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她坐起身,邊上的佣人也忙起來,「夫人?」
「我睡不著。」
佣人忙將熱牛女乃端過來,「夫人是不是因為要結婚了,覺得很緊張呢?」
「也許吧,」童染捂著熱牛女乃,卻怎麼也捂不熱手心,她想了下開口,「你們說,什麼樣的婚禮最美好?」
「西式的,婚紗多漂亮啊……」
「我倒覺得中式更好,蓋著蓋頭的新娘子才最美嘛,」佣人看向童染,「夫人,您覺得呢?」
蓋蓋頭……
童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她硬撐著勾下嘴角,故意開口,「對,我也更喜歡中式的。」
她說完這句話便將牛女乃喝了,翻身躺回去,「我困了。」
「夫人晚安。」佣人忙將燈關了。
第二天一早,童染難得的下了樓,洛蕭坐在桌邊,見到她便站起身,「小染。」
童染並不看他,徑自走到沙發邊坐下來,洛蕭跟著走過來,「身體好多了嗎?」
童染睬也沒睬他一眼,洛蕭抿了下唇,「我听佣人說,你比較喜歡中式的婚禮?」
果然。
童染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她就知道,佣人肯定會告訴把她說過的話都告訴洛蕭,這樣也好,省得她自己來提,反而還會顯得刻意。
她故作冷淡,「我只是隨口一說。」
這是她這些天來跟他說的第一句話。
「你可以跟我說,」洛蕭伸手去握她的手,「小染,你要是喜歡中式婚禮,那我們就用中式。」
童染將手從腿上收回來,她站起身就朝樓上走去。
洛蕭忙起身吩咐佣人,「去叫人準備中式婚禮要用的東西。」
「是,堂主。」
***
某棟別墅內。
莫南爵拿了鑰匙便入住,里面的一切都是精裝修的,大到床被小到牙刷用具一應俱全,男人彎腰窩進柔軟的沙發內,「這里地段也不錯。」
陳安跟著走進來,他環視一圈,「真他媽的貴。」
「還好。」
陳安臉色更冷,「爵,這就是你說的,你還有我嗎?」
拿他的錢買這麼大棟別墅住,這樣真的好嗎?!
「怎麼,你不是我的好兄弟嗎?」莫南爵翹起一條修長的腿,「錢留著不花,你當墊被睡?」
「……」
還真是理當氣壯。
陳安伸手撐住額頭,「攤上你這麼個朋友,我好苦。」
莫南爵瞥都不瞥他一眼。
二人在客廳坐了一會兒,配備的佣人將酒杯端上來,莫南爵端起來晃了下,還未喝一口,陳安的電話便響了。
他接起來,「喂?好,我知道了……你們先控制住她。」
陳安將電話掛上,莫南爵輕啜口紅酒,俊目抬起,「醒了?」
「醒是醒了,我就怕她萬一又出什麼意外,」陳安皺起眉頭,「我不確定洛蕭給她注射的東西,在她體內還殘留了多少。」
「這些都不重要,反正又不要她撐一年半載,幾天而已,」莫南爵將酒杯放下,「她要是真想報仇,意志力足夠抵抗。」
「也是,」陳安眉頭松開點,「我們先去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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