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婚愛,權少惹不得,v章187︰出軌與出櫃(4月7日停更一天)
舒然在忙活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才在大廚的指導下熬制出了一份湯,她嘗了一口,清淡爽口,很適合現在的尚卿文。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ai愨鵡
午間她把自己的午餐也端到了床邊,先喂尚卿文吃完,自己才開始吃,不過她也吃得清淡,其一她不想吃太油膩的,其二便是,她怕自己自己桌子上面擺多了盤子讓只能吃清淡的尚卿文看著眼饞,當然後面的這個原因是她想象的,因為貌似她還沒有看過他想吃某件東西的饞樣!
午餐後的休息時間舒然定好了鬧鐘,只睡半個小時,考慮到深度入眠睡著可能需要半個小時,所以定下一個小時的時間。
躺在病床上的尚卿文看著床邊的小女人忙活著,她一來就接管了護工的活兒,最初的兩天是跟在護工後面慢慢地學,兩天後她就進入了狀態,給他按摩身子,擦洗身體,最開始他還是有些不太習慣,直到那天她嘟著嘴紅著臉說了一句,「你連衛生巾都給我墊過了!」言外之意是她做的這些事情都算不上是很親密的!跟他做過的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
尚卿文哭笑不得,這樣,能比嗎?男人照顧女人是天經地義,但--
「睡著舒服嗎?」舒然側著身子問,詢問他要不要翻個身再休息!
尚卿文搖了搖頭,側來側去都是疼,還不如就這麼平躺著舒服些,朗潤打趣說這車禍就是讓他難受的,上肢傷了右手,下肢傷了左腿,所以,無論他是往那邊側身,不是上面疼就是下面疼,反正都是換著來疼,張晨初調侃說他就是作惡多端,這不,報應來了!
「是不是想上洗手間?」舒然又問,尚卿文表情一頓,眉毛挑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隱忍,而這個表情被舒然看成了隱忍,所以她急忙下床要給他找夜壺。
「然然!」尚卿文看著睡在身邊的女人翻身下床麻利地去床下找夜壺,聳著眉頭喚了她一聲,語氣有些無奈,他不是想要小解!
其實讓她照顧喂飯,擦洗身體倒是沒什麼,習慣了就好,但就這方面,比如小解之類的,解決生理所需的這種,尚卿文還真的不能習慣!
人多說生病臥床不能動彈的時候是能考驗對方的時候,因為嫌棄你的人不會細心到這樣的來照顧你,不怕髒不怕累,尤其是像現在的尚卿文,右腿還動不得,翻身都需要人推著他的腰才能翻過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男人最害怕的時候,因為他們不希望在自己另外一半面前露出這麼柔弱不堪的一幕,自尊心很強的男人天生就有著這樣的心結,昨天張晨初過來看了模著鼻子酸溜溜地說,要有個女人能這樣對我,死了也值得了,這話听在尚卿文的耳朵里,心里居然有了一絲小得意!
舒然已經取出了夜壺,提起來時卻見尚卿文對著她輕輕搖頭,舒然眼神確認之後只好又放了回去,躺回床上時認真地看著他,「你別不好意思,大不了我背過身去不看就行了!」
尚卿文覺得額頭上冒出了幾條黑線,而且好像還有烏鴉從頭頂飛過去了,呱呱呱地落下了一地的鳥毛!
這妞現在說這話,是不是太遲了些?大有看都看膩了不想再看了的意思在里面!之前怎麼沒見她這麼自覺過?
