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繼續打啊,我看看你怎麼打死我?」
「少廢話!」
男人並未再打,他看眼同伴,將莫北焱的雙手拉過來背在身後,而後掏出手~銬同車門的把手連接銬了起來。
一左一右兩個車門,分別銬住了他兩只手。
莫北焱被按著雙肩坐下來,他動了動雙手,發出叮咚叮咚的聲音,「這聲音挺好听啊,像不像管弦樂?」
兩個男人不敢和他多說什麼,生怕一句話沒說好就被他找到機會,其中一人留在原地繼續用槍指著他,另一人下車來到駕駛座,將車繼續朝前開。
二人不敢再怠慢,不管莫北焱說什麼都不理,手里的槍口也始終對準了他的太陽穴。
車子一路駛到高檔別墅區附近的港口邊,車身開過路障,劇烈顛簸下後,放慢速度進了一間巨大的倉庫。
警車才開進來,庫門便被人快速的拉上。
倉庫的頂上懸掛著橙**的電燈泡……
一旁看守的高壯男人拎來幾桶水,對準轎車就是一陣猛潑。
上面寫著Police以及警車的圖案在頃刻間消失……
五彩的顏料被水沖刷後流了一地,顯然是才染上去沒多久的。
莫北焱只是冷笑,這工作做的真是到位,不僅快而且部署精密周全,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他眉心緊擰,雙手被死死銬住,想要直接解開是不可能的。
除非有鑰匙……
莫北焱視線止不住在車內巡視,駕駛座的門被人拉開,男人爬進來解開他一邊的手~銬,反過去將他的雙手都拷在背後。
他被推著下了車。
倉庫內堆放著很多石灰粉與油桶,雜亂不堪,男人取來個鐵椅,將莫北焱按著坐下去。
為首的那個人穿著件無袖的大麻布褂,他口音並不標準,應該是後面學的中文,「你不想死對吧?」
莫北焱抬起眸,他挑挑眉,「那不一定啊,要看看怎麼死,如果說殺了你然後**,那我肯定想啊。」
「……」
他還真好意思說自己老實。
為首的男人朝後使了個眼色,立馬便有人拿來鐵鏈子,繞著椅子將莫北焱五花大綁起來。
「用這個綁人,還真是與眾不同,」莫北焱低頭看了看冰冷的鐵鏈,並無懼色,「讓我猜猜看,你們這是準備火烤,然後讓鐵鏈遇熱通紅便變燙?」
「看得出來,這些手段你倒是挺懂啊,」那男人笑著點下頭,他一招手,壯漢便將火炭烤著的爐子端過來,邊上的烙印正在燒著,「那你應該也知道這有多痛苦吧?」
莫北焱嘴角冷勾,「我這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痛。」
「那可未必,這東西沒人能受得了,」男人拿起燒的通紅的烙印朝他走近,灼燒的熱度令人望而生畏,「如果只是單純烙印,那麼就痛一塊地方,可這烙印如果將鐵鏈給熱紅了,那你上半身被綁著的地方就跟火烤一樣……」
莫北焱搭起一條腿,「我要是說我試過,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