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藍顏,哪里跑 第136節 他再美,也是水中月鏡中花也

作者 ︰ 雪影孤雁醉寒楓

蓮兒嚇得再也不敢開口說話。愨鵡曉銘升見她驚嚇,悄悄握住她的手,輕聲道︰「別怕。有兩位師父在。」

江小浪和東方宏互望一眼,他的手中扣著一把金針,金針從手上飛出,林中傳來一陣慘叫聲,幾個衣著艷麗的女子從樹上摔落,掉在地面,便不再動彈了。原來,江小浪打出的金針,已扎在她們的死穴上。

白依依嘆口氣,道︰「你真狠心,當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莫非,你當真不是男人麼?」

江小浪含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依依笑道︰「你想騙我出去,再將我殺了麼?」

江小浪道︰「你若真是天仙美人,說不定,我也會動心呢?」

白依依道︰「你真會為美人而動心?」

江小浪道︰「我雖然容顏如婦,可我終究還是男子,世間又有哪個男兒郎能過美人關,除非,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美麗動人。」

白依依哼了一聲,道︰「可惜,你最多只能算是個妖!」

江小浪目光閃動,道︰「此話怎講?」

白依依道︰「你若不是妖,怎麼會與東方……」

她的聲音忽然中斷,一株樹上,又摔落一個女子。林中一片寂靜。

江小浪嘆口氣,道︰「我還以為白蛇當真是天仙絕色,原來不過是尋常容貌。」

蓮兒咬牙,道︰「你就只為了看看她長什麼樣,便將她打死了麼?」

江小浪道︰「不打死她,她會出來麼?」

蓮兒怔了怔。花蛇的嘆息聲,自林中傳來,道︰「你殺死的不是白蛇妹妹,而是她的替身。」

一道人影,在霧色下,緩緩走過來。

江小浪看著花蛇,嘆口氣,道︰「你終于還是來了。」

花蛇道︰「我本不願意來,可是,我若不來,我的姐妹只怕會一個個死盡死絕了。她們若是死絕了,我也沒有顏面見蛇君。」

江小浪道︰「蛇君?」

花蛇嘆口氣,道︰「仙宮門下,虎宮和蛇宮,蛇宮由蛇君掌管。」

江小浪哦了一聲,道︰「你來殺我?」

花蛇淒然一笑︰「也許,我是來送死的。」

江小浪嘆口氣。道︰「我又怎會殺你?當年……」

花蛇解下後背上的琴,交給江小浪,淡淡一笑,道︰「賤妾當年听公子一曲,至今記憶猶深,不知公子可否為賤妾再撫一曲?」

江小浪嗯了一聲,接過琴,看了看,笑道︰「好琴。琴形飽滿,黑漆面,琴漆有斷紋,斷紋細密如流水,可見此琴年代久遠。」

花蛇道︰「公子有請。」

江小浪盤膝坐下,將琴放在膝上。用修長的手指撫向琴弦,琴音悠悠從他指尖滑出,飄蕩于林子上空。

銘升對江小浪更是佩服,只覺得這琴音悠揚悅耳,听著全身舒暢。琴音響起,五個衣著顏色不同的女子,輕歌漫舞從林中出來,她們身後,數十名女子魚貫而出,由服裝的顏色,便可看出,她們分別是誰的弟子。紅蛇扭動著如同蛇一般靈活的身子,舞動著靠近東方宏,笑道︰「有仙樂相伴,仙子獻舞,豈可無酒?」

兩個紅衣女子手捧酒瓶過來,滿上一杯,送到東方宏嘴邊。東方宏聞了聞,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銘升道︰「師父,她們的酒,怎麼能喝?」

