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婚愛,權少惹不得 V章237︰不作死就不會死

作者 ︰ 茗香寶兒

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電話里蘇沫的聲音還在舒然的耳朵邊縈繞著,舒然在掛斷電話之後,舒童婭就蹙眉問她,是誰打來的電話?舒然把手機收起來,淡淡地說了一句,瘋子!

回去的路上是舒然開的車,她的車基本已經處于報廢狀態,而她想著總不能每次上課都讓尚卿來送,雖然他也樂意,但作為有著獨立性格的舒然可不喜歡這樣,正好趁機會熟悉一下這輛車。

一回到住處,舒然就不得不開始收拾自己的簡單行禮,今晚上舒童婭明確提出來了,讓她搬出去住,而且這一路舒童婭也在場,一回來,便催著舒然,趕緊搬走!

舒然無奈,本想找個機會問問舒童婭為什麼還要單獨出來住,在父親那邊住的不好嗎?可是這話她找不到機會問,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舒然就被狠心的媽給掃地出門了!

「哎,媽,我還有個包呢!」舒然站在門口拍了一下門,覺得舒童婭還真是雷厲風行,說不要她住是一刻都等不及地將她趕出去了,好歹看看時間,現在都快晚上十點了。

尚卿不動聲色地提著兩個箱子,一個是他的,一個是舒然的,此時站在門口,頗有些無奈,兩人此時這樣子還真像是無家可歸了。

舒然拍門,門一開,一只手提包就扔了出來,舒然趕緊伸手抱住,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門關上來險些撞到她的鼻子。

天啊,舒童婭今天受刺激了?

舒然抱著手提包,轉身看站在身後的尚卿,尚卿無奈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現在他們兩個成了出氣筒了。

好在兩人並不是真的無家可歸,從舒童婭住的地方直達尚卿的風尚嘉年華公寓樓不到半刻鐘,等進了門,舒然已經覺得累得不行,卻在剛站定準備換鞋就被身後進來的尚卿緊緊地抱著,一陣天旋地轉,她那挨著牆壁要伸手按電燈開關的手被他拉進懷里,後背抵著牆壁,吻來得太快險些讓她窒息,空氣里彌漫著滋生而起的氣息,她在喘息時听見他低磁的聲音,帶著屬于暗夜里的迷魅和邀請!

「尚太太,歡迎回家!」

舒然腰間一緊,就被他雙手用力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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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最近體能恢復得不錯,吃了什麼?」朗潤看著從跑步機上下來的尚卿,看看上面顯示的,一萬六千米,頓時模了模下顎,若有沉思,似乎真的是在認真地想,到底那一種食物能讓人在短時間內恢復得如此之快,蛋白質?碳水化合物?某種含了特殊藥物的東西?

尚卿取了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隨意地搭在頸脖上,看了看不請自來的潤老二,覺得他沉思的樣子頗有些跟什麼較勁的模樣,他有什麼事情想不開一糾結就是這副德行!

「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麼,我就告訴你我吃了什麼!」尚卿洗了手倒了一杯磨好的咖啡遞給他。

朗潤接過杯子看了他一眼,頗為認真地說著,「我在想怎麼說服你提供贊助費!」

端著咖啡杯喝咖啡的尚卿手一頓,這廝什麼時候跟司嵐學了?上一次訛詐去了他一塊上好的高古玉,後來還是張晨初掏錢給他贖回來的,不過司嵐擅長聲東擊西,可這家伙可是直來直往,一開口就表明了,他要錢!

「怎麼?郎爺爺又停了你的研究經費?」尚卿低笑一聲,在咖啡里加了一塊糖,用勺子攪拌了一下,看著端著咖啡杯直皺眉的朗潤,接著說著,「要不?你就順了他的意?」

郎家屬于生物制藥研究企業,是從最初始化的研究到實驗到出品生產再到銷售一條龍,這一條龐大的系統都是郎家在管控,作為郎氏唯一的少公子按理說是不會缺那麼點研究經費的,一周前就听張晨初在抱怨,說朗潤這貨正在大肆搜刮,他已經被拔掉了一層皮,那貨去他那兒的時候跟他算了一筆賬,某年某月張晨初借了他多少多少錢,某年某月張晨初為了躲避媒體把他當了擋箭牌為此造成的名譽損失根據他現在的身價折合成多少現金之類的,听說,張晨初氣得鼻子都歪了,這貨明明是訛詐還是說得有板有眼的,張晨初當時就打電話問尚卿詢問,老尚,你說說潤家二貨身價值多少?尚卿當時回答了實話,身價為零!

結果,現在找上他來了!

尚卿心里郁結,早知道應該說個大數字,讓張晨初出血總比自己出血的好!

朗潤看了尚卿一眼,目光微動時手指尖扣著杯沿若有沉思,好半響認真出聲,「研究到一半豈能半途而廢?」

在朗潤的字典里,沒有半途而廢這個詞!

