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陳安推下他的肩,讓他出去就完了,「你再去睡會兒,晚上還有個檢查。」
「我要去找下洛蕭。」
「你還找他做什麼?」
「聊天。」男人抬腿就要走。
「聊天?你瘋了?」陳安側身擋在他身前,「我跟你說,他已經狠到一個地步了,而且他這會兒掐著童染,你還跑去找他,這不是送死嗎?」
「他掐不著童染。」
「得了,就是掐著了你才會听他的,要不是因為童染,你能傷成這樣嗎?」
「她沒傷我,那一刀我自己刺下去的。」
陳安怔了下,「什麼?」
「你以為是童染刺傷的我?」
陳安別開視線,他還真以為是童染,「沒有。」
莫南爵睨著他吃驚的神色,越發覺得不對,他沉默了下,而後突然開口,「洛蕭還跟你說了什麼?」
陳安猝不及防,月兌口就罵,「那畜生還能說什麼?他看到那樣的錄像帶都不為所動,就連童染坐牢了他都不肯給解藥,要我說他真不是……」
後面的話全部頓住。
陳安張了張嘴,呃……
護士感覺到四周聚起不對勁的氣氛,趕忙向後退。
莫南爵全身都籠罩在暗沉之中,眼角處攏起大團陰鷙,他雙目陰沉的盯著陳安,說出來的冰寒懾人,「你剛才說,童染去坐牢了?」
「……」
陳安向後退了步,他穩住聲音,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解釋的,推童染去坐牢的人又不是他,「是洛蕭見死不救,他明明可以給解藥救童染的,可是他死都不肯……」
莫南爵眼角冷眯起,神色駭人,「所以,你就在背後推了把,讓童染就在牢里待著?」
他還沒開口,衣領便被人猛地攥住,陳安一怔,莫南爵拽著他就朝走到窗戶邊,男人啪的一下推開窗戶,直接將陳安半個身體推了出去,「我問你,她是不是真的去坐牢了?!」
「我靠,我有恐高癥!」陳安嚇了不輕,這里是十九層,他上半身幾乎懸空在窗外,只要莫南爵一松手,他絕對摔下去,「只不過是讓童染坐幾天牢,洛蕭說不定就能給解藥,就這樣你都舍不得?」
「你敢讓她去坐牢?」莫南爵彎下腰,俊臉逼近他,他眼神狠戾,「她是我的女人,你就讓她這樣在牢里待著?!」
「她待在牢里跟我什麼關系?」
「你如果沒吩咐過什麼,帝爵的人怎麼可能不救他?」
「你沒醒,他們肯定不會隨便救人的。」
「所以這就是你讓我睡這麼些天的原因?」
陳安張了張嘴,好像確實是這樣,說來說去他確實是故意的,想要借此機會逼洛蕭交出解藥,只是……
只是他沒料到洛蕭不肯而已。
見他不說話默認,莫南爵氣的俊臉鐵青,他手上勁道松了下,眼見就要放手,陳安驚得捉住他的手,「爵!你真要摔死我不成?」
「媽~的,上次就該打死你!」
莫南爵揪緊他衣領的手臂猛地用力,將陳安整個人直接從大開窗戶口推了出去,護士嚇得驚叫連連,「爵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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