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宮女是王妃 第二十二章

作者 ︰ 上官瓏月

「御書房」里皇帝正批閱奏折,王喜帶領眾宮女太監門外伺候著。

「大將軍。」程一海急沖沖趕來,被王喜攔下。「皇上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王公公,本將軍有重要事情找皇上,還請公公行個方便。」程一海心表不一,盡管心里恨死這只「攔路虎」,表面上還得心平氣和。正所謂小鬼難纏,王喜雖說只是小小的內宮太監主管,可求他辦事的人大有人在。程一海雖說是大將軍,有重兵在手,此時要是沖進去,別說告太子狀,為程霜出口氣,恐怕連自己也會受牽連。

「我的大將軍,不是奴才不給您行方便,只是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打擾。」王喜特意強調「任何人」三個字。

程一海並非有勇無謀之人,他環顧四周,把王喜拉到一旁,把隨身攜帶的玉佩交于王喜之手,並小聲說道︰「王公公,這是海南進貢的貢品,皇後娘娘賜予我,現在它歸您了。」

王喜觀察著玉佩,他收到的這些個小玩意不計其數,都是文武百官,各宮娘娘所贈,對它們的真假,色澤,他都有所研究。這塊玉佩經他鑒定,的確是塊上等玉。

「大將軍,這怎麼好意思呢。」說著便把玉佩塞進袖口。「那您先候著,奴才這就去通報。」

王喜推門而入,程一海瞬間面無表情,心中怒火難熄︰死王喜,給本將軍記著,早晚會宰了你。

無緣無故送出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程一海相當心疼。他在緊閉的大門外焦急地徘徊,當大門被打開的那瞬間,程一海急步上前,迎上面帶笑的王喜。

「大將軍,皇上讓您進去呢。」

程一海抱拳,「謝公公。」

面前一套,背後一套,這已是司空見慣,王喜從未覺得這些當官的和各宮娘娘送東西給他,是瞧得起他,也從未覺得他們對自己的笑是發自內心的。表面這些東西沒有價值,有價值的是他們送出的東西能夠幫到他。

「微臣叩見皇上。」程一海單膝下跪。

「愛卿平身。」皇帝放下手中奏折,見程一海並未起身,覺得奇怪。「愛卿這是何故?」

「求皇上為微臣做主。」

「王喜說,你有重要的事情非見朕不可。到底是什麼事?」

「啟稟皇上,早上皇後娘娘的貼身婢女喜梅來府上找我,她說太子殿下把程良娣給打傷了,失血過度,高燒不退,現已昏迷不醒。」

「什麼?」皇帝拍案而起。

「皇上,程良娣就算做錯了天大的事,太子也不可在新婚第二天就大打出手。程良娣從小到大,從未被人打過。皇後娘娘前去找太子理論,太子不但不解釋,反而教訓了皇後娘娘。微臣護女心切,為皇後娘娘抱打不平,還請皇上為微臣做主。」

「愛卿先平身。朕定會為你討個說法。王喜。」

王喜推門而入,彎腰候命。「擺駕東宮。」

「是。」

一听「東宮」二字,再看皇上怒發沖冠,王喜知道太子殿下又闖禍了。不過王喜這倒不用替太子擔心,每次只要皇上去教訓太子,反而會被太子給教訓了。皇上每次都是氣沖沖地去,無奈而歸。對前皇後的虧欠,再加太子那張巧言善辯的嘴,皇上奈他不得。

皇後,皇上先後來到「東宮」,說明事情很重大。跪迎了皇上,槿奚他們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皇上,您快看看。程良娣都被傷成什麼樣了?」听宮女來報,皇帝已到「東宮」,皇後便假裝哭泣,佩服的是,眼淚還真往下流,的確是演戲的好手。

