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幼稚的……簡直睚眥必報。
孟瑤雙目一刺,趕忙去洗手間接了盆冷水,她端到桌邊,「快把手放進來,冷卻後我替你包扎一下。」
洛蕭額頭冒出汗珠,他轉過身去,將手掌按進水盆里。
疼痛瞬間被緩解……
孟瑤比他更著急,幾分鐘後將他的手拿出來,她取了塊白毛巾替他墊著,而後拿過醫藥箱替他細心的包扎起來。
莫北焱見狀嘆了口氣,瞧,這樣一下,不就連手都模上了嗎?
就孟瑤那樣干站在那里看幾眼,那這一趟不是白來了麼?
現在的女人啊,就是蠢。
跟莫喊痛那該死的女人一樣蠢!
一想到她莫北焱就覺得心口都抽,他恨不得把她抓過來扒下褲子死命打**,那麼多媒體狗仔都在,她被陸宇維抱著已經是找死了,居然還點頭證明他非~法~囚~禁女大學生?!
妹的。
沒良心的女人!
莫北焱氣的臉色鐵青。
洛蕭坐著沒動,思緒卻飄出去很遠,他不由得想起在南非的時候,他每次都煮好東西端上去,可小染每次都打翻……
那段時間他每天都被燙,手背上都被燙出了老繭。
洛蕭垂眸看著被紗布包扎起來的手,目光不自覺的放柔。
孟瑤眼底一刺,她動作瞬間變得僵硬,看他的樣子,她知道他肯定在想童染。
他從來也沒死心過……
童染那樣對他,他也不曾放棄……孟瑤何其羨慕,洛蕭待她如果能有童染億分之一好,那她死也知足了。
孟瑤沒有再想下去,她將洛蕭的手細心的包扎好,又用繃帶綁了個好看的結。
莫北焱低頭一瞅,給他綁的結就這麼丑,女人都這麼偏心?!
莫喊痛一提到陸宇維就緊張的要死,對他就無所謂……
怎麼老是想到那女人?!
他肯定是被烙印烙傻了。
莫北焱冷著臉坐起身體,「可以走了吧?」
他這話是對著孟瑤說的。
孟瑤怔了下,忙站起身手忙腳亂的收拾醫藥箱,「好,好了,你可以走動了。」
「那走吧,我都累死了,」莫北焱站起身,他看眼莫南爵,「回去睡覺,染爺估計還在等你。」
莫南爵掐滅手里的煙,雙手插兜朝外面走去。
洛蕭站在病房門,他盯著二人的背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你們到底叫我來做什麼?」
莫北焱回了下頭,「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就是想讓你也被燙一下。」
「……」
洛蕭張了張嘴,只覺得啞口無言。
逗他玩?!
孟瑤收拾好東西,她看眼洛蕭,「那個,你,你不走嗎?」
洛蕭沒有理會她,轉身朝外面走去。
孟瑤拉了下口罩,待他走遠後將護工服月兌下來,也乘電梯下了樓。
她來到醫院的地下停車庫,莫南爵和莫北焱都坐在車內,孟瑤並沒有上車的意思,她站在一旁,「今晚……謝謝你們。」
莫北焱看她眼,「你真的看一看就滿足了?」
孟瑤點點頭,「能看到他……我已經很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