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不願多說,他抱著童染轉身就朝後方走,「比拿槍指著你的時候爽。」
靠。
莫北焱看眼他的背影,「重色輕哥。」
莫南爵嘴角勾起冷諷,他頓住腳步,也沒回頭,聲音異常冷冽,「這句話,你好意思對我說?」
莫北焱眉頭皺了下,竟也沒再開口。
邊上知根知底的心月復聞言也低下頭去,哎……
莫南爵背脊挺的筆直,他抱著童染彎腰從拆了磚的側門走出去,外面,一架嶄新的直升機停在不遠處的草坪上。
童染安心的窩在他懷里,「我們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我都隨你。」
「我想去……」莫南爵低下頭,薄唇含住她的唇瓣,「你的身體里。」
「你……」童染小臉瞬間漲紅,她伸手將他的臉推開,「不行!」
男人臉色一冷。「不是說都隨我嗎?」
「這個不行。」
莫南爵作勢就伸手去扯她身上的喜服,「我讓你看下行不行。」
「你松開,莫南爵,你這個變態!」
童染摟著他的脖子喊了幾聲,眉梢眼角卻都染著笑,炙熱的笑容將男人雙眼都融化,就為這一笑,他迷了眼失了心,滿心滿眼只能看得見她。
男人並未開口,童染撐起上半身,在他耳垂處輕咬了下,「莫南爵,我愛你。」
莫南爵精致的嘴角勾起薄笑,他加快腳步,抱著她跨上了直升機,「走!」
直升機順著藍天白雲騰然升起,童染從機艙內將視線探下去,下面的烈焰堂仿若一個巨大的火盆,她進去後就一直被燃燒,如若再不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會被燒成什麼樣。
到最後,肯定是連骨灰都不剩。
直升機越來越高,烈焰堂只剩一個圓點,幾乎就要看不見,童染摟緊莫南爵的脖子,她腦袋輕蹭幾下,在他面前才會這般撒嬌,「我再也不要回來了。」
男人雙臂摟緊她,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好。」
這段時間每一天都如同噩夢般纏身,童染只覺得心有余悸,她雙手雙腳都纏在他身上,「我發誓,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永遠,都不要再來南非,生生世世都不要踏進南非一步。」
「不踏,你說不踏就不踏,」她說什麼,他都依,莫南爵一手穿過她的腰,「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什麼都可以。」
童染抬起頭來,「真的嗎?」
「真的。」
童染伸手推了下他,「那你松開我,我想坐著。」
她小眼珠瞅了眼,前面的駕駛員時不時回頭望一眼,丟人死了!
莫南爵神色一冷,斷然拒絕,「不行!」
「你不是說都可以嗎?」
「你想憋死我嗎?」他非但不松手,反而變本加厲的俯,薄唇湊到她耳邊,「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
駕駛員正襟危坐,他豎起耳朵,其實他也想知道,爵少忍了多久啊?
童染漲紅了臉,她伸手啪的一下拍在他頭上,「前面的人在看!」
莫南爵抬起頭,視線如冰刀般的掃射過去,「你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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