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頭擰起來,看來這種地方當真是不能帶媳婦兒來,「胡說八道,我都不認識。」
「以前也不認識?」
他確實是忘了,「不認識。」
童染看他眼,莫南爵搶先一步開口,「你在吃醋?」
「對,」童染點下頭,她看到就是不舒服,「反正你堂堂爵少,走到哪里都有女人認識你。」
「我又不認識她們。」
「但她們就是盯著你!」
莫南爵笑睨著她憤憤的表情,「那你要我怎麼做?」
「……」童染一時語塞,她想說叫他也待在家里不出來,「不知道!」
男人望著她吹得通紅的臉頰,轉身拿了杯紅酒遞給她,「你在這里等我,我進去一下。」
「好。」童染接過後走到邊上的秋千坐下,也不多問,他的事情她很少問,尤其是生意上的。
「別亂跑。」
「我就在這里等你。」
莫南爵轉身從別墅正門進去,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男人顯然沒那個心情,他上樓後走到第二個側門,食指輕敲了下。
里面的幾個男人正在喝酒,其中一個過去開門,「爵。」
莫南爵大步跨進來,從酒台上端了杯香檳,「喊我來做什麼?」
幾個人相視而笑,都不承認,「我們可沒喊你啊。」
「沒喊我還找個女人來搭訕?」莫南爵頎長的身形往桌邊一靠,他抿口酒,「什麼事?」
其中一人斂起笑容,他走過去將紅木門關起來,「爵,我們哥幾個听說你最近在查南非的那個烈焰堂?」
莫南爵點下頭,這幾個都是他要好的哥們,平常生意上也都有來往,「嗯,你們有料?」
「這不正好,」藍襯衫的男人走過來,從兜里掏出一個u盤,「我一個朋友的朋友,是個女的,本來是跟家里人鬧脾氣,離家出走,在外市晃蕩了幾個月,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被忽悠去了南非,她到那兒之後才發現是個毒品的組織,可把她給嚇得。」
邊上幾人哄笑起來,其實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每時每刻都在上演,另一個男人翹起腿,「還給她逃出來了?」
「是啊,她也是運氣好,」男人顛下手里的u盤,「听說是烈焰堂剛好有貨運出去,她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把戲上了那車,就從那邊逃出來了,那邊是完全強制性的,進去了的人除非是死了,不然肯定是出不來的。」
「那里頭該有多亂啊?」
「才不亂,人家烈焰堂的老大管的可嚴了,總之你被忽悠進去就是不停的做事,采藥,研藥,反正說白了就是做粉末嘛,」男人說著笑起來,「那種地方就是個地獄。」
「那她最後怎麼樣?」邊上的人喝口酒,就像是听故事一樣,「回錦海了?」
「得了吧你,你他媽沒混過的啊?」藍衣男人瞥他一眼,「被殺了唄,你們以為烈焰堂吃素的啊?這種在里面待過的人肯定知道點東西的啊,跑出來還得了,一回來沒多久就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不知道,據說是出去玩的時候出的意外吧,」藍衣男人將酒杯放下來,他搖下頭,「哪那麼多意外啊?以前不出,偏偏從南非回來就出了這樣的意外,誰信啊。再說了,她回來也不過才幾天而已,據說嚇得連門都不敢出,還是她朋友拉她出去玩,這一玩就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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