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那麼凶!」
「對,我每次都凶。」
「莫南爵!」
「我在。」
「都是你!」童染哭的鼻子泛酸,她伸手用力捶在他的胸口,想著他之前還對自己那麼凶,她小拳頭越發用力,「是你叫我一直住在這里,你叫我住一輩子,你還推我,都是你說的……」
「對,都是我說的,」莫南爵將她擁緊,男人精致的下巴抵著她,他抱的那麼緊,她都覺得有點疼了,「都怪我。」
「反正都是你……」童染想要將拳頭捶到他臉上,可是揚起後還是舍不得,她垂下的手摟住他的脖子,「我真的很討厭你。」
「我知道。」
「我恨不得咬死你。」
「咬吧,」男人薄唇輕勾起,「楠楠的牙刷我帶來了,咬完之後給你刷牙。」
她嗡聲嗡氣,「我不要和楠楠用一個牙刷。」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莫南爵扳著她的肩膀將她拉開,童染別開臉,卻男人大手勾住下巴,「還鬧不鬧?」
「我沒鬧!」
「好,你沒鬧。」
「話都是你一個人說的,」她想到他之前的冷眉冷眼就越發覺得委屈,女孩子脾氣徹底上來了,「反正你叫我走我就得走,你叫我回來我就得回來,你要是有別的女人就一腳把我踹開,我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有,我現在給你,」莫南爵食指抬著她縴瘦的下巴,看著眼前這張令他淪陷的小臉,在他眼里,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致,勝過一切,「你要說什麼,我什麼都給你。」
「我討厭你。」
「除了這句?」
「沒了,」她拂開他的手,「反正某些人都已經讓我在這里住一輩子了,我還能說什麼?」
「一輩子也是跟我住,你怕什麼?」
「我憑什麼要跟你住?」
「因為我要上你。」
「……」說的倒是實話,童染冷著小臉,「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泄.欲工具,你除了上我,就沒別的。」
「不好麼?」莫南爵低下頭,鼻尖同她相抵,男人魅惑的眼角里淬著深情,「我的欲.望只會為你而起,我只會上你一個人,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我上的女人。」
「……」
「童染,我保證,」莫南爵拉起她的左手,視線不著痕跡的掃過她手腕上一道淡粉色的疤痕,那是她為他劃傷的左手,那也是她為他丟失的夢想,男人薄唇印上她的指尖,落下一個吻,黑眸緊盯著她的眼楮,「我莫南爵這輩子絕不會再踫別的女人一下,我會上的,要上的,想上的,包括最後上了的,就只會是你童染。」
「你……」童染怔了下,她從未想過他會說出這番話,她愛他,但是她也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沒有女人,雖說她也不想他踫別人,可她一直以為這對他太不可能,「你,你能忍得住嗎?」
「傻瓜,這有什麼忍不住的,」男人薄唇輕勾下,差點失笑,「要是對女人這點抵抗力都沒有,我還能活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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