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狠狠一鞭子抽在背上,頓時一陣火辣辣帝,楊井闌被掀翻在地,狼狽萬分爬在地上,倔強的死死咬住嘴唇,硬是不讓眼淚滑出眼眶,她的手掌撐破了皮,傳來陣陣火燒般帝痛。
怎麼這麼倒霉?她才從綠眼人掌下逃出來,離開樓蘭國的國都扦泥城跟隨一支商隊一路南下,穿過白龍堆沙漠,眼看玉門關就在眼前,卻倒霉的踫上匈奴人,把她抓去當了俘虜。
「啪!」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背上,把楊井闌痛得呲牙咧嘴,心中萬分憤恨,她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驀地轉過身,楊井闌惡狠狠瞪著鞭打她的匈奴士兵。這士兵身材粗壯,揮著鞭子的手臂肌肉虯結,滿目凶狠,鞭打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絲毫沒有露出半分不忍。
此時的楊井闌身穿一身打滿補丁的衣服,這衣服已經洗的發白,是她從墓中逃出後找附近的農家換來的,為的就是掩人耳目,好平安到達漢朝的首都長安。她看上去跟一個貧苦人家的孩子一般無二,完全是一個小男孩的模樣。
「小畜生,再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說完,匈奴士兵高高舉起鞭子,一鞭子又朝楊井闌狠狠抽下來。
匈奴士兵力量強大,這一鞭子下去,楊井闌被抽得在泥地上翻滾了幾圈,嘴唇被粗劣的砂石磨破了皮,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滴落。那匈奴士兵還不罷休,揮著鞭子直往楊井闌身上招呼,楊井闌被打得在地上不停翻滾,再也忍不住疼痛叫出聲來,不料她的叫聲更加刺激了匈奴士兵,那匈奴士兵眼楮泛著紅光,越加起勁地抽打楊井闌,每一鞭都高高舉起,又狠狠落下,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待,打死了大不了扔去喂狗,這些下賤的漢人,多殺幾個又算得了什麼?
「這位官爺,求求你,別再打了……別再打了!他還是個孩子啊,你再打下去,他會死的!」劉春丫不忍心看著楊井闌被活活打死,流著眼淚從人群中奔跑出來,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匈奴士兵放過楊井闌。
匈奴士兵用鞭子挑起劉春丫的下巴,一看之下,眼中婬光閃動,粗大的喉結上下滾動,吞咽著口水。原來劉春丫生得唇紅齒白,樣貌十分清秀,皮嬌肉女敕。
「要我放過這個小畜生,可以,只要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說完,匈奴士兵抬起大腳丫,一腳踢向楊井闌,正中她的胸口,楊井闌感到胸中一陣劇痛,一股腥甜涌上喉頭,咳了幾聲,吐出一口血來,鮮紅的血液濺在泥地上,就像一朵紅艷頹敗的牡丹。
全身布滿猙獰的鞭痕,到處都是淤青,楊井闌背上的衣服已經被鞭子抽開一條大縫,白皙水女敕的肌膚毫無遮掩在空氣中,混合著空氣中飄散的血腥氣味,那匈奴士兵眼中婬光閃動,獸欲大發,也懶得跟他們羅嗦,一手一個,提起楊井闌和劉春丫,扯著的嗓門,向其他匈奴士兵喊道︰「老子要去樂呵一下,你們先走,我完了事趕上來找你們!」
他話一說完,其他匈奴士兵臉上立時爬滿了然的壞笑,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楮盯著楊井闌和劉春丫,目光露骨之極,仿佛她們身上一絲不掛,隨後吹了幾聲響亮的口哨,押著其他俘虜朝前走去。
來到一片樹林中,楊井闌被狠狠扔在地上,磕得她骨頭都快碎了,眉頭幾乎擰成一根麻花,痛得叫出了聲音。
匈奴士兵踢了她一腳,轉過身,便撲向劉春丫,「唰」的一聲把她的前襟得大開,出紅色的肚兜,匈奴士兵一見,眼中燃氣騰騰火苗,伸出兩只大掌抓住劉春丫胸前的大力起來,劉春丫死命尖叫,拼了命掙扎,駭得眼中淚水撲簌簌而下,然而她越是掙扎哭喊得厲害,那匈奴士兵就越是高興,更加死命蹂躪起她來。
「官爺……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劉春丫一邊掙扎一邊開口求饒,她這種可憐柔弱的姿態,反而讓匈奴士兵產生一種凌虐的快意,不但沒有放過她,反而伸手從肚兜里掏出兩只雪白的綿軟,大力的抓弄,時而揪扯著上面的嫣紅。
耳中听著劉春丫淒厲的哭喊聲,楊井闌撐起身體,想去幫助她,卻始終提不起力氣。
轉頭看過去,此時匈奴士兵已經撕下劉春丫的褲子,一只手抓住她一只腳踝,把她的雙腿分得大開,一挺身,狠狠刺了進去。
「啊!放過我……」劉春丫驚聲尖叫,匈奴士兵更加受刺激,越加狂暴的蹂躪起她來。
「你這個禽獸,你放開她!」楊井闌看得眼楮都紅了,張口大罵,勉強爬起來想把匈奴士兵從劉春丫身上拉開,匈奴士兵一抬手,就把她狠狠甩開,血紅著雙眼,繼續在劉春丫身上施暴。
不知過了多久,劉春丫的哭喊聲漸漸微弱了下去,匈奴士兵從她身上的爬起來,嘴角凝上一抹殘忍的笑容,轉身走向楊井闌,嘿嘿婬笑,道︰「女人的滋味嘗夠了,老子該干干你這小畜生了!」
楊井闌冷冷看著越走越近的匈奴士兵,看著對方身下丑陋的昂揚,她驀地笑了,今天就算死,她也要拖著這個禽獸下地獄!
