,如妃想都沒想,以身護她,縴手一攬,當時把無雙帶到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