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醫妃,鬼王纏不休 第二七章 皇上認女

作者 ︰ z水靈辰

轉眼幾天過去,無雙每天依然待在府中。雖然眾人的毒素都已解開,因為蘭如劍的關系她還是靜待府上。

直到這天,北冥磊突然拜訪。

「北冥大哥,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難得到來,有事就說吧,我最近事務繁忙說要見皇上真還真的分不開身」

著丫頭帶他進來,無雙邊為他倒茶邊道。

「恩,我知道。可今天這事我還是受人之托,失望你能賞臉。雙兒,給你……」無雙的反映,北冥磊怎能不了解。這些天京城傳聞中,蘭如劍雖然先前有過不同意,听說柳絲絲以死明志,只有娶了她。

而今三天後就是他們的成親之日,她心情不好不見客也卻在常理。

無奈一笑,想了下還是從手中拿出一張請柬給她看。

「什麼?三天後天下第一公子蘭如殲和京城第一美人成親,呵呵,好事嘛」詫異接過他迪來的請柬,無雙說著,嘴角卻帶著枯澀無奈的輕笑道,對這件事不置一詞。

雖然心中已經接受了蘭如劍的背叛也告訴自己,他和她之間再也不會有交集。可真的見到他們成親的請柬,尤其是旁邊有著他的署名的請柬,無名的黯然和煩悶感還是涌上心頭。

「無雙,你沒事吧?」

她的煩悶和憂郁,還有特意的冷落和倔強,北冥磊無奈搖頭,上前關切詢問。

「放心,北冥大哥我只是一時難以接受。但既然是他的選擇,我尊重他,也希望他能幸福。只是這請柬,我……」

抬眼,身前男人眸中少有的擔憂和關切,無雙輕笑倒沒隱瞞直對他道。說著明顯遲疑。

「我知道,讓你參加他們的婚禮確實讓你為難。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幫你推辭,就說我沒送到就成」無雙眼中的無奈和為難,北冥磊體貼點頭。說著顯然希望她能平靜。

「不,我要去

他這樣,無雙本能拒絕。心中雖然不想見,可理智還是讓她本能相見。雖然是他背棄自己,兩人一起對不起她,但她絕不能失了應有的骨氣。

她是玉面神醫更是穿越人,輸也要輸的有骨氣,更何況她並沒輸。為了面子,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灑月兌拿得起放得下,她本能拒絕。

倔強搖頭,清晰看著北冥磊道。

「可是雙兒你……」她的堅強倔強和高傲,北冥磊怎能不懂。可她雖然這樣說,表情卻明顯在乎,不由疼惜看著她道。

「放心,我會有分寸的,不就一場喜酒嘛,我還能忍受得住。只是北冥大哥,我有個不請之請」

他的擔憂和關切,無雙感激安慰。說著想了下為難看著他。

「說吧,只要我能做出一定盡量為你做到她的為難,北冥磊詫異低嘆,還是任命說道。這丫頭雖然夠強悍,雖然夠堅強,巾幗不讓須眉可終究還是女兒家。

能夠平靜不哭不鬧對待這件事已夠不易了,只是這酒宴真的很讓她為難。

「我想北冥大哥陪我一起參加酒宴,當然如果你不想,只當我什麼都沒說」沉吟了下無雙看著北冥磊提說,看他神態一凌,悶悶道自覺住口。

「我答應你。好了,這些天你一直悶在府中,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去嗎?」

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北冥磊竟少有認真點頭。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想了下突然看著她道。