尚卿听到他這麼說一點兒也不感到奇怪,朗潤是他們四個中最執著最有毅力的人,他可以為了自己想要的事情一心一意地堅持下去,這家伙小時候練鋼琴,因為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沒日沒夜的練,誰都管不住,最後練得手指關節抬都抬不起來,不過這家伙學一樣精一樣,而且過目不忘,郎家老太爺那麼大的一棟書籍典藏室,他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看,從最低層到最上層,看遍了每一本書,這家伙看書奇快,書看完了無聊到要發瘋開始研究瓶瓶罐罐,從十五歲到現在,這個習慣倒是保持了很久了。

司嵐說,也幸好,研究這些小東西的領域太過遼闊深遠,郎二貨暫時沒有失去興趣估計還能堅持好幾年,這幾年他們稍微安生了一些,不然,倒霉的就是他們了!

他沒錢研究那些,就該研究他們了!

所以,司嵐這次一听說潤公子缺錢到要賣車賣房了頂著郎家老爺子的巨大壓力趕緊偷偷給他送錢去,大有拜佛燒香息事寧神的架勢,就張晨初,行動不積極,最後還不是被朗潤剝了一層皮!

尚卿是幾天前就接到了郎家主事者郎老太爺的電話了,老爺子這次是下了狠心要把孫子拉回正軌,明明一個接班人整天待在實驗室,都快三十歲了還沒有要接任家族重擔的覺悟,成何體統?並嚴正申明,他們誰敢出錢支持郎二貨就是跟他郎家過不去。

跟朗潤私交甚好的也就他們三個,司嵐昨晚上打電話告訴尚卿他被郎老太爺請去喝茶了,連被迫給錢的張晨初也不例外,言外之意是提醒他,說不定下一個去郎家喝茶的就是他尚卿!

朗潤眉頭皺了又皺,見尚卿不說話了,便站起來,「我把車和房子都抵押給你!」說完他把身上的車鑰匙取了出來。

尚卿挑眉,這家伙,又來這一套,從小到大都這樣,他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認真地看了朗潤一眼,「我記得你學過密碼學,熟悉福爾摩斯密碼!」

尚卿的話讓朗潤一時來了興趣,偏頭側臉,「需要我來解?」

「對,解開了我無償資助你到研究結束!」

這麼大手筆?

朗潤挑眉,靜等著他的下。

「我查到聶展雲在瑞士有一個賬戶,他應該是存了什麼東西在里面,並且在瑞士以舒然的名義購置了一套臨山別墅,房子將在下半年會交付!」

朗潤蹙眉,「聶展雲死的時候資產為負數!」朗潤想了想繼續說著,「不過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不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而且他死的時候他母親還在,還有個弟弟,那麼在國外購置房產在銀行開賬戶應該也跟錢月兌不了關系,畢竟,在他看來,他母親和弟弟都需要錢!」

「我也希望是這麼簡單的!」尚卿沉眉,引用了一小口的咖啡,慢慢地說道,「但是聶展雲死後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他的所有東西都在那一場大火中消失了,你難道不覺得奇怪?」

朗潤訝然,看向了尚卿,「你懷疑是有人--」

「當日我沖進火場,當時舒然公寓里的火已經全被撲滅,但是在里面除了燒焦的一些焦味之外,我還聞到了汽油燃放會釋放出來的濃烈氣味,她的房間里那種氣體的密度最大,從事後現場勘查看來,汽油應該是從窗口順著牆角一直蔓延進整個臥室,臥室里的那架hg的鐵架子已經完全燒毀,就目睹火勢的人說,那個房間的火勢最大,雖然大家都說應該是堆滿書的緣故,還有就是六樓的住戶也承認家里存放了一些汽油,也有人猜測是六樓的汽油燃起來之後彌散開了的氣味,但是我直覺,應該不是!因為七樓的氣味太濃烈!」

朗潤震住!

「你的意思是說,六樓不是重點,舒然住的七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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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在看到報紙上的消息時才明白昨天晚上蘇沫給她打來電話的真實原因。

「部門的頭兒有關系的女人又多了一個,看這照片,照片的背景是在私人會所,但這女人的臉卻遮住了一半,看不清到底是哪個!」有同事翻著報紙說著今天的報紙頭條。

「現在的人/肉搜索這麼變/態,這照片不出一上午就能查出是哪個女人了!」

「這可是第六號人物了!看看這些人,紫醉金迷啊!」

座位上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拿著報紙的舒然目光聚在了那張放大了的照片上,正是當天她跟蘇沫打架的那天晚上,而且,就在走廊上,這場景還真是她親眼看到過的。

難怪蘇沫會說是她傳出來的!

呵,我吃飽了撐著了!

舒然把報紙一扔,報紙上用第六號來代替蘇沫的名字,想來也是暫時沒有查到是她本人,就是她摟抱著對方的頸脖的那只手手腕上那只金表,從舒然第一眼見蘇沫之後的任何一次見面她的手上都戴著那只表,是百達翡麗的一款情侶表,舒然有些不該記住的偏偏記得最清楚,她記得蘇沫那一次說過,說尚卿送過她一只女款的表,她回來後鬼使神差地查了一下,屬于這個牌子的情侶系列不多,她這只表就是那一款的!

對于這個已經成了過去式的女人整天戴著她男人送的表當寶貝,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心思!