東方宏淡淡一笑,道︰「有仙樂美人相伴,就是喝點毒酒,也無妨。」

紅蛇輕笑道︰「誰若想在龍公子面前下毒,那簡直是班門弄斧,愚不可及!」

銘升道︰「二師父不姓龍,姓江。」

紅蛇不理會他,對東方宏道︰「你看我們眾多弟子,個個美若天仙,嬌艷可人。猶其是在待奉男人方面,有獨到之處,定能讓人宵魂。」

東方宏道︰「哦。」

紅蛇道︰「江湖中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十多年前,劍魔東方,可是江湖中最風流的主,大江南北的煙花之地,何處沒有東方先生的足跡。我的這些弟子,任先生選擇,看上誰,可將誰帶走,東方先生不但能美女在懷,更有珍珠美玉,多不勝數。只需你把龍公子留下。我等便從此不再干擾東方先生。」

她自始至終都不曾提及青蛇之死,而江小浪與東方宏,好像都己忘記青蛇。

蓮兒只覺越來越迷茫,越來越想不透他們究竟在想的什麼。

江小浪的琴音越來越急湊,舞蹈的動作越來越急劇,銘升只覺陣陣暈炫,胸口氣血翻涌,越來越辛苦,再看蓮兒,蓮兒早已昏了過去。

江小浪眼見銘升受不了,正想止住琴音,銘升己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他口中鮮血吐出,紅蛇身體猛的飛起,七條琴弦化作暗器飛出。兩道劍光,在月色下閃過銀色的光芒。無數的小蛇從那些七色彩衣少女身上飛出,飛向劍光。這景像詭異之極,若是尋常人家看到,只怕要嚇得昏死過去。

隨著小蛇飛舞,林中竟然聚起迷霧。

劍光在迷霧中閃動,慘叫聲和蛇的嘶嘶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難听的聲音,這聲音,就像來自煉獄,血腥味充斥林間。直到林間恢復一片寂靜,江小浪將劍收起,花蛇依然站在他身邊,一動也不動。

江小浪看向銘升,卻發現銘升和蓮兒己不知去向。

江小浪臉色微變。

東方宏道︰「跑了白蛇。估計是被白蛇帶走了。」

江小浪臉色蒼白,道︰「若是呆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對得起青兒……」

東方宏道︰「別擔心,白蛇的目標是你,呆子一時不會有危險。」

江小浪點頭。收拾好琴,將琴抱在手上,道︰「這迷霧,從迷林深處涌來,白蛇的窩,應該在迷林深處。主人,我們往迷林深處找去。」

東方宏嗯了一聲。

花蛇道︰「我知道白蛇的洞府,我帶路。」

江小浪望著花蛇,道︰你不怕蛇君?

花蛇道︰「為知己一死,值。」

江小浪吃驚的看著她。花蛇道︰「我們走吧。」

銘升從昏迷中醒來,人己在白紗賬內,舉目望去,這里雖然是個山洞,但卻被布置得如同神仙洞府,輕沙羅賬,一片妙縵。

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含笑望他,眼含撫媚。

李名升道︰「我認得你。你是獻舞的女子之一。」

白衣女子含首,道︰「正是小女子,白依依。」

銘升道︰「我怎麼會在這?」

白依依道︰「你被龍公子的魔音所害。要不是紅姐姐及時發動攻擊,只怕你的心脈也會被震斷。死于非命了。」

銘升吸口氣,心口依然一陣悶痛。道︰「想不到二師父的琴技如此厲害,竟然能以魔音傷人,這兩位師父,都是身懷絕技的高人,我若是能學到他們的一丁點本事,只怕已是一生受用無窮了。」

