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貴族 第一百六十三章 傻一次?

作者 ︰ 諸侯觀烽火

更新時間︰2014-03-09

「你狠!」秦歡樂咬咬牙,冷哼一聲……

「你不是說你是嚇大的嗎?我只是想試試是不是真的。」葉雲道笑著道。

「很有意思是不是?現在你滿意了?知道答案了嗎?」

「知道了。」葉雲道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果然是嚇大的,佩服佩服。」

秦寒月一扭頭不再和他說話。

不過葉雲道繼續笑道︰「剛才在車上的尖叫聲,要是不練習個幾年十幾年,那還真沒有這種水平。我徹底相信了。瞧瞧我這衣服,都快被你抓破了,有必要這麼做嗎,幸虧我開車技術不錯,不然咱兩都進太平間了。」

「你要是敢將這件事傳出去,你就死定了!」秦寒月轉過身子到回來威脅道。

「秦組長,其實我忘了告訴你,我也是嚇大的,真的。」葉雲道玩笑道。

「你!」秦寒月點了點頭,「很好很好,葉雲道,你很好!」說著她再次離開走進了慈善會會場。

葉雲道模著鼻子,看著秦寒月逐漸走遠的身應,莞爾一笑,能夠讓美女抓狂不是一個紳士所應該擁有的風度,就像一個強盜打破了世界上完美藝術品一樣,會得到上帝的懲罰,不過偶爾看看或是模模,則會增加不少樂趣。

秦寒月和葉雲道身著打扮還不算寒磣,在加上秦寒月本身對于時尚的敏感程度,服飾搭配很有格調,葉雲道的品味自是不用多說,秦寒月雖然對于這名公子哥沒有太多好感,但是對于他能夠將服飾搭配的這般合理還是有些吃驚,要知道,在這種層面,已經不是光靠名牌推砌來彰顯身份了,那樣就顯得太過低俗做作,明眼人一看就是暴發戶那可就不好了。♀葉雲道跟在秦寒月身後,這位美女現實左顧右盼,然後走到宴會一處牆壁,看著上面的回話作品,嘖嘖稱奇,葉雲道跟在她身後,神情散漫的看著牆壁上的圖畫。

「葉雲道,將這些拍下來。」秦寒月吩咐道。

「秦組長,拍這些干什麼?」葉雲道不解道,不就是幾幅圖畫嗎?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嗎?他們可不是記者。

「叫你拍你就拍,哪來這麼多廢話?你要清楚自己的定位,現在你可是我的助手,一切行動听指揮,知道嗎?」秦寒月白了他一眼,繼續看著這面牆壁上的圖畫。

「維納斯的誕生,是15世紀佛羅倫薩畫派桑德羅•波提切利巨作,哎,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秦寒月瞥了一眼葉雲道,鄙夷道,要是他了解這幅畫,就真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葉雲道模了模鼻子,然後戴上那副價值不菲的眼鏡,秦寒月再次嗤之以鼻,公子哥就是公子哥,只會用名貴的玩意兒來彰顯自己的身份,全然不講究自身的涵養,隨後他走到另外一副圖畫邊,淡淡道︰「焚高的《烏鴉群飛的麥田》,還有這張《星夜》。很有藝術感啊。」

看著看著,秦寒月一臉陶醉起來。

葉雲道皺了皺眉,看來這位女人不僅對哦魚時尚有敏銳的觀察力,並且對于繪畫也有很深得感悟力,不可多得啊。

「知道《烏鴉群飛的麥田》所包含的悲劇意識嗎?」

這是緩步都來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一臉醇厚笑容,看著正聚精會神看著圖畫的秦寒月。♀

秦寒月一抬頭,正好瞧見他那張帥氣但不張揚的英俊笑臉,一臉抱歉模樣道︰「不好意思,我失態了。」隨後她將目光落在一臉無奈表情的葉雲道身上,示意他過來。

「你很喜歡這幅畫嗎?」男子微笑道,他的目光同樣看向葉雲道,一臉玩味色彩。

葉雲道只是隨眼督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站在秦寒月身邊。

吳義仁。

葉雲道知道他在這場慈善會上,但是他卻沒有猜到這位仁兄這麼喜歡接近自己,難道自己很有趣?