只是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才是最適合尚卿的女人卻不要臉地干出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還用那種語氣來質問她!

舒然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凌亂了,昨晚上接到蘇沫電話的事情她並沒有告訴尚卿,覺得這種事情告訴他有點讓他下不了台的樣子。

畢竟,很多人都說,你選擇的人的品性跟你的眼光是成正比的,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也不想在尚卿面前提到蘇沫有多麼多麼的不堪,那感覺很容易讓人誤會成你在尋找優越感,你在詆毀對方!

最好的方式便是保持沉默。

她是沉默了,結果沉默著背上了黑鍋!

明明就不是她傳出去的消息,卻被那個瘋女人指責。

真是時運不齊,躺著也中槍!

舒然放下了報紙,耳朵听著辦公室的同事們林林總總的各種猜測,舒然是前兩天看到了消息,說那位什麼部長因為涉及到了隱晦事件被下台的丑聞,這件事引起了市人的強烈關注,連續幾天都是這樣的追蹤報道,每一天都有新的進展,比當紅的一些電視台節目還要備受關注。

有的關注市政/府的態度,大多數人關注的就是每一期被爆/料出來的某某某女人,八卦是國民娛樂的天ig,前五個已經公布出了姓名年齡職業等等,這今天出現的這一個,暫時還懸疑著沒有公布,頓時引發了人們強烈的好奇心。

舒然默不作聲地听著大家的猜測,正想著準備去上課,便听見有人敲門叫她的名字,說是外面有人找。

舒然拉開自己的抽屜,以為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注意到手機鈴聲而錯過了他的電話,看了看手機並沒有未接來電,她才想起早上的時候她就跟尚卿約定好了,等她上了第二節課才過來接他的。

舒然起身走了出去以為是同事找她,結果在旁邊的臨時接待室里看到了昨天才見過一面的陳蓉芷。

「舒老師!」陳蓉芷站了起來,看到舒然便展眉一笑,舒然蹙眉,不明白她怎麼又來了,昨天她已經拒絕得很徹底了,這個女人很有目的ig,她不想跟她有過多的接觸,所以她就站在門口,沒有打算要進去。

「舒老師不打算進來坐一坐?」陳蓉芷笑了一聲,意味深長地走近了低聲說著,「看你也是恨透了蘇沫吧,那個女人可是在私下里勾/搭過你的丈夫,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其他的想法?」

「陳小姐,這是我們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我要怎麼處理取決于我本人的態度,跟你無關!」舒然冷然開口,她昨天就想到了,這個女人這麼針對蘇沫跟蘇沫一定有利益沖突,卻無緣無故地要把她拖下水,她無意摻和進去!

陳蓉芷唇角微勾,「你知道嗎?蘇沫今天上午就被帶走了,說是協助調查來著,你看,你即便是不出馬也有人替你出頭,不過,舒小姐,都這個份上了,你只要出面當個人證,我相信她蘇沫這一輩子沒有機會再窺視你的男人!」

那張照片蘇沫的臉只拍了半邊臉,還不足以讓她名聲掃地,但是據她所知,那天晚上,蘇沫跟一個人打了一架,而這個人,就是舒然!

按照一般思維,關系都惡劣到了靠武力解決的份上了一定是對對方恨得咬牙切齒了,結果昨天來找舒然,她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不過她是拒絕了,為什麼晚上就有那樣的照片傳出來了,難道不是她傳出來的?

陳蓉芷把舒然也看成了同類,當面是人背後是鬼,所以她堅信,只要舒然肯出面指證蘇沫,那個女人一輩子也別想再進萬美跟她爭高低!

「你也可以將她一腳踩在腳底下了,對嗎?」舒然靜靜地說著,冷笑著勾了一下唇角,她不去看對方的臉色,轉身,「我無意摻和,別把你的如意算盤打在我這邊!」

舒然快步走回辦公室,心里卻在想著陳蓉芷說的那些話,蘇沫以協助調查之名被帶走了?

如果查出是蘇沫,那麼對于這個想要往高處爬的女人來說就是切斷了所有前程!

舒然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最近流行的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還真是適合這個女人!

舒然回辦公室不到五分鐘,樓下大廳就傳來一陣驚呼,喊著趕緊叫救護車救人,她不清楚情況,不少接到小道消息的同事們也朝窗口往下看,只不過辦公室的樓層挺高的,具體的也看不清楚,舒然沒有圍觀的興趣,听到大家在喊著校醫來了,便準備下樓,她還有課,結果剛到樓下,便撞見了那個剛才敲門通知她的同事,從圍觀的人群里一臉慌張的跑出來,臉色煞白。拉著舒然完全是語無倫次了。

「沒了,沒了--」

舒然的手被她抓得疼,正要問她什麼沒了。

「心跳,心跳沒有了!」

舒然一愣,那同事反手抓著她的手,緊張的說著,「舒老師,就是剛才,剛才來找你的那個女的,死,死了--」

--------今天更新完畢了,明天繼續,早上的時候頸椎病突然復發,脖子現在都動彈不得,這兩天可能字數不會很多,請大家理解一下,今天會休息一天,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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