「恩,好,走,我們出去走走,墨雲你們不要跟了。我只是出去走走」

他的話無雙本能詫異,不過還是淡然淺笑。當時對墨雲和如妃他們交代,當時和北冥磊一起出去。

兩人走在路上,男的高大英俊,周身透著尊貴和不凡,女的嬌小可人,身份更是傳的微乎其神。兩人一出現立刻就引來路人的注目。

兩人只是旁若無人走著,低聲議論。無雙還不時看賞著旁邊的珠花,發釵。

「喜歡不?喜歡就拿一個好了,老板多少錢?」

看無雙愛不釋手看著一個攤邊的發釵,北冥磊不由關切問著。然後掏出銀子給老板道。

「客官,真有眼光這可是最近新進的發釵,五文」小攤老板看無雙愛不釋手的樣子,輕笑介紹說出價格。

「好的,要兩個,兩支都不賴,喜歡就都要好了,粉的,淺綠的比較適合你」北冥磊說著對老板交代,看一邊無雙在比量兩個發釵,輕笑勸說。

「好,那就要這兩個好了。好看嗎?」

北冥磊的話無雙輕笑點頭,自覺把一枚插進發中淡笑輕問。

「好看,人好看帶什麼都好看」北冥磊听她問起,點頭默許由衷贊許。

「北冥大哥,你……」他由衷的贊賞和欣賞,無雙心頭說不出什麼感覺。嗔惱回頭嬌羞看了一下他,說完拿著發釵轉身離開。

「呵呵」她少有嬌羞嗔惱的反映,北冥磊輕輕微笑,依然跟著她上前。

兩人正走著,無意中正好跟一人踫個正著。

「老奴見過大皇子,大皇子福安」正走著被一太監模樣的人當時跪地請安,無雙和北冥磊自覺住腳。

那太監身邊正站著一個人,一身明黃色衣衫,威儀不凡。不是北冥正又是誰。

「孫公公不必多禮,請起,磊兒見過父王,父王金安」突然的當頭踫上,北冥磊濃眉微皺,遲疑了下還是大方對孫公公道。說完對著北冥正當先跪下請安問候。

「恩,平身吧。磊兒,我們父子好象好久都沒見到了。你母妃可好?」北冥正微一呆,對兒子少有對自己孝順的一幕明顯怪異。

但很快恢復威儀一面,說著,自覺詢問。

「多謝父王掛牽,母妃安好」北冥磊自覺起身,淡淡說著,但緊攥的雙拳還是此時他心中壓抑的緊。

他們父子關系不合,凡是了解朝政的人都多少知曉。看如此,無雙心頭泛起說不出的無奈。本能過去,握上他緊攥的大手,平復他的心情,大方低身對著北冥正施禮道。

「臣女蘇無雙見過皇上,皇上福安」

「哦,蘇無雙,蘇將軍府的大千金,听說還是玉面神醫,可是姑娘你?」北冥正听說,了然點頭。說著看著無雙問。

無雙听說,微一遲疑。還是恭敬低身大方回答「回皇上,正是臣女」。

北冥正听她說道,微微一愣,突然眉帶少有的深沉,「朕長的很丑嗎?」看向無雙淡淡輕笑問。

「呃?」皇上的話,無雙自覺抬頭,詫異看向他。

那知北冥正看清她的容貌身影一震「你……象,太象了,真的好象。柳青宛是你什麼人?」一副震驚的樣子,看著抬頭的無雙兀自低語。當意識到自己的事態,連忙回神,恢復冷靜看著她淡問。

「我……回皇上,正是家母」雖然先前已知道母親和當今皇上有交情,沒想是這樣。無雙不明所以,想了下還是有禮回答。

「原來如此,你真的是宛兒的孩子。很好,很好,快起來,起來,」無雙的話北冥正神態一凌,想了下連聲說道,親手扶起她連聲道,目光一直看著她。

那目光絕對不是一般故人相見之後的親切和牽掛,明顯是情人之間的久別重逢那種欣喜和釋懷。

「皇上」

看皇上扶起她,眸帶欣喜,目光痴呆深情的樣子,無雙自覺提醒。

「哦,看朕都樂昏了頭。你是宛兒的孩子,以後就是故人之女,有什麼需要只要你提,朕能辦到的一定辦到,磊兒,好好陪陪蘇姑娘,父王有事要忙」

無雙的提醒,北冥正赫然回神。強以鎮定道,說著對她少有親切交代,猛然想起什麼的樣子對北冥磊交代著匆忙而去。

「臣女恭送皇上,」不明白所以然,無雙雖然有事要找他,看他匆忙離開的樣子,只有忍耐下去,恭敬看著他離開的身影送別。

「走吧,無雙你娘是柳青宛?」北冥磊只冷冷看著父親這樣,低嘆了聲對無雙說道,走了幾步自覺問道。

「是的,怎麼了?」

不明白他這樣問的用意,無雙自覺詢問。

「呵,沒什麼。走吧」無雙詫異探究的眼神,北冥磊悻悻而笑,說著少有沉默的走著。和先前宛如判若兩人。

雖然他沒說,無雙還是感覺到了他的不同。一定有事,要不他怎麼拳頭一直緊攥著好象壓抑著什麼的樣子。看著她的眼神也明顯冰冷很多,好象她欠他什麼的樣子。

他不說,看來只有通過爹爹這些前輩了解了。不動聲色依然和先前一樣無雙陪他走著,兩人最後不歡而散。

「爹,雙兒有事要問你,我娘和當今皇上有著什麼關系?還有大皇子她娘他們之間……」回去將軍府,無雙就徑直找到蘇老爹直問。

「雙兒,你……」女兒這樣,蘇老爹明顯為難。無雙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好象還從沒再問他其他,如今听他問當今皇上,不由為難看著她。

「爹,雙兒只想你能告訴我,雙兒說過了,雖然我很想知道我親爹是誰,也很想知道我娘一切的事,但不管結果怎樣,雙兒的爹爹只有你一個,大哥和你,包括瑕兒都是我最親近的人,爹……今天我見到北冥正了,他開口就說我象一個人,還問我是否認識娘,後面還說了奇怪的話,爹……」