白依依將一碗湯藥,捧到他面前,道︰「來,喝下去,能讓你恢復得快些。哎。想不到你師父為了對會我們,竟然可以不顧你的死活。」

銘升暗然。

白衣女子道︰「你既然是他們的弟子,怎麼會這麼不中用?難道他們雖然收你為弟子,卻只是為了要一個免費的僕人?並沒有傳授你龍家心法?」

銘升道︰「是我資質愚噸。」

說完便要起來離開。

可他剛站起來,便一陣暈炫,坐回床上。

白依依道︰「你那狠心的二師父,害你受傷不輕。哪能輕易就恢復了。」

銘升道︰「不怨二師父。」

白依依走到銘升面前,用手輕輕揉著他的胸口,銘升但覺心口舒暢。呼吸也漸漸順暢了。白依依俯下頭,親吻銘升額頭。

銘升目光閃動,道︰「姑娘,男女授授不親。」

白依依如蛇一般纏著銘升,柔聲道︰「我都這樣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你麼?」

銘升道︰「姑娘,請自重。」

白依依米米笑,道︰「只要我們成為夫妻,那還有什麼自重不自重的?」

銘升額頭直冒冷汗,道︰「姑娘,在下己有心上人,請姑娘自重。」

白依依哦了一聲,道︰「你的心上人是誰?」

銘升淒然一笑,道︰「她……她……」

白依依笑米米的道︰「怎麼?她看不上你?」

銘升暗然,道︰「是我配不上她。」

白依依道︰「她是不是比我漂亮?」

銘升點頭,道︰「世間再沒有人比他更好看了。你雖然漂亮,可是,你的氣質比他要差上十萬八千里。」

白依依咬牙,道︰「我就不信世間有哪個女人能比我更漂亮。」

銘升道︰「比你漂亮的女人雖然不多,可也不是沒有。他的美,世間根本沒有人能與他相比。」

白依依咬牙,道︰「你說的可是龍子俊?」

銘升道︰「龍子俊?龍子俊是誰?」

白依依道︰「就是你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二師父。」

銘升笑了,道︰「他姓江,不姓龍。」

白依依哼了一聲。道︰「你知道什麼?他就是個妖!」

銘升道︰「他也不是妖啊。」

白依依道︰「一個男人,比女人還要漂亮,不是妖,是什麼?」

銘升道︰「古往今來,長得好看,又能力卓絕的男人,也不是沒有。古有潘安宋玉,還有蘭陵王和衛玠,他們都是才貌雙全的絕世美男子。

白依依道︰」你對這些美男子倒挺有研究的嘛,莫非你喜歡江小浪?」

銘升道︰「住口!」

白依依無疑是個絕色美人,無論體形,神態,或是儀容,都讓人無從挑剔,她的聲音,更是甜美動人,美人最听不得的,就是別人比她更美,更吸引人。

白依依哼了一聲,繞到李銘升身上,用縴縴玉指輕撫他的鼻尖,口中吐出如蘭芬芳。一股香味,直鑽銘升鼻尖。銘升聞著只覺心神蕩漾,情不自禁摟住依依,任由體內一股灼熱氣息引領自己,進入晴欲狀態。

白依依呢喃道︰「他再美,也是水中月,鏡中花,不是你能摘得的。還不如好好看著眼前人。你說,我美嗎?」

銘升咽咽口水,道︰「美。」

白依依道︰「喜歡我嗎?」

銘升道︰「喜歡。」

白依依道︰「我當你的妻子好嗎?」

銘升點頭。

白依依道︰「只要你把龍家心法的口決背出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銘升道︰「我只學了二師父的一套步法,內功是學自大師父。所以,沒有龍家心法。」

白依依咬牙,道︰「當真?」

銘升道︰「確實是真的。大師父不喜歡二師父教我,一向是大師父親自教我武功。」

白依依道︰「那你把東方宏教你的,教給我。」

銘升道︰「不行。我不能把師父教我的心法告訴任何人。」

白依依冷笑,她的口中發出嘶嘶聲,一條小蛇,爬到銘升腿上,銘升嚇得身子直發抖。

白依依道︰「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讓小白咬你。」

銘升身子竟似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依依道︰「你也不想想,龍了俊差點要了你的小命,而我卻反而救了你。」

