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廁所哭?!」莫南爵黑曜的瞳仁微眯,一把摟住她的細腰,將她直接圈進懷里,「我莫南爵的女人,怎麼可以躲著偷偷哭?」
這女人還要去廁所哭,是擺明了要表達自己受欺負了?
「……」
不可以躲著偷偷哭,難道她還能對著他不停的哭個夠麼?
莫南爵摟著她放在自己腿上,聲音帶著幾分凶狠的意味︰「不許哭了。」
「……」果然,又不許偷偷哭,又不許在這里哭,真是奇怪,她哭一哭怎麼就礙著他了?!
他眼不淨不就可以了麼?又非要拉著她做什麼?!
這幾個月的事情童染越想越覺得委屈,她用貝齒咬在半個手背,想要抑制住哭聲,可是淚水就像是決堤的洪水,越是想控制越是往下流,她又低著頭,垂落下來的頭發被淚水沾濕,黏在蒼白的小臉上。
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女人到底在委屈什麼?!
莫南爵越看她那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越覺得胸口堵得慌,煩躁的不行,他見她抽抽噠噠了半天,反倒哭的更大聲了,便用力將她的臉扳正,聲音冷硬︰「童染,我已經說過一遍了,不許再哭了!」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大力的抹掉她臉上的淚痕。
童染不服氣的甩開他的手,將臉別回去,「我……我又沒……沒叫你在這里看我哭!」
「你沒見我看的東西多著了,我不是還都是看了?」
「……」
「我說不許哭就是不許哭!」
「你……你說不許的東西多著了,我……我還不是都干了!」童染索性豁出去了,反正哭都哭了,大不了被他死打一頓,她就痛痛快快的哭到天亮!
「哦?你都干了?」男人眉梢一挑,「你干了什麼?」
童染一咬牙,也不避諱,「你!」
「你?什麼你?」莫南爵細品了下,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童染,你膽子變大了?!」
什麼叫她干了……他?!這女人活膩了?!
童染一抹眼淚,仰起頭和他對視,「我難道說錯了麼?我們不是那個過了麼?!」
「是又怎麼樣?」
「那不就等于我上了你?」
「……」莫南爵對她這套突如其來的理論弄的一時之間竟然有點懵,他雙眼一眯,凌厲的開口︰「童染,你要弄清楚,是我上了你,而不是你上了我!我是男人,懂麼?!」
這女人哪根神經搭壞了?!
「你是男人怎麼了?明明就是我爬上你的床,你能否認這點麼?」
「是你爬上來的又說明什麼?」
「對啊,我爬上你的床,把你給上了,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你就是不能理解?」
「你有上我的能力?」
「沒有我爬上你的床做什麼?」
「你爬上我的床,是為了上我?」
童染暗自得意的笑了下,學著他的口氣,「怎麼,你看你這不就承認是我上了你麼?」
靠!
這女人居然還套他的話?!
莫南爵劍眉一擰,隨即又松開,語氣帶著威脅,「到底是誰上誰,難道你需要我給視頻給你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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