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2-11
洛兵雄眯起了眼眸,看著寒夜的眼中,露出了一寸寸的危險意味來,他洛兵雄向來都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若是這寒夜膽敢心生叛意,那就休怪他洛兵雄無情了。
這寒夜本就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當初他與晁仁費盡口舌,才將這人為己所用,雖早就知道這寒夜脾氣古怪,向來只憑心情做事,但是今時今日,由不得這寒夜為所欲為!
洛兵雄眼神中的那抹殺意毫不掩飾,他老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背叛我者死的字。
寒夜看著,只是冷冷一笑。
他薄唇一勾,邪魅的睨了洛兵雄和晁仁一眼,淡淡的道,「洛將軍以為,能有什麼原因?」
這洛兵雄向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野心勃勃,手段狠辣,心胸狹隘,晁仁更是卑鄙無恥,這兩人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寒夜雖然知道,但先前不過是因為興趣所致,才會答應他們。
如今,興趣索然了,自然就是拍拍,直接離開了。
他寒夜做事,竟還敢有人問為什麼?他說不的事情,竟還有人膽敢問原因?
——或許,是他平日里,太溫和了?這洛兵雄如今才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這種話?
寒夜狹長的眼眸眯起,不怒自威,一張略有些蒼白的臉上透著一股子森寒之氣,渾身散發著陣陣的冷意,讓在場的洛兵雄和晁仁都有些不寒而栗起來。
「你,你是不是想要去投靠洛冰凝那個丫頭?若是如此,那就休怪本將軍對你無禮了!當初你擺高姿態,讓我們三番四次的前去想請你才肯幫于我們,如今不到幾日,你竟然說要離開幕夜國?難道,這其中沒有問題?難道,本將軍過問原因,何錯之有?」
洛兵雄看著寒夜森寒的模樣有些懼怕,說話之間有些氣勢不足,但轉眼一想,他可是堂堂的洛將軍,難道還要怕這一個只有二十幾歲的小子了?
一想到此,洛兵雄就覺得自己不能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于是抖了抖膽子,挺直了腰板,氣勢十足的揚起了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的看著寒夜。
這寒夜說來確實可疑,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雖說這個寒夜性情古怪,更極少听聞有什麼女人,但是那洛冰凝之絕色,他是知道的,或許這寒夜果真是看上了洛冰凝那個死丫頭而心生異心,想要背叛他而轉投洛冰凝那丫頭也是十分有可能的。
那丫頭向來就是個不知廉恥的人,用美色誘人,先是沈問,後來又是無雙公子,就連晁仁對洛冰凝那個臭丫頭也是該死的念念不忘,十分想要得到她。
這種種的種種,細細想來之後,洛兵雄覺得,寒夜想要背叛,更是十分的有可能。
倘若這寒夜真的敢心生判意,那麼他一定會伺機,殺了他,免得這樣一個恐怖的人,將來成為了敵人。
「寒夜,你不就是個煉毒的怪物,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要權力沒權力,你憑什麼這麼跟洛將軍說話?你可知洛將軍此次若是成功,他就是將來幕夜國的皇上!你膽敢對幕夜國的皇上用這樣無禮的態度說話,膽子也未免太大了!」晁仁也皺眉叱喝著,他早就看這個寒夜十分不爽了。
這寒夜從一開始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似乎對誰都一副漠然無視的模樣,總以為自己十分的了不起一般,看著讓人生厭!
晁仁從一開始就對這個寒夜十分的無感,如今這寒夜還用如此高傲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晁仁就更加的討厭了他幾分。
不過就是一個在雲中帝國中有些名氣的,養毒的怪人,說到底還不是無權無勢之人,這樣的一個人,憑的什麼在這里用上這樣的語氣跟他們說話?
說白了,這寒夜充其量不就是一只狗!
這種事情,晁仁只是不屑去說罷了,心中如是想著,晁仁的臉上自然也是染上了幾分鄙夷之意,他冷冷一哼,嘴角一勾,鼻孔中哼出一道鄙夷之氣來,眼眸中也滿是看不起寒夜的模樣。
晁仁將這樣的神色**果的擺在了寒夜的面前卻還是不自知。
寒夜听著洛兵雄和晁仁之間的話,眼眸一眯,卻是不怒發笑。
他低低的笑著,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起初是極低極低的,幾不可聞的笑聲,而後卻是越來越大聲起來,那一陣陣,一聲聲的笑容,笑得洛兵雄和晁仁都有些頭皮發麻起來。
寒夜越笑越大聲起來,他一直笑著,突然將就抬起頭來,眼中的眸光十分凌厲的射向洛兵雄和晁仁二人,那眼神十分懾人,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眼神,就讓洛兵雄和晁仁頓時有一種背部生涼的懼意。
他們兩人紛紛被這眼神一懾,只覺得寒夜眼眸中的神色似乎帶著毒意。
「寒夜,你,你膽敢……」晁仁欲叱責寒夜這般無禮的眼神,卻被寒夜一掃,就立刻噤聲,不敢再言語了。
寒夜笑容猛然收起,一臉森寒的盯著晁仁,冷冷的說道,「晁仁,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一句冰涼到極致的話語丟出,接著,晁仁只見有一道不明物體朝著他飛撲過去,待看見在不明物體時,那物體已經到了他的眼神,他避無可避。
那不明物體,正是先前寒夜拿在手中把玩著的黑色毒蛇!
