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連她心里最初的鋼琴之夢,也都一並被丟掉了。
這麼想著,童染只覺得鼻尖一陣酸澀,身體有些無意識的向後退著,突然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後栽去!
「啊——」她閉起眼楮驚呼出聲,糟糕!這麼一摔,手上縫針的線肯定要摔裂開了!
這回八成要殘廢了!
驀地,已經彎下去的腰間驟然一緊!
一只強有力的臂膀將她整個人摟了起來。
霸道而又熟悉的男性氣息頓時盈滿鼻腔。
她微微怔了怔。
而後,童染只覺得一陣暈眩,身體便被一百八十度大旋轉,不輕不重的抵在了牆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張了張嘴,「你……」
「你什麼你?!」莫南爵一手輕握著她裹著紗布和固定帶的左手,一手橫摟在她的腰間,俊臉湊過來,舌尖在她粉紅卻略帶蒼白的唇瓣上輕舌忝了下,「你對著我,就只會不停的你你你?就不能說點別的?」
這女人看到他就是一副嫌棄的表情,是在找死麼?!
童染被他壓著半邊身體,唇上被男人掃過的溫熱讓她一個戰栗,暖流劃過全身時,她控制不住的輕顫了下。
而後,童染腦海中浮現起昨天晚上他在她身上的瘋狂肆虐和忘乎一切的掠奪,突然間……有些渴望再次嘗到那樣的滋味和感覺。
雖然很疼,雖然狂野,但是……卻讓她嘗到了那種強烈的刺激感。
尤其他在她身上馳騁的時候,她每次抬眸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竟然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也許,是因為自己三番五次的被他所救,被他保護,所以產生了些許心理依賴感。
平時感覺不到,一到了危險或者是關鍵時刻,看到他,她便會自然而然的有心安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童染……很不適應。
想著,她舌忝了舌忝嘴唇,舌尖掃過男人剛才舌忝過的地方。
「怎麼,你想我想成這樣了?」莫南爵見她伸出舌尖舌忝同一個地方,怒氣頓時消散了一半,薄唇一勾,「你現在總該承認,你確實已經離不開我了吧?」
說著,男人舌尖輕伸,又在她晶瑩的唇瓣上舌忝了舌忝,外加咬了一下。
童染被他這麼一咬,頓時一個激靈,將自己從沉浸的回味之感里撈了出來。
天啊……她這是怎麼了?
她……她剛才居然在回味昨晚他帶給自己的那種狂風暴雨般狂戾的歡~愛?!
她難道是瘋了麼?!
「嗯?」莫南爵不悅輕哼一聲,這女人又在傻乎乎的當他的面出神?!
他指月復力道加大,摩挲著她細膩的腰線,「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我……」童染听到默認兩個字,急忙開口,「我……我……」
我了半天,她才發現,她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因為只要一開口,腦海便乍現出昨晚那抵死纏~綿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啊——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快點從她的腦袋里出去!她不能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