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藍顏,哪里跑 第139節 學那猴子撈月亮!想撈,也撈不不著

作者 ︰ 雪影孤雁醉寒楓

江小浪感激的望著他們,含笑道︰「多謝三位公子相救之恩。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江小浪先前服用過改變音質的藥物,到現在藥性未過,聲音還是女子聲音,音質清脆悅耳,毫無做作,加上他相貌秀美過人,更是讓人心憐。

南宮旭含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江小浪幽幽的道︰「兩位公子再怎麼說也是武林世家,正道之士,俠義干雲,不必為我這邪魔歪道得罪江湖同道,兩位還是不要為難了。」

他口中說著不要為難,但心里卻在計算著怎樣利用這三個人拖延時間,好將被制的穴道沖開。

南宮望著江小浪那絕世容顏,實在不敢相信,他竟然是江湖傳說中殺人如麻的魔,嘆口氣,道︰「就算你當真為惡江湖,要殺你以謝天下,也不該受此侮辱」

江小浪嘆口氣,道︰「多謝公子仗義直言。」

白依依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暗想,這人要是丑八怪,這幾位公子未必會仗義直言!

銘升看著眼前的一切,暗想,他若當真是女人,只怕世間有不少男子願意為他送命。哎,還是皇上定力好。

銘升眼珠子轉了轉,望向秦笑,道︰「雖然說捉住兩大魔頭,能名利雙收,可是,也不能隨便的拿個人充數呀,這要是讓我二師父知道你拿個女人來當成是他,只怕要氣壞了。想我二師父武功如何了得,豈是你秦笑想捉就能捉的。你說他是我二師父,你可敢將他穴道解了,與他打上一架,讓大伙心服口服?」

南宮撫掌笑道︰「這主意不錯,我們素聞龍家劍術精妙無雙,卻一直無緣得見,今日若能有幸得見,那真是三生有幸啊!」

南宮開了頭,夏候立刻附和。

群雄眼見這兩大武林世家的公子都叫起勁來,都想吧結他們,畢竟秦笑在江湖中名聲遠不如江湖世家弟子來得強大。

秦大公子見這兩大世家弟子拼命討好眼前的美人,不由急了,暗想︰「他二人出身武林世家,家世比我要好上千百輩,如今,這般拼命討好她,她對我更要不屑一顧了。不行,我得幫幫她,表現表現。讓她對我生出好感。」

那些武林人氏,雖然說是秦笑的朋友,可眼見有戲好看,他們又怎能錯過。何況,江湖中把江小浪傳得如此神秘。他們無不好奇江小浪的武功,究竟有多厲害。

秦笑又怎敢解了江小浪的穴?

他的額頭冷汗直冒。

南宮和夏候哈哈大笑,道︰「秦大幫主莫非連個弱質女流都打不贏?」

銘升道︰「你們既然有心要看他們決斗,為何不替他解了穴?」

南宮和夏候互望一眼,他們畢竟是世家弟子,行事也不敢過分魯莽,南宮沉吟片刻,望向江小浪,道︰「你與東方宏是什麼關系?」

江小浪望向東方宏,道︰「是主僕,更是知已。」

南宮道︰「我若替你解穴,你必定要救東方宏?」

江小浪道︰「是。」

銘升苦笑,道︰「別人說我呆,可我看你比我還呆。」

南宮哈哈大笑,道︰「有意思!听說蜂王與東方有一戰之約。」

江小浪道︰「是。」

南宮道︰「他們倆,一正一邪,一個是正中最高,一個是邪中最強,一個有蜂群助陣,一個有知已相隨,這一戰,必定驚天地,泣鬼神,我今天幫你,不是為了你的容貌,而是為了他日能觀蜂王與東方一戰。」

這人分明是想巴結討好江小浪,卻又害怕讓人說是非,硬是為自己幫他找了個借口。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只要我二人不死,這一戰,只是早晚。」

