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手肘撞了下他,「你們當時在樹林里救了他跟他老婆?」莫南爵冷笑一聲,「要不是童染拉著,他們已經死了。」陳安心下了然,這種人正邪難辨,他們也不能貿然確定什麼,換做他,也會殺。莫南爵雙手插~入兜內,「我估計他們應該是有什麼黑勢力,這農莊只是個遮掩而已。」「反正也就住幾天,住那頭也是住,這兒確實安全,你也知道整個拉斯維加斯都是莫家的人,你隨便出去晃幾圈,保不準就傳回去了,」陳安瞥他眼,「莫北焱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不得派人來弄你?」「他估計沒那個時間。」「爵,你離開七年了吧?」陳安抬頭望向點點繁星的夜空,「時間真快,不知道下個七年我們會在哪里。」「你什麼時候這麼多愁善感了?」莫南爵睨他一眼,「我沒有第二個七年了,你還得來給我掃墓。」陳安抬腿就踹他,「靠,你他媽的胡說什麼!」莫南爵嘴角勾了下,他轉身朝樓上走去,「晚上睡覺別睡死,留個心眼。」房內,童染洗了個澡,她穿著睡裙,出來時男人正好開門進來,「你在樓下干嘛呢?」莫南爵並不說話,走過來將她摟住,他將頭埋入她的頸窩,他很喜歡這個動作,鼻尖自然的輕嗅下,「洗了多久?」童染雙手推在他的腰側,「你別動歪腦筋,我反正誓死不從。」「不要你死,」莫南爵雙手托在她的臀上,確定能夠托起後,才一個用力將她抱起來,朝床邊走去,「要死也是我死。」「去!」童染被他壓在床上,莫南爵並未有別的動作,只是將她的睡裙掀開,「明天帶你去科羅拉多大峽谷看看。」「好,」童染窩在他胸前,雙腿翹起來搭在他腿上,「莫南爵,要是我們能這樣到處玩一輩子就好了。」莫南爵挑起她一抹發絲在修長的指尖繞著,「你喜歡玩就玩一輩子。」「那得你陪我,」童染翻個身抱住他的脖子,「我一個人不好玩,你在我身邊才好玩。」莫南爵沒再開口,他閉上眼楮,摟在她腰間的手臂用盡全力收緊,似乎想要將她嵌入自己身體里。要是能融為一體,該有多好?她可以做他的手,做他的腿,替他伸手替他行走,而他可以做她的心髒,替她守護左右心房。那就都不會痛了吧?童染感受著男人溫熱的體溫,她微抬起頭,望見莫南爵被月光鍍上銀白的側臉,情不自禁的抬起頭吻上他的唇。……杰西從別墅出來後並未出農莊,而是從樹林的小道走下去。地牢內,洛蕭被四肢大張綁在支架上,上身的白襯衫破損不堪的掛著,俊臉上也掛滿了道道血痕。杰西走進去,守著的手下忙行禮,「堂主。」「他還是不肯說嗎?」杰西拉過椅子坐下來,「問出點什麼有用的東西沒?」「堂主,我們問了您交代的問題,可是問來問去,他要麼不開口,開口就是不知道,我們也沒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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