見尚卿文不說話,舒然以為他不信,馬上爬起來要為自己辯白,她也是怕他一只手不方便!卻听見尚卿文無奈笑著挑眉︰「那你覺得,跟以前想比,尺寸是大了還是小了?手感好不好?」
舒然的腦子開始還沒有轉過來,還在糾結著什麼大了,什麼小了?什麼手感好不好?見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頓時才明白,跳腳著要從床上爬起來,覺得跟他在一起,他處處丟陷阱給她下套,人是躺在床上動不了了,但是這張嘴巴--
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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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cbd某家商場門口的標志性景觀花壇前,春日櫻花朵朵,艷陽天,大朵的粉色櫻花爭先綻放著,過往的人都紛紛拿出手機對著亮眼的花朵拍照,周末的廣場上,五分鐘一次噴高的噴泉‘呲--’的一聲沖天竄起,水花四濺,驚得旁邊看噴泉的人尖叫著連連躲開。
廣場上,一個女子提著包包朝這邊快步走來是,見到站在花壇邊的人時,會心一笑,小跑著過來,「等很久了嗎?」
舒童婭先是微愣,然後也跟著笑了笑,舒然便伸手挽著她的胳膊,碎碎念著,「媽,怎麼今天想著叫我逛街啊?」
舒童婭
蹙眉,這丫頭變化很大,以前都不會在她面前撒嬌,可是現在舉手投足不經意地就流露出這種小女孩該有的撒嬌狀態,讓她先是一驚,慢慢地才欣慰地笑了,尚卿文把她女兒照顧得這麼好,她也很放心!
因為只有一個事事包容你把你當小孩子一樣寵著的男人,才會讓女人的這種小女人心態展露無余。
就像以前,秦侯遠在的時候,她有一次去商場給舒然挑生日禮物,以她的眼光應該挑比較成熟的有氣質的東西當禮物的,但是她卻看中了一只粉色的kt貓,付錢的時候店員含笑著說,「太太,您的丈夫一定很寵您!」
她不明白,問怎麼看出來的呢?店員笑著解釋,說這個年齡段的女顧客還會喜歡這種青春的小禮物其實心里是始終保持著一份童真在的,而維持保護著你內心這份童真的就是你身邊的男人,他的愛織出來的大網為你遮擋住這個物質社會包括來自歲月侵蝕的各種紛雜,才會讓你心里始終保持著這份純真。
有替你遮風避雨的男人,你只需要躲在他懷里就好!
舒童婭看著挽著自己手臂的女兒,會心地笑了!
「感覺你都瘦了一圈了,是擔心他的身體還是你身體不舒服了?」舒童婭拍了一下舒然的手,剛才還話多的,怎麼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呢?
舒然前兩天還是把尚卿文出了車禍的事情告訴了舒童婭,當然她是在詢問過尚卿文的意見之後才說的,舒童婭和冉啟東听了都很焦慮,因為他們也不好去張家看望,所以也只能靠給舒然打電話詢問尚卿文最近的身體狀況。
「沒有,我很好的!」舒然深吸一口氣,看了舒童婭一眼,「媽,你能陪我去看一下戒指嗎?」
戒指?
舒童婭面帶疑惑,目光不由得移到了舒然的左手上,但舒然的左手被右手覆蓋著,她伸手拉過她的左手,看見上面空空如也,「你的結婚戒指呢?」
「掉了!」舒然臉色別提有多頹廢,說著她眉頭蹙了一下,想起了當日問聶展雲的時候,聶展雲跟她親口說的,扔了!
舒然一想起當日的情景,就內心憤怒,他憑什麼扔掉她的戒指?