南宮哦了一聲,道︰「你們與蜂王一戰,約在何時?」

江小浪道︰「日期未定。」

秦大公子道︰「嗦,要解穴就解穴,問這許多話干嘛?」

說罷,要替江小浪解穴,江小浪卻忽然動手,一手扣住他的脈門,一手扣住他的咽喉,嘴角揚起一抹譏誚。

秦大公子嘆口氣,道︰「我們初見面,你是如此待我。如今,又是如此待我。第一次見面,你劫了我的錢財和衣飾,這次,你要的卻不知是什麼?」

江小浪道︰「我要你的命。」

秦大公子臉色蒼白,身子不住發抖。

江小浪哈哈大笑望向秦笑,秦笑臉色慘變,此刻他眼中所見的江小浪,已不是絕色美女,而是蛇蠍美人。

白依依眼見情況不對,忽然出手,扣住銘升,

江小浪望著白依依。白依依冷笑,道︰「放我走!不然,我殺了這呆子!」

江小浪懶洋洋的道︰「就算你不殺他,我也是要殺他的。你替我殺了倒也省事。你想在這殺,還是帶到別處去殺,請自便。」

白依依的刀子劃向銘升咽喉,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他麼?」

江小浪看也不看他們。白依依拉著銘升,離開秦家。

江小浪對秦笑道︰「還不恭恭敬敬把我家主人請出來?」

秦笑臉色蒼白,兒子的命在人家手上,他卻不敢不听話,走向佛堂。

一把大刀架在秦笑的脖子上,秦笑本來要板動機關的手,停在空中,身子猛的顫抖著。

一個黑衣大漢用惡狠狠的眼眼盯著秦笑,道︰「好不容易捉住這斯,若是放了,不但你秦家老小性命不保,只怕今天到場的所有人,都會被雙魔殺光。你是要在場的人全部死盡死絕,還是要犧牲你兒子一條人命?」

秦笑顫聲道︰「我秦家就這一獨苗。」

江小浪目光閃動,道︰「我說過,只要放了我家主人,我絕不殺秦大公子。這點你倒可放心。」

秦笑淒然一笑,道︰「只要保住我兒性命,我就是死又何妨。」

他的手按向機關。黑衣大漢的大刀果斷砍向秦笑,但刀還未踫到秦笑的脖子,他便看到自己的手和大刀飛了出去。

東方宏的劍竟然從牢籠中飛出,將黑衣大漢的手削斷。

黑衣大漢臉色慘變。

牢門打開,東方宏從籠中出來,走到江小浪身邊。含笑道︰「放開他。我可不想你的手除了我之外,還踫觸到別的男人。

江小浪苦笑,放開秦大公子。東方宏看著他,眼中含著溫柔的笑意,自然而然的摟住江小浪腰間,動作親密無間,他二人此時看來,就像是老夫少妻一般。

南宮看在眼中,心里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銘升更是呆呆的出神。

秦大公子撲向東方宏,怒吼一聲︰「放開他!」

江小浪手掌輕撫,秦大公子就如同喝醉了酒一般,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原來,江小浪這輕輕一撫,點了他的穴,讓他身子發麻,動彈不得。

江小浪望向秦笑,問︰「主人,他呢?殺還是放?」

東方宏道︰「你決定。」

秦大公子乞求的神情看著江小浪,道︰「你要殺殺我就是了。求你不要殺我爹爹。」

江小浪想了想,道︰「我不想用女人的身份殺人。」

東方宏點頭,道︰「好。我們走。離開這里。換回男裝,我不喜歡看見別人看著你時驚艷的神情。我不喜歡別人對你想入非非。你是我一個人的。」

江小浪嘆息一聲,輕輕點了點頭。東方宏攙著他。露出笑容。

秦笑見東方宏和江小浪竟然放過他和他兒子的性命,心中噓了口氣,哪里還敢做什麼?只有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

離開秦笑家,走不了多遠,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銘升。江小浪走到銘升身邊,銘升咬著牙,免強支撐著。

