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就立在他面前,一模一樣的兩張俊臉令人還是忍不住吃驚,有記者叫道,「初少,你們分明就是一個人!」「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初少挑下眉,他將報紙放在自己臉邊,轉頭看眼白念弦,「你說,像嗎?」白念弦搖搖頭,「不像,他比你帥多了。」靠!初少俊臉一沉,他掏出鉑金打火機,幽藍色的火焰靠近報紙一角後瞬間點燃,「既然人都沉入海底了,不如就當做死了,省的跟我搶臉用。」「……」記者們瞬間瞪大眼楮,試問,有誰敢這樣公然燒莫南爵的照片?!初少隨手將報紙丟開,照片中,莫南爵的臉在火光中一點點被吞沒,直至剩下零星的煙灰,初少微微眯起眼楮,而後站起身來,他幾步走過去,一腳踩在火光猶躥的報紙上,「我不想听到任何人再喊我莫南爵,我不是他,他既然已經死了,世間就再無莫南爵。」白念弦也站起身來,視線落在被燒成灰燼的報紙上,瞳孔內似乎有什麼在流竄著。底下頓時鴉雀無聲。燒就算了……他居然還一腳踩上去?!記者們嚇得連拍照都給忘了。一旁的隨從適時開口,「已經超過15分鐘了,請大家停止提問。」「初少,我們還想再問幾個問題……」記者們不甘心,可初少已經不奉陪,他雙手插兜朝賭場內圍走去,「既然來了,就玩幾把再走。」男人漫不經心的信步在內圍逛著,見著的人都紛紛讓開一條道,其實大家都模不透,初少為什麼偏偏要今天來這里?難道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嗎?一排黑衣保鏢在身後跟著,初少從服務生托盤中端了杯威士忌,他挺拔修長的身形繞過中央的千人賭桌,視線隨意掃出去,忽然頓住了腳步。握著威士忌的修長右手朝著一人伸了出去,「有興趣玩玩?」正玩著的男人一怔,怎麼也沒想到賭神會挑上他,「呃?」初少將酒杯放到他手中,他一手壓住桌沿,上半身微微傾下來,「怎麼,不敢?」「怎麼可能!」男人經不住激,當即便站起身來,「既然賭神親自邀請,又有什麼不敢?我叫伯霖,」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賭神怎麼稱呼?」「名字不重要,代號而已,」初少嘴角點綴著笑意,他揮下手,隨從忙將千人賭桌上的人都清除干淨,「初少,好了。」初少點下頭,他抬起頭,轉身走到皮椅上坐下,「開始吧。」伯霖望了眼自己手邊的籌碼,「好,賭什麼?」「我今天沒帶多少來,」初少揚起手,隨從將牌子遞過來,他揚手甩出去,「三億,我這幾天贏來的,我全押。」「好,」伯霖忍住震驚後點點頭,「我也賭全部,」他推出所有籌碼牌,「賭神想玩什麼?」初少舌尖輕抵下嘴角,「簡單點吧,搖骰子比點數。」邊上的人聞言全都吃了一驚,下了這麼大的注,居然就只是比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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