舒然自然不會跟舒童婭說戒指是被聶展雲扔掉的,說出來舒童婭會追問為什麼,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
「那你的意思是,買個一模一樣的----」舒童婭看著舒然那郁郁寡歡的表情,像是在想什麼事情,便挑眉提醒了她,「戒指?」
舒然被舒童婭突然低下來的聲音給喚回了神,面色猶豫了一陣,既沒有點頭又沒有否認,看樣子心里還是很猶豫,舒童婭見狀松開她的手,低聲說道︰「掉了就掉了,買一只一模一樣的只會讓他覺得你心里有鬼!」
如果沒有,大可直接跟尚卿文說明白就行了,可女兒這表情,明顯是--
舒童婭心里想著,目光投注在了舒然的臉上,眼楮變得有些犀利了。
舒然心里一跳,她想,尚卿文應該看到她手指上沒有戒指了,雖然他沒說什麼,但是,每次看到他左手上佩戴的那只戒指,而自己手上空空如也,她就覺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見舒然又沉默了,舒童婭則皺了一下眉頭,問了一句,「你在貴州還遇到了誰?」
舒然抬臉,眼神有些躲閃,被舒童婭捕捉到了,眼楮微微一沉,「你是不是踫上聶展雲了?」
「你的戒指也是在踫上他之後不見的對不對?」
舒童婭一雙火眼金楮一針見血地點破,連續的追問之下,舒然的沉默就是很好的證明,她微嘆一聲,「你要跟尚卿文在一起就少跟聶展雲接觸,這個人心思太沉!」舒童婭說著又意味深長地看了舒然一眼,臉色有些嚴肅地說道︰「別告訴我,你現在還對聶展雲念念不舍?」
「我沒有!」舒然急忙回答,小臉都皺了起來,打從聶展雲跟佟媛媛訂婚的消息一傳出來她就再也沒動那個念頭了,不管之後聶展雲給了她多次的暗示和明示,她都沒有松口過,就像那次在家里收出那麼多本年輕時候的日記,盡管每一頁的日子里都卻不了聶展雲的名字,但是那晚上她平心靜氣地再次翻閱了一遍,她不否認在那段青澀的歲月里,聶展雲給了她最溫馨的依靠,可是那字里行間透露出的是自己那個時候的青澀,那是對對方的一種深深的崇拜和依戀,是飛蛾撲火的執著是轟轟烈烈的投入,之前她覺得那就是愛,愛不
就是需要轟轟烈烈的只想要跟對方一路走到底嗎?但是有一種感情又是不同的,它就像生活中的白開水,少不了,你覺得平淡如水想丟掉卻發現,卻如同罌粟般地戒不掉,前者你以為很深刻但只痛一時,後者你覺得寡淡平靜,卻滲入了骨髓。
自以為轟轟烈烈的愛情猜中了開頭卻猜不到結尾,但想不到的偶遇卻真正遺失掉那顆真心,舒然覺得,她真的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對于舒童婭質疑的是不是她還對聶展雲有其他想法。
舒然的這個回答,問心無愧!
在這方面,她絕對沒有拖泥帶水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想法,絕對沒有!
見舒然這麼強烈地表達自己的情緒,舒童婭也微微松了一口氣,不過心里也泛起了深深的愧疚,說起來,他們也有責任!若不是在舒然缺少關愛的年齡她和冉啟東都缺了席,那麼舒然也不會把心靈的依靠全寄托在了聶展雲的身上,聶展雲對舒然來說不僅是初戀,在特殊的時間段里,聶展雲充當的是父親,兄長,男朋友的三種角色,之前舒童婭是很感激聶展雲的,堂堂市長公子哥沒有那些**的浮躁和高傲,沉穩內斂,對舒然也很好,當她和冉啟東都沒辦法走進女兒的內心世界時,是聶展雲在陪著她,陪著她成長,但也是這個男人,給了女兒最不堪的回憶,等了那麼多年,換來的是他跟其他女人相偕手的訂婚消息,不管他是出于什麼目的有什麼苦衷,這都是不能原諒的,有誰會在原地等你那麼多年?當你覺得後悔了轉身時,誰還會那麼傻地站在原地等你?