江小浪撕下衣服上的一片布條,替銘升包扎好傷口,再替他施了針,喂了藥。

銘升道︰「我……我……」

江小浪柔聲道︰「別想那麼多。我會醫好你的。」

東方宏找來馬車,把銘升抱上馬車,帶回客棧。

南宮痴痴的望著江小浪離去的方向,喃喃道︰「我們還能再見麼?」

沒有人回答他,江小浪和東方宏已經遠去。留在他身邊的,只有他的結義兄弟夏候思源陪在他身邊。

夏候拍拍他的肩膀,道︰「阿旭,算了,人家姑娘早已心有所屬,他們雖然是主僕相稱,可是,言語之間,卻分明是一對情人的模樣。也許,他根本就是東方宏的待妾。你還是把心思收起。現在難受,總比以後用情深了再難受強。」

南宮嘆息一聲,走向門口,他二人本是結伴游玩的,可如今,都沒了游玩的興致,南宮旭一天更比一天消瘦。

世家弟子,自幼習武,竟然在這途中病倒了。夏候看他為相思所苦,心中也不禁感覺到酸楚,咬牙道︰「你對他朝思暮想,相思成疾。可他對你,只怕連印像都沒有。」

南宮苦澀一笑,道︰「不怨她。那天,他也就只看了我幾眼而已。」

夏候道︰「他這幾眼,已將你禍害成這樣。難怪自古就有紅顏禍水之說!我去把他捉來見你!」

南宮免強從床上坐起來,抓著他的衣服,喘著氣,道︰「不要!」

夏候嘆氣道︰「你病成這樣,這藥也喝了好幾天了,卻不見好轉。」

南宮苦澀的道︰「想我南宮,生長于世家,家世顯赫,自小到大,衣食無憂,名門閨秀哪個不願意嫁我為妻?可偏偏遇到這麼一個絕世美人,又偏偏與之無緣。東方宏武功再高強,也是白發蒼蒼的小老頭了,我南宮論家世,論背景,又有哪樣不如他?這武功,只要我們下功夫去練,南宮世家或夏候世家的家傳絕技未必就不如他東方家的武功啊,為何這姑娘情願喜歡一個糟老頭,也不多看我一眼?」

夏候道︰「這位姑娘是水中月,境中花,他的身世如迷。在江湖中傳說紛紜。有人說他是女的,有人說,他是男的。有人說他是名俠之後。有人說,他是魔教傳人。我們還是不要將心思放在他身上的好。」

南宮苦澀一笑,道︰「關于他的傳說,的確很多。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是如此完美的一個人。他會是如此令人心動的一個人!這種感覺,是如此刻骨銘心。他的身影,就像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刻在我心頭似的,那痛楚,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清晰。」

夏候道︰「此人行事怪異,殺人更是從不手軟。不是我輩俠義中人。就算他也喜歡你,只怕世伯母也不會答應。更何況,他心有所屬。你何苦為他傷神。」

兩個人正說著話,門被敲響,夏候問︰「誰。」

只听一聲清脆的聲響︰「我是來謝謝二位那天在秦笑家助我之恩的。」

南宮一喜,道︰「是她。我記得她的聲音。」

夏候打開門,只聞得一陣香風吹過,一個白衣女子巧笑情兮站在門口,柔聲道︰「我能進去麼?」

南宮趕緊坐起來,他那本來蒼白的臉色,因她的到來,而顯出紅潤。喜極道︰「姑娘請進。」

白衣女子含笑走進來,坐在床邊,柔聲道︰「南宮公子好像生病了。」

南宮紅著臉,道︰「偶感風寒,休養片刻就沒大礙了。」

白衣女子含笑道︰「你既然生病了,還是躺下休息的好。」

夏侯道︰「我有事出去下。你們聊。」

說罷便走了出去。一個人漫無目地的行走著。到了酒鋪,買了一瓶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白衣女子一只手握著南宮的手,另一只手按在南宮額頭,道︰「都發燒了呀,可有找郎中看過。」

