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莫南爵從童染身前滑下去,他未受傷的左手撐住地毯,疼的整張俊臉都扭曲下,冷汗順著精致的下巴滴下去。
黑衣人扶住他,其中一人從腰間拿出紗布,莫南爵嘴唇蒼白的搖下頭,「灑了毒粉,沒用。」
「少主!」
幾個黑衣人眼眶紅了下,他們部署了一切,包括東堂那邊都特別順利,卻唯獨沒料到會在這里出問題,誰能想到,童染會捅他一刀?
誰能想到?!
童染靠著牆站著,手里還握著匕首,她眼神空洞,也不知道望向哪一處,只要有人靠近她,她就會揮動匕首。
其中一人面色憤恨,直接站起身來,掏槍就要朝童染開,「我他媽的殺了你!」
「住手!」
莫南爵艱難的抬起頭喊了一聲。
黑衣人握著槍的手不停顫抖,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流了淚,「少主,當時就該讓老大把她殺了,這女人就是個白眼狼,怎麼都喂不熟……」
莫南爵喉間滾了下,聲音都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都別動她。」
幾人咬著牙瞪著童染,礙于莫南爵的話誰也沒上前。
此時,走廊的那頭傳來腳步聲,伴隨著手槍上膛的聲音,幾個黑衣人瞬間警覺,將莫南爵圍在中間,每個人都舉起了槍。
幾十個人瞬間將整座玻璃房包圍起來。
為首那人帶著黑色口罩,邊上的人也都拿著槍,虎視眈眈盯著里面的人,眼尖的人一眼就瞅見了中間半跪著的男人,「是莫南爵!」
「靠,真的是他!」
這玻璃房子彈打不進,唯一的通道就是那扇被他們割開的鋼制門入口。
幾個黑衣人將莫南爵擋在身後,行成一道圍牆後,齊刷刷的面對著那個入口。
有人進來,就開槍。
外面的人也不敢輕易進來,畢竟他們也帶著槍,場面瞬間僵持下來。
莫南爵極能忍痛,可這會也實在疼的不行,他抬起頭,望向靠牆而站的女人,「童染。」
他喊她,她听不見,莫南爵嘴角勾了下,本來只是隔著層玻璃她听不見,可他站在她面前了,她還是听不見。
男人微垂下頭去,感覺月復部幾乎要被掏空。
與此同時,烈焰堂南區後面的別墅
深紅色磚瓦的防炸房內,莫北焱正從大床上坐起身來,他拿起邊上疊好的襯衣穿上,肌肉分明的身材被遮住,不著寸縷的女人爬起來抱住他的腰,「焱少,再來一次嘛……」
「滾,想累死我?」莫北焱站起身,酒紅色的碎發依舊張揚,他徑自走向洗手間,出來時已經穿戴整齊,一張邪肆的俊臉勾人心魄。
女人也不穿衣服,就這麼下床走過來,雙腿纏上他的身體,「
焱少,那我就住下來好不好……」
「你住下來?」莫北焱笑了下,轉過身挑起她的下巴,「你要做什麼?」
「服侍你,」女人見機不可失,忙補了句,「我愛你的,焱少……」
「喲,愛我?」莫北焱笑出聲來,他伸手拍下那女人的大腿,「快別說這個字了,我要給你惡心死了,愛是什麼?別天真了,你要是知趣點錢我一毛不會少你,不知趣,一分都別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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