蘇老爹的怪異,欲言又止,無雙更是感覺事情蹊蹺。沉吟了下認真看著老人懇切道,顯然想讓老人告訴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唉,雙兒,爹知道就算爹不告訴你,你也會自己查出來。你親爹的身份爹也不清楚,當時我認識你娘還是在一個行宮認識的,當時她就跟皇上認識,兩人關系很好。只是不懂為何你娘對皇上一直冰冷,皇上對你娘則是情深意重的樣子。至于大皇子的娘親惠妃,當年你娘已經生下你消失不見,爹也是听問,听說惠妃一不小心打碎你娘最心愛琉璃鏡,被皇上責怪,甚至生氣打入冷宮。幸得眾大臣一起求情才免于冷供之苦,從此大皇上和皇上父字親情赫然變化,唉」

看無雙不了勢不罷休的樣子,蘇老爹無奈長嘆。起身還是娓娓向他訴說這些往事。

「哦,原來這樣,難怪了。朝政這些糾紛確實讓人難測,君心更是如此。所以爹,雙兒決定盡快面見皇上,希望皇上能念舊情給以爹爹辭官歸隱之利」

老爹的訴說,無雙這才了解到北冥磊父子兩之間的怪異。了然點頭,說著看著心事重重不出聲的老爹道。

「恩,雙兒此事量力而行就是。這些年的朝廷傾扎,爹倒真的想帶著你們兄妹歸隱山林,只怕當今皇上不許呀,唉」無雙的話,老人由衷嘆息,顯然也想早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天夜中,一頂小轎,旁邊兩個白衣女子一個狐媚,一個冷艷左右相伴,八個黑衣人跟隨,儼然坐著蘇勝天上朝時的轎子進宮覲見皇上。

「蘇大人,你是……」帶頭公公看轎子落下自覺上前招呼,看到里面走去的絕美佳人不自覺愕問。

「見過公公,小女子是蘇將軍愛女蘇無雙,也是玉面神醫,還請公公帶路,無雙有要事求見皇上,」無雙大方從里走出,看著那公公道。看他遲疑不決想了下把娘親隨身玉塊交給他。

「好的,姑娘請稍侯」不明白這丫頭什麼身份,但玉面神醫,那公公赫然敬畏。說著接過玉塊進去。

片刻後公公恭敬出來相告。

「其他人不易見駕,請在此稍侯,姑娘跟咱家來,皇上有請」听那公公說明,無雙對其他人點點頭,低聲交代一番跟著進去。

跟著那公公七拐八拐終于到達一個偏殿中。

「姑娘請,皇上就在里面」到了殿外,一個雕刻著「念宛居」的宮門口,隨行公公對她交代,伸手邀她進去。

冷清全無人氣的宮殿,門口別說連個公公連個宮女都沒。無雙詫異進去,一路進去什麼人都沒,除了層層紗幔就是各種花卉盆栽。

直到里面,就在一四處裝扮著各色花卉的盆栽中央,北冥正一人落墨坐在那里獨酌。

一身素衫,長衫墜地的無雙如神女樣就這樣出現在紗幔後,看北冥正少有的孤寂落寞一幕,竟有點不忍心打斷他的沉思,就一直站在那片刻還是開口輕呼。

「宛兒,是你?宛兒,太好了,我終于等到你了,宛兒」沒想她這一呼喊,北冥正跟著了魔樣。愕然轉身,喃喃道,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愛憐沉痛道,說著握上她的縴手放在嘴邊愛憐親吻。

「皇上,你,我是蘇無雙,皇上……」

北冥正的反映,無雙赫然一驚。看來她先前的猜測並沒錯,他和娘親關系絕對不一般。不動聲色抽回自己的手,對一臉痴迷的北冥正提醒。

「我,無雙,朕……你和你娘太象了,朕失態了。敢問雙兒這麼晚找朕所謂何事?」

無雙的反映北冥正如初醒自覺汗顏,收斂心神,這才看向無雙道。

「無雙來找皇上確實有要事,無雙想替父親蘇勝天跟皇上請刺,希望皇上能夠容許讓他辭官歸隱,」皇上的詢問,無雙收斂心神大方說道,對他懇請。

「這,無雙呀,無雙,你可知道你父蘇勝天和右將軍梅朝安都是朕的得力助手,失去任何一方對朕來說就是陌名的打擊,再說蘇將軍正直當年,為何好好的要辭官歸隱?」

北冥正少有喊著她的閨名,顯然不認同,對于她的話詫異反問。

「家父確實年歲正值當年,可前些日子的刺殺,遭遇的身體創傷,身手已大不如前,就算被臣女醫治好,可元氣大傷,根本難當大任,所以還請皇上能夠容許,皇上……皇上不是白天見臣女時還說,只要我有什麼需求,皇上能辦到一定盡力幫我辦到,皇上……」

