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溯源 第二十六章 計劃

作者 ︰ 小破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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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這次出海所帶的食物足夠我們幾個人一個星期用的,但是要是一直這麼耗下去,就是一個月估計也不會有什麼進展,雖然這才是我們出海的第一天,但是我已經被折騰的半死不活了,這玩意兒,要真在這待上一個星期,回去就可以給我辦喪事了。

「這樣不行啊,阿三,你問問你父親,看看對路線能多少有點兒印象沒?」我喘著氣問。

「好!」阿三一口應下了。

阿三的父親愁眉不解的思索了半天,最後還是兩手一攤,他只是知道自己當時為了抓更多更大的魚一直往深海劃。如果真的要說到印象的話,就是那片海運的海水顏色很深,應該是是一個大海溝。

不過說到海溝,阿拉伯海似乎還沒听說過發現海溝的事情,但是一般水深的地方海水就是黑色,再深它還是黑色,這也只能說明那個地方的海水很深而已,並不能說明其他什麼問題。阿三的父親是劃到某個地方迷失了方向,然後才用漁網抓到了那條大魚,被大魚帶走了。並最終到了那個神秘的島上,但是回來的時候更多的是靠洋流和風帆的作用,也就是說,回家是順風順水,去的時候就該是逆風逆水。想到這里,我就靈機一動,似乎有了一個辦法。

「阿三,問問你父親,之前出海是哪個季節的事情?」我催促道。

阿三父親想了一下,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的事情,前後差不多一個月。

這下就好辦了,高中的時候我們就學過,阿拉伯海的洋流動向是全球唯一的可變化的,夏天順時針轉,冬天逆時針轉轉。而我們現在基本上處于洋流靠近赤道的部分,也就是洋流朝東流,正好跟阿三父親之前說的方向對上了,就應該朝西一直走下去,不過這就要面臨一個問題。就是洋流和風向的不配合,我們需要更大的力氣去劃船,我現在又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小艾還要騰出功夫來照顧我,只靠他們爺兒倆不知道行不行。

不過我的擔心大概有些多余吧,阿三的父親上次一個人都過去了,雖然有條怪魚的幫助,現在又有兒子又有幫手的,應該問題不大。

使勁兒吸了幾口氣,覺得胸口舒服了一些,畢竟現在已經到了比較深的海域了,更多的是底層的暗流,海面多少趨于平靜。只是往下看,深邃的可怕而已,我已經不是那麼痛苦了。我告訴他們要加班勁兒,使勁兒往西走肯定沒錯,而且最好把漁網也撒下去,多少撈上來些東西,畢竟不知道我們到底還要待多少天,食物和淡水低于一半兒,我們就得返航了,否則很有可能會困死在大海之上。

他們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照著做了。小艾關切的問我是否堅持的住,我很肯定的告訴她沒問題,生死攸關的時間我不會做傻事的。這險既然敢冒,就得有一定的把握,我心中沒有十分的寶物也有七八分,至少,我確信,組織的人不會讓我這麼容易的去死的。

海洋漂流最怕的是什麼?一個是食物和淡水的短缺,另一個是太陽的直射。畢竟在大海之上,赤道父親,天空的雲並不太多。稍微坐著一會兒不動我就感到額頭燙的厲害。還好小艾不是個很講究的姑娘,否則光是防曬霜就得買的我傾家蕩產。看看正在忙活的阿三父子兩個,雖然比不上非洲人吧,但是也強不到哪兒去。不過眼下不是我笑話他們的時候,必須要提起精神,盡快的找到那個神秘的島嶼。

我也算是大病初愈吧,現在體力還沒有恢復,搖了幾下船槳就有點兒扛不住了,眼楮發黑。媽的,之前的特訓全被廢了。這才只是吐了幾次,要是真拉上幾次我就玩兒完了。小艾看我堅持不住,就要替我,讓我去休息一下,我心一橫,太沒面子了,于是給小艾一只船槳,我們四個人一起劃著,這樣我還可以學學南郭先生,濫竽充數一下。

逆流而上實在是太困難了,洋流我們雖然看不見,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存在。我也不知道究竟距離海岸線有多遠了,總之現在四周什麼參照物也沒有,我們只是憑感覺的劃著。小艾拿出來指南針核對了下方向,暫時還沒有錯。在我的意識中,阿拉伯海域在這邊沒有什麼大島,除非是非洲沿岸了。但是單憑阿三父親一個人的力量是到不了那里的,是的沒錯,有怪魚的幫助,但是怪魚也只是帶他過去而已,他又是怎麼樣一個人回去的呢?