「太醫,程良娣怎麼樣?」

「回皇上,程良娣千金驅體,原本就嬌弱,從台階摔下來,再被碎片扎傷,並未及時處理,傷口感染,再加被嚇破膽,現已高燒不退,情況並不樂觀。」

太醫的話的確很真實,只是在字面上做了文章。也只有皇帝會被傻傻地唬住。

「豈有此理。太子呢?良娣受了這麼重的傷,他跑去哪里了?」皇上的聲音震耳欲聾,嚇得全屋的人不敢大聲喘氣。「槿奚,你說。」

「回皇上,殿下在容良娣那兒。」

「在容良娣那兒?現在昏迷不醒的也是他的妻子,他竟然待在容良娣那兒,太不像話了。」

「是啊皇上,這容良娣也太會擺譜了,皇上親駕東宮,也敢不來迎駕。」

皇後煽風點火,苗頭已經指向慕容雪。

「回皇上,皇後,殿下和容良娣並不是有意不來接駕,而是情非得已。」槿奚繼續回答。

「好一個情非得已。槿奚,什麼時候輪到你替他們解釋緣由?」皇後怒斥。

槿奚忙跪,安路濤交待的事她必須完成。「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實話實說。」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馬上把太子和容良娣叫來。」皇上對皇後的指手畫腳采取默認。

槿奚也知道言過必失,可太子交待的事,她拼死也要完成。

「回皇上皇後,容良娣臥床不起,殿下正陪同在側,並不知皇上駕到。」

皇後听完槿奚的話大為吃驚。「大膽槿奚,竟敢在皇上面前胡說八道。」

「奴婢不敢。奴婢句句屬實。」

「容良娣剛剛還生龍活虎,這會兒功夫就臥床不起,你當本宮的眼楮瞎的嗎?」

「皇後娘娘息怒。容良娣從小膝蓋受過傷,剛剛被皇後娘娘罰跪半個時辰,導致膝蓋麻木,引發舊傷,不能站立,只能臥床。」

皇後再次被驚到,她知道,自己被安路濤算計了。

「皇後,你為什麼要罰跪容良娣?」

「皇上,臣妾沒有……」

「你還想狡辯嗎?」安路濤走進來,適時地打斷了皇後。「兒臣拜見父皇。」

「平身。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回父皇,皇後娘娘今早莫名其妙罰跪我東宮所有人半個時辰,現在容良娣還臥床不起,我正想請教皇後娘娘,容良娣犯了什麼錯?東宮下人又犯了什麼錯?你要如此懲罰?容良娣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慕容空會干出什麼驚天動地事,我們可無從知曉。」

安路濤故意提到慕容空,是為了提醒皇上︰重視程霜的同時,請不要忘了慕容雪背後的慕容空,江湖勢力亦是強大之風。

「皇後,真有此事?」皇帝听出安路濤意有所指,開始重視罰跪事件。

「皇上,臣妾沒有罰跪過任何人。」

「皇後娘娘可真能睜眼說瞎話。要不要當著父皇的面,檢查一下她們的膝蓋?」安路濤指著身後的槿奚和秋兒。

「本宮……」皇後真是百口莫辯,她本無心罰跪任何人,只是沒想到,安路濤半個時辰之後才出現在正苑,又恰巧慕容雪患有舊傷,一切的一切順理成章成為安路濤狡辯的依據。

皇帝看著皇後的表情,便知確有此事,他為了顧全皇後的顏面,對罰跪一事略略計過。「好了,這件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皇後,你以後也注意點,不要動不動就體罰他們,要時刻注意到你的身份。你們都退下吧。」

槿奚會意,應聲退下,回眸一望,秋兒的反應不對勁,她的雙眼飽含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光芒,正死死地盯著皇上。還好皇帝的心思並不在她們身上,在沒有被皇帝發現之前,槿奚必須把她拉走。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拉出西苑,跑了很遠,槿奚才敢放手。她看著秋兒沒有表情,身體僵硬,紋絲不動,像是中邪。

「秋兒,秋兒……」

槿奚叫喚數次,秋兒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她真的很擔心,曾經活潑可愛的女孩會變得痴呆。

秋兒不理會槿奚,什麼話也沒留下,轉身跑了。槿奚不放心,追了出去,卻在「東宮」門口不見了人影,奇怪地是,「東宮」侍衛並未發現秋兒出去。秋兒今日之舉,讓槿奚心生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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