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悠瞪大了眼楮,又被葉均山壓著,動彈不得,又羞又躁之間,只得是閉上了眼楮。
這樣的舌吻也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葉均山都很有分寸地停止,而這一次,他卻似乎不想放開,直到季悠悠感覺到被某硬物頂著,才覺得今日的葉均山似有不同。
全身燥熱,又被他這樣撥弄,季悠悠明顯也有些把持不住。
咳咳,她可不是純情小蘿莉呀,她也是內心饑渴許久的怪蜀黎阿姨,雖然矜持作祟,一直與葉均山保持著最後的一道防線,但當他越來越熱烈的時候,她有有些措手不及了。
好容易等他放開了自己,季悠悠這才問道︰「你確定嗎?」
葉均山望著她的眸子可以擠出水來,等不住又去吻住了他,季悠悠被眼神秒殺,索性也不管不顧,環上了他的脖子。
「疼!」
「啊,你當心點……」
「疼,嗯……嗚嗚……葉均山,不許動了……真疼……」
「嗯……還是有點疼……」
「唔……」
……
季悠悠膩歪歪地躺在葉均山懷里,彼時兩人已經一同入浴完畢,季悠悠見葉均山這個時候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摟著自己不說話,這才調侃道︰「嘿嘿,葉均山啊,現在你是我的人了啊。」
葉均山捏了捏她的包子臉︰「不是。」
季悠悠不服氣︰嘟嘴︰「怎麼不是啊?」
葉均山不耐煩道︰「應該是你是我的人,一直都是,以前就是。」
呵呵呵,小開心……
季悠悠︰「葉均山,你還別說,現在還有點疼,做女人真難!」
葉均山︰……
季悠悠︰「哎。你以前不是後宮佳麗三千嗎,其實我覺著你一直挺把持得住的呀。怎麼今天就……」
葉均山︰……(還真是啥都敢說啊)
季悠悠︰「哎,你是不是怕我有了男寵之後忘了你……」
葉均山狠狠瞪了季悠悠一眼,該死的沈懷璧,這話也敢說!
他再一次轉身,封住了她的嘴巴……
「哎哎哎。不吵了,今天就鬧一回,真疼,葉均山不信我戳你試一試!」
……
紅燭搖曳。入夜已深。
皇宮里頭規矩又多,季悠悠這幾日都是忙著見這個貴妃,見那個公主的,忙得和一只小蜜蜂似的到處亂轉。就連綠央也被宮女們接二連三請走,一會是請教什麼刺繡,一會是請教什麼泡茶的,忙得不亦樂乎。
季悠悠這個萬千寵愛于一身的郡主。又是皇上親自迎接回來的,自然無人敢怠慢,出乎季悠悠意料之外的是。她在宮里的日子過得似乎都很平和,大家似乎並沒有想象中不喜歡她。
以至于,她也沒有遇到什麼亂七八糟的勾心斗角,反而是曲意逢迎。
一來二去的,一小月就過去了,她還渾渾然不知時日過。
雖然她突兀的到來,難免讓很多人心懷不快。但大多時候,這不快也只在心里,誰會揣到面兒上來說呢。這優哉游哉的日子,倒是讓季悠悠有些樂不思蜀了。
這回安樂鎮之事,便是一拖再拖。
葉均山這個郡馬,原本趙予進是要加官進爵的,但是葉均山一律給拒了,只說不愛官場之事。因著他態度堅決,而趙予進又十分想給自己的女兒補償,便也沒有追究什麼。
只是眾人又如何會放過葉均山,既然知道郡馬與郡主夫妻恩愛,自然是今日宴請,明日又是相邀。
葉均山被一行人拖去,回來的時候也已經很晚了,季悠悠見葉均山每每是如此,心中難免不好受。
這不,連語氣也變得冷淡起來。
「你今天又是去哪個丞相尚書那兒了?」
葉均山心里也是煩躁,見季悠悠問,這才道︰「是李尚書的公子,這日子過得實在是頭暈。」
季悠悠心中也知曉了幾分,這幾日也已然是厭倦了宮里的生活,這才道︰「我想現在該是時候回去了吧。」
葉均山再是看著季悠悠,卻覺得她氣色十分不好。連語氣也奄奄的。
這幾日自己實在是忙,又晾著她,而他一直以為她也是被周圍人纏著月兌不開身去,這才面色不好。
他忙走近,只端詳了一番,再是啟唇道︰「我見你氣色很是不好,可是這幾日睡不踏實的緣故?你與我不同,有些應酬也可能免則免,只怕你壞了自己的身子。」
季悠悠有些委屈地點點頭︰「前幾日倒是歡樂不知時日過,這些時候卻越發覺得無聊了,心中不知怎的也是不踏實得很。」
葉均山摟過季悠悠,在其額前輕輕一吻︰「是我不好,早該好好顧及你的,你不說,我權以為你還玩的開心呢。」