舒童婭拉了舒然一把,握了握她的手,她相信女兒的話,女兒這性子看似軟,其實骨子里卻強勢,她是不屑中說一套做一套的處事方式的。
「我相信你!但然然,如果是這樣,你就更不應該瞞著他另外再買一個戒指了,一來沒有必要,二來你如果真的這麼做了,我如果是男人,我也會想你這是不是在欲蓋彌彰!」舒童婭輕聲說著拉著舒然的手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看著女兒那躊躇的表情,拍著她的手,「好好想想!有些事明明很簡單,是你把它越做越復雜,換句話說,其實你可以跟他坦白說明的!」
舒然听完舒童婭的話,突然覺得心情好了很多,母親說得很有道理的,可是,可是,她要如何跟他解釋,她跟聶展雲在一起的那幾個小時?
舒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些事想簡化處理,但一旦深入挖掘,恐怕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清楚。
舒童婭見女兒還沉浸在那件事情里,便拉了拉她的手,「今天叫你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你先听我說完,但不管你答不答應,這事兒你都得依我的!」
舒然被母親的這句話給說懵了,這又像是以前那樣子,不管她答不答應,反正都必須听她的!
舒然以前很反感舒童婭的這種處理方式,就像之前和秦叔叔一起在秦氏集團里的年輕才俊中為她物色男友,不管她點不點頭,反正舒童婭是說一不二,在舒童婭面前,舒然完全是沒有了自己的選擇權,也正是因為這樣舒然才會事事跟她唱反調,就像現在很多孩子們對父母說的那句話一樣,你說的有可能是對的,但是你說話的這種態度真的讓人很討厭!
在父母跟孩子交流的方式上,舒童婭用上了命令,甚至是用上了強制手段,但是很多時候,舒然雖然討厭,但是內心深處卻是知道的,那就是,舒童婭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她好!
之前是無法做到敞開心扉,現在經歷了這麼多的變故,人情冷暖的參雜,關系融洽了,舒然也感覺,貌似舒童婭說這話的時候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了!
不等舒然說話表態,舒童婭就開始說話了,「我已經想好了,你秦叔叔當日為你準備的嫁妝,你現在就拿回去!」
舒然表情愕然,怎麼又提到這件事情了?前段時間舒童婭就跟她提起過,不過她當日就回絕了,秦叔叔留下的海外財產是想讓她們母女在他離開之後能生活無憂,她怎麼能拿走呢?
「你秦叔叔在十年前就開始用你的名義在海外置設了四個莊園,分別在英國,新西蘭,美國和瑞士,還有幾家大型的農牧場地和林場,新西蘭的那一塊地正在協商中,政aa府想高價買回去作為天然生態林,半年前你叔叔在世的時候就在協商了,但你叔叔覺得價格有待商榷,所以一直沒點頭,現在那價格翻了兩倍,我覺得時機成熟,而然然,你現在就需要錢,這些海外資產能幫你一把!」
「媽,我現在--」舒然抬臉有些驚愕,她記得秦叔叔在她婚禮當天拿給她時說的是保她
們母女此生無憂,而且當日秦氏已經四面楚歌,瀕臨破產,她沒想到秦叔叔會留下這麼多的財產給她,畢竟,秦家都快倒了,秦叔叔怎麼可能藏著這麼多的財產而不拿出來救秦氏呢?現在舒童婭這麼說,她都不敢相信!
舒然現在才明白了之前阮欣時常冷言嘲諷或是撕心裂肺地喊著說秦叔叔偏心,秦叔叔,是真的偏心了!
舒然記得秦家被尚卿文收購之後,秦羽非從看守所出來,家里的別墅轎車等一切的不動產都用來償還了銀行債務,他們出國的時候,怕是什麼都沒有了!
秦叔叔沒有給他親生兒子留下任何的東西,卻把所有值錢的都留給了她!
「你先听我說完--」舒童婭打斷了舒然的話,眼神頗為嚴肅地低聲說著,「听著,舒然,你現在真的需要錢,就像你曾經說過的話,這個世界上唯有錢最是可靠,我現在要說的就是,沒有權勢作為靠山嫁進豪門的人,沒有錢那是萬萬不能的!而且,你平心而論,你現在難道不想幫他一把嗎?」
舒然怔住了,舒童婭這句話是問到了她的心頭上,她的內心在喊著,我想,我真的想!