那黑色毒蛇只有手指般粗細,身體卻足足有三米來長,渾身被黑得發亮的鱗片包裹,一雙蛇眼似乎淬過了鮮血般,十分猩紅,它猛然張開嘴,露出里面的毒牙來,那毒牙在燭光的照應之下,更顯得十分的陰毒詭異。
寒夜說過,這毒蛇名叫七步烈蛇,只要被這毒蛇咬上一根,體內只要沾上一點這毒蛇的半點唾液,那麼七步之內,就必會渾身如烈火灼燒般,痛苦萬般,最後渾身爆裂而亡!
所以這蛇,才叫七步烈蛇。
晁仁眼眸瞬間放大,驚恐的看著那七步烈蛇朝著他的脖頸襲來,可卻是因為這蛇速度過于猛烈,距離又太過于接近,晁仁根本沒有反擊的余地,也根本來不及反擊!
洛兵雄看著這寒夜突然發起的攻擊,急急的退後了好幾步,只希望明哲保身,不要殃及自己,他哪里還顧得上晁仁的死活。
那七步烈蛇迅猛萬分的,一口咬傷了晁仁的脖頸,它至毒的唾液,也就立刻侵入了晁仁的體內,那毒素由晁仁的脖頸,立刻行經他的奇經八脈!
此時,只要晁仁再走上幾步,那毒素就會越發行走至全身,直到走到心脈,晁仁便會立刻暴斃身亡!
「烈兒,你怎的這麼頑劣,快些回來寒夜見那七步烈蛇已經咬住了晁仁,才慢悠悠的開口。
七步烈蛇听到主人的聲音,立刻乖巧的松開了晁仁,回到了寒夜的身邊,順著寒夜伸出來的手臂,纏繞到了他的手臂之上。
它溫順的閉上了眼楮,似乎進入了冬眠一般,溫順的模樣,與先前齜牙咧嘴的猙獰模樣,完全不同。
這七步烈蛇,竟還通人性!
「乖寒夜溫柔的模了模七步烈蛇的頭,才抬起眼看著晁仁,看著他瞬間變黑的臉色,他一副淡淡的模樣,口中卻是故意說道,「這畜生真真是該死,怎麼的,就誤傷了晁仁兄呢?」
晁仁的一張臉迅速變黑,看著寒夜那模樣,肝火怒升,但心里卻十分明白,此時絕對不能動怒,更不能動氣,若是一動,毒素怕是會走得更快,那只會加速他的死亡。
他立刻不敢妄動,只能恨恨的吞下心中的那口惡氣,換上一副討好的嘴臉來。
「寒夜兄,方才,方才是我,是小弟得罪了,言語若有什麼不得當的地方,還請見諒,既然這七步烈蛇……不慎,不慎的咬了我,那還請寒夜兄賜解藥晁仁咬著牙說著討好的話語。
他本就是見風使舵的小人,如今之下,他更為清楚的知道,此時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晁仁現在身中劇毒,更加不能硬踫硬,大丈夫能屈能伸,此時就算卑微一點去求解藥,又有何妨,只要他能不死,日後有大把的機會,可以找這個寒夜,抱今日之仇!
「寒夜,你不是說過這蛇毒十分劇烈,你可是想殺了晁仁不成?若真是不小心,那還快些給晁仁小佷解藥吧洛兵雄也終于回過神來,趕緊的勸說著。
他們兩人自然心知肚明的知道,寒夜哪里是不小心,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可是寒夜下了蛇毒後,卻還偏偏說是不小心,那他們又有什麼辦法?
處于下風,就必須委身求全!
「解藥,自然是會給的寒夜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就沖著洛兵雄和晁仁這樣卑鄙無恥的模樣,他就看死了這兩人定不會成大事。
奪一個國,奪一個皇位,談何從之,再者這兩人又是這種小人,哼,想要謀反,真是笑話。
寒夜本也無意要殺晁仁,只是想要教訓教訓這卑鄙無恥的小人罷了,他冷笑著,繼續說道,「這解藥,我倒一時之間,記不起放在哪里了
「寒,寒夜兄,千錯萬錯,都是小弟的錯,求,求你賜我解藥……」晁仁已經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起來,他不止臉色發黑,嘴唇也發青,渾身更是有些灼熱起來,他顧不得什麼尊嚴了,看著寒夜,立刻哀求著。
「你說什麼?」寒夜模著七步烈蛇的頭,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著。
「寒夜兄,求你,求你給我解藥……」晁仁說著,更是不惜噗通一聲跪下,這就是他所為的,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能活,什麼面子尊嚴,男兒氣概,都是狗屁話!
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更是狗屁話中的狗屁話,如果求饒和下跪能讓他活,晁仁都絕對會做,別說下跪求饒,就算此刻的寒夜要他鑽褲襠,他晁仁也是在立刻去做。
「哈哈哈哈哈,真是好乖巧的……一只狗!」寒夜看著晁仁這般模樣,哈哈大笑起來,眉眼皆是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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