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衣未月兌,只是白皙的肩頭luo~露在外,褲子被褪下來至腿彎處,修長的雙腿黏濕的交疊著。
空氣都顯得yin~靡不堪。
莫南爵衣衫微亂,男人將西裝褲拉鏈拉起來,又恢復了清冷的模樣,眼底的淚光早已凝結,他上前兩步,彎腰蹲在童染身邊。
她抬眸看他,「你舒服了嗎?」
「還行,湊合,」莫南爵俊臉噙著薄笑,他下巴微揚,伸手握住童染的腰,並未將她拉起來,而是將她的褲子穿好,「一下午兩個男人,舒服的應該是你,不是我。我如果能讓你舒服,你又何必去找洛蕭?」
「……」
童染咬著下唇,她想要動一下推開他的手,可是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莫南爵,你到底還是不信我。」
「你拿什麼讓我信?」男人眸光晦暗,一個字一個字暗啞至極,「我說了,你拿把刀捅死他,我就信你。」
「……」
「可你偏偏下不了手。」
他的指月復冰冷,一寸寸的滑過童染細女敕的肌膚,帶起一陣原始的戰栗,男人細心的將她的紐扣扣好,而後又撿起西裝給她披上。
「小染!」
砰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怒吼聲,免漆門鎖終于被踢下來,洛蕭伸手就要拉開門,可是莫南爵卻抬起頭,先他一步推開了門。
童染半個身體靠在門上,這麼一推,她整個人向後栽了下,洛蕭眼疾手快的俯身扶住她,「小染!」
童染面色潮紅,酸疼不已,她艱難的撐起身體,伸手推開洛蕭,手肘抬起時西裝滑下去,露出脖頸上斑駁細密的吻痕,洛蕭眸光一黯,咬牙抬起頭,「莫南爵!」
莫南爵嘴角勾起冷笑,他抬起腿,跨過童染後朝外面走去,「我剛上過,如果洛總能和我一樣不介意的話,就盡管帶走。」
「你簡直不是人!」洛蕭松開童染站起身,一把握住莫南爵的肩頭,「莫南爵,你竟然這樣對她!你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
「羞恥?」莫南爵轉過頭,黑眸利光乍現,他嘲諷的開口,「怎麼,我上她就是羞恥,你上就是對她好?」
洛蕭五指用力,垂著的另一只手緊握,「至少我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這樣對她!」
「哦?是麼?」莫南爵並未拍開他的手,而是睨向地上的童染,「那好,你現在上,就在我面前上,你若是上了,我就答應放了她,以後再也不糾纏。如何?」
「……」
洛蕭怔了下,他眸光浮動,似乎有什麼東西透出來。
童染撐著免漆門站起來,她雙腿還在打顫,眼里的哀戚藏不住,她什麼也沒說,也沒繼續听下去,而是緩緩轉過身走進了房間。
他們正在討論的人是她,討論的問題……卻如此殘忍。
洛蕭沒有說話,雖然沒有答應,但是亦沒有立即拒絕,他一瞬間的動搖,已經讓童染看到了答案。
莫南爵這才拍開洛蕭的手,冷笑一聲,「怎麼,你這下知道什麼叫羞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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