南宮見她如此關心自己,心里頭甜滋滋的,就算有病,這會病也大好了。被她握著的手,感覺麻麻的,但很舒服。南宮紅著臉,道︰「有。你來之前,夏候老弟喂我喝過藥。」

白衣女子眉目傳情看著他,雖然不說話,但她的眼神,已將她的情意傳送給他。南宮痴痴的看著他,他的手,不知不覺間抬起,模向她的臉,他的手剛踫到她的臉,趕緊收了回來,紅著臉,道︰「對不起唐突姑娘了。」

白衣女子捉起他的手,含情脈脈看著他,將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臉上。輕輕撫模著。南宮心頭如小鹿亂跳一般,他的手,不自覺的發抖著。

白衣女子媚眼如絲,口中發出嚶嚀一聲,偎在他的懷中,她的手,已滑進南宮的衣襟之內。她的衣裳,已滑落腰間,露出白若凝脂的賽雪肌膚,她那雙潔白如玉的小手,輕輕滑過自己的胸膛,極盡媚惑挑/逗。

南宮已是意亂情迷,他的唇,已被她吻住,他的心,也已被她俘虜。他的手,已貼在她那細若柳枝的小蠻腰上。他的身子抖得比風中的枝葉還要厲害。

夏候走過客棧,聞到客棧內傳出陣陣菜香,喃喃道︰「阿旭生病以來,好幾天粒米未進,這會見了心上人,應該有胃口吃東西了。」

他抬腿走進客棧,找了個舒坦的位子坐下,伙計上前招呼,道︰「客官,要住店,還是要吃點東西?」

夏候道︰「給我來幾個下酒菜,等我吃完了,再給我熬一鍋又糊又爛的粥打包帶走。」

酒入喉嚨,一股熱氣直入月復中。夏候嘆口氣,喃喃道︰「他一定不希望我太快回去。不如慢慢的喝。」

一邊喝酒,一邊吃著小菜,一邊想著一會回去了,要怎麼取笑南宮。

南宮旭摟著懷中可人兒,鼻尖聞著她發梢的清香,喃喃道︰「告訴我,這不是夢。如果這是夢,那就不要讓我醒來。」

白衣女子緩緩將衣服披上,柔聲道︰「不是夢。夢會這麼真實麼?」

南宮旭憨厚一笑,道︰「我情願這是夢。是永遠不要醒來的夢。」

白衣女子嬌笑道︰「你這痴漢。為何這麼說?」

南宮苦笑,道︰「如果這不是夢,你一定會離開我,回到他身邊的。」

白衣女子嘆息一聲,道︰「我不能不回到他身邊。只要他活著,哪怕我們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月兌他的追殺。」

南宮道︰「你不是心甘情願跟他的?」

白衣女子嘆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只是他的待妾,他生性爆燥多疑,只要稍稍感覺我對他有異心,便會對我,對我……對我一頓好打。」

