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不清楚你在說……」
洛蕭一句話未說完,莫南爵陡然向前,他伸手揪住洛蕭的領子將他用力的抵在雪白的牆面上,「你不清楚?!」
砰
洛蕭半個身體撞在邊上的椅子上,翻過來後發出巨大的聲響,右腿幾乎被撞斷,他依舊搖頭,「我確實不清楚。」
「好一個確實不清楚!」
莫南爵冷冷而笑,他俊臉逼上前,屈起右腿就朝他膝彎處用力一踢,男人毫不留情,用了十成的力氣,洛蕭膝蓋一軟,整個人跪下來。
他並不還手,只是伸手撐住了地面。
「裝什麼?」莫南爵嘴角冷勾下,不給他緩沖的余地,伸手再次將他拎起來,他握住洛蕭的雙肩,掄起的拳頭直接砸向他的嘴角,「怎麼,敢做不敢當?這時候你還裝什麼?!」
洛蕭被他這一拳打的生生別過頭去,他伸手擦下嘴角,轉過頭時側臉已是淤青一片,他強自鎮定,「我確實什麼也沒做。」
「沒做?」莫南爵手肘抵住他的肩部,他用力,便能听見骨頭被碾壓的 嚓聲,邊上的人全部都驚訝的側眸看過來,男人怒吼出聲,「你他媽的還能說出沒做這兩個字?!」
洛蕭疼的全身都在顫,他咬緊牙關,「我說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小染流產是你造成的,和我無關。」
「你知不知道再晚來一步會有多危險?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莫南爵又是一拳打在他臉上,方才醫生的那番話令他無比後怕,他無法想象再耽誤一下會是怎麼樣,男人掄起的拳頭再度狠狠砸向他的月復部,「和你無關?和你無關你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流血?怎麼,洛蕭,你不是愛她嗎?這就是你的愛?」
洛蕭眉頭一皺,也不是知道是那句話觸動了他的心底,他伸手用力將莫南爵推開,「我愛她是我的事,我們的愛你沒資格來評判!」
「你以為我愛管你們的破事?!」莫南爵被推開後再度幾步上前,洛蕭已經被他打的頭暈目眩,還沒看清眼前的人,身體便被狠狠摔在地上,肩頭傳來劇痛,「你以前跟她怎麼樣是你的事,我他媽的一點興趣都沒,但是你要弄清楚,她現在是我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她的身體她的安全,你傷她就是傷我,洛蕭,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靠近她一步,我會讓你們整個洛家來陪葬!」
洛蕭抬起頭,他牽扯下嘴角,血腥味蔓延至味蕾,可此時他卻覺得這味道能緩解心頭的疼,「你就算讓全世界陪葬,童染也是我的。」
「你的?」莫南爵一腳踩住他的手背,他腳尖用力,幾乎將洛蕭腕骨踩斷,他居高臨下的睨著他,「如果她真是你的,你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流血?你他媽的知不知道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殘忍?!」
「殘不殘忍也和你無關,」洛蕭咬牙忍著痛,聲音卻是篤定無比,「莫南爵,如果你怕她流血會痛,那你就早點放手。離開了你,她就不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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