銘升心中想著江小浪,想著他那絕世容顏,思及自己一腔相思之情,卻無以寄托,不由暗然。

咬牙道︰「就是死,我也不會出賣師父。」

說罷,伸出手捉向小白蛇。小白蛇見他的手襲來,嘶的一聲,咬向銘升的手掌。銘升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白依依氣惱的將一粒藥丸喂進他口中,再將一些藥粉撒到他的傷口上,道︰「你真傻。為了他們,值得麼?你要知道,十多年前,你的兩位師父,可是江湖中有名的大魔頭。他們殺人從不眨眼。只怕我們七姐妹和天尊,蛇君加起來,殺的人都不及你兩位師父多。」

銘升道︰「住口,不許說我師父壞話!」

白依依冷笑,道︰「你自己去問他們,別以為他們收你當徒弟真是行什麼好心?只不過是為了要個忠心的僕人!只有你這傻瓜,才會把他這些心思當成恩惠。」

銘升道︰「你可以罵我,可不能侮辱我的兩位師父!」

白依依眼珠子轉動,道︰「你要我不罵他們也行,你把他們的絕技透露與我,我非但不再罵他們,還會將你放了,可好?」

銘升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答應你。」

白依依道︰「好,我把你廢了!看你還嘴硬!」

白依依捏向銘升的手骨。銘升疼得慘叫一聲。眼角淚水滴落。

白依依道︰「疼不疼?」

銘升咬著牙,道︰「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

白依依正想再下毒手,卻听洞外傳來慘叫聲。白依依臉色慘變,道︰「想不到你師父這麼快找到這里來。」

她將銘升抱起,就要離開洞府。

她剛走到洞口,便一步步往回退,臉上的神情,就像是見了鬼似的。

東方宏和江小浪緩緩走進來,東方宏的手上,花蛇跟在江小浪身邊。

白依依臉色難看,道︰「你帶他們來的?」

花蛇道︰「是我帶他們來的。不過,他們答應過我,絕不會殺你。」

白依依咬牙道︰「你不要命了!難道不怕蛇君……」

花蛇淡然一笑,道︰「蛇君?只怕蛇君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置你。難道你忘了,蛇君說過,要生擒江小浪,可不是要奪他性命,更不是要獨佔他的龍家心法。」

白依依冷笑,道︰「活捉江小浪?那簡直是做夢!更何況,我與姓江的仇深似海,不誅他性命,我心何安?」

說罷,衣袖一甩,一條白蛇飛向江小浪。只見寒光一閃,白蛇斷成數節,掉在地面。

江小浪手上,握著一把短刀,短刀是吳非的短刀。

白依依將一條細小白蛇,放到銘升面前,冷笑,道︰「你們要是敢殺我,我就拉你們徒弟來陪葬。」

銘升道︰「師父,我沒有把師父傳授的絕技告訴她。」

江小浪道︰「你就算告訴她也沒關系。」

銘升道︰「弟子絕不會為了保命,就出賣師父的。」

東方宏道︰「你二師父的意思是,她就算有命知道秘決,也沒有命去練。」

江小浪含笑道︰「我已經很久沒殺人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能殺個過隱。」

白依依的手開始發抖。

江小浪望向銘升,道︰「你能與這麼一個大美人一起死,總算不枉此生了。等你們死後,我會把你們合葬在一起。」

銘升見到東方宏和江小浪找來,心中本來狂喜,誰知道江小浪竟然說出如此冷酷無情的話。心中不由陣陣刺痛。暗想︰「如果此刻生命受到威脅的是東方宏,江小浪不知道會怎麼做。」

他實在很想知道,如果東方宏的生命受到威脅,江小浪是否還能說出這樣冷酷絕情的話語。

白依依咬牙,道︰「你,你難道不是為了救他追來的?」

江小浪含笑道︰「你認為呢?」

白依依恨聲道︰「人命在你眼里,難道當真比螻蟻還不如嗎?」

江小浪笑而不語,那模樣,分明就是默認了。

花蛇嘆口氣,道︰「他連自己的生命都不放在心上,又怎會把別人的生命放在心上?」

白依依道︰「什麼意思?」

銘升心中靈機一動,暗想︰「是啊,他連自己的生命都不放在心上,又怎麼會把別人的生命放在心上?當年在皇宮,我親眼見到他一心求死的樣子。他活著,原來只為了東方宏。」

思及此,他對東方宏更是又忌又恨。

花蛇沒有回答白依依的問話,但白依依心中卻也明白了什麼,她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她的信心開始動搖,瞪著江小浪。她的身上已冒出冷汗。