「喜歡。」秦寒月點了點頭,「我也知道這幅畫所蘊含的悲劇意識。」

「難怪對人這麼凶,原來是缺愛啊。」葉雲道在她耳邊小聲嘀咕道,後果就是被秦寒月的高跟鞋鞋底蹂躪了一番,疼得葉雲道不知道用什麼表情才能形容出他的痛苦。

「葉公子,你知道《烏鴉群飛的麥田》的悲劇意識嗎?」吳義仁饒有興趣問道。

葉雲道看著這幅畫,抬了抬自己的眼鏡框,此時的他就像是一位書生意氣的儒雅青年,身上充滿了文藝氣息︰「在這幅畫上仍然有著人們熟悉的凡•高那特有的金黃色,但它卻充滿不安和陰郁感,烏雲密布的沉沉藍天,死死壓住金黃色的麥田,沉重得叫人透不過氣來,空氣似乎也凝固了,一群凌亂低飛的烏鴉、波動起伏的地平線和狂暴跳動的激蕩筆觸更增加了壓迫感、反抗感和不安感。畫面極度騷動,綠色的小路在黃色麥田中深入遠方,這更增添了不安和激奮情緒,這種畫面處處流露出緊張和不詳的預兆,好像是一幅色彩和線條組成的無言絕命書。相對于白晝有限的清晰,夜世界的疆域是遼闊無垠的;相對于逐漸淡漠的快樂的往事,愈發清晰的就是悲傷的回憶。」

「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葉雲道看著吳義仁笑道。

吳義仁點了點頭。不由贊嘆道︰「沒想到葉先生對于油畫也這麼有研究,真是不簡單啊。」

「彼此彼此,吳先生你也一樣,我是自愧不如了。」葉雲道笑著道,看了看一臉冷漠表情的秦寒月,繼續說道︰「在創作完畢的第二天,梵高來到了自己筆下的那片麥田,在陽光下,把一支手槍頂在自己的左胸,扣動了扳機。不知道秦組長你知不知道?」

「什麼?」秦寒月輕輕皺眉,瞪著他問道。

「我是說,梵高花完這幅畫後自殺了,其實大多數一人,尤其是繪畫方面的一人,都有一些令人很難琢磨的習慣或是癖好,我們通常很理性並且很文藝的給他解釋為創作前的靈感,其實說穿了就兩個。」葉雲道想著舉起手,做了一個二的手勢。

吳義仁和秦寒月倒是來了興趣,好奇的盯著他。

「有病。」葉雲道哈哈笑道,惹來無一人的爽朗笑容和秦寒月的冷哼。

「你才有病吧?還不快拍下來?」秦寒月命令道,然後他轉頭看著吳義仁抱歉道︰「先生,打攪你了,不好意思。」

吳義仁搖了搖頭,道︰「小姐,你太過謙虛了,因該是我打攪你們了才是,能否告訴我小姐的芳名?」

「我姓秦,名寒月。」秦寒月點了點頭道。

「原來是秦小姐,人如其名啊。」吳義仁哈哈笑道,然後告訴她自己姓名。

「秦小姐,賞不賞臉跟我去那邊喝一杯?」吳義仁邀請道。

秦寒月點了點頭,然後讓葉雲道繼續拍照。

聳了聳肩膀的葉雲道繼續拿著手機在拍照,然後向那邊看去,正好看見秦寒月和吳義仁兩人有說有笑,他收起手機,拿過一杯服務員遞上來酒杯,站在一旁看著會場上的男男女女,一臉冷態。

他生平最為不喜歡的就是參加這種性質的宴會,明面上是慈善會,實際上卻是這群富貴男女們交際而打的幌子而已他看了看在台面上準備的工作人員,好像是準備拍賣的物品,看來又是一場慈善拍賣會。

「葉雲道!」一個聲音充葉雲道身後傳來,這位ie還在四處觀摩的青年隨即轉過身子,看見不想再看見的女人,曹香妃,在她身邊,則是他的那位哥哥,曹賀斂,兩人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葉雲道,你怎麼會在這里?」曹香妃淡淡道,臉上沒有笑容,和在葉雲道租房里面仿佛判若兩人。

「哦?曹小姐,你好。」葉雲道笑著道,然後將目光落在曹賀斂身上,「曹先生,你好。」

「你怎麼在這里?」曹香妃問道。

「工作。說著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工作牌,我是陪同事一起來的,不然我怎麼可能能夠進來這種地方?」

「葉先生,你最近好嗎?」曹賀斂笑看著他,皮笑肉不笑道。

「我?很好,有吃有睡,活得很滋潤的。」葉雲道點點頭,「不知道你們二位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不用你關心,我們都很好。」曹香妃冷漠道,「不知道,你現在住哪里?听說你租房退了。」

「有地方住,多謝曹小姐關心。」葉雲道呵呵笑道,「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還要取材呢,不然我們組長要罵我了。」

「走吧。」曹香妃隨意說道,看著葉雲道離開的身影,眼神有些落寞,心里一陣不是滋味,但又是什麼卻說不上來,其實她一點都不恨葉雲道將她趕出來,說不上趕出來,只不是自己走的而已,對于葉雲道那時候所說的話,氣憤是氣憤了點,但還不自語整天記載心頭,這個男人也說過,自己有時候很傻,怎可能會記仇呢?

但是為什麼他就不能傻一次?或許只要一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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