匈奴士兵著楊井闌光滑的下巴,婬笑著說︰「沒想到啊,你這小畜生皮膚比那小娘子還滑女敕。」說完,厚厚的嘴唇向楊井闌覆蓋而下,便要去親她的嘴。
眼看著散發著羊騷味兒的嘴巴離得越來越近,楊井闌胃中一陣翻滾,差點嘔吐出來,匈奴士兵肥厚的嘴巴貼上她的嘴唇,楊井闌心中一陣冷笑,張開便惡狠狠咬了上去,使出渾身力氣,勢要撕下他一塊皮來。
「啊——」匈奴士兵痛得大叫一聲,頓時怒火中燒,揚起手一個耳光打得楊井闌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楊井闌這一口下得極重,匈奴士兵被咬得嘴邊鮮血直流,狂怒之中,一下抽出腰間的彎刀,提起便要向楊井闌砍下。
死就死了,反正她已經死過一次,輕輕合上眼瞼,楊井闌嘴角含笑,從容赴死。
然而等了半天,預想中的痛苦並沒有來臨,只剩風兒時不時吹起她的發絲,一下下打在臉上。疑惑的睜開眼楮,卻見匈奴士兵眼楮瞪大有如銅鈴,嘴角鮮血直流,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穿胸而過的箭頭,正閃著冷冰冰的寒光,然後「 」的一聲砸在地上,瞬間激起塵土飛揚。
「違犯軍紀,死有余辜!」先賢禪騎在一匹通體雪白的馬上,眯起眼楮,冷冷睨著地上死透的匈奴士兵,他的手里正拿著一把大弓。
先賢禪渾身散發著邪魅氣息,衣著華貴,皮膚白皙,一頭如墨的黑發散在肩膀兩側,幾縷發絲不羈地在額前飛舞,左耳帶著一枚銀環,一對劍眉斜飛入鬢,一雙眼楮碧藍如海,鼻子豐滿立體,嘴唇不薄不厚,恰到好處,下巴稜角分明,顯得非常性感,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張狂邪魅的氣息——竟是一個異族美男子!
居高臨下,先賢禪冷冷看著躺在地上渾身是傷的楊井闌,此時的她和一個乞丐哪有半點區別?而且右邊臉頰腫得老高,根本看不清長相。
解上的披風,先賢禪一揚手,披風在空中飛起,如一張的風箏,準準確確落在楊井闌身上。
然而,就在先賢禪揚手的一瞬間,楊井闌在他右手食指上看到一枚似曾相識的戒指,這枚戒指她也有,是從古墓中帶出來的,那時就戴在她的手上,戒指材質是極品冰種紫羅蘭,晶瑩剔透,戒面雕刻著一個狼頭,狼嘴大大張著,清晰可見里面雕刻精細的牙齒,每一顆都恰到好處,做工非常精細,狼的眼楮是兩顆紅艷奪目的寶石,充滿妖異之美,整個圖騰看起來栩栩如生,渾然天成。跟先賢禪的這枚,區別就在一大一小,正好是一對兒。難道她跟這個異族美男有什麼關系?
正在楊井闌沉思之時,先賢禪已經策馬而去。
劉春丫從地上跌跌撞撞爬起身來,一張臉白得跟鬼一般,大大的眼楮里一片死寂,她默默穿好衣服,慘然一笑,對著一顆大樹猛然向前一沖,只听「 」的一聲巨響,樹葉紛紛搖落而下,頓時她頭上的鮮血飛流濺出,順著她蒼白的面孔滴落在地上,看上去無比淒涼,身子一軟,再也沒有爬起來。
楊井闌一驚之下,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睜大眼楮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劉春丫,心中震驚萬分,冰冷的淚水忍不住滾落而下,這個時代,貧苦百姓的生命跟螻蟻一般輕賤,她以後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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