第二日,葉均山索性也是推掉了所有的應酬,只想好好陪著季悠悠一番,兩人正起身不久,一行人便是入內伺候。
葉均山起身,卻見季悠悠絲毫不肯動彈,這才起了疑心,再是問道︰「你怎麼了?」
季悠悠搖頭,只覺得自己的頭異常沉重︰「我頭疼,這幾日早上醒來都這樣,人也難受得緊。」
葉均山這才緊張了起來,忙吩咐綠央去請了太醫,綠央也是著急,忙一福下去了。
季悠悠本覺得並無大礙,礙著葉均山鄭重其事,便是隨了。
太醫不久便是趕到,入門先是行禮叩首︰「微臣參見郡主,郡馬爺。」
葉均山只道︰「太醫,你且來看看郡主,她這幾日身子一直不是大好,晨起便是頭暈。」
太醫姓羅,是太醫院里的老人了。他聞言後,這才起身,放下了藥箱,近身替季悠悠把脈。
季悠悠莫名覺得有些心煩意亂,加上心情不好,便是閉著眼楮不說話了。
羅太醫卷起袖子,便是靜靜把脈,沉思良久後,這才啟唇道︰「不知道郡主可有服用涼寒的藥物?」
涼寒的藥物?季悠悠很老實地搖了搖頭,再是道︰「回京到現在,一直都奔波不定,應酬不斷,是吃的東西不好嗎?」
羅太醫蹙眉不語,只是到︰「微臣看不盡然,郡主的脈象紊亂不序,身子也是羸弱,不知長久以來,可有經血不調之癥?」
季悠悠還是搖了搖頭,自己那個月經什麼的,還是挺準時的。
這下羅太醫才是謹了心,只道︰「那就奇怪了,郡主脈象不定,像是積勞所致,乃至體內陰寒。並不如一般,若是郡主長年身子較好,其中必有端倪。」
羅太醫這樣一說,季悠悠和葉均山皆是大失驚色,季悠悠一向自詡身子倍兒康健,杠杠滴!也只是這幾日身子不爽快,又是葉均山小題大做叫了太醫,誰能猜到這羅太醫竟然這樣說。
葉均山忙是問道︰「太醫,這可是要緊?」
羅太醫皺眉,只沉聲道︰「自然是要緊的,這女子體內長期陰寒,乃是不容易受孕的,時日久了,便是大病,終身怕是離不開藥罐子了。何況如今郡主年歲這樣小,實在不應該如此。」
季悠悠聞言也是嚇了一跳,不敢說話。葉均山忙道︰「勞煩太醫好好替郡主診治,日後便要拖太醫調理了。」
羅太醫應了一聲,寫下了方子,這才緩緩離去。
季悠悠和葉均山互視一眼,只覺得里頭非比尋常。
季悠悠只道︰「背後是有人在害我嗎?好好地怎會有這樣的病端?」
葉均山長嘆一口氣,又是徐徐問道︰「你的吃食,平日里綠央可都有注意?」
季悠悠只道︰「自從在成州行宮里頭遇了下毒之事之後,每每吃食,綠央都用銀針先試,再拿了過來的,定然沒有不妥之處。」
葉均山聞言,只皺著眉頭,不說話,頓了頓,才緩緩道︰「也許是我多心了。不過你身子越來越差,必有端倪。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是有人在害你,而且神不知鬼不覺,以至于你都沒有察覺到。」
葉均山說的這些,又是宮里頭的老把戲了,季悠悠聞言,先是嚇了一跳,自己還以為這里一切風平浪靜呢,這樣一來,更是耐不住性子,堅定了出宮的心。只道︰「再這樣下去,哪一天我死了都還稀里糊涂的,不行,我要和父皇說明,應該回去了。」
葉均山頷首,再是道︰「只怕皇上不同意,這事兒你自己要掂量著辦。」
季悠悠忍不了,只道︰「還能如何掂量?再掂量著下去,恐怕我也要小命不保了,就如實說便是了。」
說著,便是起身,換了衣服。
季悠悠就是這樣風風火火的性子,眼下這樣,她更是一刻也忍不了,只得快些去找趙予進說明情況。
葉均山轉念一想,這樣做了,似乎也未為不可,她的確需要去探一探趙予進的口風,便沒有攔著,只是要如何全身而退,還需好好商榷才行。
宮里頭的那些污穢的東西,自己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他知道季悠悠是渾然不知的,方才羅太醫說話謹慎小心,但他深深明白,這背後是何種隱情。
他這才想起高皇後和韋貴妃,想來這些人,實則都並不希望季悠悠留在宮里,既然大家有共同的目標,倒也未嘗不可合作。
ps︰
對肉戲無能的小雙頂著鍋蓋跑了,具體情況,請自行腦補。(偷笑ing)ps︰讀者印象里面那個作者很好吃究竟是哪位親的yy,咳咳,老實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