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卻不再多說什麼,他單手撐在她的身側,微喘著氣,下月復翻涌著的火焰像是要破體而出,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在她身上有過這種強烈的感覺。
偏巧,這種刺激而又會上癮的感覺,第一次出現,就是在她身上,以後的每一次,都是在她身上。
他甚至有些可笑的擔心,自己以後,是不是都戒不掉這種感覺了?
就好像體內的惡魔之吻一樣,沾過之後就再無月兌身的可能性。
雖然他從來不認為,也不相信,自己會怕,會擔心,會在乎什麼東西。
昨晚,他昏昏沉沉的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分不清黑夜白天,一直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她。
無論他怎麼揮趕,都無法趕走她在夢里的影子。
可是縱然趕不走,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從小到大夢靨無數,他卻從來沒有像昨晚一樣那般留戀過。
留戀……有她在的味道。
以前他也常常做惡夢,哪怕是夢到哥哥拿槍頂著自己,卻都比不上她在他身邊倒下時,他內心的那種驚慌和失措。
想著,男人微微眯了下眼楮,將那浮現在眼前的夢靨壓了下去,而下月復那股想要她的浴火卻依舊沒有平息。
……
「莫……莫南爵?」童染見他眉頭緊鎖,俊臉上有汗珠滴下來,她伸出右手,有些不放心的推了推他,「你沒事吧?是不是感覺身上很熱?」
奇怪……他昨晚毒發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啊,難道是新出現的癥狀?可是陳安不是說他已經沒事了麼?
「怎麼,」男人好看的桃花眼突然拉開一條縫,睨向她,「我如果感覺身上很熱,你難道有什麼辦法幫我降溫麼?」
降溫……
童染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她昨晚……就用自己的身體,幫他降過溫。
只不過他不記得,她也絕不可能說。
男人見狀薄唇一勾,「童染,我發現你的特長不是頂嘴,而是不說話。」
「我沒有……」
「還有狡辯。」
「……」好吧,既然他都把她給定義好了,那還來問她做什麼?!
「既然你不想說話,那我就只能成全你,把你的嘴給封起來。」
說著,他撐著的手肘突然彎曲,而後,整個人都朝她壓了下來!
「不要——」
他不是已經坐起身了麼,怎麼又來了?!
童染大驚失色,急忙伸手擋在他的胸膛上,「現在你不能踫我!」
「哦?」莫南爵撫上她白皙的臉頰,聲音帶著濃濃的火苗,「為什麼?」
「因為……」因為你昨天才踫過,因為我身上還有你留下的痕跡!
因為我不想讓你知道昨晚的事,無論如何都不想!
當然,童染不可能這麼說。
「童染,你這是欲擒故縱的把戲麼?」莫南爵見她一幅糾結的模樣,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由得笑出聲,「如果是,那麼,恭喜你……你成功了。」
說著,他伸手將她的睡衣從肩頭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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