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朝樓梯走去,初少滿意的勾起唇,他拿起紙巾擦了下手,「莫總,失陪了,我還有事忙。」
莫北焱睨著他唇邊的笑,靠,需要暗示的這麼清楚嗎?!
做的這麼明顯!
居然還找人撞他一下,莫南爵你敢不敢再幼稚點?!
莫北焱陰著臉站著沒動,初少擦著他的肩膀走出去,相撞時在他耳邊極輕的丟下一句話,「今晚她不回去。」
「……」
莫北焱瞳孔收縮下,回過神時,初少的身影已經遠去。
他端起邊上的香檳灌了一大口,喉間沙啞到干渴,莫北焱伸手扯下領帶,從侍者盤中抄起車鑰匙大步走出了賭場。
gk四層。
童染找了一圈,其實她對賭場並不熟悉,雖然是莫北焱開的,但也是她第一次來,她來到一扇門前,看到上面用張白紙貼了三個字︰試衣間。
胸前一片濕涼,黏在皮膚上很不舒服,童染皺起眉頭,推門走了進去。
里面黑漆漆的,她伸手去模燈,才走進去幾步,門忽然啪嗒一聲被關上,而後落鎖。
這個速度,同那晚在錦候宮房間很像。
童染一驚,還未轉過身便被人一把摟住腰,男人幾步向前,一下子就將她抵在後方的大鏡子上。
背後頓時一片冰涼,童染瞪大眼楮,「放開我!」
「叫什麼?」男人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只大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扯她身上的連衣裙,「濕的這麼徹底?」
「你……」
童染抬起頭,後半句話還未說出來便被男人吻回去,炙熱的吻碾壓上唇瓣,舌尖霸道的抵進去,修長的指尖攫住她的下巴,在親吻的時候不讓她有任何逃月兌的可能。
許是連衣裙的質地極好,怎麼也扯不下來,男人眉頭一皺,索性揚手一撕,童染只覺得胸前一涼,她驚得杏目圓睜,貝齒輕闔,「唔!」
「嘶——」
男人吃痛抬起頭,他舌尖輕抵下嘴角,「你敢咬我?」
童染听聲音也知道是誰,她氣的朝他肩頭掄,「你干什麼?!」
「**。」
男人低下頭,他雙手按住她的鎖骨細細摩挲幾下,忽然低頭一口咬下去,「嗯?莫太太?」
「啊——」童染抬腿就朝他下月復踢去,卻被男人一手抓住膝蓋後按在腰側,他冷哼一聲,「你那點小把戲我還不知道嗎?」
他聲音帶著幾分醋意,手掌不安分的朝上爬,童染忽然覺得鼻尖酸澀,她伸手朝他身上亂打,「莫南爵,你放開我!」
男人傾,雙手改為摟在她的腰側,他掐得很緊,她卻感覺不到疼,「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莫南爵?」
童染變扭的別開臉,「不知道!」
「突然又不知道了?」男人眯起眼楮,他伸手扳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同他對視,「再喊一句來听听。」
「不要!」童染用力別過臉,「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男人伸手托在她的腰側,「你確定你不認識我?」
「不認識!」童染咬住嘴角,「我只認識莫南爵,別的人我一概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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