除非,他又在撒謊。但是看他那個樣子,不像是個老謀深算的人,而且這段時間的接觸之下,我明顯感覺到他對我們放松了警惕。所以他繼續騙我們的可能性不大,只能說有第二種可能,有一扇我們看不到的門在作怪。就像當初在伊拉克北部的沙漠地底一般,明明前一刻我們還在那里飽受酷熱的折磨,但是最多也就走了幾公里的路程,就上了土耳其的卡帕多西亞高原了,嚴寒又成了我們的大對頭。

等等,想到這里,這是不是就意味著組織的人已經掌握了這種神奇力量的使用方式?不過他們應該還不知道這個神秘島的存在吧,如果知道,那麼龍子也肯定會在那里,又讓我過來干什麼呢?既然我掌握的是第一手資料,那麼組織的人又如何時刻掌握我的行蹤呢?

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阿三和他的父親,阿三的父親應該不會,否則這個消息不用留給我了,組織的人早就可以知道。阿三,應該也不會,他的父親也沒什麼可瞞他的。那麼剩下的一個人就是小艾,但是我怎麼可以懷疑小艾呢?她為我受了那麼多的苦,又不惜背上叛徒的名字,還時時刻刻面臨死亡的威脅,我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去懷疑她,她不會害我的。

但是,那組織的人是用什麼方法在監視我呢?我看了看四周的海域,什麼也看不到。唉,自己光在那兒說別人的小心機,我又何嘗不是呢?就以目前我的想法而言,根本無法更組織這數百年的基業所抗衡,還不是一樣想要靠著一點點的僥幸心理去反擊。

可是到了現在又如何,收效甚微。甚至我所做的一切又都在組織的掌握之中,究竟該如何,才能讓小艾和我都月兌離這個泥沼呢?我不在乎組織如何去招惹別人,只要不是我在乎的人,你們愛干嘛干嘛去,但是事與願違,偏偏就跟我過不去了,媽的。

想來想去無非也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我死掉,那麼這些人對他們而言也就沒用了。說到底,還是我的原因。可是如果我選擇了死亡,那麼我抗爭還有什麼意義,這難道不是一種懦夫的逃避嗎?我不是懦夫,我要真刀真槍的拼過他們,但是現在又實力不足。

「老板,能幫忙搭把手嗎?」阿三的問話讓我又從沉思中醒來。

「沒問題,要怎麼著?」我問。

「幫我把漁網撒開阿三說。

我配合阿三整理了下網子,似乎深海的地方魚特別少,這麼久了一條魚也沒看到。以前看過一個紀錄片,說一個潛水員在這里觀察魚類,結果一條二十多米的藍鯨正好在旁邊進食。大嘴一張,差點兒把他當了下午茶,嚇的這哥們兒從此不再從事這份兒工作了。

我不知道這里有沒有,但是這種危險是存在的,我們還是得趕緊尋路,就是組織的人此刻站在我的身後,最大的危險也不是他們。

我又喝了點兒水,但是不敢吃東西。然後拼命的劃著船槳,且當時鍛煉身體了。小艾關切的幫我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看不出來,她還有如此細心的一面。我微笑給予回應,小艾也笑著轉身,繼續劃槳,就這樣,我們劃了一天,只知道方向,卻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入夜,我問阿三,船只在海上怎麼辦?會不會因為洋流的原因而被帶回去呢?

阿三回答是肯定的,如果我們的船只不動,那麼就一定會被洋流帶走,這一天的勁兒算是白費了,洋流的速度要比我們快多了。而且現在的位置在深海,小船上的錨根本就到不了海底,所以晚上必須要有一個人值班,說白了,劃一晚上槳。

我提議大伙輪流值班,這樣還輕松一點,更安全。省的一個人累了,睡著了耽誤事兒。

這個提議自然不會有人反對,阿三自告奮勇第一個值班,阿三的父親第二個,小艾是第三個,給予了我充分的休息時間,誰叫白天只有我一個人吐的一塌糊涂呢?

大半個夜晚就在他們三個人的值夜中過去了,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看到小艾還在不緊不慢的劃著,瞅了瞅表,其實已經到了我值夜的時候。

「怎麼沒叫我?」我輕聲問小艾。

「沒事兒,你睡吧,我不困小艾溫柔的說。

我靠過去,輕撫著小艾的長發說︰「沒事兒,我已經休息夠了,你去睡覺吧

小艾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你多休息會兒吧,以前這種日子我常過

「那是以前,你現在不是有我了嗎?」說完,我就拿過來船槳,慢慢劃了起來。

小艾笑著又親我一口。

我抱怨道︰「能不能別親了,咱啥時候進展到下一步?」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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