雖然她不知道尚卿文到底有多少身價,但是這段時間她心里有些茫然,他們從來沒有在一起談論過錢的問題,就那些書中所看到的夫妻共同理財之類的話題,她是完全沾不上邊,因為他的身價在她心里就是一個模糊的概念,被完全忽略掉了,因為舒然沒有要花他錢的意識,就像那日在超市里買食材一樣,就那麼一百多塊錢她心里不安,直到偷偷模模地塞進他錢包之後她才覺得安心了,更別說是兩人坐在一起談論一下未來的經濟安排!
比如,如果暫時沒有工作了,家庭的日常開銷如何來安排?
這個問題其實在舒然心里想了好幾天了,就是找不到機會跟他談談,因為這兩天,她見他很忙,就是躺在床上不動,手里也在翻看著一些文件,他看文件的時候很安靜,看的很快,並且在看的時候眉頭一直緊鎖著,她都沒見他有過一次舒顏的時候!
見他這麼忙,她也不可能拿這事去打擾他,前幾天她跟父親打過電話了,說學校的那套房子暫時就不要了,畢竟她手里的現金不多,當時賣掉的那套房子就是她所有的身價,如今留在手里的錢就那麼五萬多塊,之前還想著能給那套房子湊個首付,現在是暫時是不能要了!
想想,舒然心里有些想笑,覺得尚卿文娶她是娶虧了,人家豪門聯姻也是有原因的,畢竟,你的家族能給你提供經濟保障,但現在你可是銀行戶頭上就那麼少得可憐的五萬塊,所有的家當還不夠那些有錢人一頓飯的花銷。
舒然不禁想起了那天蘇茉說的那句話,你能幫到他什麼?
她能幫他什麼呢?她沒錢,沒權,也沒勢--
現實可真是讓人既頹廢又可恨的東西!
舒童婭看著舒然臉上的表情是既憤世嫉俗又無可奈何,微微一嘆,「那些東西你抽個時間到我住的地方去拿,那本來就是你秦叔叔留給你的,我相信能把尚鋼和秦氏都管理得很好的尚卿文不會糟蹋了你秦叔叔這麼多年的心血,交到他手里我也放心!」
舒然心里明白,舒童婭是想把這一大筆的財產留作尚卿文東山再起的資金,舒然心里涌出滿滿的感動來,做出這個決定對女人來說都需要極大的勇氣,因為尚卿文對她來說,也就是掛了個‘女婿’標牌的外人,她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是因為她對尚卿文是有足夠的信心!
「看你剛才那樣子,我也知道了,你應該對他的資產一無所知!」舒童婭的話音變了調兒,這變化的節奏險些讓舒然沒有適應過來,等舒然反應過來時,舒童婭已經挑眉了,「舒然,作為他太太的你,對枕邊人的資產一無所知,你的膽大真是讓我感到離奇!」
舒然心里響起了警鈴,果然鈴聲還沒斷,就听見舒童婭厲色低語︰「不知道資產以後要是他出軌或是出櫃,他隨隨便便都可以用很少的錢把你給打發掉,這些基本常識你一個二十三歲的教授居然都不知道?你這些年讀書都讀哪兒去了?」
舒然都恨不得要捂耳朵了,拜托拜托,別說了行嗎?比起你那無限信任甚至把身價都押上來的絕對,我這點事兒簡直都不算事兒了!
等等,出軌?出櫃???
