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楠楠嘴上還貼著膠布,辰辰雙手揪住它毛茸茸的耳朵,就像是抓著方向盤一樣,「駕~~」
楠楠無奈,只得撒開腳朝前一個勁的跑,辰辰一陣樂呵,街上的人震驚的看著這奇怪的組合,這這這……這小男孩騎的是老虎嗎?!
但,老虎怎麼可能是藍色的?
天啊!!
***
金域華府。
這里位于拉斯維加斯賭城外最安靜的地段,歐式的別墅立在中央,四周綠化的極好,噴泉交錯在綠樹間。
白念弦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方才雨下得太大,渾身都已經濕透,佣人接過他手里的傘,「白少。」
白念弦點點頭,他徑自上樓,三樓的房間內,男人一身深棕色浴袍,他端著杯威士忌立在窗邊,挺拔背影十分修長。
白念弦推門走進去。
滿屋的酒香味,他皺起眉頭,「你還是少喝點……」
砰!
男人手一揚,酒杯摔出去後迸裂在腳邊,白念弦抬起頭,眼前黑影驟現,緊接著一拳就落在他的嘴角!
白念弦並沒動,初少一拳收回後立馬接著下一拳,他雙手抱住他的腰,將他掄起來後朝著辦公桌邊用力一砸——
砰!
辦公桌整個坍塌下去,發出巨大的聲響,花瓶以及數不清的東西砸在身上,白念弦還是沒說話,他擦下嘴角,撐著地面站起身。
佣人听見聲音走上樓,朝里面望了眼,又是初少在打白少。
這幅畫面佣人早已經習慣了,自打來這里以後,反正他們每天都要打,人前不會打,人後必定是見面先打一頓,從一樓打到三樓,這種情況經常發生。
只不過,她好像沒見過白少還手?
佣人不敢多管,忙轉身退了下去。
房間內,初少雙手挽起浴袍的袖子,他俊臉微揚,「說話。」
白念弦抬起頭,二人對視,火光砰然撞裂開來,初少臉色一沉,怎麼打都爽不了,他抬腿又朝他踢過來,「我***打斷你的腿!」
「誒,我說這是世界大戰啊……」
驀地,門外響起腳步聲,陳安推門走進來,望見這場景一怔,「你怎麼又打他了?」
陳安上前去將初少拉開,他望眼白念弦,「他打痛你了嗎?」
白念弦抿著唇不說話。
「我說你這是裝啞巴裝上癮了?」陳安白他一眼,「說話!」
白念弦這才開口,「不痛。」
「不痛?」陳安點點頭,他將初少拉開些,「你還在恢復期,別老是打人,對身體不好。」
男人還沒開口,陳安話鋒突然一轉,他挽起袖子,一拳就朝著白念弦嘴角砸去,「以後打他就交給我,媽的,不痛,我打到你痛為止!」
「……」
初少輕勾起嘴角,他走到酒櫃邊又倒了杯紅酒,「來嘗嘗,七十年的。」
陳安松開白念弦的衣領,他甩下手後站起身來,「哎,每天有真人練習就是好,我感覺我的武藝是飛一般的在進步啊。」
初少將紅酒遞給他,陳安接過後啜了口,「不錯,很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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