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喜歡他,就算眼睜睜的看著他這麼愛另一個女人,她還是想要借著這個借口過來住,就為能多看他幾眼。
這是愛嗎?
孟瑤也說不清,她撿起袋子後什麼也沒再說,轉身進了客房。
洛蕭煮了碗面再端上去時是佣人開的門,童染已經睡了,她裹著薄被蜷在床上,薄涼的月光襯得她蜷縮的身姿嬌小。
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
其實洛蕭很清楚她的習慣,她小時候睡覺就喜歡平躺,若是蜷著身體的,要麼是睡不著,要麼就是裝睡。
他端著面在房門口站了一會兒,童染始終蜷著一動不動,洛蕭眼底傾瀉出落寞,他抬頭看了眼佣人,「晚上你們留一個人看著,別讓她踢被子著涼了。」
「是,少爺。」
洛蕭抬眸朝床上看了一眼,轉身走了下去。
圓形的大床之上,童染听見腳步聲後睜開雙眼,她死死咬住被子的一角,渾身顫抖的想要嘶吼,可她忍住了。
忍不住怎麼辦?
大床的另外半邊沒有人,童染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她小手抓住枕頭,粉唇張了張,喊出來的名字清晰無比,「莫南爵……」
這三個字出口,童染伸手捂住嘴,她將頭深深埋下去,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面。
她並未掩飾聲音,兩個守著的佣人听見後對視一眼,誰也不敢說什麼。
房門外,洛蕭背靠著牆壁,那三個字也清晰的灌入他的耳膜。
莫南爵……
又是莫南爵。
他微仰起頭,閉上眼楮後眼角濕潤下,手里的端著碗也隨著渾身的顫抖而晃動,滾燙的面湯灑在手背上,燙出的紅痕觸目驚心。
洛蕭並沒動,他就這麼在房門外站了一夜,直到房內傳來童染起床的聲音,他才睜開眼楮,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他擦下眼楮,待到視線清明後,便端著已經冰冷的瓷碗轉身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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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沁最近算是在學校揚眉吐氣了一把。
她拎著lv的包包走進教室,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容沁微揚起下巴,小臉上也化了妝。
她再也不是那個人人都瞧不起的窮學生了!
她一坐下,便有好幾個當晚在千歡包廂里的女同學湊過來,你一言我一句,問的還是離不開那句話,「小沁,你好幾天沒來上課啦!那天晚上後來……爵少那個你了沒啊?怎麼樣啊?」
容沁疊著雙腿坐在座位上,她伸出手,細細的盯著瓖著鑽石的指甲,有錢就是好,要什麼有什麼,「很好啊,我現在是爵少的女人。」
「哇……」
幾個女生咬住唇,露出羨慕的神色,「真的嗎?你們那天晚上做了幾次啊?爵少的身材是不是就跟穿衣服時看起來一樣好?」
「那是當然,我親眼看見的,」雖然她沒看見過,但容沁還是要面子的,反正怎麼有面子她就怎麼說,就算是撒謊也無所謂,「爵少對我可好了,洗澡都是他抱著我進去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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