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眉听著這話,嬌憨的嗔道,「父皇,你這麼一說,我倒真不好意思折磨人家吳大人了,要不要直接給一個痛快?」
「小七,不許胡鬧!」
「父皇,小七可沒胡鬧!吳大人自己說錯了話,就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來人啊,撥了他的舌頭,以後我可不想再听見什麼王爺尸骨未寒的話,否則……就不會這麼簡單輕松了……」
葉輕眉的話,讓夏侯猷也十分生氣,但他卻隱忍了下來。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葉輕眉都到這份上,他們,居然真的不出來?太意外了……
利刀一入,一只血淋淋的舌頭就被弄了下來,鮮血滴的到處都是。
好好的中秋宴會,弄的個個都是十足的擔心吊膽,這個閑王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偏生聖上這麼寵著,不應該啊不應該啊。
「喲,這是怎麼啦,這麼重的血腥味!?」
一個千嬌百媚的聲音響起之時,葉輕眉的神情一瞬間就緊繃了,真是賤人命賤啊,居然沒死!
花千凝,好久不見!
看樣子,在宮中渾的不錯啊!
「凝妃,你怎麼來了?」
夏侯猷倒真是很喜歡花千凝,不為別的,就只為她的床|上功夫好,伺候的他很是舒服。
「父皇,幾時又納一位新人啊?」葉輕眉眉眼如畫,淡淡的瞥著花千凝。
花千凝身著一襲透明薄紗,除重要的部分,其他的地方都是若隱若現,宴會席中,不泛有男人,個個都是鼻血團團的流。
花千凝柔媚的撲倒了夏侯猷的身上,「聖上,你看,這些男人,惡心死了,光著就流鼻血了!?」
「那是,朕的美人兒,他們當然會眼饞了!」夏侯猷旁若無人的使勁的揉著花千凝的胸,花千凝還極配合的呻|吟了,如此嬌媚的一聲,簡直讓在場的男人們,耳朵都懷孕了!
葉輕眉並沒有露出多余的情緒,她沒有想到,夏侯猷比她想像中的更加能沉的住氣。
連她這麼明晃晃的挑釁,都直接一招化了。
不過,花千凝,全是一個意外。
早就听說,宮中有位新人,模樣一等一的好,深受聖上的寵愛,還不愛出來應酬。
如此種種,誰曾想,是花千凝這個死賤人!
葉輕眉心里無論有多氣,卻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只溫和的笑,越是笑著,就越是清冷,那樣的美好,與花千凝正恰是兩個極端,一個是極致的燦爛如桃花,一個又是極致的清冷,如雪山之巔的綻放的雪蓮花,美的驚心動魂。
「那倒也是,我看在場的這些大人們,個個都想與凝妃春風一度呢?」
葉輕眉繼續挑釁,你不是沉的住氣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沉得住,夏侯猷!
「怎麼?閑王妃看我不順眼嗎?」花千凝怎麼能不氣,她能走到今日的這般程度,不是都拜葉輕眉所賜麼?「還是,閑王妃羨慕我的傾慕者比你多?」
「……」葉輕眉首次語塞了,她羨慕個p。恨不得扎著小人,拼命的往身上招呼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