白衣女子邊說,邊哭,嬌顏上帶雨梨花,更是動人。

南宮只覺自己的心都快碎了,抱著她,道︰「你受罪了。」

白衣女子含淚道︰「江湖本就是弱肉強食的社會,他強,我弱,我只能依他。你也看到了,他不過是個白發蒼蒼的小老頭,怎麼配我?倒是公子……」

南宮心頭狂喜,柔聲道︰「只要你想離開他,我會幫你的。」

白衣女子嚶嚀一聲,靠在他懷中,柔聲道︰「如此多謝公子了。其實,我已經想到離開他的最好辦法了,只是需要你幫助我。」

南宮道︰「什麼方法?只要我能幫得上忙,我一定會幫的。」

白衣女子道︰「武林四大家族中,歷史最為悠久的,莫過于南宮家族,而南宮家族的劍術,本就是江湖一絕。歷久不衷。」

南宮含笑道︰「別的不敢說,南宮家世顯赫,他東方家就算再強,也不敢輕易對付南宮家族。」

白衣女子道︰「所以,我需要你幫忙,只要你扮成東方宏,將那天到秦笑家的人一舉誅滅,引起武林公憤,讓大伙群起攻之,東方宏成為眾失之的,就沒有理由再留著我了。」

南宮詫異的道︰「想不到你表面上對他忠心耿耿,心里竟然如此恨他。」

白衣女子道︰「他武功高強,強迫我跟著他,我能不恨他麼?」

南宮苦笑,道︰「這只因姑娘太美,是男人都會想佔為已有。」

白衣女子輕輕咬了咬自己的小手指,含嬌帶嗔的道︰「你幫不幫我?」

南宮道︰「但那要殺好多人。」

白衣女子道︰「你扮成東方宏,殺的人自然算在東方宏頭上,你怕的什麼?他們殺人素來喜歡刺殺咽喉,你只要造成一劍刺透咽喉的傷害,就足夠了。」

南宮暗想︰「我幫是不幫她呢?若是不幫她,她難免還要留在他身邊,被他糟蹋。若是幫了他,我與劍魔何異?不都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了。」

白衣女子輕泣道︰「我知道這很為難。你要是不想幫我,我走就是了。你就當我今天沒來過這里。我本來想等你幫我擺月兌了他,以後就與你雙宿雙飛,歸隱山林,從此不再過問世事。」

南宮心頭一熱,道︰「我幫你就是了,只是我要怎樣扮成東方宏?」

白衣女子道︰「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我會幫你的。我們先離開這,不然那位夏候公子一定會阻止我們的。」

夏候思源吃完東西,拿著伙計打包好的飯菜,正要回去,卻看到江小浪從樓上下來,手上拎著一包東西,將那東西扔進店里放著的一個垃圾婁中。

夏候看到他時,心頭猛的狂跳,一邊贊嘆世間怎麼會有如此俊美過人的男子,一邊又覺得,這人似曾相識,江小浪看了夏候一眼,淡淡一笑,也不打話,便上了樓。

夏候年少,心中也不藏事,見江小浪要離去,趕緊上前,將他攔住。

江小浪含笑道︰「夏候公子有何貴干?」

夏侯吃驚的看著他,道︰「你的容貌好面善,我們見過面?」

江小浪笑而不語。一伙計端著藥走過來,道︰「公子,藥煎好了。」

江小浪接過藥碗,繞側邊走回樓上,夏候找來端藥的伙計,道︰「小二,這藥是給誰煎的?」

伙計道︰「這藥是替那姑娘的徒弟煎的。」

夏候道︰「姑娘?你方才不是喊他公子麼?」

伙計呵呵一笑道︰「你可見過這麼漂亮的公子麼?」

夏候怔了怔,道︰「這……」

伙計道︰「那位姑娘不喜歡別人當他是姑娘。平常都穿男裝。我們也就看他穿一回女裝。」

夏候道︰「他穿過一回女裝?」

伙計道︰「可不是。那天,他們師徒三人來我們店投宿。不知道怎麼的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身穿女裝,那個美啊,美得大伙都忘了呼吸,他簡直就是天仙下凡!我們掌櫃看得流了口水,被老板娘罰去跪算盤了,跪得一雙腿好久走不了路。」

另一個伙計笑道︰「說老板呢,哪一個男人看到他,不是驚艷的?***,要是能讓我……」

一個伙計捂住他的嘴,道︰「你不想活了。要是給那白頭發的听到,不揪下你的頭才怪。」

伙計們趕緊的禁了聲,再也不敢議論,顯然,江小浪回來那天,必然惹了不少風波。

掌櫃果然沒站在櫃台,站在櫃台的,果然換作老板娘,老板娘冷笑,道︰「你們這群猴子,看上人家姑娘又怎樣?只能學那猴子撈月亮!想撈,也撈不著。」

伙計嘿嘿笑著。

老板娘杏眼一瞪,吼道︰「還不給老娘好好干活去!是不是要我把你們都罰上一罰!」

伙計趕緊的散開。他們的心中,卻一直在想著一個令人難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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