東方宏道︰「你要殺他,就快些殺。殺完就該輪到我們動手了。」

江小浪將琴放到桌上,自顧自的把斷了的琴弦續上。那神情,就好像這把琴也比銘升的性命更加重要。

東方宏坐在江小浪身邊,含笑望著白依依。那神情,就像是一只貓,在玩弄自己爪下的老鼠。

白依依咬著牙。她猛的將銘升扔向東方宏和江小浪,自己趁機溜出洞外,按下機關,將洞門口封閉。

江小浪接住銘升,替他將手臂上的斷骨接上。銘升苦著臉,道︰「師父,洞門給關了。」

江小浪把琴弦續好,交還給花蛇,道︰「弦已繼好。琴還給你。」

花蛇嘆息一聲,道︰「琴送給你,反正以後我也用不上了。」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無功不受祿。更何況,主人送我的琴還在家中。我不需要第二把琴。」

花蛇明白,江小浪拒絕的不但是琴,還有她的情。她嘆息一聲,將琴收回,淡然一笑,道︰「琴收回,友誼是否還在?」

江小浪笑道︰「在。」

東方宏觀察片刻,在洞壁處一扣,洞門便打打了開來,花蛇抱琴飄然而去。

他們走到停車處,馬車己不知去向。銘升道︰「馬車呢?」

江小浪道︰「沒有馬車我們走路就行了。只是蓮兒卻不知去向。」

銘升道︰「蓮兒失蹤了?」

江小浪道︰「是的。我們殺了這些蛇女後,便發現你與蓮兒都已不知去向。所以,我們往迷林深處尋找。」

白蛇愴皇而逃,她的洞府中,存留不少財寶。銘升拿一塊棉布包了不少出來。

江小浪也不去理會他。三個人走到前面小鎮,李名生就開始忙活起來,把這些財物散給了街邊的乞兒和一些窮苦的百姓。

東方宏苦笑,道︰「這個銘升,還真讓人受不了。我壞事做盡,殺人如麻,卻撿到銘升這個寶。他要是知道他的女兒死在我母親手上,不知道會怎麼想。」

江小浪道︰「別給他說。怕他會受不了。」

東方宏嘆口氣,道︰「你對他可真細心。」

江小浪道︰「你快把我酸死了。醋勁這麼大。」

東方宏皺眉,道︰「他跟我們之前,我們獨處的時間很多。可如今,我們獨處的時間少了。你把心思最少分一大半以上到他那了。」

江小浪道︰「我們既然收他為徒,總要好生培養,不然就他那笨頭笨腦的樣子走出去,說是我們的徒弟,豈非把我們的臉給丟盡了。」

東方宏嘆口氣,道︰「我一定是哪根神筋搭錯了線,當初就不該收他為徒,應該收他為奴!他當個奴才還差不多。如此笨的徒弟。教起來也費勁!」

江小浪含笑道︰「不收也收了,主人可不能反悔。」

銘升道︰「師父,那有個客棧。」

東方宏牽著江小浪的手,走進客棧,找了個不起眼的位子坐下,雖然他們挑的不起眼的位子,卻也依然引來不少人的眼光和一片贊美聲。

東方宏招來伙計,伙計哈著腰,道︰「客官是要住店還是要吃東西?」

東方宏道︰「住店。你替我們安排兩間上房,兩間房距離要遠點,不要靠得太近。」

伙計道︰「好 ,客官稍候,馬上替客官準備。客官可要先吃點什麼?」

東方宏道︰「來兩壺好酒,和幾道小菜,分別送到兩個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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