舒然瞪大了眼楮,對舒童婭的話有些不可思議!喃喃地反復念了兩遍,最後落在了‘出櫃’這個詞上,頓時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媽,你--」
舒童婭不以為然,輪到排隊的她,掏出錢包要了兩杯熱女乃茶,遞給舒然一杯,刷得根根上翹的眼睫毛眨了眨,唇瓣含著吸管喝了一小口,挑眉,「沒听過這年頭女人的幸福標準已經更新到了找個結婚不出軌不出櫃的男人就是幸福?跟你說,玩這種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很有內涵而且高學歷還很有錢的男人!」
舒然心里一咯 ,覺得渾身的毛細血管的血液都刷刷刷地倒流了,媽呀,尚卿文很男人的!
而且,出櫃!!!!
舒然腦子里就一下子換成了這樣的畫面,尚卿文摟著一個男人香艷的親吻場景!
舒然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給炸開了!!
我的天!!!
舒然一口女乃茶吸得太快,結果吸進去的女乃茶燙得她想要吐出來,可大街上人來人往,身邊還有個事事要求‘淑女行事’的舒童婭,她能吐嗎能吐嗎?答案是肯定不能的,所以那口熱女乃茶在她的嘴里飛快地轉了兩圈之後就要被她咕咚一聲給吞下去。
舒然覺得,那種燙,肯定是從舌頭,口腔,到咽喉,一直燙進胃里。
而這麼讓人抓狂要跳腳的反應卻遠沒有剛才听到‘出櫃’時反應來得強烈,因為舒然在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時,要一口要強逼著吞下去的熱女乃茶就這麼出人意料地直接噴了出去!
女乃茶噴出去的效果是花灑似的,被面前的人一擋,成功地擋住了花灑繼續往周邊噴灑的趨勢,但被噴的人此時卻無語地眯起了眼楮,好半響,氣氛怪得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地要抹汗,舒童婭凝眉,對于女兒這個舉動,她是先看女兒,再看受害者,然後又把目光轉過來,掏出紙巾慢條斯理地給舒然擦嘴。
站在面前的人也開始擦了起來,並毫不客氣地低咒出聲,「我上輩子真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老是被你這個女人欺負!」
舒然本來還存著要道歉的心思,听他這麼一說,連這心情都沒有了,抓起手里的女乃茶揚了揚,有本事再說一句?
賀謙尋正從身邊的助理手里拿紙巾擦自己西裝上面的女乃茶漬水,看著舒然那一臉的潑婦相,劍眉一豎,「好歹也嫁做人婦,能不能矜持一點兒?」
幾個月不見,開口說的話依然不是人話!舒然瞥了他一眼,賀謙尋把用過的紙巾扔給助理,整理好了衣服眼底郁郁,卻也沒再跟舒然計較,在他的意識里,跟舒然這種女人是劃清界限的好。
不過他今天確實是來找她的。
「舒阿姨,我能跟舒然說幾句話嗎?」賀謙尋一轉眼便變了臉,舒童婭看了舒然一眼,往一邊走了去,而舒然握著手里的女乃茶,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事?」
難得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
舒然覺得她跟賀謙尋這廝的關系有些奇怪,之前兩人是鬧得撕破了臉,不過這人就是一個直性子,脾氣是急了點,爆了點,但人其實並不壞!
「嗯!」賀謙尋‘嗯’了一聲,看著舒然,眼楮里鮮少正色地說著,「我閑話少說,只想問一下,你跟聶展雲到底有多熟?」
舒然挑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見舒然表情疑惑,賀謙尋低聲說道,「跟你也實在玩不起陰的,實話跟你說,普華流動資金這幾個月有異常,而掌控這些資金源的幾個重要人物都跟聶展雲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跟你說這些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問你剛才的那個問題,舒然,你有多了解聶展雲?告訴我!」
--------啊啊啊啊,今天有多余的免費的五百字,就當是福利吧,明天茗寶要趕回蘇州,十有**是沒有時間趕稿子,所以,十有**會斷更一天,對不住,沒有提前跟你們說,因為我怕明天估計路上要堵車,趕回家估計也有些晚了,疲累得估計也寫不出來,欠下的更新我會在後面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