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沁見他臉色越來越冷,想到洛蕭先前說童染是他老婆,那莫南爵就等于是抱走了他老婆……
思及此,她將聲音放小來,「對不起,事情沒辦成,我先走了。」
她站起身就朝病房外面走,卻不料洛蕭卻攔住她,從口袋里掏出張支票遞給她。
容沁接過來一看,居然是二十萬。
她嚇了一跳,伸手還回去,「事情沒成,我,我不能要。」
洛蕭並不接,「拿著吧,不是家里急著用嗎?」
「可我……」
「以後我也許還會找你,先留著,大不了就當我送你的。」
容沁抬起頭看他,「為什麼?」
洛蕭笑了下,「就憑你長得像我老婆。」
容沁聞言攥緊手心里的支票,她眉眼彎彎,若是能攀上個男人,她又何必如此辛苦,「那你不如包了我,反正你老婆給人抱走了。」
洛蕭聞言挑下眉,「你不是喜歡莫南爵嗎?」
「你也很不錯,」容沁咬咬唇,「而且他不可能看的上我。」
洛蕭捕捉到她眼底的愛慕以及貪婪,他嘴角輕勾起,「那不一定,很多事情可是說不準的。」
容沁只當他是調侃自己,她抬起張干淨的小臉,「那我先走了,錢我不會白拿你的,我手機號碼不會換,你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就找我。」
「好。」
洛蕭點下頭,也不再多說,擦著她的肩膀就出了病房。
容沁盯著他的背影,想到自己還要回到學校苦苦練琴念書,心里越發不爽,雖然其中的原委她不懂,但為什麼那個叫童染的女人就能如此好命,既有這樣深情的老公,又能認識莫南爵那樣的男人?
她站著出神良久,將支票放回口袋後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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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莫南爵抱著童染回來的時候,陳安並不在,護士迎上來時他問了下,才知道他竟然去了西班牙。
男人臉色陰鷙下,跟他玩跑?可以,看你能跑多久!
他並未再多問,回到病房時童染已經睡著了,她秀眉緊蹙,小臉沉浸在一種莫名的緊張感中,顯然睡得並不安穩。
莫南爵動作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病床上,他將她雙腿放平,正要拉開她環住自己脖頸的手,剛扣住她的手腕,童染卻陡然一驚,她縮體,叫出聲來,「我不要戴手銬!」
男人動作一頓。
童染並未轉醒,縴細的手臂依舊緊緊環住他的脖子,莫南爵怕她這樣會不舒服,他動一下,她便卡緊一分,「我不要戴,我自己會走……」
「好,不戴,」他伸手輕拍她的背,語氣低柔,「別怕,沒人會給你戴。」
童染一張小臉緊緊皺在一起,她雙唇都在顫抖,顯然沉浸在巨大的夢靨之中,「我,是我殺的,是我……」
莫南爵眼底一刺,他伸手輕攬住她的腰,「不是你,沒人說是你,不會有人抓你了,別怕。」
「是我,你們別抓他,是我……」
「乖,」男人低下頭,薄唇擦過她的鼻尖,「老婆,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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