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莫南爵冷著臉,「用錄像帶威脅你?他要什麼?」
莫北焱抿著唇,莫南爵抬起頭,「該不會找你要莫氏的股權?然後你給了?!」
「……」
莫北焱雙手環胸,拿出根煙叼著,「話都讓你說完了。」
「滾!」莫南爵搶過他的煙,指月復劃過鉑金質感的打火機,「你給了多少?」
「百分之三十九,」莫北焱也點燃支煙,薄唇輕吐出煙圈,「當時他已經制作了視頻,一鍵上傳到各大網站,那種情況下,我只能簽。」
杰西是亡命之徒,什麼都做的出來。
玉石俱焚,他大不了一死,可莫北焱不能冒這個險。
這關系到太多……
「百分之三十九,不就是百分之四十?說的好听點罷了,」莫南爵冷笑下,「胃口真大,也不怕噎死。」
莫北焱彈了彈香煙,他扭過頭盯著窗外一地的陽光明媚,「如果只是股權而已,他要就拿去,無非就是錢。」
莫南爵嘴角輕勾起,「怎麼,你不是不在乎?已經可以為了女人放棄到這個地步了?」
「……」
莫北焱怔了下,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他吸了口煙,轉移話題,「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我被大眾的目光盯上,然後去蹲牢子?」
又找借口。
莫南爵直起身體,也沒戳穿他,「總之,杰西不會善罷甘休,股權必須要回來,這種交易就是無底洞,你在明他在暗,他永遠有要不完的東西,挖空你才是目的。」
莫北焱點點頭,這些他也明白,可被人掐著七寸,要月兌身並不是那麼容易。
何況這還不是一般的七寸……這是死穴。
「等他再有動靜的時候想辦法,不可能治不了他,」莫南爵抬手拍下他的肩,「你打算什麼時候坦白?」
「不坦白,」莫北焱掐滅煙頭,鳳目冷眯,「爵,你別勸我,這件事對她而言很重要,我死都不會讓她知道那個人是我。」
就讓莫喊痛以為那個男人被他殺了,就算他強了她,可她現在已經嫁給了他,可以抵消了。
所以她沒必要知道的那麼清楚,已經過去的事,**應該被掩埋。
莫南爵知道勸不動他,他俊臉微揚,「我只說一句話,紙包不住火。」
「那就用水淹!」
「再怎麼淹也會有痕跡,」莫南爵眼角輕眯,「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你這堵已經透了。」
他沒再說下去,這些道理,莫北焱自然也是知道的。
可他能怎麼辦?他已經殺了個人,難道現在告訴莫喊痛,然後讓她恨他?!
打死他也做不到。
莫南爵旋身走到桌邊,「這次破壞婚禮失敗,杰西一定會惱羞成怒,雖然他現在躲的很深,但我敢肯定,他近期一定會有所行動。」
最了解杰西的是誰?
答案很明顯……
是洛蕭。
莫南爵想,洛蕭一定在杰西手里吃過大虧,足以銘記終生,否則他不會這麼緊的盯著他,連車隊都跟著。
「對了,」莫北焱拿出個U盤遞給他,「這是莫喊痛在陳安的房間里找到的,是關于神經性助動器適配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