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說的是好听,你真舍得?」陳安十分了然的睨了他一眼,他還不了解莫南爵,他要是真舍得那樣動童染,他陳字都得倒過來寫。
「陳安,我看你他~媽的是皮癢了吧?!」
「得了,我又不和你玩車震,我可不癢。」陳安說笑了幾句,看童染急的小臉滿是汗,也知道莫南爵傷的不輕,便急忙將他們都扶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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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龍苑主臥內。
莫南爵靠在床頭,手臂上的咬傷已經縫了針,問題倒不是很大,只是……
「很嚴重嗎?」童染也換了身衣服,焦急的站在床邊,陳安一起身便問道,「是不是需要縫針?」
陳安指了下他的額頭上的傷口,神色嚴肅,「爵,這里也得縫針才行。」
「滾!」莫南爵冷睨他一眼,舌尖輕抵下嘴角,「縫什麼縫,這可是我的臉!」
在這里縫了針,技術再好,也會留下輕微的疤痕。
莫南爵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縫的話,你手上還有傷口,這樣交替,你很容易就會感染發燒的,」陳安料到他不會同意,只得搖了下頭,「到時候有你就有苦受了。」
莫南爵抿著薄唇,隨手拿起床頭的報紙就看了起來。
陳安見狀也不再多說,將外用藥和口服藥的用法和用量和童染交代了之後,便回去了。
一時之間,偌大的主臥之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氣氛瞬間沉了下來。
童染站在床邊,過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她斟酌的開了口,「你還是先把藥吃了吧……」
「怎麼,你以為就這麼結束了?」莫南爵合上報紙,男人額頭貼著紗布,依舊難掩貴氣,「童染,你覺得你現在已經沒事了?」
「……」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他特意頓了下,「我不可能會放過洛蕭。」
「你要做什麼?」
「一說到這個,你就緊張起來了?」莫南爵輕笑一聲,「別人動我女人,我就讓他無能。這是我的原則。」
童染擰起眉頭,「莫南爵,能不能不要再……」
「你現在沒資格問我能不能,以後不要直呼我的名字,」男人冷眼看向她,「你也沒那資格。」
「……」
「出去。」
「你先把藥吃了,」童染反正也豁出去了,靠在櫃子上不肯動,「你吃了,我就出去。」
「哦?」莫南爵偏就不吃她這一套,男人一手抄起床頭櫃的進口藥瓶,看也沒看一眼,甩手就直接扔進了電視櫃旁的垃圾簍里。
「莫南爵!」童染氣的直接喊出聲,想起他說不能直呼他的名字,只得壓下來,「爵少,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覺得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莫南爵驀地抬眸看向她,「你的身體,是洛蕭的?」
「你——」他說話向來精準不留余地,童染被他堵得啞口無言,氣的直接轉身走了出去,「你愛吃不吃,誰要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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