北冥正的反映無雙早就料到,接過他的話題道。說著懇切跪地對他求情。

「這個,唉,雙兒你快起來,快,不是朕說話不算數而是……如今朝政暫時安寧,可一旦令尊辭官,朝政勢力立刻就會傾斜一方,朕也是無奈,除非姑娘有合適人選,要不恐怕朕中的難容」

無雙的請求,北冥正無奈道。顯然也為了朝政勢力平衡而擔憂。

「這個,皇上可以讓家兄蘇無忌代家父一職,他這幾年功力修為大為精進,已經勝于家父。加上他這幾年跟隨家父一起練兵,對于朝政事務也有一定程度的熟悉和了解。皇上……」

北冥正的話無雙無奈皺眉,想了下對他提議,看著他再次懇請道。

「令兄確實是不二人選,只是他身後勢力太弱,人太年輕,恐怕難以服眾……」無雙的提議,北冥正皺眉想了下不認同道。

「那皇上如果加上我玉面神醫背後的勢力和名聲呢?」知道他這根本是托詞之言,無雙皺了皺眉,咬牙看著他再次加碼。

「這個,姑娘真的願意真心為我朝效力?」

無雙的話北冥正赫然一愣,不置信看著她道。

「只要皇上願意放家父辭官歸隱,無雙自是不會推辭」看他明顯動心,無雙想了下認真看著他道。「好,宛兒,你听到了嗎?雙兒她願意幫我一起處理朝政了,宛兒……」

無雙的容許,北冥正跟听到什麼喜事樣。欣喜道,說著看著周圍道。正在無雙詫異要出聲詢問他之時,他突然出手。已經動手點上無雙穴道。

「皇上,你……」

看他神態凝重點上自己穴道,閃身走開,無雙詫異道。

「雙兒,我等這一天很久了,真的。朕只是懷疑一件事,所以……」面對無雙的怪異和愕然,北冥正微微淡道,說著突然出手,匕首對著指尖一滑,任憑指尖血液流進他準備好的碗中。

幾滴之後,北冥正拿著匕首赫然過來,拿起無雙的一根食指也放了幾滴血。然後他就端著滴有血的碗,凝眉觀看。

「皇上,你這是……」

怪異的一幕,無雙詫異反問,心中困惑更深。正在此時本一臉凝重的北冥正臉上掀起狂喜,「雙兒,,我的血和你的血滴在一起會這樣,身為醫者,我想你應該比我了解得多」說著解開她的穴道。

他的話無雙自覺低頭看他依然端在身前的碗。奇怪的是兩股血竟然凝成一團,好象本為一體一樣。

「這,怎麼會這樣?皇上……」

怪異的一幕,無雙不置信看著碗中的血,「滴血認親」等于是現代的親子鑒定樣。她的血型和他的一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這一幕無雙怎能不震驚,怎能不驚訝。

「傻丫頭,還不改口?朕先前一直都在困惑,只是沒有見你不敢確定。沒想如今真的是,雙兒,你就是朕的親生女兒呀,雙兒……」

無雙的反映,北冥正痛心道,說著看著無雙認真沉痛道,一把抓著她的手認真含淚欣喜道。

「你,你真的是我親爹,你真的……不,不是的,不是的。雙兒只是奇怪,為何這麼多年你有懷疑卻不認我,是不是因為我是練武廢物,天生沒靈力,是不是?」

如此情形,如此的相認,還是北冥正的爹,無雙真的難以相信。當時就不置信連道,想著他雖有懷疑卻並不認自己,自覺氣惱反問,說著自覺後退。

「不是的,雙兒,不是的,你真的是我的女兒,我,我只是沒想到宛兒有了孩子,我……雙兒,這些年都是爹,都是爹太冷落了你,我……」

她的反映北冥正連聲搖頭否定,說著上前生怕嚇到她的樣子道,說完沉痛悲哀看著她,想向她走近。

「你別過來,別過來,我不管你當年曾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你對娘親對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可知道我爹說我娘有我時,經常會暗自拿著你送她的玉塊獨自對天長嘆,一呆就是一天,你可知道她心中積了多少苦。還有我這些年又是怎麼過來的,你可知道?可曾了解,你不配,你不配是我爹,你不配……」

因為這消息來的太突然,一點準備和跡象都沒。無雙根本難以接受,一想到爹爹說娘親有她後所受的苦,再想起這身體的主人小時受到的欺負和冷落,怒火就沒來由一處發。

厲聲呵住他上前的步伐,說著滿口的哀怨和憤恨的看著他,說完轉身含淚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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