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讓我丟了那麼大的臉,我以後還怎麼在賭場混下去?」伯霖一拍桌子,「我偏就咽不下這口氣!」
初少視線不著痕跡的移到十字架頂端,而後又收回來,他微揚起下巴,「那你說,你要怎麼才能咽氣?」
呃,這話怎麼听著那麼奇怪?
邊上的手下忍不住笑出聲來。
伯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怒氣更甚,「你再說一遍?!」
初少深知這樣的人就是要激,他不緊不慢的挽起袖口,腦海中迅速根據情況思索著對策,「你不是咽不了這口氣麼?那成,我們再賭一次,賭到你咽氣為止。」
「你——」
「怎麼,」初少輕笑一聲,「又不敢了?」
「敢!」伯霖根本經不住激,他一踢桌子,「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好歹也混了這麼多年的賭場,」他朝邊上的手下看去,「去拿牌來,我今天非得贏了你不可!」
「是。」
手下快速進了船艙,初少視線在四周掃了一遍,嘴角輕勾了下。
趁著拿牌的間隙,伯霖抬頭看向他,「我還以為你要裝到什麼時候,你終于承認你是莫南爵了。」
初少有些詫異,「哦?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你方才不是說這小子是你兒子嗎?」伯霖指了指被綁在上方的辰辰,「那不就代表你是莫南爵?」
「笑話,難道這天底下只有莫南爵才能有兒子嗎?」初少冷笑一聲,「那你是不是準備斷子絕孫?」
「你——」
伯霖被他一句話堵得差點吐血。
手下從船艙里出來,「牌拿來了。」
伯霖望了眼,初少先一步開口道,「這樣吧,既然要玩就玩大點的,不然也沒意思,你說對吧?」
伯霖眯起眼楮,「你什麼意思?」
初少噙著薄笑,「八副牌,全分了,我們玩梭哈,你總會吧?」
「八副?!」
「你要是怕輸得慘,那就當我沒說。」
「誰怕?!八副就八副!」伯霖當即便吩咐道,「現在就給我分牌!」
由于梭哈相對麻煩些,將四張桌子擺好後,幾乎所有的手下都跑過去幫忙分牌。
初少一步步來到船頭,伯霖站起身,「你做什麼?」
「怎麼,你又怕了?」
「你——」
伯霖見狀抬了下頭朝上看,就在這一瞬間,初少精準的抓住時機,他幾步沖上前,一把抱住伯霖的腰就將他朝十字架上猛然撞去!
砰!
後背撞在粗壯的架底,發出巨大的踫撞聲,伯霖疼的皺起眉頭,他張開嘴想要喊人,「你們還不……」
初少掄起一拳就砸在他的嘴角,他手法極快,砰砰砰幾拳已經將伯霖砸的兩眼昏花,此時所有的手下都在專心致志的發牌,見狀才反應過來,「你要干什麼!」
初少冷笑一聲,他一腳踢開被打的睜不開眼的伯霖,修長的雙手攀住十字架,迅速的朝上攀爬上去!
伯霖捂住兩眼,已經感覺到自己可能再也看不見了,「你們這群廢物,快給我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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